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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诅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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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城:
  你好,你托我查的人,我已经全都查找到了。而且,除了阿尔弗雷德·贝格尔之外,三位演员,我都找了照片,随附件一并发给你,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阿达尔贝尔特·马特考夫斯基(Adal—bertMaltkowsky),德国人,柏林王家剧院演员。生于1857年l2月6日,1909年3月l6曰病逝。52岁。死因为呼吸系统问题。
  约瑟夫·凯恩茨(JosefKainz),1858年1月2日生于匈牙利,191O年9月20曰因肠癌在维也纳去世。
  亚历山大·莫伊西的名字应是Alek—sanderMoisiu,而不是AlexanderMoissi,生于1880年,1935年死于流感。
  阿尔弗雷德·贝格尔的原名我查到了,是Alfred.Freihen·VOIlBerger,1853年4月30日生于维也纳,l912年8月24日去世。死因未查到。
  为什么要查这几个人和他们的死因呢?老实说你这个要求让我有些心里发怵,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方便的话,能否告诉我,看看还能帮到你些什么。
  小望
  “是否回复?”程序这样问他。
  费城点击了“确定”,双手在键盘上停了一会儿,又把回复页面关闭了。他不知该怎么给小望写回信,也没有心思写。
  他拿起夏绮文刚还来的《昨日的世界》,对照着相关的段落。
  基本吻合。
  唯一的区别在于,茨威格在自传里写,他是于一九〇五或一九〇六年的夏天写作的《忒耳西忒斯》,而原定出演这出戏的马特考夫斯基死于一九〇九年。如果茨威格写完后很快寄出剧本,再算上剧院反馈和马特考夫斯基答应出演并排好日子进行排练这段周期,马特考夫斯基应死于一九〇七年,至多拖到一九〇八年,时间上对不上号。
  或许可以通过这一点对茨威格自传里提及的“鬼故事”进行质疑,但费城此时已经不想再自欺欺人了。茨威格的这本自传写于一九四〇年左右,对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日期上记不清楚是很正常的事。连他自己都说是“一九〇五或一九〇六年”,在时间上并不是很有信心。很可能他把日子记错了。
  费城想起,买来的一堆茨威格小说选本中,似乎某一本有他的作品年表。很快,他找到了那本《茨威格精选集》,果然,在作品年表中,《忒耳西忒斯》前面的年份是一九〇七年。
  莫伊西的死因和死亡年份与自传里的记载完全吻合,另两个人自传里没提死时是哪一年,但就行文间的模糊时间上推算,差不多。
  其实,小望的这封信并没有告诉费城什么新的消息,只是让他知道,再不要存什么侥幸心理了,那些死亡都是真的!
  扑面而来的恐惧让他坐在椅子上一时无法动弹。要停下来吗?要不就让一切都停下来,把资金都退还给杨锦纶,夏绮文也会很乐意不演《泰尔》,那些已经约好的剧组班底都去回绝掉……
  费城咬着牙,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的怯懦。他在和自己趋吉避凶的本能争斗着,告诉自己,像个男人一样,别总想着缩回去。其实已经没有路可以退了。
  好一阵,费城才从这种近乎梦魇的状态里挣脱出来。他决定再去找一次韩裳。
  26
  “你的论文进行得怎样?我还蛮好奇的,你考察了哪些神秘现象呢?听到什么很棒的鬼故事吗?”
  向韩裳随口发问的女人,正小心地用纤细的金属叉叉起一个冰激淋球,放进锅里的巧克力液体中灵巧地一滚,染上一层深咖啡色的外衣。她把叉子凑到嘴边,轻轻吹着气。泛着丝般光泽的巧克力流质很快凝固,成为包在冰激淋外的脆壳。她咬了一小口,舌尖迎上去,细滑的抹茶冰激淋和浓郁的巧克力融在一起,所有的味蕾都酣畅地绽放开来。
  两个女人正在拿哈根达斯新推出的冰激淋火锅当上午茶,坐在韩裳对面的黄惠芸看上去要年长几岁,更有成熟风韵。可任谁都很难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一名心理系的研究生和她的导师。
  “还没动笔,正处在积累阶段,鬼故事倒是听过很多,你想听哪种?”韩裳叉起一瓣弥猴桃,稍微蘸了点巧克力浆送进嘴里,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可以啊,午饭以后吧。嗯,那就一点钟,在我家吧,回头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挂了电话,韩裳朝黄惠芸笑了笑,说:“这个电话是我正在接触的一个案例,很特别。它让我开始有了点新的想法,论文的结构和原本设想的肯定会有调整。”
  “说说看。”黄惠芸的目光在一排各种口味的冰激淋球上打转,选了个朗姆酒口味的挑在叉子上。
  “说起来有点话长,还得要从茨威格开始讲起。”
  黄惠芸停下叉子,有些意外地问:“茨威格?是写《国际象棋的故事》和《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茨威格吗?”
  韩裳点头。然后她一边享受着冰激淋火锅,一边讲这个从茨威格开始的诅咒故事,仿佛把这件事,当成一味可以佐着冰激淋球吃的调料。
  黄惠芸有点吃惊,她问韩裳:“他居然来向你求助,你给了他怎样的建议?”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是什么诅咒的力量。于是是所谓神秘力量,那么可能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情绪的波动有时甚至是致命的,而高明的艺术又很容易控制人的情绪,我想在这方面找一个突破口。”
  韩裳详细解释了她的想法,黄惠芸能看出,这位学生在说到她的设想时,罕见的有点兴奋起来。
  “我开始在整个艺术领域,寻找类似的案例。应该说我找到了一些相对应的例子,我正在试图从这些例子里提炼出共性的东西,某些能明显影响个体,进而在整个社会群体心理中产生广泛影响的东西。下午费城要来找我,听他的口气,好像又碰到了什么麻烦。我想和他多聊聊,一定还会有新想法冒出来,原先的设想会有修正。这个实例,肯定要成为我论文的核心,如果我的设想是对的……”
  “如果你的设想是错的呢?”黄惠芸突然打断她。
  “如果我的设想错了?”韩裳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导师。
  “实际上……”黄惠芸想了想,“实际上,我并不赞同你现在的态度。”
  “我的态度?”
  “或者说,你的立场。你是站在研究者的立场,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仅仅只是个案例。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
  “你对这件事作出一个判断,这个判断完全基于你的世界观,基于你个人的认知,或许……还有一些更个人的因素。”
  韩裳避开黄惠芸的眼神,挑了一个可可味的冰激淋球放进巧克力汁里。
  “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旁观者,在某一本书上看到这个案例,你当然可以下一个判断,一边吃着冰激淋,一边翻到下一页,看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这位女教授的词锋有时会变得很犀利,韩裳在这方面多少受了她的一些影响。
  “可你不是旁观者,你提出你的看法,而这样的看法会直接介入到这宗还没有结束,不知道结果的事件里,产生影响。费城不是自己送上门的小白鼠,他把你视作是研究神秘现象的专家,而你也答应了提供帮助。我建议你调整自己的姿态,试着和费城站在同一条战壕里想问题。这是我对你的建议,生活并不是纸上的学术。”
  韩裳默默地吃着冰激淋。
  黄惠芸耸了耸肩,把一段香蕉蘸上巧克力送进嘴里。
  “或许是我在管闲事。”她说,“但我想那个费城现在的处境可能很糟糕,你应该把他视作一个向你求助的朋友,而不仅是个向心理医生咨询的病人。你的建议会对他产生重大影响,所以,不要太过轻率地下结论。”
  “你觉得我的想法有问题?”韩裳开口说。
  “我不知道,我不敢就这么下任何判断。实际上,关于这件事,你知道的还太少,而判断又下得过快了。”
  冰激淋球和各色水果慢慢减少,两个人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中。
  “哎,我说,你不会真的以为,心理学能解释一切吧。”黄惠芸忽然开口问。
  “它能解释很多。”韩裳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但绝不是一切。其实,我并不是很看好你做这篇论文,当你积累了足够多的案例,恐怕你过于极端的看法,会导致你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如果你不故意忽略很多东西的话。”
  韩裳不明白黄惠芸说的到底是什么。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有个令你满意的解释。”黄惠芸说。
  韩裳忍不住惊讶起来,她明白了,但她想不到,她的导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很喜欢弗洛伊德,那么,你知道弗洛伊德晚年时,他想法的变化吗?”
  韩裳慢慢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但是你并不相信?”
  “我不信。”
  黄惠芸笑了,她笑得和先前都不同,就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倔强的女儿。
  “我信。”她说,“也许,当这件事情结束后,你也会相信的。”
  27
  从猫眼里看见门外的费城时,韩裳就发觉他不对劲。
  并不是脸色不好或双眼无神这种明显的表情,而是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中。恐惧、彷徨、沮丧这些负面情绪在他的身体里纠结缠绕着。
  门开了,费城向韩裳笑了笑,很勉强。
  “很少有女人的家里这么干净的,而且布置得很优雅。”他说。
  “不用这样恭维,看你的样子,又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费城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苦笑,“这么明显吗?看来我不太擅于隐藏情绪。”
  说到这里,费城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才叹到一半,他就发觉了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借着笑把剩下的半口气掩饰过去。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我收到了一位德国朋友的回信。之前我曾经托他帮我查马特考夫斯基、凯恩茨这几个人的情况,结果证明,茨威格自传里记载的事情,是真实的。”
  “这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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