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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亚瑟也有了反应,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但是,当自己的□被容纳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亚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不过很快,这种怀疑就被下身的快感转移了。
湿润润滑更紧致炽热,其实说到底,性事也不过就那么回事,但,就如同吃饭,同样是填饱肚子,糙米和精米总是不同的,小厨师和大厨师更是不一样的。
他从不缺少经验,令无数粉丝疯狂的某某,某某某,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爬到他的床上,更不要说那些专门培养出来的少年男女了,但过去的所有和此刻一比都成了糙米。
他渐渐的激动起来,不由得抬起身,但又很快的倒了回去,昂扬的□也有些缩水。
段暄停了下来,看着他,有些不满:“说了你不要动,都小了。”
亚瑟扯了下嘴角,不知道是该拔枪轰了眼前的人,还是把郁闷的血吐出来。为了自己的尊严,他应该选择前者;但这个人刚刚救了自己的命,他从来没有恩将仇报的前例。
段暄当然不知道他的纠结,就算知道了也不理解。他只知道自己很烦躁很郁闷,但是又不想吃东西,所以就只能梦行,而眼前的人给过他巧克力蛋糕,他也不讨厌他,虽然受了伤,但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也不影响,自然就可以梦行,而且,他本人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事实证明,对于段暄,是绝对不能婉转的,如果以为他身手好就善打太极,那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亚瑟就在品尝自己的错误,这个错误是甜蜜而又痛苦的。
君的身体是极品,段暄的□更是难得的宝器,虽然已经稀薄,但在动情时还会散发出来的气息,就算亚瑟再有经验,也忍不住激动。但只要他稍稍有一点的动作,胸口或者右腿的疼痛就会又将他拉回去。
段暄动,他激动,一激动,就会痛,于是整个过程就不断的听到激烈的喘息,疼痛的闷哼,以及不满的抱怨。
不过伟大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导师马克思先生早就告诉过我们,事物,总是两方面的!
因为痛,就不太能尽兴,因为不断的要缩一下,也就相对的迟迟不能达到高潮。所以亚瑟竟有些破纪录的坚持了十五分钟,在最后的一瞬间,他还是向后仰了身,伴随着眩晕的白光,还有咯噔的一声脆响,刚搭好的肋骨,又断了。
不过虽然他坚持了十五分钟,但因为状况不断,段暄还没得到满足,他不满的把自己的□抵在亚瑟的嘴边:“我就说不让你动吧,你怎么总不听?”
亚瑟吸着气,胸口很痛,但全身又充满了一种尽兴后的慵懒,那种滋味不知该说是爽还是痛苦。他脑袋发麻的想着,为什么自己在肋骨断了的情况下还能□还能□?为什么觉得这么疼,他还又觉得舒服,难道说……?
亚瑟身体健康,性情坚毅。但任何人在受了伤又没得到妥善照顾的情况下也不免会出现发烧的症状,他先前只是低烧,但折腾了这么一圈之后,温度也许降了,但能量体力也跟着直线下降。
他脑袋晕晕的,有东西抵在唇边,就张开了嘴,当他察觉到伸进来的是什么时候已经晚了。
段暄本来就快了,现在被温暖的口舌一缠绕,立刻就出来了。亚瑟瞪大眼,刚要说些什么,一股激流就打在了舌头上。
段暄本想叫他都吃下去,但一接触他的眼,就没说。
段暄一离开,亚瑟就把那东西全吐了,并且在骨头又一次移位的情况下拿起了旁边的酒瓶,用酒水一连漱了三次口。
觉得嘴中再没有什么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惊呼:“你的眼睛!”
亚瑟一惊,伸手就去摸沙发下的枪。
“银色的!”
亚瑟的手摸到了枪,盯着段暄。
段暄没有感觉,伸手摸上了他的眼睑,盯着仔细的观察:“真的是银色,怎么会是银色呀?”
“不知道,据说是基因突变。”这个人的身手很好,他又受了伤,只有一次机会。
“基因?突变?怎么变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段暄遗憾的看着他,咬了咬唇,愤恨道,“为什么你的是银色的,我的却不是?”
正在拿枪的手僵在了那里,段暄愤愤的看了他的眼睛一眼,本来一蓝一金的眼眸都成了银色的,整个人就如同失明了似的,但是如果他有一双银色的眼睛……
不不不!
他才不需要什么银色的眼睛呢!他就是暗君,暗君又怎么样了?
这样想着,却更加烦躁,再次恨恨的瞪了亚瑟一眼,起身走向浴室,洗了脸洗了腿,头发太长就没有动,洗完之后也不穿衣服,随手的拿了毛巾,一边漫不经心的擦着,一边走向进主卧。
“天亮了,记得叫人送我回去。”说完,躺在床上,再不理亚瑟。
这一夜的亚瑟不知是怎么度过的,他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在天亮的时候,他拨通了一个心腹的电话:“现在是谁在主持大局?”
“是安德鲁少爷,主人您还好吗?”
“恩,你两个人过来,同时带个医生。”
他说了地址,挂上电话,想了想,还是抬高声音叫段暄,但要让段暄起床,向来是工程,现在亚瑟动都不能动,又不能太大声,叫了两声,根本就没反应。他本来想算了,但停了一会儿又有点不放心。
当然,倒不是担心段暄的身体怎么样,而是担心他自动离开,虽然现在看来,他实在不像是间谍,但亚瑟丝毫不希望自己阴沟里翻船。虽然是八楼,但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从阳台上离开。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扶着墙,一点点的挨到了主卧,然后就看到段暄四肢敞开的睡在一片阳光中。
铺在床上的是云雾似的长发,没有任何遮掩物的身体如同有了性别的天使,那人睡的酣然,嘴边还挂着一点银色,那个很普通的双人床,突然就成了什么圣物似的,明明是棕色的,却仿佛染上了金光。
亚瑟突然觉得自己的肋骨更疼了,他想,这是活动的关系。
电话响了,他苦笑着看着被他遗忘在沙发上的手机,拉上主卧的门,开始艰难的往回转,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被他拿到手中,按下后,立刻听到焦急的声音:“主人?”
“我没事,门框上有钥匙。”
片刻,门就被打开了,他的心腹马修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主人,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恩,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吧。”
“布莱特和克罗夫特这两家都很平静,米尔斯家族有些响动,但还在观望,没有直接的动作。”
“那两家也是在观望,只不过做的更好看些罢了。不说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人,你把他叫起来,找人送他回去吧。”说完,又补上一句,“在门外叫就可以了。”
马修对他的话没有怀疑,就去敲门,咚咚咚,三下,每一下中间间隔一秒,标准的绅士敲法,但一连敲了三遍,也没有响应,继续敲,这次声音大了些,依然没有回应,继续……
于是,马修,亚瑟的心腹,站出来可以令几排街的老大变色的人物,就这么站在门外,咚咚咚的敲门,敲的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很是心惊胆战。
对这种情况,亚瑟已经有了准备,面色自如的叫医生给自己做检查,基本情况良好,就是体温高点,血压低点,肋骨弯点,总之,只要护理好,就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医生得出结论的同时,马修的工作也终于有了回报,里面有了声音,再之后,段暄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天亮了啊,可以送我回去了?”
第五十五章
……
没有人说话,段暄的美是令人屏息的,但这一刻的静寂绝对不是因为他的美丽,当然,也可以说是因为他的美丽,他美丽的身体。
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站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赤裸裸的身体。
众人都呆在了那儿,段暄放下手,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谁送我回去?”
马修等人此时做了个一样的动作,转头。亚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以尽量平稳的声音道:“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你,去穿衣服吧。”
“哦。”
点点头,段暄进去了,门也没关,不过也没人往里看,马修等人面无表情,但看向亚瑟的目光都充满了敬仰:“主人不愧是主人啊,在逃亡的时候,还能有如此艳遇。”
其中感受最深刻的,就是那位医生了,肋骨意味代表着什么,他最清楚了。
而亚瑟呢?亚瑟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已经麻木了。
罗转这一晚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他无数次的懊悔。
为什么要和段暄吵?
为什么过后不追出去?
为什么不马上去找?
为什么……
开始,他还希望于勾的情报错了,但后来的风声鹤唳彻底砸碎了他的幻想,而当段暄依然没出现的时候,他几乎要发疯。
只要他没有事,我什么都不在乎,不,只要他还活着就可以!
他不想踢球,那就不要踢,他不想学外语,那就不要学,有什么比人平安更重要?
以前他总希望段暄好好踢球,成为巨星,给中国足球一些希望,给中国的球迷们一些希望,但现在他只希望那个人本身的平安!什么中国足球什么球迷,都上一边去吧!
中国足球不争气,那是官员的问题,是球员的问题,和他的段暄没有任何关系。那个小孩贪嘴、懒惰、爱耍脾气、不通时务,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那样吗?他为什么要让他改变?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梦想强加到他头上?
“罗转,你就是太天真了,你天真没有错,为什么要连累我?中国足球是我一个人能救的起来的吗?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是付华曾对他说的,当时,他只为付华的转变而痛心,但现在他终于明白错的是自己。
付华追求的是更好的生活,而他却希望他能保持当初的梦想;而那个小孩,所想的也无非是吃点蛋糕,看看电视,多得一点赞扬,他却要他爱上足球,并为此而努力。
那小孩,本来是连足球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没有义务爱上这项运动,更没有义务为此努力。
“我再也不要求他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什么也不做,我也能养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