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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不过按照方宅可以打通这两边空间这一点来看，鬼打墙事实上就是将人困进了另一个空间。”
“那么，你伤成这样……难不成我们救你出来的时候你还在被攻击？”何为孽想到当时楚轩是一直在流血，但是他应该有携带止血喷雾和绷带。
“不，事实上在此之前五分钟左右我已经解决了那个男鬼。”楚轩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一直无法愈合，哪怕使用了止血喷雾也一样……我想应该是那个空间的特殊属性。”
“是么……”何为孽忽然一脸的遗憾，“早知如此，我应该晚点再想到方宅的能力的……真是遗憾啊……”
“方宅的能力……是什么？”楚轩喘了口气，继续追问，“大体可以知道是空间系的能力，详细的呢？”
“……你就不能休息休息？”何为孽抓了抓头发，再看看那边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摆着“快告诉我！”的一张脸，他“啧”了一声，拿出瓶西瓜汁润润喉，开讲。
“所谓世家，就是那种历史长则千年，短则百年，但总之都是拥有几手压箱底的、别人望尘莫及的能力，同时还保持着相当古老的传统的家族。”何为孽看着赵缀空，“例如这一位……就是刺客世家的传人，而刺客世家也算是罕见得到了现在还保持着传承的世家了……毕竟刺客对血缘要求不高，又很为现代所需要……”
“但是呢……总有一些对血缘要求极高、又为现代所不容的世家……而这些世家，也因此烟消云散。”
“例如，这位，”何为孽示意了一下缩在一边的抱着头的方宅，“术法世家之一，空之方家的人。传闻方家始祖可以缩千里于一寸，可以开创自己的空间，被尊为上仙……而眼前这个有多废柴，看都看得出来吧？”
“……呜……”方宅一脸沮丧，“可是那种东西不仅学起来费事而且要有成就必须有一次一次脑裂的觉悟还没什么大用……有了飞机还去缩千里为一尺干嘛，我又没有反社会倾向何必去开创什么空间嘛……再说了，在这个科学时代说自己拥有这种封建迷信的能力不是等着被请去喝茶么……”
“关于这一点……”何为孽凉凉一笑，“楚轩啊……你那里有‘空之方’的资料吧？”
“有。”楚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事实上曾经有人打算将这种异能者的基因进行解析并产生新一代基因改造人……不过后来被封印了，这方面的资料也很不详细。”
“……为、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危险……”方宅已经快缩进墙角里去了。“呃……不过我就是那种血缘淡薄到几乎没有的废柴后人……毕竟中国重视人伦观念又不能乱伦，返祖现象上一次出现已经是将近一百年前了……总之，我的能力弱到我都羞于提起的地步。”
“未必。”楚轩慢慢坐起来，“我在主神那里有找到名为‘空间操控者’的血统强化，我试图强化过，给我的回答是无法强化……如果你的能力是这个方向的话，那么可以强化这种类型的血统。A级的空间操控者，双A的空间创造者，以及S级的空间毁灭者……”
“听起来好可怕……”方宅抓了抓头发，“光用一个空间裂就让我怀疑自己的脑壳了……那种一听就是恐怖组织预备的名字……”
“你要努力锻炼忍痛能力了。”何为孽安慰性地拍了拍方宅的头。
“不过，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一直旁观着的郑吒问道，“既然连楚轩都只有不很详细的资料……”
“啊呀，队长，”何为孽很惊喜，“你终于有了最低限的头脑了么……”
“……何为孽……”郑吒咬牙中。
“这个啊，和‘空之方’相对的，”何为孽低声笑了笑，“是操控时间的世家……时之何。”
“血脉同样的近乎于无的，操纵时间的世家……”何为孽眼望着虚空，口气是少有的苍凉。
一声长叹，仿佛让沉寂了千百年的时光，悠悠醒转……
“……那个。”方宅小心翼翼的开口，“操纵时间的世家的确有……但是，那个世家，被称为‘时之元’……元与方，暗合了天圆地方之说。”
“元何缘何，一字之差罢了。”
“……可是元家已经灭绝一百多年了啊……”方宅继续小心翼翼地说。
“对于操纵时间的世家来说，保持样貌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是！元家和我们方家一样……只有女的继承人才能掌握力量啊！”方宅鼓足勇气，把这句话喊出来之后立刻抱头蹲墙角。
众人默……
“你还有什么解释……”郑吒磨牙。
“队长……相处这么久，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何为孽偏了偏头，满脸的无奈和……温柔？！
“……什么？”郑吒觉得冷。
“我其实是女人啊……一直，都没有发现么？”
“……= =”
“……^ ^”
“……何为孽！！！”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哈哈哈………………
第六十九章
虽说伤口是治好了，但是鉴于某人的情况并不算太好，到日本全境猎杀妖魔的计划暂时搁置——反正到时候还可以回来，毕竟去上一部恐怖片只需要消耗一天十点奖励点数。
不过相比其日本其他地方逃过一劫的妖魔，剩下的，东京范围内出现的妖魔鬼怪就倒了大霉了。在精通鬼片的方宅指引下，恶魔小队除留守人员之外全数出动，横扫东京，一时间，原本鬼怪横行的东京变成了日本罕见的“净地”。少数苟延残喘的基本上是能溜的溜不能溜的也把自己藏到犄角旮旯里面去，那一阵子，整个东京内的“非正常死亡”人数急速下降……
“不过相比之下，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并不多……除了队长之外，所得支线剧情数最多的就只剩下赵缀空的三个B级支线剧情整合成的A了。”楚轩分析道，此刻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愈合了不少，但是看一眼过去仍旧是触目惊心。好在楚轩没有痛觉这点相当方便，能让一般人痛得咬牙切齿死去活来的伤对他而言只要不会继续流血和妨碍行动就压根是无所谓的。
此刻他和何为孽正坐在阳台上，桌子上摆着一盘苹果和若干瓶果汁。何为孽换了一身他自己很欣赏的白衬衣搭配黑裤子，而楚轩则是那身怎么看怎么贴近盖世太保的黑色军装——其实何为孽有猜测过，郑吒那古怪的品味到底是不是楚轩为了自己的需要而扭曲的。
“大概是因为小队实力吧，‘主神’对我们的评价肯定不低，就不知道能不能接近天神了……不过这样也好，等回去之后又能让我们小队的平均实力上升了。”何为孽笑了笑，“不知道下一场是不是团队战呢……是的话，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我们小队的磨合现在已经不错了……如果是团队战的话，倒是可以检验一下实力。”楚轩点了点头，“毕竟，比起恐怖片中的对手来说，我们的对手，实际上应该是所有的轮回小队。”
“啊，是啊……”何为孽点了点头，看着楚轩，脸上忽然露出了古怪的笑意，“我说楚轩呐……”
“什么？”
“以后别把自己放到危险的境地了…”何为孽摇了摇头，“你应该清楚的吧，这间宅子有多危险，还有主神的‘九’……”
“……”楚轩的眼神微微一暗，“几率……不超过百分之五十。”
“别把百分率当一切，我见过的小概率事件比大概率事件都多。”何为孽顺手掐上楚轩下巴摆出标准的调戏造型，“不过说起来，那家伙也真是疯狂……去掉一切感情和大部分感觉，他是真想培养出人形电脑还是怎么的……”
“和你的‘那家伙’比起来又如何？”
“小巫……见大巫，”何为孽呵呵一笑，松开手，“你那边那个，不过是‘挑战人的极限’……我那边那个，可是直接挑战自然了啊……是个奢望成为神的混蛋呢。”
“……”楚轩默然不语。
“总之……下次别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了，你死掉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就算是死，也得等到你没用之后由我来啊……否则你欠我的怎么还？”
“我知道了，”楚轩点了点头，看着何为孽，“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你的力量之前……死掉是很可惜的事情。”
“……啧，我后悔了，枷椰子她先生你快点出来宰了这个家伙吧，我绝对袖手旁观……”
和楚轩聊天完毕，何为孽心情舒畅地往房间里走——然后立刻看见了阴着一张脸的郑吒。
“哟，队长～”何为孽笑嘻嘻地招呼道。
“……”郑吒看了他一眼，不理。
“……”嘴角划出诡异的弧度，何为孽眨了眨眼，一双黑眸充满水气，“队长，人家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你……放手！”郑吒死命挣扎着拯救被何为孽圈住的脖子。
“你不原谅我就不放～”何为孽再接再厉。
“……我什么时候能生你的气了……”郑吒不挣扎了，他直接叹了口气，“我现在已经连气都快没了……”
“哟，队长，恭喜你终于有了自知之明。”何为孽瞬间松手，站在一边凉凉一笑，“恭·喜·啊～”
“……何为孽！！！”
“还说不生气了……”何为孽瞟他一眼。
“是你太可恶……”郑吒咬牙，“居然骗我你是女的。”
“……好歹相处了这么久，晚上还是一个房间睡的，你居然信这么蠢的话。”何为孽鄙视他，“我的声音像女人？”
“……不像。”
“之前又不是没近距离接触过，我有胸？”
“……没有。”
“我有喉结？”
“没……呃，有。”差点条件反射性脱口而出“没有”，郑吒赶紧在何为孽变脸之前把话咽了下去。
“最重要的一点，之前在温泉你又不是没看见，”何为孽瞥他一眼，“我全身上下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