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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侠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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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后来谷主病好了,吴大夫的病自然也好了。两个人还是客客气气的。只可惜吴大夫的心思谷主始终不明白,倒白白地耽误了她。”
  荷衣将话题一转,道:“说到你们谷主,我倒有个疑问,你听没听说,他的父亲是谁?”
  孙福笑了起来,道:“姑娘是第一次来云梦谷么?”
  荷衣道:“是啊。我的问题很奇怪么?”
  孙福道:“不奇怪。不过这里的人都说谷主的父亲是天山冰王。”他说这话时样子显得很随便,好像这是一个常识。荷衣却惊呆了。
  “为什么?”
  “因为大小姐出走的前几天,曾有两位最副盛名的剑客在飞鸢谷比剑。结果天山冰王赢了。人们都说,大小姐就是跟他跑了。”
  荷衣道:“你有什么证据么?”
  孙福道:“没什么证据,唯一的证据就是大小姐失踪的前前后后那一段时间里,我们这里只有这一件事情比较不寻常。”
  荷衣道:“你是说,如果有两件事情不寻常,且发生在同一个地方,这两件事情就一定有关系?”
  孙福道:“道理讲起来虽有些古怪,但大家都这么想。”
  荷衣道:“你可见过冰王?”
  孙福道:“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冰王的轻功剑术天下第一,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当时能够到场观战的,也只有三位武林名宿。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至少在这镇子里谁也没见过。”
  “难道他不吃饭,不睡觉?如果吃饭,就一定会有人在酒楼上见过他。如果睡觉,就一定要住客栈。”
  “这倒不假。问题是咱们这里一年四季来的都是陌生人,讲的都是外乡话,谁也不曾见过冰王,就算他坐在你面前吃面条你也不认得是他。”
  说得没错,一万两银子果然不那么好挣,荷衣叹了一口气,又问:“那么,你可知道观战的三个人是谁?”
  “让我想想……一位是武当派的掌门韩道长。一位是峨眉山的掌门方一鹤。还有一位说是海南派的无名剑客,是冰王请来的证人。韩道长早已过世,无名剑客也不知所终。现在还活着,且明白当时内幕的,怕只有方一鹤了。”
  “打听一下,这里往峨眉山怎么走?”
  ……
  一天又开始了,这是一个平凡的早晨。
  回到谷里,马马虎虎地吃了早饭,他就开始看昨天送过来的医案。这原本是他昨夜就该看完的,不过现在离下一个病人的手术还有一个时辰,对他来说,还来得及。
  笔沾朱砂,随手在桌上的紫云笺里添了几行字,也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人敲门。
  他的门从来都懒得锁,进来的是赵谦和。
  “谷主,吴大夫方才说,谷主昨夜劳累过甚,还请多多休息。她今天正好有空,可以帮谷主分担几个病人。”
  “不用。”他漠无表情地道。
  “蔡大夫问下午的医会谷主还去不去,谷主若身子不适,他可以代……”
  “什么时候?”他打断他的话。
  “未时二刻。”
  “我去。”
  “陈大夫问昨天的医案。”
  “叫他过半个时辰来取。”
  “郭总管在门外,想说这个月药材销售的情况。”
  “我现在没功夫,他和你说说就行了。”
  “谷主,你又忘喝药了。”赵谦和迟疑了一会儿,道:“你一定要记得喝药。”
  药还原封不动地放在他的书桌上。
  “唔。”他随口答了一声:“还有什么事么?”
  “听说昨夜在听风楼上,谷主的心疾又犯了?”
  “只是小发作,一会儿就好了。”他淡淡地道。
  ——谷里的人总是对他的病大惊小怪。
  “可是,谷主又在唐家的马车里坐了许久,夜里和楚姑娘锁在一起,无法休息。”赵谦和继续道:“我想谷主无论如何今天也得歇一天,不然……”
  “唐门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把他们逼得太急。云梦谷分散在各地行医的大夫太多,在蜀中也有好几个,要替他们的安全着想。我们不是江湖上的帮派,不要意气行事。”他轻而易举地转着话题。
  “说到各地行医的大夫,还有一件事要禀报。”他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事?”他放下笔。
  “陈大夫手下一个弟子,原是在太行一带行医的,几天前被太行山上的一群土匪抓去痛打了一顿。今早送到谷里,肋骨断了好几根,已是奄奄一息。”
  “哦!”他动容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太行群匪原有好几个帮派,后来都统一到了太行一枭郭东豹的手下。干的无非是些劫掠行人,抢占妇女的勾当。听说郭东豹的一个爱妾得了重病,远近的名医就是这位冯大夫。他便派了几十个喽罗连将他抢到山上治病。不料去时已晚,那女人早已不醒人事,冯大夫只扎了几针她就死掉了。郭东豹恼怒之余便迁怒于他……”
  “冯大夫现在哪里?”他问。
  “在陈大夫的诊室。”
  “我这就去。你把我的病人先交给吴大夫。下午的医会我可能去不了。还有,传话给谢总管,叫他晚上来见我。郭东豹的事云梦谷绝不能听之任之。”
  “是。只要谷主吩咐下来,属下们定会办得妥当。”
  陈大夫,名策字渐晖。外号“陈不急”。因为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对任何一个病人或病人的亲属说“不急”两个字。
  “不急,不要急,急则生乱,这病早晚能治好。”这就是他的口头禅。
  他现在正在自己诊室外面的抱厦里来回地踱着步。
  抱厦通常是大夫们休息,商讨医务的地方。对面坐着他的搭档,蔡大夫,蔡宣,外号“鬼指蔡”。慕容无风的弟子当中,除了吴悠之外,只有他最年轻,也比慕容无风大三岁。
  蔡宣出生名医世家,祖上出过好几位太医院的首堂。据说他也是少年成名,非但精通医术,于书画上亦造诣不浅,为人不免高傲放旷,也只有在慕容无风面前,才略肯收敛。
  “你老兄已经在这里踱了半个时辰了。依我看,还是用我的法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接完骨再说。”蔡宣呷了一口茶道。
  “这个……他现在神昏目闭,痰喘得厉害,已是血瘀于内而坚凝不行之象,冒险施治,只怕难以回生。”
  “六脉已弦,何况内骨入肺,药书上怎么说?这是十不治之症,纵未即死,二七难过。不冒险又奈何?”
  “要是先生在这里就好了。”陈策叹了一口气。
  “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你还不晓得他的脾气是最见不得谷里的大夫被人欺负的。要看见冯大夫被人打成这样,不气得心疾骤发才怪。”
  “万一真的不治,岂不是更难交待?”
  “总之是个死,还不如……”话音没落,门外传来轮椅转动之声。
  陈策喜道:“先生来了。”
  果然是他。蔡宣立即站起来行礼。
  “什么情况?”慕容无风一边洗手,一边道。
  “险得很。四肢上的错骨都已接驳完毕,只是胸口上的肋骨有一支刺入肺中,若是常人也挨不过两天,亏得他身体强壮气血充足才挺到今日。不过现在淤血不行,呼吸困难,还是极为危险。”
  “用了什么药?”
  “人参紫金丹,万灵膏。实在不行,独参汤。”
  “蔡大夫怎么说?”
  “学生以为所伤之处,多有关于性命,如七窍上通脑髓,膈近心君,四末受伤,痛苦入心,但其人元气素壮,若迅速接骨,使败血不易于流散,或可克期而愈。”
  “他的脸也被人打了?”
  “嗯。先生,先喝口茶罢。”看着慕容无风的脸已气得煞白,蔡宣连忙将一杯绿茶捧了过去。
  慕容无风摆摆手,来到室内,搭了一下病人的脉。
  “肺中的这根骨头现在无论如何得先拿出来。不然淤血会越集越多。”他说道:“接骨是必须的,但手法上要审慎,他原本元气充足,但大病几日,早已耗尽,一旦再伤,势更难支。”
  “是,学生们见他胸部塌陷不起,因位居膈上,势成凶险,觉得难以入手。”
  慕容无风道:“到如今,也只能是强而为之了。由我来罢。”
  苍白的手轻轻地探入病人的胸中,隔着皮肤,小心地,却是果断地推拿了一下,将断骨拿出,顺着经络,“喀”地一声接回了原处。随后他的手指飞快地移动着,“喀喀喀”几声,已将余下的断骨在一眨眼的功夫内全部接好。
  然后他道:“小心,他会吐血。”说着,好像已经料到有这么一着,他拿起一团纱布,病人头一侧,“哇”的一声,一口血正喷在纱布上。
  看在一旁的陈策和蔡宣都明白,虽然这只是几个小动作,要做得这么快,这么准,又这么轻,天下只有慕容无风一个人。
  蔡宣忍不住道:“先生。”
  慕容无风抬起头。
  “我想改行。小时候我父亲就告诉我,如果我做不了天下最好的,还不如什么也不做。”
  “那你想做什么?”慕容无风淡淡地问道。
  “您觉得‘屠夫’这个行当如何?不用细看就一刀砍下……”他的话还没说完,陈策已笑得前仰后合,连慕容无风也不禁莞然。
  “你错了,好的屠夫也要心细才行。”笑的时候因触动了昨夜心疾发作时留下的喘症,他不禁咳嗽了起来。
  “瞧瞧你,又乱开玩笑,引得先生的病又犯了!”陈策在一旁埋怨,“先生,咱们先到隔壁歇一会儿罢。”
  两个人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到外间,递给他一杯新沏的绿茶。
  “这病人是你的学生?”他喝了一口茶,问道。
  “姓冯。先生也许不记得,他几年前还听过先生好几次课呢。”
  “我记得。他叫冯畅,字奉先,庚午年生的,松江府人。”他不经意地道。
  陈策心中暗叫惭愧:“先生记得一点也不错。”
  “怎么去了太行?太行并不是他的老家。”
  “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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