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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班懦夫!无能者!”教官倾泄着怒意,五名失败者一旁脸色惨白地站立着。
“失败都只有死!”无可避免的判决,教官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条笑迹,“不过……”
“你们毕竟训练这么长时间,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失败者脸上现出血色。
教官宣布的方法极其恶毒,失败者得到枪和观察装备,昨天胜利的小队则每人发一把匕首。失败者将在一个小山顶坚守三天,成功者将可重新进入训练营。而小队的任务就是三天内攻下这个山顶全歼敌方,否则将取代失败者的刑罚。
“长官,昨天不是结业训练吗?”有队员大胆问道。
“我改变主意了。”教官发出一串恶魔似的淫笑。
黄昏,阳光下的景色雾朦朦般,这是肉眼能见度和夜视镜都很差的时候。
身体涂着与四周荒草一样的迷彩色,王斯文在草从里慢慢爬行。进行袭击有五个人,其余的队员在远处时隐时现,分散守卫者注意力。身体的温度已经调到与周围环境相同,夜视镜里根本就无从分辨。四百米的距离爬了二个小时,从下午进入草从,先后有两名队员被对手发现,当场就守卫者乱枪打死。在草从里前进的就只剩王斯文一人。
“不知道从河边前进的小黑怎么样了。”趴在草从中看着五十米开外的山顶,准备天一黑就摸上去。
探测能沿着河边搜索,山边的乱泥中,汉利和小黑也趴着等候天黑,他们身上涂着厚厚的河泥,减轻暴露在夜视镜下的可能。
太阳快要入土,王斯文加快了行进速度,有可能是太依靠夜视系统,山顶上的人一无所察。五个人分三面,河边一人,面对草从二人,看着山脉二人。借着夕阳的余光,王斯文用匕首光亮一面向队长发出行动的信号。
远处的人影活动加快起来,象是有所行动,山顶上守卫者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河边的二人开始向山上运动。
从草从和山脉的两边人中间插去,河边的观察哨离这边有二十多米。面对草从的士兵很紧张,夜视镜中不时有人晃动。王斯文悄无声息地接近,如狸猫般轻盈。匕首从脑后髓扎入一绞,这名士兵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毙命,神经中枢的破坏完全可以终结人体指令系统。
五米外的士兵好似觉察到什么,放下夜视镜一扭头,匕首从喉部划过鲜血喷出,喉部的咕咕血流把话语淹没。
小黑和汉利已经摸到河边观察哨下方。
一块细石丢在观察哨身后,人一惊,观察哨回过了头,小黑敏捷地窜上,汉利手上匕首随后飞出正中士兵后心,“唔!”士兵晃了晃无声倒下。
抢接住倒下的躯体轻轻放下,小黑顺手抄起枪。
河边的响动使看守山脉的二人把枪口对准右侧,匕首飞刺进人体的微响也足以使受过训练的士兵惊觉。
望见晃动的两个人影,守卫者知道河边单哨出了问题,“嗒嗒。”枪声马上响起。
汉利急趴在尸体后,小黑则一个箭步翻到坡上,跟随而来的子弹打在了泥土上。
面对正向河边开枪的两人,王斯文从容地扣下连射扳机,最后一课终于完结。
“今天,你们正式成为魔鬼训练营中毕业一员,你们的名字将写在训练营名册上。”教官阴沉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喜悦,仿佛没有恶魔没有留下他的晚餐。
三十八人试训,毕业时只有十人幸存,名符其实的魔鬼训练营。
教官宣布全体学员等候派遣,作为特别委托的王斯文只需单独等待归程。
“长官,我可以和你商量吗?”王斯文走进恶魔办公室。
接送的直升机来了,王斯文、黑子、汉利上了同一辆直升机。
空中,两架直升机分道扬镳。
“怎么,不是去总部待命吗?”汉利看着分开的机群,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王斯文露出了笑意。
“你知道去哪吗?”黑人扭过头来。
王斯文点点关:“当然!”
“为什么?”汉利当然奇怪,教官临行前什么也没说。
王斯文掏出一张纸,看起来似一张命令。
“你们两个已经被我雇佣了!”
第五章 铁联帮
推开房门,屋里家具上蒙着薄薄一层灰,房间各处物品仍保留着原来的模样,只是看起来约有几个星期没人清扫过。
王斯文把行李放在地上,招呼小黑和汉利进来。
“这就是我临时的家,很简陋,先将就一下。”王斯文走出门,把邮箱的帐单拿下来,最早的日期是上个月,“看来是最近一段时间没人打理。”从时间上推论到。
训练结束后,先回到纽约取回出发前存放在银行的物品,跟疯联系上。消失近一年,接通电话时的疯睡意瞬间全无,“是斯文吗?你到那里去了,也不说一声,真把人想死了!”确认无误,闫华明喜悦之情从电话另端传来。
“对不起,我到一个地方培训了一段时间,具体情形我到了三蕃市给你电话。公司业务怎么样?”没有自己的操作,不知投资进展如何,卡上的钱还不够合同佣金,要尽快解决。
“你个死小子,买了就不管,差点害死我!”想到那次资金操作,疯心里至今尚未平静。
“怎么啦!?不要紧,我回来了,亏多少都可以再来。”先安慰老友,钱毕竟还可以赚。
“呵呵,公司现有资金五千万,是美金!”疯高兴地报着资金数,第一次独立完成平仓运作,资金翻了五翻。随后几次稳扎稳打,才有现在的成就。
“不错,不错,毕竟还是经理级人物没有我一样行!。”听到疯的成功,王斯文也为他高兴,疯的成功是他自已的进步,这是他独挡一面的体现。
“对了,我现在急需钱,先打二百万美金过来。”王斯文转口说道,一次雇下两名顶级佣兵,在联络处的钱早就透支,得赶紧补上。
“行,明天一早就到你帐上。”疯一点也没犹豫,绝对支持他。
临行前给了曹虎五万美金,让他有空来料理一下自己的房间,钱应该可以支持各种费用到现在,怎么没人管?王斯文心里泛起小小的疑问。
安置好各人的休息室,下楼带着两人先吃晚饭,王斯文决定饭后到商会看看。
大楼门前霓虹灯闪烁,红男绿女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花飞雨夜总会”大大的灯饰老远就看的清清楚楚。从周围街道来看,应该是商会大楼没错。难道换了地方?不管怎样,先进去打听情况。一进大门,舞池的轻音乐传过来,正是娱乐黄金时间,客人陆陆继继地进来。
汉利是头一次到华人区高档娱乐场所,好奇的打量着穿着旗袍的迎宾女郎,两眼在女郎的旗袍开衩处贼视着。
黑子则一脸严肃,跟在身后如同私家保镖。
在舞池边的雅座坐下,“先生要点什么?”服务生过来询问。
“一杯清水,一杯白丁尼和一杯红酒。”王斯文问过两人,点了三种不同的饮品。
“还有,我想找这里的领班问件事。”叫服务去通知,负责人也许会知道一些内幕。
饮品送上来,“先生,请稍候,领班过会就来。”收起托盘,服务生退下。
一口把白丁尼喝下,“老板,这地方很好,妞也不错,我喜欢,我可以去跳舞吗?”看着池中扭动的粉臀玉腿,汉利忍不住问道,老板是两人对王斯文的称呼,尽管自己很不习惯。
看见王斯文点点头,汉利急不可耐地一个跪姿滑进舞池,天生的舞蹈家,贫民区街头的表演群体练就一身清湛舞艺正无处表现,扭臀摆腿劲力四射,四周的人群散开看汉利尽情表演。
“请问是那位先生找我?”领班问着两人。
把目光从舞池中收回,“我是外地来的华商,想问本地商会搬到什么地方去了?”王斯文装作不知情形地问道,肯定有什么不寻常事情发生。
“我们这里没有商会社团,如果你想到本地投资可以到同兴社联系,这家夜总会就是同兴社的产业。”领班说出同兴社让王斯文感到如此陌生,与商会会长蓝雨轩的交流中没听说过本地有这家商企,心里的疑问更浓。
“哦,请问同兴社在什么地方?”似很有兴趣地问道,这个同兴社与商会搬迁定有密切关系。
得到答案后,暂时按下疑问,留待明天继续查访。
舞池中,汉利和两个女子正火热对舞,动作更加露骨挑逗,借助肢体间的摩擦暗示种种本能欲望,汉利使出浑身技巧周旋着,乐此不疲,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双手趁机大肆揩油,旁边观众人群里不时响起阵阵口哨,怪叫声声。
一年的苦行僧修行,忽入红尘,男人的欲望已有压制不住之势。
摇摇头,“这小子,看样子就差去开房了。”王斯文笑着对黑子说道,喝下冰冷的清水,黑子微微笑应着。
音乐停息,汉利和其中一女郎走了过来。
“老板,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失陪一会。”汉利搂着女子腰部笑着说,王斯文虽然住处寒酸但在佣金却大方得很,除去支付组织的定金,每月佣金提前支付一半每人二万,偶尔奢侈一下,足以应付。
“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尽情发挥。”交待别玩太晚,王斯文和黑子起身离去。
蓝雨轩家宅已经换了主人,听到门铃声的仆人告诉访客,蓝家已在三个月前离开,听说到了其它州府详细情形仆人不清楚。
王斯文心里越发奇怪,商会搬走,会长也远迁他乡,一年不见竟人物全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离开宅院,王斯文心悬起来,今晚还真要弄个清楚,打的去找曹虎!
东北饺子馆灯还亮着,进门察看,晚间营业的服务生正是胡云智,“小胡,还没毕业啊?”王斯文对侧影笑问道。
“快了,过二个月就写论文,是你?!”以为是常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