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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我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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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明白了,正想提醒他只怕没什么用处,但是他已经提着我跳了出来,还用他那把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眼角扫到刀锋的寒光,我在心里倒抽一口气,他说不会来真的,信不信得啊? 
  「靖王千岁,请住手!」 
  时远回过头来看了看,手上仍然没停,却向着我笑道:「老张,我家的腊八粥不好喝?怎么跑这里来了。」又向着何生涛笑道:「你既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从不受人要胁。」 
  我这心里啊,发凉发凉的,果然。。。。。。 
  眼前一花,时远似乎向这边迅捷地闪了一下,定神看时,他还裹在白枫的鞭影中。 
  「口是心非,也一向是殿下的作风。在下斗胆提个要求,还请殿下恕罪。叫你的人都退到一边,准备两匹好马,放我们的人走。一个时辰之后,我自然会放这位张老爷回来。」 
  我心里大摇其头,你当我是谁?想用我一个人换十来个人,这样漫天要价,生意是做不成的。 
  那边许放还在怒吼:「何生涛,你只要两匹马,那我们怎么办?要十匹,十匹!」 
  「你不是长了腿吗?自己跑。」何生涛对他半点好气也没有。 
  没想到时远却哼了一声,跳出圈外,道:「给他们两匹马,放这些人走。」 
  什么?什么?我耳朵没听错吧? 
  那一刻,差一点感动得热泪盈眶。时远时远,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的。 
  那些官兵都很听话,很快地住了手,牵了两匹马过来。 
  白枫跳上马去,何生涛也拎着我跳上马去,许放等人也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我松了口气,这样解决挺好,白枫没事,时远其实也没什么损失嘛。 
  何生涛虽说不喜欢许放,没事故意刁难他,其实还是很够义气,竟让许放等人走前头。 
  他跟白枫断后。 
  眼见那批人一个个都走得不见踪影了,他又叫白枫在前,自己挟着我走在最后。 
  这时我突然眼角一瞥,看到草丛中有一枝箭寒光闪闪地对准了他,脱口喊道:「小心」 
  「嗖」地一声,何生涛往左一偏,哼了一声,纵马急驰。我回头急看,见那箭插在他肩头,却看不见时远的脸色。 
   
   
   
  一行人急行良久,到了一处浓密的山林,白枫突然勒马止步,又挽住我骑的这匹马,自己跳下马来。 
  我感到何生涛从马上滑了下去,转过来看时吓了一跳,见他脸色灰白,软软地靠在白枫肩上。 
  白枫扶他靠着一棵树坐下,塞了颗药丸在他嘴里,轻声问:「如何?」 
  何生涛无力地摇头,「没什么大事。」 
  许放一阵狂奔,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跑过来察看伤情,道:「箭上喂了毒,普通的解毒药只能阻住毒性却不能根除,须尽快赶回去,请孙太医好好诊治。」 
  白枫掏出柄小刀,划破何生涛肩头的衣服,轻轻挑开皮肉,将箭拔了出来,那箭入肉甚深,一拔出来顿时血流如注,血里带着暗紫。 
  白枫皱了皱眉头,等血流得差不多,便凑上去用嘴吸,嘴唇刚碰到肌肤,何生涛便全身一震,灰白的脸色竟然泛起一丝红晕。 
  我瞧在眼里,奇怪得很,心中却没什么吃醋的味道,只感叹什么叫做用情之深,今天总算亲眼见着了。 
  一时毒血渐净,白枫见再吸出来的血已是干净的红色,拉着何生涛立起来道:「走吧。」 
  何生涛却扯住他不放,道:「以后可该罢手了?」 
  白枫叹气,「现下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一切回去再说。张兄,你是跟我们去呢,还是回去?」 
  我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心里乱糟糟的。按我所想,本来应该回去才对,可是刚才我喊那么一声。。。。。。时远他会怎么想? 
  何生涛也道:「张兄不能回去,刚刚他提醒我小心,定已被田远看破,若是回去,后果终是堪忧。」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心乱如麻。 
  白枫却道:「此事张兄自作决断吧,若是跟我们走,自然最好,但若是回去,我看也八成不会有事。」 
  「何以见得?」 
  「我看田远对张兄情意甚重。适才我和他相斗,虽说已落下风,却还未败,生涛挟持你出来,他竟不顾我在身侧想要强抢,身后空门大开,被我在背上印了一掌。」 
  我呆了,「你、你。。。。。。印了一掌,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应该伤的不轻,刚刚不过是强忍罢了,由此可见,张兄在他心中分量绝非泛泛。」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我回去看看。」 
  何生涛却一把抓住我,「不行不行,正因如此,更不能回去了。你想想,他拼了命救你,却发现你伙同别人骗他,岂不更是恼怒?」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这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六神无主。 
  一时想起来,又埋怨白枫,「他不是放我们走了吗?你打他一掌做什么?」 
  白枫苦笑,「对不住。」 
  何生涛打抱不平,「张兄,你把次序搞颠倒了,那时候可是连你也没把握他会不会放人。」 
  我咬咬牙,「你们走吧,我还是回城里去。」 
  我不顾何生涛的拼命挽留,别了这一帮人匆匆往城里赶。 
  路上见到个柴夫正在砍柴,便给他一两银子同他换了衣衫头笠,背了半捆柴,扮作卖柴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快到城门口时,远远望见城墙上贴着几幅悬赏告示,每张上面画一个大大的头像,头上第一个看来看去,倒像是本人的样子。 
  心中一惊,顿时拿不定主意,来的时候只想着去看看时远究竟怎样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发榜文拿我。 
  现在怎么办?难道要走上前去对阿兵哥说:「老兄,我就是你要找你的。」然后等着他掏出皇榜对一对,道:「嗯,这脑袋值二百两。你把头低下来别动,我保证一刀了事绝不返工,咱家三代刽子手出身,祖传手艺,非同小可。」 
  正些时,旁边有人在小声嘀咕:「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到处都是官兵,出个城门还得查祖宗八代,娘的,消遣人啊!」 
  另一个人道:「小声点!这几天可千万不能乱说话,听说城里出了反贼,正拿人拿得紧呢,连安抚使魏大人也不知怎地牵连在内,靖王不等上奏皇上,就请了王命牌要行斩立决。你胡言乱语,被人听见,万一不问青红皂白当贼砍了,又找谁去申冤?」 
  我听了这话,只觉头顶的血刷刷往下流,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时远是会杀人的,他真的是会杀人的。。。。。。 
  我站在当地思绪纷乱,始终拿不定主意。大约是站得久了显得可疑,一个官兵向着我定来,「干什么的?在这里晃来晃去,到底想不想进城?」 
  我大惊,这下糟了,就想撒腿逃跑。又一想不对,这一跑不是正好暴露了吗? 
  眼看那官兵就要走到我面前,一人突然在身后拍我肩膀,「可找到你了!你这人太没道理,二两银子一根的木头,竟然是泡了水充作好货,今天你不把银子退给我就别想走!」 
  我转身一看,又是一惊,花若言! 
  他朝我眨眨眼睛,回头向那官兵道:「程二哥,你说现在这世道,连个柴夫也这么奸滑,卖给我的木料全是烂货,害我找他好几天,真是气死人。」 
  那官兵看来和他甚熟,听到这话笑道:「花师傅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花若言用身子挡着我往后推,又对那官兵道:「我得盯着他回家取银子去。对了程二哥,你家的柜门我明天带家伙来修。」 
  那个叫程二哥道:「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回可别再忘啦。」说罢便往城门退回去。 
  花若言在前,我在后跟着,默默地向前走着。一路过去都是乡间小路,也不知他要把我引到哪里去。过了一阵我忍不住开口:「多谢你救我。」 
  前面没有回答。 
  我又道:「你。。。。。。你不恨我了?」 
  他停了脚步转过身来,却是低头看着地面不说话,过了好一阵子才轻轻开口:「老张,我始终都不相信你会害我,你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心里感动之极,问:「你相信我?」 
  「什么话好歹我也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看着他,有些无言。真是的,怕是连我自己都没这个把握。 
  「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占了我的产业把我撵到大街上,总该给我个交代吧?现在又被人满世界拿,是不是又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这时告诉他已然没有关系,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道:「现在我麻烦缠身,还不知道后事如何,院子我看是拿不回来了,你就当是从没我这个人吧反正没我你那院子也守不住的。小花,真要多谢你这么信我。」 
  他听完之后一张脸舒展开来,竟然像是很开心,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什么院子不院子的。我跟你说,沈老爷家的庄园大得厉害,有好几座山呢,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等过了风头你再出来,保管没事。」 
  我有些糊涂。「哪个沈老爷?」 
  「哦,还没告诉你。沈老爷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地主,郑头儿他们出来以后托人在这找到差事,后来他家要做木工活,郑头儿跟沈老爷提起,沈老爷看了我的手艺就把活儿全包给我了。 
  如今我就长住在那里,和郑头儿他们一屋,每天只用专心干活不用操心别的,倒很是开心呢。」 
  我见他如此想得开,不由得也替他高兴,情绪好一些,笑道:「你就忘了我的功劳了,我在馆里那时,你还不是当甩手掌柜,哪里又操过一天的心了?」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答:「我自然记得。」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走了一阵,果然看见一个大庄园修得甚是气派,花若言领着我进去也没人过问。他带着我走进一大屋子,里面黑黑的,搁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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