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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卿留神听着,也略略点头,又听素轩继续笑道:“那人倒是个急性子。可惜这么快便行动,反而露了破绽。二殿下虽然受此挫折,然百年之虫,死而不僵。其多年积累的丰厚人脉,以及刘后的家族势力还在。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那人不过是定要我和二殿下彻底势同水火,尽早将二殿下置于永不超生之地而已。当真阴险狠辣呢。”又略想了想,放低声音自言自语道:“这样的性情,只怕是。。。。成也为此,败也为此。。。。”
素卿这才顿悟,踌躇片刻,方沉吟道:“所以大哥准备将计就计,故意受伤,让那人以为离间的目的达到了?”素轩微微点头,欣然一笑,懒懒的道:“且叫日朗宫里走一趟,在朝堂上告假。只如实说便是。不出三日,那正主自然就往我们府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LG给提意见,他说激情可以有!又有人说文太清~~~~这一章发展到吻戏了,虽然还是偷吻的~~~因为这些角色们,个个别扭难搞,我服了他们了~~不敢勉强他们,惟有尽力而已~~~~
亲们怎么说?
今天晋江好慢!
竹枝词 刘禹锡
杨柳青青江水平,
闻郎江上唱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却有晴。
无关
果然一语言中。第二日早晨,素卿正在房中喂素轩吃药,雨梅便进来回道,三殿下亲来府上探视了。两人听了,不禁对视一眼。
素轩无声的笑笑,推开药碗,看着素卿的眼睛说:“既如此,只说我吃了药睡下了。就请卿儿去前面代为周旋一下罢。切莫怠慢了贵客。”素卿闻言心里一动,略作犹豫,方边答应着边站起身来。
雨梅忙赶上前来,接过药碗,陪笑道:“小姐自去吧,奴婢来伺候公子喝药便是。”素卿走了两步,又回头满怀深意的看了素轩一眼,这才推门去了。
蓝澈正在前厅等的不耐,心不在焉的拿起盖碗喝了口茶,一抬头,只见一位身着樱草色家常裙袄的丽人款款而来。眉如春山,眼若秋水,好一幅妩媚模样。
蓝澈见状,心头一喜,忙忙得抛开盖碗,迎了上去。但见那丽人盈盈一福,口中说道:“参见三殿下,臣女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殿下恕罪。”声音清脆如银铃一般。蓝澈听了,越发酥倒。情不自禁的上前搀扶,满脸堆笑道:“容小姐快快起身,无需多礼。”素卿柔声应了,又请蓝澈上座。
两人各自坐下,蓝澈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正了正脸色,一脸关切之情:“听说素轩昨个被刺客所伤,不知可严重吗?现下怎么样了?”
素卿悠悠叹了口气,强忍泪水的低头道:“大哥的伤,虽不致命,却极凶险的。折腾了一夜,此刻刚服了药,才睡下。”说完抬起头望着蓝澈,颤巍巍的问:“我大哥一向宽厚温和,怎会有人要杀他呢?”
蓝澈见她一幅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娇柔动人。待要亲自为她拭泪,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讪讪的收了手,方压低声音说:“朝堂上的事情,却也说不准呐。”素卿听了,似乎受到惊吓,浑身一颤,才急忙哀求道:“如此说来,大哥以后还会有危险?三殿下素来和大哥交好,这次一定要替大哥做主啊。”
蓝澈一见之下,顿生怜香惜玉之情。忙柔声抚慰道:“小姐放心,我定会查出刺客的身份,保护小姐。。。。。。和素轩的安全。”素卿听完,仿佛极为感动,连连道谢。
蓝澈笑着端起茶杯,噙了一口,眼中忽然精光一现,问道:“据小姐所知,素轩最近和谁有过争执吗?”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素卿。素卿思索了半日,茫然的摇了摇头,忽然拍手道:“半个多月前,二殿下来了,倒是冲着大哥发了顿火。素卿以为必是大哥在朝堂上办事不力得罪了他,也并未往心里去。”
蓝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吟道:“二殿下么。。。。。。 ”忽然话锋一转,放下茶杯,向桌上一指,亲切地说:“这些都是宫里上等的老参,最为滋养补气,极为难得。还有那冰露生肌丸,也是进贡的良药,外伤用最好。小姐且替素轩收着。”
素卿忙起身行礼,口中感激不迭。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蓝澈方恋恋不舍的说:“既然素轩睡了,也不方便打扰,我就改天再来罢。只请小姐转告令兄,好好养息便是。”素卿又虚留了几句,蓝澈便说还有朝政繁忙,方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素卿殷勤的送出府门,目送马车走远,这才若有所思地冷冷一笑。
转身回到素轩房中,只见素轩凤目紧闭,似是睡了。而雨梅却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手中搂着一只空药碗,两眼直直得看着素轩,似乎出了神。素卿一见之下,只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快。便故意加重了脚步。雨梅闻声一惊,回头见她来了,忙正了正脸色,迎上来微笑道:“公子才吃了药,睡着了。”素卿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雨梅略一踌躇,方讪讪的去了。
素卿上前帮他把被子掖好,又轻轻将他脸颊上的散发锊了锊,素轩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素卿却被他这副难得的天真样子逗得微微一笑。又在床边坐了一会,素轩才醒。看见素卿,懒懒的问:“他走了?”素卿含笑点了点头,低声道:“必是他无疑。”
素轩也在枕上微笑了,两人沉默了片刻,素卿忽然没有预兆的眼波一转,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低头将一双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如兰,极低沉的问:“大哥要我做娘娘么?”声音说不出的魅惑危险。
素轩一怔,随即恢复了常态,轻佻一笑:“卿儿想么?”素卿猛地立起身子,一双眸子直直的盯住他雪白的脸,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嘴角蜿蜒着流过一丝鲜红,好久好久,才毅然惨笑道:“只要素轩想,素卿便心甘情愿。”
素轩玩味的盯住她,眼波中流过初见时候的阴厉之色,许久才笑问:“哦?卿儿不怪我?”素卿听了,却突然含着泪笑出了声,她抬手用袖子抹去唇边的血,一字一顿,决绝的说:“我并不是输给你,只是输给自己的心。以前,我一直克制自己,尽力无视它,现在突然不愿意这样了。。。。。都是我自己的事,。。。。一切却与你无关!”
说完,又向他伏下身去,黯然一笑,柔媚的说:“不过你是没有心的人,永远不会懂呢。”话音刚落,便翩然转身而去。
素轩望着她袅娜的背景,虽然脸上依然挂着面具般的微笑,心里却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时间,再更一章~~~
来信
年关将近,素轩的伤势略一见好,便每日上朝去了。虽然伤口不影响正常的行动,却偶尔还会胸口疼痛。素卿等皆劝他在家多将养两日,他只是微笑摇头。
这一天,素轩上朝走了,素卿正在房中和雨梅等作针线消遣,忽然下人来报,说是有边境回来的信使求见容府小姐。素卿心下疑惑,略一思索,恍然笑了,把手中的活计一抛,匆匆来到前厅。一见之下,来人果然说是真武将军蓝凌遣来的,特意给容小姐送来书信和一包物件。
素卿忙命他坐下,细细问起边境的情况。原来,蓝凌的大军一赴前线,马上和北人兵戎相见,蓝凌每每身先士卒,带头冲入敌阵。南国军士一见之下,顿改以往萎靡之态,士气大振。蓝凌又常有奇谋诱入局,善于出奇制胜之术,北人虽然剽悍凶残,却不善战术,一时间南国大军连战皆捷。只几个月,便收回所失城池,将北人拒于边界之外。兵士们受此鼓舞,越发防卫的如火如荼起来。素卿听了,自然倍感欣慰。
来人又问素卿可有回信,素卿犹豫一会,便命那人明日来取。
那人方告退了。素卿回到闺房,先打开包裹,却是一块上好的雪白狐皮。又展开信筏,但见上面几行洋洋洒洒的大字,刚劲有力,略微带草。不禁暗笑字如其人,又见上面写道:
“素儿亲启:京都一别数月有余,不知是否一切安好。天气寒冷,定要及时添加衣物,以防风寒入侵。此狐皮乃凌在边境偶然所猎,正好为素儿缝制冬衣所用。凌一切均好,沙场战事亦在掌握之中,素儿勿念,只放心便是。待时局稳定,凌即请旨回京,便可相见。还望素儿保重身体,凌在千里之外,亦觉安心。 凌”。
信中的言辞虽然平淡,却包含真挚的关切。
素卿颓然坐在贵妃榻上,又繁复仔细的看了两遍,拿着信筏的手才无力的垂下去。蓝凌的一番情意她让她既感动又愧疚。然而她却注定不是他心目中的良人。这片真心,此生此世,终归是要辜负了。若只是辜负倒也罢了,怕只怕,总有一日他也会被陷入局中无法自拔。到时候,又该如何面对?思虑到此,素卿不禁心惊胆战,又想到,皇宫夜宴那日,素轩便暗示自己接近蓝凌,怕是早已盯上了他。等到他明白自己的一番柔情蜜意不过是预先设好的陷阱,又会怎么想?想着想着,越发心烦意乱起来。
然而傍晚时分,素卿还是揣着这封书信来到问心斋。精致的紫铜灯下,柔和的灯光,梦一般地洒满整个房间。
素轩正在俯案疾书,并不抬头。素卿便来到他身后,俯身一看,原来正在写泊运监的规划奏章。于是在他耳边小声问道:“素轩这几日都在忙这个么?”素轩写的差不多了,这才把笔一搁,含笑答道:“正是呢。原来的泊运监监管大人出了纰漏,偏赶上圣上这两日心情不愉,故贬斥了他。泊运监的事暂交于我监管。”素卿走到他对面坐下,方看着他轻笑道:“且让卿儿猜猜,这位倒霉的监管大人,怕是储凤鸾的来头吧。”素轩赞许一笑,向后靠了靠才倦怠的说:“正是刘长举的私人。须知泊运监官制虽小,却是个来银子的所在呢。”
他略停了一会,忽然双眉一颦,捂了捂胸口,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