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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却是不理这话,只是道:“你这小鬼头,不就是想看静夫人出丑,倒是利用起兄长来了。”
司马蘅却是不怕,只是捂着嘴又笑了起来:“静夫人性子不好,难得在兄长面前如此温驯,这倒是我未想到的。”
司马睿听了,便也不再绷着脸,看着司马蘅的笑脸摇了摇头:“以后见到静夫人还是不要惹着她了,不然到头来吃了亏可不好。如今我还要仗着她家的势,不得便就要偏着她一些。”
这话出来,司马蘅哪有不懂之理,心里却也放下了一半,看来司马睿倒也清楚静夫人是何种人,也知道要把王家是放在何种位置上。点头应了声诺,然后又上前半步,小声问道:“阿兄,王家的人不会就是想到王华做上静夫人这般简单吧,他们可还有其他要求?”
司马睿皱了皱眉:“他们倒也要知道分寸,除了这事外,倒也没有提出其他要求。”
“那阿兄也就相信了他们?”司马蘅又问。
司马睿看了一眼司马蘅:“你担忧什么,阿兄明白。放心,我并不是那愚笨的。”
司马蘅便笑道:“阿兄自是最聪明能干不过了的,只是怕你一时陷入了温柔乡,失了以往的敏锐。”
司马睿听了便一点司马蘅的额头:“你呀,倒是把阿兄想得不堪了。”然后神色渐重道:“如今国并不稳定,哪有什么心思花在女色身上。”
司马蘅听了也便觉得心痛,只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于是沉默了下来。如此两人都静默了一阵,待远远的能看到太后殿时,司马睿便是回过头问道:“阿蘅,洛阳来到书信,你可看到了?”
司马蘅一怔:“阿兄也知道?”
司马睿便笑:“你在发什么愣呢,这事我哪会有不知道之理?只是那卷轴封得紧,里面的内容阿兄却是不得而知了。”
司马蘅想着,她与刘曜之间的事,还是得找个时间跟司马睿个清楚。如此一来,有什么事也可商量,于是便回道:“其中这事,容阿蘅日后慢慢到来。如今,我们还是先进去罢。”
司马睿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太后殿,便就点点头:“嗯,进去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第一百一十三章封新封号
司马睿在太后那里并没有呆太久,等他走后,敬安太后便拉着司马蘅的手,语重气长的道:“听,静夫人与你甚是不和?”
司马蘅有些迟疑:“母亲,你都听了什么?”
敬安太后回道:“宫里并不大,要听些事情,还是很容易的。清河,你日后若是遇到静夫人,还是少于她争斗。”
司马蘅便笑道:“母亲放心,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会与她争些什么。只是前几次,她太过咄咄逼人,我回了她两句而已。”
敬安太后便叹了一气:“若还是在洛阳宫里,哪容得她如此放肆。只是如今在这宫里,虽敬我还是太后,但毕竟还是不一样了。”
司马蘅便忙宽慰道:“母亲,只是你不想管事,若不然这后宫里又有谁敢对你不敬?我方才过来时便遇到了静夫人,她是你不用她来请安的,可有此事?”
敬安太后便道:“我老了,没有了以往的精力,这不请安更是好,能省不少力气。”
司马蘅哪里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可是静夫人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若母亲生气了?”
敬安太后只是拉着司马蘅的手,拍拍她的手背:“哪有这样的事,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着眉头又轻皱了起来:“你的身子日渐好了起来,日后要见的人会是更多。也不知国君会如何安排你。”
司马蘅便有些疑惑:“母亲此话怎讲?”
“当日在洛阳,百姓都以为送出去的是清河公主,若这时再清河公主来了这里,怕是不过去。我看你的名号,怕是要改上一改了。”敬安太后慢慢的到。
司马蘅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听敬安太后这样一,着实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虽有人知道当时的真相,但毕竟还是少数。敬安太后的话倒也是没有错,她如今在这宫里对外也只是是公主,但却没有明就是清河公主。等她身子康复了,那么。定是要宣布她的身份的。刘曜并没有起这话。司马蘅便也就一直不知道。这会听了,便问道:“母亲,那要改什么样的名号?”
敬安太后神情却是有些伤感;“清河还是你的君父取的,要改。却是有些辜负了他。”
“母亲。”司马蘅轻声道:“放心矣,君父若是知道,定也不会怪罪的。”
“也不知你君父如今过得如何。”敬安太后满脸感伤:“他哪里受这样的罪。一出生便就高人一等,不想,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该死的汉人。若有可能定上要他们遭天谴。”
司马蘅看着敬安太后,张了张嘴,到最后却也只是什么也没。出了殿门,她感叹,原来她的母亲竟然还不知道君父去世的消息。难道没有人没有告诉她?
不知是否敬安太后把那日里给司马蘅讲的话,告诉了司马睿,还是。司马睿一直有这样想法。过不了几日,他过来看望司马蘅时。问道:“阿蘅,可有喜欢的名号,过阵子阿兄便要宣告你的身份。”
司马蘅摇头:“这倒是没有,阿兄帮我做主就是了。”
司马睿看着她道:“清河是个好的封号,一时要改倒也真真有些舍不得。”
司马蘅也知这是情不得已,便也没有什么,只是问道:“阿兄,君父去世的消息可是没有告诉母亲?”
司马睿听了,便点了点头:“当时太后的身子并不好,所以没有告诉她。后来更是不敢了,若是知道国君去世的消息,怕她承受不住,受了打击身子会垮掉。倒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诉你这回事。”
“原来如此,我就是奇怪,为何母亲会不知道。心中虽有疑惑,还好当时并没有出来。”司马蘅叹了一气:“那便能瞒多久便瞒多久吧,母亲若是知道了,定是会更加伤心难过的。”
随着天气的渐渐变凉,司马蘅的身子也就渐渐好了起来。司马睿便选了个日子,宣告了司马蘅的新的名号:临海公主。
对外宣称临海公主一直在太后身边长大,在逃出洛阳时,却是与众人失散了开来。后来,一直无音讯,却是近日才回到南方。其中出了何事,又有什么事发生,都一概没有明。国君对这一王族血脉之亲,很是看重,在宫里特意举行了宴席,让朝里的大人们都进宫来贺。
这样一来,后宫里便就多了许多夫人们的身影,如今后宫还无王后。夫人也只有静夫人一个,但夫人的身份终归还不是很高贵,大家便都去了太后殿里请安。
敬安太后一直在宫里不理事,也不喜热闹,这会却是因清河公主的原因,便也破了例,对那些进宫向她请安的夫人们,笑脸相迎。她曾贵为王后,对见这些命妇们更是游刃有余。
司马蘅到达太后殿里时,便看到太后殿里坐了好几位夫人,夫人的身边又都带着一位年轻的贵女,看样子却是趁此机会把自己的闺女带出来见见世面了。毕竟这宫庭,不是谁都能进来,也不是随时都能进来的。
司马蘅的到来,把众夫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待她向敬安太后行了礼后,便都纷纷起来朝她行礼。
行完礼,大家坐定后,便有夫人朝敬安太后道:“以前一直觉得自家女儿是好,如今一看到临海公主,才知道自己真是少了见识。太后娘娘就是有福气,身边有这样一位品貌皆出众的公主。”
这样的话一听便是奉承话,但好听的话谁都是爱听,特别是敬安太后,听到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女儿,心里总是得意的,她笑吟吟的对那位夫人回道:“侍中夫人太过谦虚了,我看你的女儿便是好的。”完便让侍中夫人身旁坐着的那位,身穿浅黄色绸衣年轻的贵女上前来,敬安太后朝她打量了下然后点头笑道:“侍中夫人有位好女儿,娴静淑女。”完,便又赏了些珠宝首饰,却是一副越看越喜欢的样子。
敬安太后这一翻举动下来,却是让其他的夫人有些坐不住了,便都纷纷上前起好话来,似乎看出敬安太后对司马蘅的看重,便十句话中便都九句不离司马蘅,每上一句便都赞上一句。这样一来,者无心,倒是让听者司马蘅微微有些脸红起来,她确实还第一次听到有这么多人来赞赏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品德举止都很是优秀。
敬安太后对这样的话统统收了下来,便也把那些夫人们带来的贵女都看了一遍,赏下去的东西便也不再少数。这样一来,倒也不分彼此,大家便都是一副和气融融的模样。
司马蘅倒是一时之间都插不上话,也便显得有些无聊。就在这时,那位侍中夫人家贵女站了起来,朝敬安太后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小女第一次进宫,却是想看看宫中的景致不知可否?”
敬安太后还未答话,那侍中夫人便对那贵女喝道:“真真是无礼,太后殿前哪容得你这样乱话,还不快快退下。”
敬安太后一挥手打断了侍中夫人的话:“我们大人在这话话便罢了,孩子们便不用拘着。的也没错,想看便去看罢,难得来一趟。”着便对那位贵女和气道:“好孩子,我倒是喜欢你这爽直的性子。”完,便又看向司马蘅:“临海,你在这宫里熟悉,便就带这些贵女们去赏赏外面的景致吧。”
司马蘅倒也不推辞,起身应了声诺。始平公主听了,便也坐不住,随在司马蘅身后,一起出了殿门。
既然侍中夫人的女儿带了头,那么其他贵女们便都在自家母亲的示意下,跟出了殿门,一群人便朝花园里走去。
那位侍中夫人的女儿一出殿门,便走到司马蘅身侧笑道:“公主,我叫陈榛。”
姓陈?司马蘅回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陈榛,心中一动:“可是与陈松陈大人有亲戚关系?”
那陈榛一听,便脸上露出惊喜:“正是小女的兄长,公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