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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构成 翻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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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骚终于闭上他的嘴巴,握住我的脸庞,细细的吻,我的脸绷紧得一丝表情也没有,其实,家人的

脸孔早已模糊,五年了,这条路,好长,什么时候才走完?


  杨骚缓缓将海洛因注射入我的静脉时说:「告诉我,你会活下去。」

 

60   英雄

海洛因是鸦片毒品系列中最纯净的精制品。它具有比吗啡更强的抑制作用,镇痛作用是吗啡的4至8倍。

讽刺的是,最初海洛因被研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有一种能戒除吗啡毒瘾的药物。德国的拜尔药

厂从吗啡中制造了一种新药物叫Diacetylmorphine,认为可以减少吗啡的副作用,又不会令人上瘾。不

过这间药厂很快发现, 这药比吗啡更危险及更易令人上瘾,随即停止制造。可惜,制造的方法已给私人

实验室知道并传了出去。而这新药由拜尔药厂命名为Heroin,这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



 

现在杨骚用海洛因来暂缓我身上的毒瘾,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用海洛因起码让我有上半天安稳,就像

用美沙铜代替海洛因来戒毒的原理一样。

 

活下去。

即使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了杨骚变态的私欲,为了虚假的幸福,为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

希望。或许,希望,就是海洛因的形状,如同白色的粉末一般,抓不住,只能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

 

海洛英打下去之后,就像全身一阵电击,浑身说不出的通畅,我听到我自己一声极低婉的呻吟。

 

「唔。。。。。。」

 

无瑕思考,太舒服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如婴儿一样赤裸的躺卧在杨骚的身下。

药力的欢愉快感让我柔顺得像深海,即使他的手指如何的粗暴的揉搓我的身体我也感觉不到,我只知道

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服顶透。他一手抓牢我的脚踝屈曲起来,紧摁住我,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向我双

腿间摸过去,按上我的肛门口,往内深入、抽插。很干涩、却熟悉。杨骚熟悉我的身体,如若自家门户

一样,午后的阳光让他毫不费力的巡视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阿侠,上来。」

 

我在云端。

 

我看到我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艳到极致,似一只烫煮了虾子般煮了又煮。耳边尽是杨骚轻浅的喘

息、肉体抽动拍打的声响。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肢紧缠,从杨骚的黑得像火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他的惬

意。

 

杨骚暗哑的声音:「阿侠。」很热。「嗯。。。。。。」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很轻很细,如猫咪一般的慵懒。

 

很舒服。怎能不舒服?杨骚放了我下来,两具身体紧贴,我微微的扭动,不知道为什么而扭动,杨骚低

咒:「你别乱动… 」他随即顶开我,他要得更多,我放得更开,我知道我引燃了一场火。一场没有机会

扑灭的火。这具从来都不易点燃的身体,完全在杨骚身下扭曲。肛门更是着了火一样地烧起来。

 

我还看见我在叫、在呻吟,不知耻地,我失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杨骚的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然后定住不动,黏稠的白浊似滚水般灌

进来,我下意识的挣了挣,我真的很厌恶那感觉。他办完事后松开钳着我腰身的手,我整个人也就软倒

在凌乱的被褥间。长时间的交媾让我筋疲力尽,我闭上了眼,但精神仍然亢奋得很。

 

「张开,阿侠。」杨骚刮着我大腿内侧,把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他将我的肩膀压的很低,一阵压按的

触感在肛门。「肿了。。。。。。肉也翻出来。。。。。。没流血吧。」杨骚的手指抚摸那不能自行收拢的穴口。他的手

指不断的轻刺红肿的肛门,我一动不动,杨骚摸了很久之后拿来冷毛巾拭擦穴口。

 

我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了点,冷眼看着杨骚的动作。之前躺了医院这么久,不是白躺的。尽管只有廿多岁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罗伊凶残的行为令我肛裂,做了肛门吊线手术后,我木然的听着医生

的叮嘱。稳重的医生一边在牌板上疾书,一边皱眉的劝告我不可以再乱来,否则括约肌是极难恢复如初

的,严重的话我就等着终生失禁。

 

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笑。倒也真的笑了出来,害得那医生看怪物般瞪了我许久。其实不是没有裂伤过,

相反,杨骚对我从未下过轻手,每次都贪得无厌的折腾我,弄出血玩过火是家常便饭。这些年下来,层

层迭迭的伤痕累累,我早已麻木。拥有的东西逐一的失去,锐角也被逐一磨平,我已经想不起以前的我

究竟是怎样了。

 

其实,想起来不想起来,又有什么关系。。。。。。

 

杨骚离开房间后,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现在我浑身都是情欲的腥腻,里里外外都是杨骚的气味,我

想洗澡,可是杨骚一点气力都没让我留下。

 

浑浑噩噩的躺到天色昏暗,床沿突然一沉,我睁眼,一头半人高的黑色、茶色德国狼狗无声无息的跃上

床俯视着我,它没有吠叫,反而向我凑近,朝我身上嗅来嗅去。另外一头狼狗随即也跳上来,还爬开我

的被子钻进来,我僵着身,它们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嗅了一圈,然后像是检查完成,在我身旁趴下。我

勉力支起身,顾不上被子滑下,那两头狗立即起来低咆,显然是在警告我。我冷笑,想咬我吗?我恨不

得呢?

 

「你是谁?」清脆的女声响起,她打开了房间的灯光。

 

我抬眼看向来人,一头栗金色长发的外国少女站在门边,她矢车菊般蓝的眼睛带着好奇,目不转睛的望

着我。听得女声我真的吓了一下,我以为杨骚残忍到让我的姐妹来看我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谁。。。。。。

?」我挤出一丝声音。

 

她向前走了几步道:「啊﹗你。。。。。。」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上身,那里满是瘀伤吻痕,我没气力再支撑

了,倒躺回床上,药力过去后,脑袋不只像灌了铅一样,身上的酸痛慢慢浮现,尤其是下肢,愈来愈痛

。我把身体侧卧,我以为她会自行离去,毕竟这是杨骚的房间,她却一步一步走过来。

 

「这只猫,是你的吗?」我打开眼,她弯下身,在床下抱起小乌,原来这小家伙躲在床下。。。。。。

 

那两只狗对她的靠近只是举头望了望她就安静的趴着。我见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把小乌放在床上,

小乌却不敢靠近我,对它来说,我身旁那两只巨大的狗就像随时会杀死牠一样,我心顿时一痛,这小东

西,又吃苦了,跟着我,一点好日子也过不得。。。。。。我攒足力气移动身体将小乌抱过来,却发现它身上挂

着一个银牌。我不禁怔住,那是文河送给我的,现在上面刻上了小乌的名字。

 

希望。。。。。。

 

那个少女轻道:「你唇角破裂了… 」

 

「别踩。」我的声音很涩。

 

她一愣,低下头,接着她蹲下身,将地上四散的照片捡起来,迭好,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她转过身

,花裙子旋起来,腆笑:「对不起,房门开了,我以为是爹地回来了…」

 

我皱眉,她是走错房间吗?

 

「你脸色很差,白得发青。。。。。。你病了吗?诺顿、比利吵到你吗?下去…」她命令那两只狗,它们没有动

,只是看了看她。

 

「艾丽斯,你在干什么?」杨骚没有温度的声音。那两只狗闻声立时跳起来,动作迅速的奔向门旁的杨

骚,切﹗还摇着尾巴。

 

「爹地!」她这一句,我真的吓住了,双手也松开小乌,它像是很害怕杨骚,又钻到床下了。我没想过

杨骚有女儿,而且这么大了,十一、十二岁的少女。她惊喜的扑向杨骚,杨骚也抱住她,这熟悉的场景

让我愣了一下,我见过她。。。。。。在哪里呢?

 

脑子像是凝滞了,沉重,什么时候见过她?我竟然想不起?

「艾丽斯,我的女儿。」杨骚向我道,「她母亲你见过的了。」我费力的想着,我在哪儿见过。。。。。。

 

杨骚走过来抓住我欲敲打自己的头的手,淡淡道:「那年圣诞节。」

 

艾丽斯支着下巴问:「爹地,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他好像病了,要不要请李叔叔过来?」

 

「不用,你出去吧。」杨骚赶走了她,也带走了两只狗。他上床,掀开我的被子,揽过我,双手抚上我

的小腹,不重不轻的摩擦着,好半天才道:「我的女儿可爱吧?」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是你的孩

子也会很俊吧?」我一震,这个变态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我的孩子?我想都没想过。。。。。。我哪来的孩子?

 

「阿侠,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就给我生个孩子。。。。。。」干﹗这疯子﹗我立时铁青了脸,几欲挥拳,却是无力

。杨骚笑了笑,手自我的小腹滑下,握住我疲软的分身,手指刮了刮玲口,道:「在医院里,除了替你

做了全身检查外,我还让医生替你做了个小手术。」

 

我手脚冰冷,白痴也想得到这个变态干了什么,他,真的不是人,也从没当过我是人。

 

杨骚的声音很轻:「既然你不能替我生孩子,那就别想其它了。」  

    这个混帐!究竟是人不是? 
   
  我惊愕的表情像是惹起了杨骚笑意,他玩味的道:「结扎而已。。。。。。算不上是惩罚,毕竟你跟了我这

么久,还有胆子和别人胡来,」他手上陡然用力,「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呢。」 
   
  一阵剧烈的痛楚窜过,我别开脸,咬牙。我早有心理准备,这次回来杨骚不可能简单的放过我,上

我,不过是例行公事,就算杨骚要拆了我的骨头我也不能有异议。在他来说,我是出卖、背叛、逃走,

任何一项都足够让他将我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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