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任四处搜寻,找了快一个下午终于累了。于是就地走进一家小茶馆,喝个茶先休息一下。
坐在茶馆靠近门口的桌椅上,白任也一面注意往来的行人。
这一带以住宅为主,往来的行人并不多。附近开店的除了这家茶馆外,就只有对面还开了间粮食小铺。斜对面还是一片空地呢!也不知道空地上正在举行什么活动挤满了人潮,对不是商业区的地段而言,是很难得的景象。
白任好奇的向店小二打听:“小哥,请问一下对面那边在作什么?怎么吸引了这么多人?”
“客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天上午来了个心地善良的小菩萨,年纪轻轻医术可高了,不但医术高超还不收诊疗费用。”
现在还有这种大好人真是不简单,一般医生的收费可不是寻常老百姓负担的起,除了万不得已,寻常人家是不会求助于医生,小病往往是靠街坊偏方自行买药医治。义诊可是个难得可贵的机会,难怪会吸引了大批的人潮。
白任又好奇的问:“那位医生是怎么样的人?”
店小二回答:“问我,客倌就问对人了,早上我才带我祖母去看诊。而且那位医生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从外表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也说不一定。最好玩的是,那位医生看起来聪明可是又超级笨。”
很聪明又超级笨,这是什么形容?白任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店小二。
“是这样子的,为了感谢他帮我祖母看病,我告诉他想要送点回莚香(当时的流行食品)当作谢礼,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回答我:他没有焚香的习惯,真是笑死人了,真不知道他把回莚香当作什么东西了。”
白任听完也觉得好笑,缺乏常识的程度和季行云真有得比……从外地来、年轻、又缺乏常识,还精通医术!
不会吧!难不成……
白任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那位好心医生的尊姓大名吗?”
“嗯……好象是姓季,至于名字我也不清楚。”
还真的是他!小云到底在搞什么,一下子又变成了悬壶济世的医生了!他知不知道法天联邦的规定,没有医师执照的人可是不能任意执业,这可是一项重罪!虽然有不少人也是无照行医,可是绝对没有人像他这样公开、大方。白任可不认为季行云会有医师执照。
付了钱,白任就用尽力气挤进人潮。好不容易才钻到季行云前面。
只见季行云正专注的为一位老先生下针,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任正铁青着脸瞪着自己。
季行云帮老先生针完后又拿起纸笔,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交给了老先生身旁的一位妇人,说道:“这上面我写上了几种药方和煎煮的方法。你就选一种你们比较方便的药方,可千万不能混着用。老爷爷,您先坐一下,我再取下针。下一位!”
“小云!”
“耶!是白牙啊!”
“还耶个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不是很清楚吗?在帮人看病。”
“喂喂,这位先生,轮到我了,请你不要插队。”
白任充满怒气的双眼回瞪了那名患者一眼。
患者吓了一大跳,退了一步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大哥您先请,反正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下子了……”
白任回过头直问:“小云,你有行医执照吗?”
“那是什么东西?”
果然没有!
“就是身为医生的证明,没有行医执照不能帮人看病,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是想被捉去关吗?”
季行云疑惑的问道:“好心帮人看病还会犯法?”
“没有执照就会犯法!而且还是以杀人罪论处!至少要关个五年十年,你知不知道严重性!”
“那不要被捉到不就好了。我想这些人也应该不会去告发我吧?你们会吗?”
“不会!”齐声回答。
看来季行云还是没有弄懂。
最后白任几乎要动用武力阻止季行云公然行医,还是这位老先生提出了折衷方案,让季行云到他家偷偷帮人看病,才平息了众怒。
狼祸结束后的这一段期间,是季行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过的最惬意悠闲的时光。
在白任的介绍下,季行云认识了不少青少年——白任私下认为让季行云和未成年人在一起比较不会出问题,至少不会出“大”问题,白天就和这些新朋友在一起,有时一同嬉戏、有时一同重建家园,到了晚上就四处为人看诊。
这一天季行云又来到少年朋友经常相聚的空地上。走到空地附近,季行云就听到整齐的喝喊声,季行云好奇地加快脚步。
一群年轻朋友正在练武的画面映入眼廉,让季行云更感好奇的是,站在前方监督的是牛皮。
季行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
不论男女、年纪都全部团结一致用心练习,真的不寻常,太不符合一般年轻人的天性了。
不过有这份心也不错。季行云决定不打扰他们练功,原本想悄悄离开,却又看到一角一位小女孩孤独坐着看大家练习,脸上充满了羡慕和寂寞。季行云安静地走向乖巧的小女孩。
“小荃,怎么了?你看大家今天好认真喔!”
“小季哥哥,是你呀!”周荃回答。
季行云指着正在演练一套拳法的众人说道:“这就是今天大伙的活动吗?”
“嗯。”
“小云?是你?怎么你也来了?大个子别偷懒,出拳用力一点!”牛皮也发现季行云,便跑过来和他打招呼。
虽然牛皮表现得威风凛凛,季行云在他的语气中却发现了心虚和不安。
要作大家的教练牛皮当然心虚又不安,自己都还没出师,学习时又常偷懒,哪有资格指导大家。
“牛皮,想不到除了调酒,你还有这个天份!”
“嘿,这个也是硬着头皮想推也推不掉。真是又让你见笑了,小云,你可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张叔。”
“为什么?”季行云不解地问道。
“就是不可以,也没为什么啦!”开玩笑!哪能让张叔知道自己正在误人子弟,对武术一知半解的人还教人武功,可是件很危险的事,这个牛皮自己也知道。所以牛皮也只敢教他们一些招式上入门的功夫,至于关系到练气方面的武学,牛皮连提都不敢提。
“可是他们怎么会硬要你教武功?”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个子鼻青脸肿的到我那边,还吓了我一跳呢!他半强迫式要我来指导他们练功夫,真正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本来我也是坚持要知道理由,谁知道那小子竟然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就要向张叔告状,真是气死我了!”
“告状?”周荃和季行云都好奇的看着牛皮。
牛皮脸可又红起来了,马上转开话题说道:“一定是大个子和那群野孩子起冲突了,你看不只是大个子,小康、大脸、长山也都挂彩了。我看一定打群架打输了,才不服气想要报仇。”
“才不是呢!”乖巧的周荃忍不住抗议。
“不是吗?”季行云问道。
季行云用心看了众人的伤势,不像是一场混战造成的伤势。对方恐怕也有点实力,不像是一般的小孩出手所造成的伤害,有许多孩子伤在筋骨,牛皮可没有看出来。
周荃紧张的用双摀住嘴巴,用行动表示自己也不能泄漏秘密。
牛皮故意说道:“一定是大个子又在惹是生非了,自己带头和人打架还不够,竟然还要拖大家下海,真差劲!”
季行云可不明白牛皮为什么会这样说,还觉得牛皮怎么对他挤眉弄眼真是奇怪。大个子个性虽然冲动了点,不过绝对不是那种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何况这群年轻朋友都是同仇敌忾、上下一心的样子,这种认真的模样哪像是被硬拖下水。
“牛皮,大个子应该不是这种人。”
“小云,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大个子这家伙最爱面子了。为了报仇才会全心全力来练功夫,又怕被人家笑,还强迫大家陪他一起练!真是过分。”牛皮将大个子越说越不堪。
“不是吧?你没注意到大伙都是心甘情愿的样子吗?”
坐在一旁的周荃也生气地看着牛皮,嘟着嘴猛点头,拚命附和季行云。
“我看这些人也有不少是共犯才会这么认真。年纪小小的就只知道打架,太糟糕了。”
“才没这回事,大个子才没作错事!”周荃终于忍不住抢在季行云之前先抗议。
“你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会知道大个子有没有错。我看这一次一定又是他主动惹事。”
“乱讲!明明就是黄仲生他们太过分了!呀……”周荃再度摀住嘴巴。
“黄仲生?”季行云和牛皮同时发出疑问。
两人语气可有着回异的不同,季行云是单纯不晓得这个名字的主人,牛皮则是带着三分的惊恐。
牛皮先对季行云说道:“你配合的不错喔。”然后走到众人面前大声喊道:“动作暂停。”
季行云则是不解的看着牛皮,一点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和他配合作了什么事。
一下子所有人停下动作望向牛皮,周荃则是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和大个子的目光相对。
机灵的小康见到这种情形,马上就猜出个大概了,对周荃念道:“你这个大嘴巴!”
大个子瞪了小康一眼说道:“没事、没事,小荃,不要理小康那个笨蛋。千万不要哭……好痛!”
牛皮用力敲了正在安慰周荃的大个子,骂道:“谁才是笨蛋!小子你给我说清楚,怎么会和黄仲生起冲突!”
“牛皮哥……我们……”大个子也不知如何说起。
“不就是和黄仲生打了一架,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季行云不解地问道。
牛皮也算是了解季行云,无力的对他说:“黄仲生的父亲可是主议会的司符,身分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