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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姊,他不娶你,我娶你奸了!”轩辕练任性地道。最好是赶快成亲,这样他才能逃离三王城!
他只所以不敢逃,是因为轩辕将有军事上的优势,可以利用天罗地网的眼线把他抓回来。况且要他留在三王城,他爹娘也同意,到时候他若被抓回来,绝不会有人替他说情。
“你娶她?”轩辕将挑高一边的浓眉,“这么本事?”言下之意,不知轩辕练命是否够长,能否活著娶温香香?
“无关本事,只要有人肯嫁我就行。”轩辕练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尖。一副打算和轩辕将杠上的模样。
“你们两个人罗唆完没有?”温香香拢眉,这两个轩辕家的男人,简直把她当隐形人。“小练,两大碗清粥、四样小菜,膳后再来两碗红豆汤。”
“奸吧,你继续站在他那边。但哪天後悔了,别忘记有我这个备用人选。”轩辕练朝轩辕将扮个鬼脸,把抹布甩在肩上,往厨房走去。
“他比较听你的话。”轩辕将目光深沉地凝视著温香香。
看来在轩辕练的眼中,他这位大哥的地位比她低。
“不能怪他,你把他丢在这儿四年,还不许他离开。”
“只要你答应嫁我,他就能功成身退。”
“只要你留在三王城不再离开,我就嫁你。”温香香心里明白,轩辕将如果那幺轻易就肯放弃大将军的职守,就不是轩辕将,他们也不会白白浪费四年的光阴。
看似无害的爱情,其实布满荆棘,谁晓得他会不会留个三、五日便走?昨晚他说的话,是枕边情语,至於可信度高不高,她仍有几分存疑。
“我不会离开。我们马上可以张罗婚事。”轩辕将惯於命令也惯於果断,神情之间满是自信磊落。
“慢些日子再说吧!”相较於昨晚的热情,温香香显得冷淡了些。
“我依你,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轩辕将也不强迫她,
倒是自信满满。
“讲起等太久,我倒想起来了,说我是汉奸这事,到底是怎么同事?”初见到他时激动、陷入欲望中不可自拔,直到今晨,她的脑袋总算可以好好思考,尤其是轩辕将以这个烂名义要兰隐擒她同京这件事。
“京城里有人要陷害我,打算从你下手。”
“哼!手大遮不过天,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洛阳王霍樊南。”
“是他?”
“得不到你,就想毁了你。”
“我怕他不成?地头无油不生灾,他能拿我怎么样?”温香香不甚在意地道,以眼神温习著轩辕将的面容。阔别四年,他更英挺了。
“凡事小心为上。”轩辕将毕竟见识过官场黑暗,忍不住劝道。他转了个话题,“我听说一师的金兵曾到三王城,后来他们来他们为何会退出?”
“我还以为这种事小练会和你报告。”温香香作势笑了声,见他神情是真的担忧,才道:“来了个高手鼎力相助。”
“是谁?”国家正处於危难之际,如果有能人异士愿意效力朝廷,自然是再好不过。
温香香暗自留意轩辕将的神色,别人或许瞧不出,但她看出了他眸底有丝兴奋。“她叫袁千岁,外表看似个弱女子,但武功非常高,杀人如麻。你可听过这号人物?”
“没有。”轩辕将摇首,“可否劝她为朝廷效力?”
南宋历任皇帝久历忧患,心颇厌战,自金人南侵即屡次求和,就算朱军数度传来捷报,皇帝也使人和金朝许和;这种打胜仗却还得向对方朝贡的耻辱,让轩辕将心中数度不平。
“大将军每言必国,和您的忠心比起来,我们这些小民倒是自扫门前雪。”温香香见轩辕将又把国事放在第一位,忍不住出言讥刺。
“香香……”
“是童侯的人。你要她。找童侯去!”
“来来来,热粥和小菜来了,请慢用。”此时轩辕练送来早膳,拍拍身子,打算坐下来看好戏。
从厨房走出来,就瞧见这两个人脸色不对,八成又斗嘴了!他也不关心点,他的自由岂不是遥遥无期?
“我不吃了。”温香香猛地袖子一挥地离开,走进绮靡楼后院。
“大哥,你刚刚说错什么话?”轩辕练望望那身影,又回头问著轩辕将。
“我只问她最近有没有些人才能为国效力?”轩辕将眼中有一抹难言的复杂情绪。
轩辕练难以置信,连续三下以掌击额。
“我的天呀!难道你是呆头鹅?你不知她最忌讳的事就是你从军,就是国家抢走她的未婚夫?太哥,看来打仗你是一等一的厉害,但论起儿女私情……”轩辕练连连摇头,“唉!你懂什么是红颜易老吗?〃
“红颜易老也好,红颜不老也罢,这次我回来就是要她随我一起走。”轩辕将的眉攒得死紧。难道他的真心还不够皇天可鉴?
“你……”轩辕练顿时口吃,“你还想走?”轩辕将瞪了他以眼,“我想奏请圣上联蒙灭金。”
“古来先王对付番邦,都是“以夷制夷”,但你们这样夷来夷去,走了辽来了金,走了金搞不好来了个蒙古,这不是夷1个没完、锋烟又起?”轩辕练不是打仗专家,但也看了不少古书。
“金人太可恶了,关於制蒙,我有套详略的计划,只看圣上采不采。”轩辕将就算处於劣势,也是一片赤诚地想要忠心报国。
“大哥,兵法我不懂,但我知道你若想要香香姊,这样是行不通的!不是我泼你冷水,她不会离开三王城的;这么说好了,她喜欢过平凡老百姓的生活,虽然还不至於胜胜上喜欢你,但若因为你不肯做出丝毫的让步。她定会跟你杠上!女人的心眼儿就这么豆点大,她是在和你赌气。”
“国难当前,我没时间和她玩这种游戏。必要时,我会强掳走她。”用架的、甩绑的、用药迷昏她都行。
“强摘的瓜不甜,劝你三思。”免得爹娘又怪他居中协调不力。唉!他的命怎么这么崎岖乖违?
“小弟,乱世儿女。哪容得了你选择?我要她随我走,这样至少不会再发生金兵攻三王城时,我无法在她边保护的情况。若有人要她的命,就得先踩过我的尸体!”轩辕将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他的用心良苦已经溢於言表。
他出世便注定是个将军,若他这个带头者第一个归隐,军心必定涣散。
他的手下当中,是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但因种种因素难成气候、尚不能在此时顶替他的位置。如果他後继有人,他便能和温香香双宿双飞;只可惜乱世之中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真气!啊…真想大叫。臭轩辕将……温香香鼓著脸,双手支颊坐在屋檐上。
她一下子握紧拳头,一下子又接连摇头叹气,纳闷著自己几时变得小家子气,居然吃起袁千岁的醋来?
轩辕将的心思她哪会不明白?在他眼中国事永远第一,并没有如她胡思乱想地对别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可她就是忍不住吃起飞醋。
轩辕将不来的时候,她烦;他来了,她也烦,烦得她都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个很难伺候的女人?
要是这种时候,她通常会写信给她的好朋友风桃花一吐苦闷。但上回恰红院的老鸨说,风桃花已经失踪三个月,正想找她要人呢!她怎么会知道风桃花跑去哪儿?她又不是风桃花的旧情人张狂,风桃花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温香香叹了口气,正想飞下屋顶回酒楼里尽尽老板娘的义务,未料空中飞翔的一只雁铸引起她的注意。那鸽脚绑着纸条,是飞鸽传书!
她的身子在空中漂亮地弧转,探身抓住鸽子,扯下纸条摊看,其上书著:
轩辕大将军:
一日後,由未将等人押送的六大箱翡翠玛瑙将由丝路抵三王城,萧松
温香香将纸条重新别上,放走鸽子。
萧松是轩辕将的另一名大将,这讯息不会错。
汪汪的水眸微敛,望向远方天空,那是丝路的方向。
此刻她心里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原来,她心中那股迟迟不肯正视的直觉并没有错,不该离开皇城的他,装作为追她而来,背後其实隐藏著别的目的。
为什么他要骗她?他可知她宁可他骗尽天下人,也不要他骗她,这样她还可以相信他待她是真心的。
她的心又再一次受了伤。她会让他知道欺骗她的下场。
距离三王城一公里外的丝路上,京师西杰扮成平民押送着宝物,在黄烟漠漠中。看起来就和一般商旅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一般的商旅更不起眼。
温香香斜倚树上。一身黑色劲装、蒙著面的她,已在这儿,等待许久。她看著底下四人轻车简从,押著马车进入醉村,要不是亲眼见到那封飞鸽传书,她绝不会对这支普通到不行的商队瞧上第二眼。
看起来就像在押送寻常的东西,而且这四个人乔装相貌平庸的庄稼汉还真像,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她仔细打量其中一人,觉得很面熟。两年前轩辕将打从三王城匆匆一过时,他曾随侍在身,名字似乎就叫萧松。
当他们行经温香香藏匿的树下,见此时是动手的好时机,她袖里的梅花针飞出,未料四人早有防备。
“什么人?”萧松踏树而上。他大掌一伸,用力掐住她的咽喉,底下三个人则保护著宝物继续前进。
温香香不恋战,立即往前追上那三人。她深知此四人是大内高手,萧松又是轩辕将的手下大将,一来大意不得,二来伤人不得,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