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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学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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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后,他一回忆起我的当时的傻样,就会笑得一次比一次张狂。后来我不再自怨自艾了,因为他那双眼被称为魔瞳,说白了就是他会用眼睛催眠别人,世界上还没有人可是逃得过他的凝视。所以栽在他手上我也只好自认倒霉,谁叫我不会反催眼术?。
  其实,被樊汐打包塞进马车运上京的那一天起,我的身份早已徒然一变,由小小的菜农一跃成为樊家的二少爷,定国公府里的头号米虫。他先斩后奏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在古代大户人家生活,可能是各位穿越同志的追求,不愁吃穿用度,还有专人服侍你洗脸刷牙吃饭上厕所,这就是古代米虫的优越性。可是等你真的是身临其境了,你就会觉得,现代社会的小老百姓生活是多么美满幸福,温馨甜蜜,自由自在。
  以下例子用来对比证明:
  起床:我最爱干的事,就是赖床,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经常性逃掉早上的课,一觉睡到中午十点十一点起床。可是现在每天大清早,侍女就会在门外站着等候我起床。我要想睡懒觉,人家小姑娘就得在门外站上半天等你起床。受过现代社会高等教育不得不逼着我直视良心重视人权,让人家小姑娘在门外站到腰酸背疼腿抽筋,我还能安安心心的睡得下去我就真不是个东西了。于是,我只好忍痛牺牲了宝贵的睡眠。
  穿衣服:在原来的世界和在罗家庄卖菜的时候,穿衣服只不过是一个人持续一两分钟的简单动作。在这樊家的大院里,穿衣服就变成了延续成半个小时集体协作,而我分到的工作就是任人摆布,换身衣服需要两三人的上下其手,于是自我感觉像一条宠物狗,天天都要忍受被数人揩油。
  梳头:想我当年一头板寸,起床后跟本不需要在脑袋上下功夫就可以出门。现在,除了和尚,人人都有一头乌亮丽的长发,女人梳成各式花样,男的也一定要在脑后盘个馒头髻。刚来的时候,我都是戴一顶破帽子把那头代表不孝的板寸头遮了起来,现在头发长了,也要加入天天对镜梳妆的行列。每次一到那坐在铜镜前被人拿捏的半个小时里,我就会僵着快得颈椎病的脖子,对天天与长发打交道的广大古代群众锲而不舍的耐性,对现代社会花四五个小时去美发的女同胞坚强不屈的精神,表示深深的敬佩。
  吃饭:一大堆仆人侍从站着,我坐着,一大堆人盯着,我吃着……这几顿饭下来,尽管伙食好得没话说,我照样消化不良了。
  上茅房:此项我最不能忍受。他们上大小号用的都是木制的马桶,当你前面机枪扫射的时候还比较安全,可是一到后面炮火连天的时候,你就得注意冲击波后的余波会不会溅到你身上。于是,有点轻度洁癖的我含着泪,怀念家中的抽水马桶,怀念学校蹲厕坑位,甚至怀念罗家庄干娘家的菜园子,这是实话,上菜园子随地大小便也比用这种马桶解决排泄物来得强。
  吃喝拉撒有障碍这些肉体上的折磨还是小事,重要是我还要忍受心灵上的折磨。
  樊汐对外宣称我失了忆,记不得以前的事。樊府的当家主母,也就樊浚的亲妈,那位一身华服,皱纹少许,个人怀疑到了更年期的老女人,每次一看见我就把我拉到她怀里,然后搓着我的身揉着我的头,一边低声哭泣:“我的儿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为娘就知道你没事!”话锋一转,低声哭泣,立刻变成了号啕大哭:“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你怎么舍得丢下为娘,一去就是三年??你知道吗,这三年里,为娘曰曰以泪洗面,你想担心死为娘吗?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可以把为娘我忘得一干二净啊??!!””
  我的脸总被樊浚他妈摁在的胸前,进也不是退也不对,很是尴尬。他妈看起来比我妈还年轻,几十年风霜经历下来,照样是风华依旧。要是她跟倩倩一般的妙龄女子,我到是很乐意享受飞来的艳福,可是,可是,她名义上是我妈,被一个不是我妈却叫我儿子的女人抱在胸前……我……我的肉体与心灵都在遭受着痛苦的压迫;尽管如此;但是我也得忍着……还要假惺惺地安慰眼前这位嗓子越吊越高的大妈。
  而樊汐这杀千刀的始作俑者眼睁睁看着老子被他大妈搓成了面团团闷成了红烧肉也没见过来帮帮忙,反到却在旁边笑眯眯地喝着茶,乐此不疲地看着眼前的好戏。不知道他想作弄的,是他大妈,还是我这个毫无血缘却长得像他弟弟的陌生人。
  只是老子不甘心,忍不住还是在心里骂几句,你大妈的,原来找我当弟弟是另有所图,天天看着老子出洋相,你好在旁边看得开心是不?你就只管笑吧,要是你老爹知道了,还不抽死你小样的!
  大妈三天两头的发作一次,所以我三天两头地要被搓揉一次,三天两头地要在这老女人的胸前被闷到将近窒息一次。定国公看着我们母慈子孝,乐呵呵的捋着小胡子享着一家团聚的天伦之福,压根儿没想过,我是他大儿子逼来充数的冒牌货。还好我长得跟他的小儿子还挺像,至今没穿帮。
  天知道关于我们的协议有没有被人听到,我到是极其愿意那些话被泄露出去,因为呆在这种地方实在不是我的追求,虐身虐不死,心也会累死。
  我想离开,不单单因为饱受大妈的搓揉,也不单因为定国公的笑让我觉得内疚,而是因为樊汐看我时;那玩世不恭的目光后面;藏着要看穿我的锐意是越来越锋利。

  白脸狐狸现形记

  在樊府呆了七八天,老爷子老太太把我当成了心肝宝,我也只好厚着脸皮替别人的儿子尽着孝道,樊府上下更是对我恭敬有加。排除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在定国公家当少爷的生活总体来说还是可以叫滋润得流油的。可是滋润归滋润,我还是免不了要担心一些潜在的危险。
  这危险的源头就是樊汐这小子!真不知他当时死活要我当他弟弟到底存了个什么目的!
  看他当时为了逼我当他弟弟,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用尽一切手段。可我到了樊府之后,他却什么事都没交待,见了面连句话都懒得跟我说,任凭我处于在四处放羊,自生自灭的状态。我他大妈的当时真是憋屈到想掐死这不负责的混蛋,可他小子这狐狸毛梳得油光闪闪,滑得比泥鳅还难逮。
  而当老太太把我搓圆捏扁时,老爷子找我谈天说地时,他就在一旁用那种若即若离,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个正做个可笑事情的路人甲。要不就在我一个人独处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埋伏在某个角落,把观察我的目光化成水一般的温柔,温柔到让我偶尔觉得,要是换个女人来承受这种目光,肯定会溺死在其中。可是对于他像贞子一样的行为,我只是感到毛骨悚然。
  他老人家时强时弱的X光就这么把我翻来覆去的烤,七八天下来;终于把我烤到心里发了毛。
  “樊大少爷,可不可以请教几个问题?”这一天,我终于成功地在大门口堵到了刚办完公的樊汐,把他拖到了一个偏僻的酒馆里。
  他对我类似谋财害命的举动到是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悠悠然然端着酒杯说:“问吧!”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我当你的弟弟?大老远的把我拉到你家来,却把我晾在一边,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猴耍吗?”
  “因为我在等你主动找我!”听我这么问,他心情到是很好,到是我是差点被他这破回答气到厥倒。
  “那我现在来了。我想问你,你打算让我当你弟弟当到什么时候?”我单刀直入。
  “你呢?你希望当到什么时候?”他眼珠子轻瞟了我一下,却反问道。
  “我一刻都不想再当下去了。”我看着他,坚定地说。
  “为什么?”
  “我只是一个跟你弟弟长得像的陌生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去占据他应有的位置。接受令尊和令堂的关怀,只会让我很不安。”
  “你真是个怪人!”他笑着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自己又斟上一杯:“若换作别人,遇上这等飞来的横福高兴还来不及,而你偏偏却不愿接受。”
  “因为我不喜欢为了这种表面的荣华放弃自己而去当别人的影子。”
  杯中酒未满,他倒酒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眸子里没有了往日的似笑非笑,只有一瞬的惊讶:“你的自我意识还真强。”
  “可能我喜欢活得随性一些。”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冷冷地轻笑了一声。
  他却拿了一个空杯子,给我也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那为了你的随性,我敬你一杯!”
  白瓷杯中;酒色淡黄清亮,香气浓郁。一口干尽,滋味醇厚,鲜甜甘美,味道还真不错,一杯酒下肚,嘴里全是浓郁的香味,让人不得不想再来一杯。
  “这酒名为香雪,色清却味醇。往日与同僚来时,都喝不出这酒的好,今天与你来了,反倒才尝出这酒中的滋味。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只有与雅人共尝才品得出个中滋味,怪不得要叫它为香雪。”他仔细的打量杯中的酒,淡淡地笑着对我说。
  而我对这酒的意见则是,味道不错,只是度数太低了,只能当可乐果汁类的饮料喝,要用来拼酒的话,怕是喝到水肿都醉不了。因此,有拼酒需要时,还是建议用生啤老白干二锅头。
  等一下,他刚才念什么来着?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两句诗?”我瞠大双眼;好奇他在这个世界怎么会知道这两句宋诗。
  他看着我,眼光更奇怪了:“这诗就是你作的那道啊!”
  “我作的?我记得我没作过诗啊!”我一学工科人就算间歇性抽风也不会无端端的作这种诗啊!
  “我听你作梦的时候反反复复都在念这两句,然后就记下来了!”
  他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两个字——崇拜。他是在崇拜诗是好诗,还是在崇拜我能在梦中作诗?
  我却格外纳闷,自从上了大学我就压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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