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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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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得是。兰姐笑着又打我一下,打开提包看了看里面,道算了,财去人安乐。我站起来,兰姐抬头问我去哪?我指着那二十一点赌台说喏,去那里找让人不得安乐的东西去。
  他们这赌场玩二十一点并不是象国外和澳门那些赌场那样规范,他们虽然也是用那每次只能抽取一张牌的发牌盒发牌,但是只用两副牌,喜欢玩的赌客并不多,现在赌台上只有七八个人在玩,赌注也不大,每把才一万多点,最小赌注为两百,最多也就二千。记忆扑克牌其实比记忆麻将牌难度要高,这是因为洗牌所给你记忆下来的时间有限,两副牌去掉大小王一共一百零四张,洗牌切牌摞牌这一连串的动作你必须在零点几秒内就把你最先看到的那顺序给整理好,否则你的记忆就会乱了套,我练过很久,只有三成把握。
  坐在赌台前兰姐问我你行不行?二十一点我没玩过哦。我说试试吧。
  这赌场谁都可以做庄,赌场只负责抽水,如果没人做庄了,那么赌场就会出面做庄,就像这张二十一点赌台,现在做庄的就是赌场老板派一个自己人在做。地下赌场自己做庄,一般来说赌客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我和兰姐都下的是最小注码,我得先做热身运动,得等有大赌客做庄,我对自己说今天既然来了,那就一定要大赚一笔,多给家里寄点钱还债,免得债主大年三十登门逼债。年关难过,过年对于欠债的穷人来说,是一个关,一道坎。
  半个小时后,从贵宾室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肥婆,骂骂咧咧地走到这二十一点赌台前,跟着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厚厚一叠千元港币,对她说道:“平姐,我现在手头也不方便,你先拿三十万港纸玩玩小的吧,转转手气,待会再过来,现在那几个人旺,好吧?”
  这肥婆平姐一把将钱抓在手上,那年轻人满脸堆笑地递过一本本子,肥婆看了一眼,接过来唰唰签了个名。然后走到赌台前,这时这把牌已经结束,她就道我来做庄,最小注五百,最多一万,要下就下,不下就去别处玩。
  机会来了。
  新开两副牌,赌场帮手熟练地洗牌,洗匀后将所有牌向大家展示一下,我就记忆下了这一瞬间的牌面,然后他又洗了两次,肥婆接过来,自己又笨手笨脚地洗了一下,看到是肥婆做庄,牌九台上立刻过来了四五个赌客,他们也切牌。牌局开始。
  第一把第二把对我都不利,我只下了最小注。肥婆这两把都是二十点。第三把我推算我是二十一点,我下了五千。牌发出来后,我A和花色Q,二十一点,而肥婆十七点,强行要牌,涨爆。
  肥婆在赌博上的智商就是那赌场老千们口中的羊牯,是纯粹把赌博当作刺激的金钱游戏而又不具备游戏技能的那种人,不赢这样的人的钱那去赢谁的钱?!我几乎调集了我所有的脑力来对付这场屠宰,只要有八成把握我就断然最高注码出手,记忆不实的对局我就只下最小注码,我保持百分之九十的大注码获胜率,兰姐不敢出声打扰我,也没有下注,大气都不敢出,呆呆地看着我。
  肥婆的脸象被巨掌揉搓得发生奇异变形的猴子屁股,她毒针般的眼怨恶地盯着我,发黄的牙齿唧唧响着,恨不得将我咬成齑粉肉末,而我此刻眼前似乎就只剩下牌局,一切外界的东西我都把它们看成是不存在,我似痴若癫,陷入了疯狂之中。自古以来,能让人陷入疯狂境地的只有三样东西,一就是金钱,二就是权力,三就是爱恨情仇,如今我疯狂,而我就仅仅为了金钱。他人把赌博当成是金钱游戏,并籍此游戏得到刺激,而我把这游戏当作是金钱战场,面对战争我只能取胜,那我就得疯狂,疯狂使人忘记策略,而策略是最好的保护并武装自己的武器。
  围观的越来越多,下注的也多了起来,但多半是在我身后围观,我每一把牌的胜负都令他们交相私语,兰姐试图阻止我下注,我置若罔闻,我眼睛盯着肥婆面前的那些金色港币,我要得到它!
  两个小时后,肥婆面前空空如也,她尖声嘶叫道:“阿华!阿华!拿钱来!给我拿钱来!” 
 
 
 
  
 第二卷 假行僧 第五章 今晚罢工
 
  那赌场老板阿华早就站在肥婆身后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毫无疑问,我的惊人胜率已经在赌场里产生了轰动,我猜想他们一定不敢相信有我这样的高手出现在他们赌场中,他们也一定认为我有可能出老千并试图抓住我出千的证据。可我并不是出千,我依靠的就是记忆力和观察力。
  这阿华笑着对肥婆道:“好好好,平姐,别性急,慢慢来,先让别人换换手吧。”
  我整理着面前的钞票,将近二十五万港币和两万多人民币,我将它们一万一万地折叠好,放进衣兜里,这笔钱寄回老家,就可以缓过年关了。兰姐突然贴近我耳边说:“甄甄,家仔说这赌场老板请你去贵宾室聊聊。”
  家仔就是兰姐那个把我们带到这赌场来的朋友,我略一沉思便起身站起来,家仔忙带着我和兰姐一道进入贵宾室,那肥婆和阿华先前一步进去了。我坐在牌桌前一言不发,看他们要上演什么戏剧。
  阿华笑嘻嘻地问家仔道:“家哥,介绍一下。”
  家仔正要说话,兰姐抢先道:“你是华哥吧,叫我阿兰得了,这是我弟,叫阿甄。”
  家仔又忙补充道:“华哥,兰姐性格很豪爽,您要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呵呵,快人快语,好说,”这阿华笑着瞟瞟兰姐又看看我道,“没什么要说的,就是想认识认识兰姐和阿甄小弟做朋友而已。”
  兰姐暗舒一口气,媚笑道:“华哥,瞧你说的,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阿华向兰姐伸手过去,道:“兰姐,我叫阿华,开档口混饭吃,”又伸手向我,道,“阿甄小弟,牌打得很不错啊,高手!”
  我握住他的手,指节细长,指甲尖挑,手掌无肉,就剩几根骨头,触手冰冷,却非常有力——这就是传说中赌术高超之人的手形,动作一定非常灵活,手法极快,不知道这手里出过多少老千,千过多少赌客,我暗想到。嘴上却笑道:“华哥,瞎蒙的,我这才是第二次玩牌,平日里就和大家玩玩麻将,昨儿个梦里见血了,是发财兆头,这才和兰姐家哥出来玩这牌的,没想手气真好。”
  “哈哈,阿甄老弟真会说话。”阿华轻飘地坐下,满脸都是笑。
  那肥婆眼神憎恶地盯着我,冷哼道:“小子,你到底是不是有特异功能,看得穿牌?故意来千我的?”
  我笑了,说你是平姐吧,我要真有周星驰那本事,那我早去澳门去拉斯维加斯发大财去了。肥婆恨声道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是输小注赢大注?操你妈,你算算,老子在阿华这借的三十万都是被你一个人赢去了!我轻淡地笑笑,对阿华道华哥,我想你这档口一定有监控设备,如果我有出千,必定瞒不过这么多双眼睛,再有,如果我在你档口出千的话,传扬出去,你华哥脸上也挂不住,是不是?我都说了,今天纯粹是我运气好,对牌有灵感,如果平姐不准我赢她钱的话,那好,我把我光明正大赢的这些钱全部拿出来,谁叫这是你华哥的档口,我们又是第一次来。我顿了顿,接着道,华哥,你是有江湖地位的,就这么几十万你根本不放在眼里,我也知道,你特意把我叫到这里来说话的原因不是因为我赢钱,而是因为我今天玩梭哈的胜率太惊人,你也并不认为我有出千,你就是想知道个中缘由。
  阿华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竟走到我面前,大笑着说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利口如刀,阿甄小弟是块混江湖的好材料,说着他拍拍我肩膀道,平姐不是那意思,平姐家产千万,哪在乎那点小钱,今天就是大家彼此认识一下,从大年三十晚上到新年十五,我们在平湖镇包了一套别墅,专请有钱的老板玩牌,阿甄小弟和兰姐要是想来玩的话,随时打我电话,我派人来接你们。
  兰姐看看我,我点头笑道这是华哥看得起我们,把发财机会给我们,我们哪能不识抬举?华哥,好的,我们一定来捧场。这阿华盯着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我手里,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兄弟,过两天请你吃饭。红包很厚,我推托不要,阿华强行塞给我,说这是一点见面礼,老哥我欣赏你。我知道这红包不好收,可我不能不收。
  我们一行走出赌场,家仔开车,兰姐坐在车上问家仔,到底这赌场老板阿华他今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家仔说这还就是为了试探阿甄的深浅吧。我笑了说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深浅?只有他妈的长短,家哥,我们男人才用长短来试探女人的深浅,是不是?家仔狂笑起来,兰姐揪了我一把。
  正在这时,兰姐电话响了,是她老公打过来的,问她在哪里,兰姐嗲声嗲气地道老公啊,我刚从赌场出来,今天手气好,赢了两万多。挂断电话后,兰姐和家仔他们开着玩笑,车很快到了家仔门口,兰姐开车和我回去,轻声说,甄甄,今晚我也没办法陪你,老公回来了。我笑了说,我知道,兰姐,晚上别累着。兰姐嗤笑一下,说他才不行了,三分钟就没了。接着她问我去哪里,我说我没地方去,我今晚去住酒店。兰姐说那你怎么不去阿香家住?我摇摇头,说还是住酒店吧。
  深圳酒店业特别发达,兰姐送我去五洲宾馆后就走了,我开房住了进去,时间才过晚上十二点,还得六七个小时才天亮,我睡不着,躺了一会儿,翻身坐起,把二十多万港币平铺在地毯之下,然后拎着包就去了宾馆桑拿中心,泡澡,干蒸、湿蒸,擦背,按摩,修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我回到客房,刚坐在床上不到五分钟,就有电话打来,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声音,问我需不需要她来陪我说话,我哈哈笑起来,说你个骚逼真他妈假,什么鸡巴说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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