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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逻辑(上)兔吊木垓辅之戏言杀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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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我不但被酸、被拍、被压,还得听她说教吗?

「啊啊…呃…不…」面对用力压住我的铃无小姐,志人君似乎有些畏惧、难以决定似的答道:「这…其实…呃…那个我无所谓的…」

「这样就好,我也可以安心了。」铃无小姐终于释放了我。「那么,可以请你快点带我们到研究所吗?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痛得要死呢。我是他们俩的话护人铃无音音,请多指教。」

「我是大垣志人,在这里担任卿壹郎博士的助手…也请多指教啦。」

志人君口气生硬地对铃无小姐报上姓名,又重新迈步。我们这次就跟在他的后方,他似乎是要从停车场北侧一条狭窄的人行道上山。

并非特别险峻的道路,话虽如此,也不是什么平坦大道,我于是接过玖渚的行李。

刚将行李托在肩头,后脑勺就升起一股麻痹感。嗯,真不愧是瘫痪音音,攻击时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后脑勺的骨头搞不好已经裂了…

可是,刚才那件事确实是我的态度有问题,倒也提不起劲抱怨。

而且正如铃无小姐所言,玖渚只不过被侮辱一下,根本不必气成那样。我知道。况且对当事人玖渚来说,一这点小事根本无关痛痒。

就连现在也是,对平时窝在家里的玖渚而言,人行道两侧大放异彩的杉树大概是十分新奇的景象,她兴致盎然地四下张望,完全不像内心受挫的人。

相较之下,我却一个人郁郁寡欢、气愤填膺,实在有违常理。

「果然是在关键时刻心胸狭窄…伤脑筋哪。」

总之先反省一下。「对不起。」我向玖渚道歉。「唔咿?」玖渚玉颈一偏,似乎不明白我在抱歉什么,但这也只是瞬间之事,她接着又沉醉在行道树的景象里。铃无小姐一脸「想不到你这家伙挺上进的」的神情凝盼我,可是我一对上她的视线,她立刻拉低帽子,遮住自己的双眸。

「喂,小子!」

就在此时。

前方两公尺左右,犹如侦察兵般无言前进的志人君冷不防叫我。

「小子,你来一下。」

「你可不可以别叫我小子…我毕竟也比你年长…我十九岁。」

「啰暸!这种事又不重要。长幼有序这种事,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啦。年纪不重要,脑筋好的就是老大。我的脑筋比你好得多,你对我说话才应该用敬语。」

「…」我心想志人君还真是头脑简单的家伙,同时走近他。「有何贵干?是有什么疑问吗?」

「嗯…啊,是疑问」志人君轻声问道:「那个又大又黑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朝铃无小姐微微一瞥,立刻转回志人君,也跟着小声答道:「设定上姑且是女性。」

「喔…果然是娘们吗?那我就安心了。」志人君松了一口气似的点头。「好高啊,她有几公分?」

「一百八十九公分。可是十六岁以后就没量过了,说不定现在更高。反正一旦超过一百八十五,身高多少都不重要了。真希望她能分我十公分。」

「总觉得很厉害哪。」志人君似乎颇为钦佩。「不知道有没有打过排球或篮球之类的?或者她是混血儿?就算外国人,我想也很少有那么高的。」

「听说是纯种日本人…或许因为是A型吧?」

「啊…啧,那个样子啊谁都一定会看错哪。」

志人君叹气似的仰头望天。

就我个人来说,铃无小姐整体很苗条,身形和外貌完全没有男人的气息;不过话说回来,那么高的个子再加上一身黑的服装,帽子还压得低低的,乍看下或许很难判断性别。铃无小姐的说话语气十分女性化,不过最近男女用语间的差距越来越小。我并非特别在指谁,但这世上毕竟也有满口粗言秽语的绝世美女。

「就是那里。」志人君指着前方。「那面墙后头就是研究所。」

「喔…」

我朝他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山林那头有一面将美景破坏殆尽,充满粗俗气氛的水泥墙。围成一圈的墙壁四周欠缺绿意,从我们目前的位置看去亦是高耸异常,与其说是一流学者的研究所,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其它场所。没错,硬要说的话…

「有点像是监狱哪…」

「监狱?才不是咧,小子你太没品味了。」志人君略显自豪地说:「那是要塞,是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要塞。总之那就等于城墙。」

「城墙啊。」

这种交通不便的深山,确实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可是…那座研究机构里真的有非得如此守护不可的东西吗?而且不论志人君怎么说,对我而言,它仍旧只像监狱的墙壁。并非拒绝外面的入侵者,而是犹如阻止内部的脱逃者…

「简直像是『死局结界』的状态…这么说来,志人君,我听警卫说昨天还是前天有人入侵研究所。」

「啊啊,这么一说,好象是这样。不过我并不太清楚,只有远远看见对方的背影。」志人君脸上浮现有点像是冷笑的不屑神情。「话虽如此,那家伙真是有够蠢。什么都没得手,就连滚带爬地逃了。那家伙太小看咱们这里的警备设施了。」

「可是对方的确入侵了吧?」

「只有入侵而己,这点我承认。」志人君不屑地耸肩。「但接下来可就不容那家伙胡作非为了,系统本身设定就是如此。嗯,那家伙大概也学乖了,应该不会再出现。居然只手空拳来行窃,我看那家伙根本就是脑筋有问题。」

「只手空拳?」

啊啊,是指对方手无寸铁吗还真是古典的用词,不过既然「入侵者」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入,自然必须接受警卫的搜身,结果势必如此。对方要不就如志人君所言,是愚蠢至极的外行,要不就是跟他说的相反,是极其自信的专家。

倘若不是极具自信,就是笃信自己行为并非犯罪吗?

「咦?怎么了?」志人君对忽而陷入沉默的我皱起脸孔。「小子你是怎样?很在意那个入侵者吗?莫非你跟那家伙认识?」

「怎么可能?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有如此碰巧的剧情发展吧?你是从哪冒出这种管窥蠢测的想法?」

「开玩笑的啦,干嘛这么认真,十九岁?」

「抱歉啦,十六岁。」

实在不像十九岁跟十六岁之间的对答。「嗯。」志人君哼了一声,接着又默然不语,说不定是在思考「管窥蠢测」的意义。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地使用这句成语,万一他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也十分为难。

然而,尽管志人君很鄙视那名入侵者(身为被害者亦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就算对方最后空手而回,能够成功入侵这种研究机构,我认为已经相当了不起。假使入侵者并非手无寸铁,或者…我将手按上右胸。

正确来说,是按着罩在T恤外头的薄夹克的胸前口袋,说得更精准一点,是为了确认藏在内侧的一把薄刃小刀的位置,才将手按在该部位。

刚才在大门时,我并未对警卫说谎。我夹克的左边口袋里确实有一把剪刀。顺道一提,背上的帆布背包里还有开罐器玖渚最爱的北海道土产「熊宝宝罐头」也在里面。总而言之,我并未说谎,因为我不记得有说过自己没带刀子;然而,这种情况下,我终究无法避免被人指控是说谎者。

这把刀是一周前准备这次旅行时,熟识的承包人送我的东西。「熟识的承包人」这种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虚幻,但这是真的,所以也只能这么说。刀子装在皮套内,目前是将皮套藏在夹克内,算是非常简单的掩人耳目法。要是对方进行搜身,马上就会被捉包,但我猜警卫大概不对玖渚友的同行者做这种事,便断然采取此种方式。尽管成功机率低于五成,总之安全过关。

「虽然看不出来,不过这把刀非常锐利,你最好别用它对付人类。」承包人--哀川小姐如是说。

「差不多跟怪医黑杰克的手术刀一样利吧…你要雕刻墙壁时再用。」

我很感谢哀川小姐的这番心意,不过,这恐怕是杯水车薪。对那位入侵者或许还派得上用场,但我就算多一把刀(再加上剪刀跟开罐器吗?)大概也没什么意义。至少绝对不可能靠这把刀突破那面城墙,正如常人无法用下颚骚背脊的痒。

「真是悲喜交织的戏言啊…」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戏言这个词汇并非是指以一把刀对付那面城墙的愚蠢想法。言之凿凿地对玖渚说「我这次不太想帮忙」…内心却斗志高昂地准备助她达成目标,这样的我才是戏言。

真是的!我难道就没有主体性吗?连自己都对自己傻眼。

「喂,志人君。」

「嗯?什么?」

「兔吊木垓辅先生是怎样的人?」

「兔吊木?」志人君露出一脸厌恶,彷佛蓦然看见死猫尸体的表情。

「兔吊木吗?」

「对,兔吊木垓辅。」

「…就是变态。」志人君唾道,向前走了两步左右,背对着我。正确来说,并不是背对我,而是撇开头。

「变态一个。那个人是彻头彻尾、绝无仅有的变态。除此之外,那种家伙还能怎样形容?」

接着就冒冒失失、快快不乐地径自前进。我也不想继续追问,就默默目送他的背影。我固然想在事前多吸收一点有关兔吊木的客观知识,嗯…看来还是放弃比较好。至少知道志人君对兔吊木没什么好感已是收获一件。

「…」

我最想知道的,其实是兔吊木自己究竟怎么看待玖渚友。

道路开始有些难行…或者该说山路的坡度变得有些陡峭,我于是停下脚步,等待玖渚。然后一边牵着玖渚的手,一边朝山上前进。

「原来如此…的确是一座天然要塞。不,该说是城池吗?而且肯定是非常难攻的那种,这不禁令我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

「如果不记住路径,回程可能会迷路喔。阿伊,要小心咩,绝对不可以独自行动,因为阿伊的大脑海马体是海绵做的。唔咿,要是在这种荒山遇难,大概只有小润才能活着下山,一定会被野生动物袭击喔。所以,不可以离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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