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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之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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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
  正当我要被思考的漩涡拉进去时,突然听见艾尔德高声示警。我当即反射性地将能量注入左手的护盾魔卡,同时提起右肘与肩平,上体左转,就在胸口微觉刺痛的刹那间护盾及时张开,把两柄差一点就刺穿我心脏的锐剑弹了回去。随即我便挥出一记电光灿烂的右平钩拳,正中海茵茨左脸,一击得手我乘势追击,一串连环重拳将白蛇砸得平飞出去。
  看着倒飞开去的海茵茨,我心中不无诧异,想不到这轮猛攻居然得手的这般容易,而且拳头落在白蛇身上时也未感觉到强韧的护体气劲,一十三记重拳是拳拳到肉,把右手攥着的无极电卡魔力一古脑打进了他的身体。不过我也为此付出惨重代价,整只右臂被强大的电流烧得焦黑,右掌表皮完全炭化,小臂及上臂部分被烧焦,半边身体几乎失去知觉。我大口地呼吸,空气却似乎无法被吸进肺腔,脑袋还一阵阵地发晕,如果不是艾尔德放弃自疗,用最快的速度为我施放了一个初级回复术,我恐怕会站着晕厥过去。
  艾尔德的及时援手让我得以回过气并清醒过来,身体的麻痹感也消散不少,不过这也导致了痛觉的恢复,被雷电烧伤的右手不是一个初级回复术可以治疗的轻伤,不过一想到白蛇会痛得比我还要厉害,说不定内脏都被烧糊了,右手的灼痛就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
  这边我正在用精神疗法舒缓伤痛,那边的白蛇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左眼的单片眼镜在挨上我第一记重拳时就被击碎,锋利的残片刺穿了他的眼球,一股股鲜血从眼眶中突突涌出,染红了半边脸宠,可是我清楚地看见他两边嘴角向上挑起。
  他居然在笑?
  抿着嘴闷闷地诡笑了一阵子后,海茵茨终于张开嘴大声笑了出来,一股股散发着恶臭的青烟从口里袅袅冒起,蒙在血淋淋的脸上,看起来十分阴森恶心。
  “真是了不起啊!不愧是我曾经侍奉过的君主,认准是敌人就绝不饶手。那个骚女人居然还说你的心性已经被人类同化,无复当年的铁血果断,简直是在放屁!我居然还笨到相信了她的屁话,以为你会对这具曾经是同伴的躯体手下留情几分,看来我的脑子真是被那臭气满溢的指轮给熏坏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该死的,我还真是把这岔儿给忘记了,那可是小山果的身体啊!这时就听白蛇咳喇几声,吐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我以为他把内脏吐出来了,更是大惊,细看才知道那是一团淤血块。就见他再深吸一口气,瘪陷的左眼眶重新长出饱满的眼球,惨白的脸上骤然泛起一抹血色,显得精神抖擞。见他的身体这么快就已经恢复,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该惊,就听见他接着说:“不过吃了你这一十三记拳头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现在我就觉得头脑比刚才清醒了许多,身体也变得柔软了。二十年的监禁生活虽然不长,可是指轮里面好狭窄,而且又臭又多咬人的虫子,居住环境真是太恶劣了……”
  我盯着像个癔病患者一样杵在原地,声泪俱下地描述自己牢狱生涯的海茵茨,奇怪他怎么这么多废话,过去的他从来没有在对敌中表演独角戏的习惯。于是格外提防他会突然冲上来,可是我警惕了老半天,他还在那里声情并茂的忆苦思痛,便让我怀疑起他如果不是被刚才的电拳殛伤了大脑,便是被腐之指轮的魔力扭曲了他的部分人格。
  我盯着像个癔病患者一样杵在原地,声泪俱下地描述自己牢狱生涯的海茵茨,奇怪他怎么这么多废话,过去的他从来没有在对敌中表演独角戏的习惯。于是格外提防他会突然冲上来,可是我警惕了老半天,他还在那里声情并茂的忆苦思痛,便让我怀疑起他如果不是被刚才的电拳殛伤了大脑,便是被腐之指轮的魔力扭曲了他的部分人格。
  于是我忍不住瞄了艾尔德一眼,想乘此良机和他联手灭了这条白蛇,却见艾尔德满头是汗,正全神贯注的和侵入体内的病毒做抗争。他刚才中途停手施法救我,原本被其压制在剑伤附近的病毒乘机扩散,细小的伤口现在已经溃烂成两个血洞。
  白蛇的疫牙之剑,阴毒威能较之当年丝毫不减,我居然迟钝到现在才记起来。慌忙伸手在刚才被剑尖触及的地方一摸,血淋淋地沾了一手腐皮,却不觉得疼痛,才发现胸口已经完全麻木,可笑我还一直当作是电殛造成的麻痹。
  眼见我识破机关,白蛇也停止了装疯,一弹身滑到我的右侧,热疫与寒毒两柄疫牙之剑交错挥动,像剪刀一样朝我脖颈绞来。我勉强滑步避过,双腿却是虚弱乏力,一个站立不稳,差一点倒在艾尔德身上。饶是我尽可能地扭动身体让自己倒在离他远一些的地方,不受控制的右手还是打在了他的腿上,就见艾尔德全身一颤,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伤口开始以肉眼可以分辨的速度迅速溃烂,很快就露出了两块圆圆的髌骨,白滑光洁仿佛上好的美玉,可是一眨眼就连这美玉上面也出现了黑漆漆的瑕斑,还不断地扩大。
  目睹此景我还来不及自责,便又一次被疫牙之剑逼得一个懒驴打滚逃开,白蛇却不着急追来,也不理会被病毒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艾尔德,一双青瞳只盯着我,鼻孔兴奋地抽动,不时饥渴地伸出舌头舔舐嘴唇,每当这时便会露出一口沾着血丝的白牙,无言地向我传达出他的威胁、残忍和快意。
  眼看他一步步的逼近,半躺在地上的我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向后退去,虽然很快我就克制了这种示弱的行为,心中还是感到一股无法忍受的羞忿。正当我想尽全力跳起来的时候,顶上冷风掠响,我连忙一侧头,咔嚓一声一柄大剑砍进肩头,几乎把我的一条手臂都剁了下来。
  又是打哪儿蹦出来的敌人?
  没等我回头看清偷袭者的长相,勃然变色的海茵茨已经一剑将他扫飞。当那人挣扎着从地上抬起上半身时,我能看见的只是一张正在滴滴嗒嗒融化的脸。不过好在他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剑风撕碎,那是一套盖亚帝国军的士官制服,我这才恍然忆起自己是身处敌控区,又吼又叫还和人打得震天响,盖亚军不过来查看才是奇怪。
  这时那名倒霉的士官已经发现自己脸上的异变,爆出了一通撕心裂肺的嚎叫,从后面赶上来想要搀扶他的同僚在看见他的脸后吓连连后退,只差没把手也拿来当腿用,其他士兵也一脸惊怖地停止了前进。
  “他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以外谁也别想从他身上拔走一根汗毛。”海茵茨警告帝国兵时露出的表情和声音让我联想到嘶嘶吐信的毒蛇:“你们这群家伙去那边的废物身上发泄自己的嗜血欲望吧。”
  他说完这席话后,那名不幸士官的惨叫声已经完全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下一滩还在鼓泡的黏稠血浆和一具浸泡在血浆中的森白骷髅。其他的帝国兵带着憎恶和畏缩的眼神戒慎戒惧地绕过这些东西,杀气腾腾地向艾尔德冲去。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可是白蛇并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为艾尔德担心。他嫌恶地看了一眼正试图用长矛把艾尔德叉起来的帝国兵,转头对我说:“这些两脚的工蚁实在太喧闹了,一位伟大帝皇在最后的时刻来临时身边不应该只有这种低级的观众,让我们来换个地方吧。”他说着收起了右手的疫牙之剑,用空出的手指转动着套在左手中指上的一个奇形戒指,戒指上最大的那颗猫眼石在他手指的抚摩下散发出一种腐败的幽光。白蛇拿它对准我,再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一种期待和兴奋的颤抖:“来吧,我的陛下。在我找到合适的观众和适合做您葬身之所的地方之前,请您也进去这里面歇着吧。”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目光从他身边穿过落在艾尔德身上。因为他的反抗对普通人来说依然有力,那些帝国兵纷纷站得远远地对他投出长矛。其中一枝穿过防线刺进他的腹部,这让他手上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迟滞,立刻就有更多的长矛穿透他的手臂、肩膀和胸膛,把他牢牢钉在地面上。
  “不!”我猛吸一口凉气。白蛇因为我对他的忽视愤怒起来,上前一步抓住我的头发,把戒指用力地压在我两眼之间转动,喝令道:“看着我!”
  我没理会他,事实上我那条几乎被砍断的手中正扣着一张已经注入能量的瞬移魔卡,只要我默念出关键词,它便会带我脱出白蛇的毒口。可是我还在犹豫——我不想做一个抛下同伴独自逃生的懦夫,可是现在看起来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让我带他一起脱离。本能一个劲地催促我发动魔卡逃生,可是心底涌起一股比求生更强烈的力量锁住了我的舌头与意念,不让我吐出那串可以打开通往生路的大门的音节。
  艾尔德还没有拿出他的真实力量。四十天的合作下来,我知道他这些年来为了给人化之法积蓄善的力量而一直压抑自己的血之本能,以及伴随本能而生的强大力量。只要他愿意释放那力量,虽然我不敢说可以打倒白蛇,但至少可以创造一个让双方会合的机会,然后我就可以用魔卡带他一起脱离险境。
  可是艾尔德看待那些伤害他的帝国兵的眼神非常平静,不带一丝愤怒,他似乎准备就这样束手就擒。
  为什么?我在心里大声地诘问,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宁愿当俘虏也不释放自己的力量。他难道打算看着我死在白蛇手上吗?或者,他知道我有办法一个人离开,所以不肯破戒?
  当我想到后一点时,那条只乘一点皮肉与肩膀相连的手臂神奇地抬了起来,将手中的魔卡向艾尔德掷去,我听见自己从朐口爆发出一声大吼:“要走一起走!”
  吼过之后,我自己都呆住了,周围的时间霎时全部凝固。
  我这是在干嘛呢?我为什么要把魔卡扔给他?这不是把自己的性命全交在他手上了吗?如果他仍坚持不肯破戒,他一定不会死,我却是死定了啊!我这么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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