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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奄奄一息的眼,望著轩辕将。原来她也被他恨上了!他的吻没有丝毫的怜惜。
这么多年来,她与他斗气不体,她以为没有那一天;但这一天终於来到,他终於也尝到了那样又爱又恨的滋味!
很好!他们扯平了。
但她却醉了,醉得有点悲凉……
血液凝住了,就在此时此刻、他的怀中,她不能也不想再呼吸,有一种血液被阻住、心跳被抑止的感受。
她体认到游戏结束了!她已经让他学会恨她,再来呢?一个人一手拿著矛、一手拿著盾久了,失去拿矛与盾的目标,该凭藉或依赖什么活下去?
他的爱?
他进爱她吗?那样的爱她还想爱吗?
她想爱,却不知该如何爱;不止不知道该如何爱,还爱得痛心澈骨。
“你这样的表情我不爱。”轩辕将将温香香抱起,一手挥去几案上的墨砚纸笔,把她放在案上。
他要好好看清楚她!
订亲前,他是二十岁的少年,正血气方刚著,知道两人早晚会成亲,要她给他看她净白的身子,她拒绝不了,让他看了几回,他总能够克制自己,只用如炬的眼神烧著彼此,仿佛要把她吞噬。
在他从军之前,她们终于突破禁忌偷尝禁果,但也仅仅只有那一次。
四年前分别的那一晚,她给了他最宝贵的东西,那夜是那样地火热、天崩地裂,殷红的血迹落在他腿间,她的美如同一朵烈焰花朵,刻在他的心版,挥甩不去。
而后的一夜夜,他只能幻想这他的每寸肌肤,她曾在他耳边吹过的每缕娇荡气息……
那种不能占有的痛苦,是男人所不能忍受,军妓就是因此而生。他只碰过她们一次,後来就再也没有了。不碰,不是他清高,而是他无法忍受那种发泄过後更显庞大的怅然与空惘。
那比愚蚕无谓的战争更教人难受,他是宋朝最光显荣耀的大将军,不该有那样伥然空惘的眼神;他该是铿锵的冰魄,无坚不摧。
没有她的日子里,的确是这样,不管夜晚有多难眠,他知道他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了,他失去的不只是家国,还有最爱的人。
“准理你爱不爱!”
但那个他最爱的人。却附在他耳边怨慕如丝地轻吐。
爱一个人,如果耗光全部力气,那么温香香的确是这样了。不管多难熬的时光,她知道情敌的可怕——她的情敌是一个国家。
“你以为我会恨你?轩辕将用力撕裂温香香的衣襟。
这会儿,他嘴边扬起没有暖意的笑。
她要他恨,他便要恨——这世间有这般简单的事吗?
要知道这世上许多事是不由人的,他不恨,却不甘。不甘她仍是这么美,没有为他憔悴。也幸好她没有憔悴,他才能再次体会那种疯狂爱恋的感觉。
疯狂地,几乎想毁掉她,毁掉他们两个人……
来世,也许能爱得更简单一些。
纵使心是那样地骚动不平静,他仍是缓缓地让轻纱滑落她云般的胴体。
“真美!”轩辕将的眼熊熊燃烧,呼息急促,全身血液加速流动,炽烈的双目细细梭巡温香香凹凸有致的雪肤玉体。
挺起的圆滑酥胸,有著红艳的乳尖;柳枝般的腰身,婀娜多姿;玉嫩匀称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不知是何等地销魂……
轩辕将下腹紧抽,难抑立刻想攫取她的美丽的冲动。
他卸下自己的衣物,炽热的唇快速地覆上她的,掠夺的舌尖窜进她的口中恣意撩拨、大掌揉著她胸前的脂软,让饥渴的欲火藉著唇舌和手指毫不保留地传达给她。
“你不?”她笑得神气放肆。
哦!她死寂的青春恢复了,在他用仿佛要烧掉她的眼神看著她的这个时候。
“我不会让你得逞,你无非是想看我为你心迷意乱。”轩辕将犹如饥狼饿虎般,霸气地欺吮著她胸前两朵粉樱。
“心迷意乱?听起来很动人。”温香香吟喘著。哪个女人不希望她的男人这样待她?不想要的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但你猜错了!”
在全疯和全傻之间,女人是半疯半傻。
挣著男人一眼爱怜的目光,再把那可怜的一眼目光放大成千万年;每个女人都会对她爱的男人这么做,因为不这么做,她爱的不止可怜,还很可悲。
“我猜错了?”轩辕将撩高柔软的丝裙,让她两条匀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温香香侧首轻咬自个儿的手指头,那股妩媚的娇恣,别有一番悱恻的情态。
窗棂透进几缕金灿白玉阳光,洒在她弓起的淫艳娇胴上,表现出登峰造极的美。
“恩!你猜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温香香两只小手紧揣著轩辕将有力的手臂。她被他剥得光溜溜的,像颗玉荔枝似的。
“那你说看看你到底想要什么?”轩辕将的长指蓦地轻轻一击,肆无忌惮地挑进长著密密乌草的花心,尽情鸶猛玩味著漫漫四年品尝不到的娇媚。
“我只想要你对我好一点。”温香香重重地喘息。
她奸恨他,好恨!又忍不住紧紧抱著他,在他有力的抽动韵律之下,呻吟再呻吟……
腿间的花心儿,已泛出莹白的剔透皎丝。
“你用错了方法。”轩辕将无奈地叹息。他的笑容微带哭味地埋入她的发,那黑缎般的发有著花香。“你让我想你,想得苦、想得快发疯!”
若他是个凡人也就算了,但他是个将军,这并不好。
瞬间,轩辕将把温香香拖起,让她上半身的胸乳抵著他方才作画的桌案,令两办如玉桃的臀儿翘起朝著他,然後用胯间擎天的热柱,一举破桃——
“啊!”温香香长吟一声,久久不能息。“所以你不想要我看你的脸?”
不让她看他英俊的脸庞,的确是一种惩罚。
“你好残忍!”两只玉臂撑在桌上,两甸浑乳撩人地圆晃玉透。她想别过脸,看他为爱痴狂的真情模样。
“别转过来!”轩辕将哄著她,吻著她的云鬓,用力蹂躏浑荡的娇乳。
一伏,一扬,一抑,他拥著她,揉著她的胸乳,两人全然地投入激情。
“恩啊啊……”她瘦削清秀的脸上尽是情欲的沉沦。
随著那股冲进嫩穴的力道越发强劲狠楚,柔唇间的吟声越是狂泻不止。
温香香怨是怨,但没有爱就没有怨,那股爱的力量是那么强大,更何况两人此刻如此温存旖旎。
他勃发著男人的气焰,一步步勾撩著她的感官知觉,向她索取女人的香甜与柔软,她也只能沉沦。
美眸缓缓蒙上一层轻雾,屏息地等待被欲望捕获。
他的唇和手如同山樱的枝哑,好像会挑起一些记忆——
在三王城的郊外,他们嬉游聘怀。
在阿爹和阿娘的坟前,他们许下最天真的愿望:长长久久。
在将军府里,他娘把她的手交给他那瞬间,他说他会爱护她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温香香不知道,只知道整整四年,外面的世界风雨飘摇,他们之闻也好不到哪里去地冷战著。
“不行了……”桌子承载不了过多的欲望,温香香也是。
轩辕将却仿佛没听见般,始终以他的硬杵勇猛地拍击著雪白的嫩臀。
堂堂将军府大殿,沦为寻欢做爱的场地……
他攒聚在她最深处,她激野地尖叫,让他很满意於她痴痴的迷望与热情的反应。
他将她反过身,满足她想望他的愿望。但她却闭紧着双目领会他带给她的官能刺激,快感不断堆升,如海浪直卷过来。
他坐在将军椅上,两人面对面贴合著,比起先前采后庭花的姿势,更加充满肉欲和赤裸的视觉刺激。
“张开眼睛。”轩辕将舔著火烫的娇颜下令,两人的下体天衣无缝地结合著,浑甸的双乳落在他大手中狎玩。
“恩恩……”她挨在他的腿上,恍惚地勾著他的颈项,唇间溢出碎吟,顺从地睁眸。
“不行了、还是要我继续?”轩辕将专注地品尝她每一口娇虚的喘息及战栗,以齿咬嚼著淫荡的蕾首。
温香香的小舌措过唇瓣,“啊,我不知道……?”
“觉得我怎么样?”太掌在雪背上滑移。她迷魂红艳的表情彻底地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
“你好强!好……雄伟!”温香香小小的指尖深陷孔武有力的悍肩里。他那里真大,把她的花心都快撞出洞来了!
“你还属於我吗?”轩辕将眼神深情倾注。他抓著她的盈踝,置於他有力的肘间,吻遍雪花般的细细小脚趾。
有一些诺言曾经允诺过,当然也有更深的遗憾。
譬如不能同衾共枕、同苦共甘,不能在双方最孤弱无助时互相护卫扶持;所以他们总是在向对方索讨证明,证明在久别之後,那海誓山盟不是空然。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酡红的脸颊艳丽无双。语言轻软细甜。
她怎抵得过那会令人坠人深渊、尸骨不全的万丈柔情?
就让她坠了吧!只要他一直待她这般温柔。仿佛一阵轻柔的风吹过,从涟漪到漩涡;她永生永世都是他的……
“向我证明,你的人、你的心都属於我。”
轩辕将的话如同魔音穿脑般,温香香一接到指令,立即如同飞蛾扑火般激情地吻著他,十根小指急切地抚摸热烫雄伟的健躯。
她的娇臀抬起又落下,吞吐著他的巨硕。她没有他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