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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只能找一个证明人了。
“皇兄,这个新月格格好不知耻,居然在孝期公然勾搭男人,实在是给大清格格脸上抹黑。”弘昼义愤填膺的说,他可是有一个女儿,这个新月是想害的他家宝贝女儿没人要,虽然他现在正在严防死守,但不是真的叫自己女儿嫁不出去。
“小五,你带人去把那个新月格格先一步带回京来,朕和太后先看怎么样,再做定夺。”乾隆说着自己的决定,现在弘昼管着宗人府,正好适合管这个事。
弘昼无奈接旨,他才和女儿相聚一天,又要出差,弘昼心里很灰暗,他需要安慰,走出乾清宫,正好看到前来商谈政事的军机大臣,弘昼拱了拱手,神色郁闷的去慈宁宫找寻安慰。众军机大臣看到弘昼灰白的身影,不约而同的纳闷,悠然格格已经回家了,怎么和亲王的脸怎么还是那么衰败。
在慈宁宫找寻到些安慰,带着太后的赏赐回家准备启程,乾隆的意思是越快越好。他只能今天走。福晋乌扎库氏虽然惊讶于自家爷出差的频繁,但是还是默不作声的收拾东西。
“阿玛,你是去看大哥吗?我也要去。”悠然没想到自家阿玛居然接到这样的任务,那她一定得跟着去看看新月格格惊天动地的举动,去看看小三月哭泣**和磕头神功有多大的威力,能把一个管理家务二十年的好手给都给整下去。说来在现代也是有小三的,可是人间小三可是有心计的小三,她从来没见过会磕头**和哭泣神功的小三,这回得去长长眼。
“胡闹,你阿妈是去办差,怎么能带着你。”乌扎库氏很生气,这个女儿被宠的没边了。
“这有什么,这趟差就是传个圣旨,接个人,很简单,悠悠,跟着阿玛去。”弘昼还在悲伤自己又要和女儿分开,没想到还有这方法,既然悠然要求的,嘿嘿,皇兄你的算盘打不响了吧!
尽管乌扎库氏不同意悠然去,但是这个和亲王府还是弘昼说了算的,就这样在福晋愤怒的目光下,在永瑸和永瑍羡慕的眼光下,悠然踏上了行程。
不过乾隆让弘昼快点去宣旨,弘昼也不敢怎么阳奉阴违,先派人去传旨,他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就这样弘昼一行人还在傍晚时分赶到了营地,和傅恒会和。当傅恒见到弘昼的时候,那样激动啊,弘昼自己看着都有点哆嗦。跟着傅恒进了主帐,悠然看到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月。
这个新月格格完全是那种乾隆后宫中看到的杨柳扶风的扬州瘦马,扬州瘦马什么样呢?普及一下,眼睛总有一丝水雾,好像谁欺负她似地,随时都会哭,小腰细的跟个棍子似地,加上迫害广大妇女的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仿佛树上的柳条,随风摇摆。
这个新月格格样貌上只能算清秀,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轻柔细雨的嗓音和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难怪努大海会陷进去,这个新月完全和努大海的妻子雁姬不是一个类型的,雁姬可是正儿八经的满洲姑奶奶,而新月则是彻彻底底的扬州瘦马,娇滴滴的美人,完全可以激起一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更何况努大海看了雁姬二十几年早就审美疲劳了。
不过好在努大海被她这只蝴蝶给扇在家接受乐满四书五经的教育,还有乾隆留下的庞大作业。而新月完全不是傅恒的style;而且傅恒又不是努大海那个一根筋,况且他和他的妻子可是伉俪情深。
“新月格格,我奉皇兄的命令带你和克善世子先行前往京城。”弘昼话一落,新月就开始施展自己的磕头神功和哭泣**了。
“王爷,傅恒将军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离他而去,我们要和傅恒将军一起。”听听这话,好像要跟傅恒共患难似地,拜托你不跟着回去,傅恒才真的有难好不。
弘昼从没有看到这个样子的女人。连圣旨都敢明目张胆的抗,真是朵奇葩。旁边的傅恒已经抓耳挠腮,急的满头是汗了,这场景不多见,不过傅恒还是很疼她的,就帮帮他吧。
“你这就不对了,若是你不跟着回去,傅恒叔叔就算是抗旨,到时可是会受到惩罚的,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看着新月因为悠然的话哭着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你难道不是想报恩,而是想要陷害傅恒叔叔。”这话说的新月直摇头,好像要把头摇下来。“这个就叫做以怨报德,嗯,皇伯父刚讲过的。”
众人听着悠然奶声奶气的话,都愣在那里,弘昼没想到自己女儿聪明到连抗旨和以德报怨都知道,傅恒和永璧则是吃惊在他们觉得难缠的任务居然不到几分钟就败在了一个小娃娃手里。
克善看着眼前只有丁点大的小娃娃,他知道自己这个庶出的姐姐在军营里做的事情不对,可是他只是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身边除了自己的贴身仆人莽古泰之外,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要重现端王府的辉煌,他知道他姐姐的行为一定回得罪这个朝廷上极有权势的富察家,可他只能急的直冒汗没有办法,好在皇上下圣旨让他们提前回京,要不然事情就闹的不可收拾了。在皇帝心里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端王府和傅恒哪个重,他还是知道的。
新月带着克善神情伤感的离开了营帐。弘昼和傅恒聊着,悠然缠着自家大哥。
“大哥,那个新月格格真奇怪,怎么咱们还没说什么了,她就向咱们下跪呢?”悠然奇怪的问,这一问把永璧问的一激灵,自己小妹才刚刚四岁虚岁才六岁,不会跟着学吧!这不行,绝对不行,赶紧改正过来。
“小妹,你是不知道那个新月的有多么不知耻,经常在傅恒叔叔账前徘徊,还说要进来,要不是我们说傅恒大人已经睡了,她还要纠缠的。”永璧说着,很是深恶痛绝。
“可是我也经常找哥哥去哥哥房间哪!”
“那不一样,咱们是兄妹是亲人,那个新月和傅恒叔叔可什么都不是,再说大晚上的哪有一个姑娘随便找陌生男人的。”永璧不知道自己小妹听明白了。他要是知道悠然只是逗他,不知道什么表情。
“嗯,以后悠悠乖乖的,找哥哥要敲门,不打扰哥哥。”悠然本想在问的,只是看到永璧黑黑的眼圈,决定还是不要在难为他了,想来那个新月让大哥哥很头疼,看来她悠然是得好好招待一下她这个出了五服的堂姐新月格格。
弘昼听着永璧的回答,再看看一脸憔悴的傅恒,很同情的拍了拍傅恒的肩膀。
这天晚上和平常一样,不同的是弘昼一行人看到了一个锲而不舍追求自己幸福的小三。她居然照常来傅恒帐下徘徊,说是告别,拜托有哪个人夜晚告别的。
第二天清晨,弘昼带着新月和克善离开了大军,傅恒和大军众将士各个面露喜色,烦人的人终于走了。悠然坐在自己阿玛的马上,本来是应该和新月他们一起坐马车的,谁知弘昼听了永璧的话,未免自己女儿学会新月的作派,弘昼坚决采取隔离措施。快马朝京城去。
☆、早朝的事
由于有女眷在,中途曾经在小镇上休息过,吃了顿不算丰盛的饭菜,但是这天包括悠然和弘昼在内的队伍没有人吃的下饭,原因很简单,在你吃饭额时候有一个人的眼神看着你如同饿狼见了肉双眼发绿光,相信没人吃得下。那个扮演饿狼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新月格格。
她赶了那么多路居然不饿,要不是我们跟她说她的行动影响到傅恒,她的磕头神功和哭泣**就要上演一遍一遍了。悠然在路上一直神游,也没看到新月喝口水啊,哪里来的眼泪,悠然认真的想了想她那比柳枝还细的身材,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哭出来的,体内水分减少么,所以新月才瘦。
被“饿狼”盯着吃了一顿食不下咽的饭,弘昼连休息都没有,直接上路,这项决定没有遭到同来侍卫的不满,他们可不是小绵羊。
由于侍卫同志们的万众一心,我们这帮人在未时初就到了京城,这真是飞一样的速度,虽然悠然被颠地东倒西歪很难受,但是她可没说什么。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弘昼怒了,都怪那个什么新月格格,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赶路。
弘昼很心疼的将女儿送回和亲王府。对等在门口的福晋等人说:“爷去把那个新月送到宫里就回来,悠悠,在家休息。”吩咐完就急忙打马像皇宫飞驰而去。福晋等人看到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心疼的马上命令奴才去炖些补药来吃。悠然看着阿玛快速消失的踪影,遗憾自己不能亲眼所见新月格格首次入宫的壮丽景象。
直到宫里下玥之前,弘昼才回家,当然不可避免的描述新月那见人就跪的样子和梨花带雨的模样,神情激动的转述的当时的现场,声情并茂的描述那经典的情形就不一一列数了。要说的是新月第二天进宫早朝的事情。
这天的早朝乾隆的心情不怎么晴朗,面上已经多云快转阴了,吓得一旁的高无庸心里的小人不断的祈祷自己主子能够再次艳阳高照,不过或许是高无庸的祈祷虔诚不够,又或许是今天天上的神仙正好休假,早朝上发生的事情,让高无庸彻彻底底的淋了一场雨。
乾清宫外一静鞭,所有的大臣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得笔直,乾隆一坐上龙椅,弘昼就将自己办差的事情交代了清楚,接下来的议题就是封一个什么爵位给克善。一般来说,端亲王这个王爵又不是铁帽子王,亲王爵的下一任就是郡王,所以克善按理来说是端郡王,可是这个端亲王克善的老爹在荆州怎么说也是死战不退,克善算半个功臣之后,所以朝中大员就开始在亲王和郡王上讨论,亲王论者一般是一些谨守礼仪之道的迂腐之人,而坚持郡王论则以大清惯例来说,在理论上谁都没有错。但还有一点就是圣心,乾隆自然不想留了个异姓王在自己眼皮底下戳着。最后当然留待圣心□,这时候,乐满出来了。
“皇上,奴才以为不妥。”乐满义正严词的站出来。乐满最近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想他一个探花竟然被委派到一个将军的府上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