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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幸福之余,季行云却又感到一丝丝的落寞,毕竟这份幸福是属于白任的,他只是偶尔分享一下这种无比的幸福。
当铁柔琴先行开饭,白任果然如白继云所言一般谦辞议长的饭局,先行回家了。
身为铁家重要的一分子,照理说他应该走大门回家,不过已经过了中午,再加上他也交代过爱妻不要等他回来才开饭,要让小孩子准时吃饭,所以为了能跟心爱的儿子一起用餐,白任决定不走大门,而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翻墙而入。
这种说法也许很奇怪,不过现在的白任已经不再是一流佣兵的白任,而是享誉南郡的武学大师。要是由正门走入一定会碰上客人,也就必需跟人打交道。为了保有自己的自由与时间,所以偷偷溜回家是必要的。
白任快步地走向后厅,直奔属于自己一家三口的小天地。
走到一半不经意地发现岳母与铁华躲在房内细语。白任对爱妻的后母,还有铁家的三子铁华向来没多少好感,只是他们走他们的独木桥,白任走他的阳关道,彼此之间虽然互相看不顺眼,倒也还相安无事。
因此这母女虽然像是在商量些阴谋诡计,白任倒也不想理他们。
可是细言中的一个人名却让他停下脚步,竖起双耳。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只要把季行云抓起来可是大功一件。”
“可是……那家伙曾经是武议团的小队长,谁动得了他啊!”
铁华说出了他的顾虑,不过当人家母亲的黄筱娟却道:“还有谁,白任不就是最佳人选。”
“他?别指望了!怎么可能,那两人可以说是拜把的兄弟,感情好得不得了,怎么可能……”
“放心,有官差在场他敢不动手?”
铁华没他母亲那份自信,担心的说:“他不帮季行云就要谢天谢地了,还谈什么抓拿联邦罪犯。”
黄筱娟却很得意地笑了。
“他要是帮季行云更好!袭击官差、包庇犯人,那咱们奉公守法的铁家还容得下这种人吗?他要捉拿季行云,尔后一定会被说成卖友求荣,要是帮季行云,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共犯赶出铁家,不论是哪种情况,我都乐见……”
“还是老妈您厉害,我可没想这么多,呵……那个白任,就等你回来。”
听到他们谈话的重点,白任大吃一惊。
无声无息地离开,再度快步而轻声地走向后厅,同时快速放出真气进行探察。
两人的真气终于交会了。相离数年的朋友即将再度会面。
餐厅中季行云已经吃饱了,小男孩则还在边吃边玩好不愉快的样子。
“对了,我还不知他的名字叫什么呢?”
“我叫白继云!”小男孩很有朝气地应着。
“乖,快把饭吃完。”铁柔琴摸摸小男孩的头,温柔地笑了笑才又说道:“白大哥说我们能有今天,有大半是季队长的功劳,所以让这孩子的名字中也带着云字。而希望他能成为像白家表率的白帝一样的人物,所以也给了他白帝的名字。最后就将他命名为白继云。”
“啊……是吗?”
铁柔琴的解释加上白任正好在这当口出现,让季行云脸红了起来。
“啊!爸爸回来了!”小男孩见到白任就跳下椅子,跑得有点摇摇晃晃地冲向白任。
“云云有没有乖乖的啊?”
“云云最乖了!”
“嗯,不过吃饭也要专心喔,不然会长不大喔。”白任笑着掐掐怀中的爱子。
“好久不见了!白牙。”
“是啊,好久不见。你变满多的嘛。”白任淡淡地应了一句,然后把小男孩交给妻子。
铁柔琴接过孩子,同时把餐桌上的饭碗带上就准备离开餐厅。
“爸爸讲故事……”
“好、好,你先吃完饭饭。”说完,白任又对妻子使了个眼神,铁柔琴就把孩子带走了。
“白牙,你……”季行云兴高采烈地说不到几个字就停止了,因为他看到白任的眼中没有欢迎色彩,甚至还有着冷淡。
“你来这干什么?”
“我?这……”白任的话像是一道旱雷打在季行云头上。这是白任说的话?季行云不敢相信。不带任何感情,甚至还有点厌恶的样子。
“你这个通缉犯,是要自己离开还是要我请人来捉你?”
“这……”
白任又无情地说道:“或者要我动手?”
“你……”这是白任吗?季行云甚至质疑自己正陷入最可怕的恶梦之中。
可是这是现实,一个无情的现实。
“要动手也可以,不过你别想拿我的妻小当人质。我是很想马上动手捉拿你,不过念在过往的情分,还有为了避免波及琴儿跟小云云,以及这家中的大大小小,我可以暂时放你一马。”这句话白任说得大声,也动用了真力几乎让声音传遍了整个铁家。
季行云眨了眨眼,心痛地说:“走就走!我们也没相欠过什么,这里也没宝让我捡,待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季行云一踏脚碰出了惊人的撞击声,好象发泄情绪一般将地板踩破,同时身子一弹直接撞破屋顶,快速奔驰而去……
~第七章 南城生波~
季行云离开铁家宅院后,就失魂落魄地在街道上走着,像是无主的灵魂一般,没有目的就沿着街道向前走。
他的两眼是睁开的,可是却没能发挥正常的作用。
“喂,小心点!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喔……”他撞了人,随便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道路上人虽不算很多,他还是一路跌跌撞撞地前进。
为什么?白牙,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啊!这样的你不是你……还是说现在的地位与生活,真让你连一点点的风险都不愿涉及,只是跟我聊聊天叙叙旧也都不行吗?铁柔琴都这么大方招待我了,你却……季行云心里想着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路上的行人无不瞪着他。
“喂!小伙子,快让路。”
对于路人的劝告他浑然无觉,没有封闭听觉,声音却传不入他的大脑。
也不能怪路人对他指指点点,因为季行云一个人走在马路中央,后面一头巨大的黑甲被迫慢速跟在后面。
被挡着没办法用正常的速度前进,后方其他较小的骑兽也被巨大的黑甲挡住,季行云等于是一个人就造成这条道路的瘫痪,可是他依旧我行我素,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前走,也不让开也不退避。
驾驭黑甲的人可忍不住了。一位发须半白,看起来有点年纪的中年男子由黑甲上跳下。
“喂!少年兄弟。”
季行云还是呆呆地用自己的步调向前走,没理人。
那人见季行云听而不闻,便翻身而过落于季行云前方,挡在他正前方,这样应该就不会再被忽视了。
可是他错了,这回季行云有看到人了,不过只是向左跨了一步,绕过人继续前进。
“你……咦,这不是队长吗?!”见季行云还是不理人,那人又叫道:“队长!季、呃……”本来要叫名字的,可是那人似乎想到季行云现在是联邦的通缉犯,马上闭上嘴,一手搭上季行云的肩膀想引他注意。“队长……哇!”
季行云虽然遭到打击心里纷乱,可是身体却还能自动反应,不明所以地被人搭肩,他马上做出反应,手一按、一拉、一甩就把人过肩而摔!“砰!”
“妈啊!我的老骨头……”
“咦?”那人的喊叫声终于引起季行云的注意,不过他却没想到是自己把人摔出去的,还好心的问道,“大叔,你没事吧?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在这大马路中央也会摔倒。这路上常有黑甲、百足还是魁马奔驰,很危险的。”
那人在季行云的扶持下爬了起来,没好气地看了季行云一眼。
“我说队长啊,你最近都是这样跟人打招呼的?”
“什么?”季行云搞不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不过也把人看清楚,然后反而责备道:“金磊,你好歹也待过部队,更是预备士,怎么这么没警觉性,走在路上也能摔成这样。”
金磊看着季行云认真的表情,摇摇头想数落季行云,可是体内不论是军人还是预备士的习惯,都让他有苦不敢言,只能自认倒楣。
“队长,你果然回来啦,咱们一群人都还在赌你哪一天会回来南郡呢,可让我们给盼着了。”
季行云露出惨惨的笑容,应道:“我已经不是武议士,更不是你们的队长了。”
金磊笑道:“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不是预备士了。不过队长你这样逛大街好吗?先到我的黑甲再说吧。”
季行云望了他一眼,心中想的却是这个人能相信吗?
虽然在几位预备士中与金磊的交情算是最老,可是却不是最亲近的,虽然一起在绿海出任务时就结识了,算是季行云来到南郡最先认识的朋友之一。
季行云无法确认金磊是真的邀请他,或者只是藉这份交情接近他而要把他卖掉。可是现在季行云的心就像无根的浮萍,只能随着水流飘逐,若是有人愿意邀他,就是贼船也跟着上了。
算了,就算他有歹意也无所谓。下毒也不一定毒得倒我,要强攻还是偷袭就试试看,到时正好让我出口恶气。
季行云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是好心就接受,藏有祸心那更好,一口郁闷之气正愁没地方发泄。
两人上了黑甲,这道路才继续通畅,不过这场骚动也让多事的人跑去报官。
季行云因为白任的关系没多说什么话,倒是金磊很高兴碰上了季行云,一张嘴几乎阖不起来,向他报告预备士们的近况。
季行云也才知道,原来金磊被派往伏牛山区协助民团的建立,因为他是位经验老道的军官,在多人的协同作战上,还有基层的战术上都有一定的修养,再加上他本身又是学医的,对民团而言是不可多的人才。不论是个人武艺的指导,还是团体作战的训练,或者铁打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