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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我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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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喜轻轻得道:「公子,张老爷在这儿。」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发狠瞪了一眼。 
  我低声道:「我回来啦!我对不住你,你就别费力等我了,发落就是!」 
  他却皱了皱鼻子,「怎么这么臭。。。。。。瑞喜,你把人带去弄干净了。」 
  我有点脸红,我还是穿着那身樵夫的衣服,怕是有几个月没洗过,又跑了一天几身的大汗,果然是有点臭的。 
  他又道,「搬个火盆进来。」 
  我吓了一跳,这个、这个,该不会真是要洗净了做人肉铁板烧?我惴惴不安的看他一眼,他却闭着眼睛不理我了。 
  心里打着鼓的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咬着嘴唇走进内室,刚走进门就呆在那里。 
  时远躺在软轿上睡着了,身上盖了件极大的白色狐襄,只露出一张脸,整个人好似裹在大雪球里。身边生了一盆火,炉火烧得旺旺的,把它整张脸映得红扑扑,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光看神情,竟像个七、八岁的稚气少年。 
  这情景好似那次去白枫屋里,但又大有不同。那时只觉得美景照人,这回越看,越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气缓缓盘踞,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像泡着温泉似的,懒洋洋的只想睡觉。 
  我蹲在他身旁看了一阵,眼皮子越来越沉,打了好几个呵欠,想一想,轻手轻脚的将他自软轿里抱出来,和着狐裘小心地搁在床上。自己在和身躺在边上,从背后搂着他,眼睛一合,什么也不知道了。 
  沉睡中,还感到浑身暖洋洋的,只觉得这么睡一辈子也好。 
   
   
   
  这一觉睡得好生安稳,一个梦也没做,因此早上被人一脚踹下床去,头撞在地上磕得我眼冒金花,只觉得分外难受。 
  我头昏眼花的向上望去,见时远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是背对着窗户,看不清他脸上神色。 
  我大喜。「你醒了!身上好些了吗?」就想站起来。 
  他哼地一声,一脚踏在我肚皮上,我唉呦一声又躺了回去。 
  「说,你想怎么死?」 
  「那个,怎么死都行,只要不做人肉铁棒烧。。。。。。」 
  他「哈」了一声,「人肉铁板烧?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这里没铁板。。。。。。嗯,这个将就用用。」 
  我斜眼一看大骇,只见他弯腰拾起了火盆边的一根铜条,插进火里烤着,似乎要等他烧红。 
  我苦着脸,「能不能换个法子?」 
  他不理我,脚下却加了几分劲,我又是哎呦一声,皱着眉头不敢再说。 
  一时铜条烧红了,他拿着它在我脸旁晃来晃去,我赶忙闭上眼睛,只听他喃喃地道:「写什么字好呢?淫贼?不行,笔画太多。。。。。。有了,王八,嗯,这两个字不错,笔画又少又清楚,刚好左边右边,一边一个。」 
  我哭都不哭不出来,娘的,脸上烙了这两个字,下半辈子怎么见人? 
  「嗤」的一声,肩头灼痛,鼻中间闻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我惨叫起来,吓得魂飞魄散,吗呀,他是来真的! 
  却听咚地一声铜条落地,跟着被他狠狠踩了几脚,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正想我命休矣,听得时远微微喘气。道:「妈的,累死了,歇会儿再来。」 
  我头一回听他爆粗口,大是好笑,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疼痛,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又发觉身上轻了,便翻身站起来。见他板着脸瞪我,问,「有什么好笑?」 
  我趋势挨到他身边坐着,道「你看你,身上有伤就别乱动了,要吃烧烤,那也过几天再说吧。」 
  忽然我肩头剧痛,长声惨呼。时远狠狠一口,咬在我刚刚被烫到的地方。 
  过了好一阵他才松开,气呼呼地道:「你还知道我受伤了!你怎么还跟了那群反贼跑?哼,那个白枫,那天喝酒时我就看你和他眉来眼去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他相好?」 
  我见他说了这几句话又有些气喘,心疼得要命,忙把两个枕头立起来,扶着它靠在上面,低声道:「我不但知道你有伤,还知道你受这伤是为了我。 
  你别乱想,我和他没什么,我老张从头到尾清清白白坚贞不二,绝对没有失身。。。。。。老天也可以作证。」 
  他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笑了,「还算你有点良心,自己跑回来找我,好吧,你既然说自己清白,那就发个誓。」 
  我听到这话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大喜过望,急忙向天花板道:「老天爷作证,我张宏麟生是时远的人,死是时远的鬼,转世投胎也不另娶的--不对,重来,你本名是叫田远的吧?老天爷咱们再来一次,我张宏麟生是。。。。。。」 
  他扶在枕头上笑岔了气,道:「好了好了,你省省吧,我是老天爷也被你气死了。」 
  我见他气喘得厉害,心里又是一痛,刚想帮他拍拍背,想起他是背后受伤,便轻轻扳着它的肩头,问:「伤得怎样?让我看看?」 
  他笑着摇头,「你又不是医生,看了又怎样。何况这天冷嗖嗖的,我才不想脱了衣服。」 
  我想起他平时并不太怕冷,大冷天的和我在院子的山石上嘿休也没事,真是又想流泪,哭丧着脸道:「唉!都是我不好。」 
  他却正经起来,道:「这是也不能全算在你头上,也是我太过托大,那个白枫功夫是在了得,我不该看低他,不然直接答应了他们也就罢了。」 
  我听他居然为我开脱,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张宏麟何德何能,居然得你如此爱重,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又气又好笑,踹我一脚,「老张你做什么?扮戏文吗?」 
  「真心实意,绝无半分作假。」 
  他便不说话了,睁着一双明眸望着我,我也望着他。 
  过一阵子,我支着下巴问:「讲真的,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笑:「哎,讲真的,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呀。」 
  「嘿。定是我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因此你一见之下,心神荡漾。。。。。。」 
  「哈!我那天倒是看到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目光游移不定,脸上还有没插干净的水粉,走进厅来东张西望,见人就套交情,满口下流段子,一看就是个混白食的。」 
  我颇为难堪。「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后来醉酒,也是假的?」 
  「那到不假,我酒量确是不行,不过在那小树林里,你对我上下其手,我就醒过来了。」 
  「啊?这、这。。。。。。你既是清醒的,为什么还要让我得手?」想起当时情景,我心中大寒,若是他心中并不情愿,见有人欲行非礼,咔嚓一声,九阴白骨爪招呼过来,我老张早就沉尸小池塘,做了穿越鬼了。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我是去逛窑子的,逛窑子当然是去找乐子的,为什么不让你得手?」 
  这个、这个逻辑貌似有理。 
  我有问:「那这个乐子好不好呢?」 
  他抿嘴一笑,很开心地道:「很好!比以前所有的乐子都好!」 
  我自豪已极,「原来你也是万花丛中过来的人!这样看来,我的功夫不是天下无双,那也是独霸一方了!」 
  他白我一眼,「我看你脸皮之厚,才是天下无双。」 
  我穷追猛打,「那你说,你说,要不是我功夫了得,你会尝过一次就难舍难忘,自动送上门来吗?」 
  他悻悻道:「这是都怪我大哥、二哥不好。」 
  我吃了一惊,「田章?不不不,当今皇上?」 
  他点头,「谁还有两个大哥?」 
  原来田家老大老二都甚爱男风,宫中收了不少娈童。 
  时远比他两个哥哥小了好几岁,从小就被二位兄长耳提面命,说道身为继承高祖血脉的龙钟,雄风也自当冠绝天下,才不会侮及高祖的威名。又谆谆教导他房中之术,皆是些如何探幽取胜,分叶摘花之类。 
  只是时远学习武功文治堪称优等生,于此一道却是格外笨拙,总是不能得趣。两位兄长怒其不争之余,却仍是不忘嘱其勇猛精尽,决不可轻言放弃。 
  时远牢记兄长教诲,这一日来到昌平,亦是兢兢业业,慕名来春华馆修业,岂知被我灌醉了,拖到小树林上摸下摸,竟觉从未有如此之乐,于是把心一横放弃要在上位的执念,任我作为,这才叫我捡着天大一个便宜。 
  此后酒楼相遇,三王爷忆起那天的好处,色心又起,他亦是个有担当的人,因此放下身段,以色诱之。 
  我听完这段,立即起肃整衣,向着皇城方向行三跪九叩之礼,一迭声地三呼万岁,口诵:「吾皇万岁!」旋被时远一脚踢下床去。 
   
   
   
  之后我便陪着时远住在魏琛的官宅,每日里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山南海北地闲聊。 
  最喜欢听时远讲他小时候的事,比如他讲到老爸田云,平时很少见到人影的,时远到三、四岁时,还不大认的老爸。 
  有一次正在园子里玩球,迎面走来个粗豪男人,抱起他来啪地亲了一口,时远大怒,伸手擦掉脸颊口水,奶声奶气地叫道:「不许亲,再亲,我叫母后打你板子!」惹得宫女、宦官们忍俊不禁。 
  田云也不恼,只是这故事成了他的保留节目,到时远十几岁时还不断提起,更兼加油添醋,着实形容时远当时神态举止,令得时远非常苦恼。 
  但更苦恼的是田章,原来田云弄不清几个儿子的名字,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事栽到他头上,此后当了皇帝,也时常觉得底下一干老臣只怕心中还在偷笑。 
  我听了此事哈哈大笑,这一段皇家八卦,就此流落民间了。 
  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古训,我也被要求自曝幼时糗事。 
  说到这个,还真是多了去了,我想了想,捡了一个我最喜欢的讲:话说当年,我说话比较迟,长到两岁多,已经跟在邻居家大孩子屁股后面满世界乱跑了,还是只会「嗯,嗯」的发声,连个妈妈也不会叫。 
  老爸老妈急得要死,生怕我是个哑巴,抱了我四处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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