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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草原3:白登之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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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了,让他扑了个空,看来这个柴武打仗不行腿还挺长。他是个细心的人,对柴武的突然撤兵放心不下。青格尔则说,那定然是汉军侦察到了我军的行动,为了避免遭受夹击,及时跳了出去。冒顿想了想,也只能这样解释,看来对手还是一个很机灵的家伙。

  在随后的进军中,汉军在各处关隘道口不时地阻击他们,然而又不恋战,经常是发起一个冲击波后很快撤出战场,就这样柴武的军队且战且退,一直退到了晋阳。

  晋阳是座古城,也是太原郡的首府。冒顿单于以为柴武一定会凭借坚固高大的城墙坚守晋阳,等待长安城里刘邦的救援。韩王信已经得到谍报,说是皇帝刘邦将亲率大军驰援柴武。于是,冒顿单于做了在晋阳城下与刘邦决战的打算。

  韩王信帐前的大将王喜建议,为了取得战场上的主动,应加紧攻城,力争赶在刘邦援军抵达晋阳前攻陷晋阳。这样,在以后与刘邦大军的对垒中,便攻守自如进退两宜。这个建议无疑是正确的,于是冒顿单于与韩王信便分别组织队伍轮番攻城。这次柴武的抵抗十分顽强,城头上数十架抛石机发炮如雷①,石头劈头盖脸地砸来;每个垛口都射出了强劲的弩箭,千弩齐发,像是泼雨;攻城的匈、韩士卒损失严重,那些越过城壕,攀援登临城头的士卒也一次次被城头上的汉军反击下来。

  面对一次次的受挫,匈奴骑士激怒了,他们呐喊着,纵马沿着城墙驰驱,与城墙上的汉军对射着,将一个个火把甩上城头。

  从目前挖掘清理的长城遗址考察,汉长城的一般高度当在三米左左,要塞处的城楼可高达七八米,或者更高一些。而孝惠帝时修建的长安新城,城高约十二米左右。以此类推,当时一般的城关也就像今天的两三层楼高,因而对敌的双方都在箭弩的射程以内。这场攻坚战,战况激烈,相持了七八天,攻城的未见胜算,守城的未显败绩,双方都遭受了不少损失。

  柴武的顽强抵抗让冒顿单于有些发愁,打这种攻坚战不是匈奴骑兵的擅长,尤其是这样与柴武拼消耗太不值得了。他正与青格尔等人商量,如何改变一些战术,设法引出柴武来打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那个汉将柴武在一夜之间又率领他的队伍从晋阳的南门撤走了。城里的百姓也几乎逃光了,晋阳城成了一座空城。这让冒顿单于等人大吃一惊。

  进城后,匈奴人与韩王信的队伍到处搜寻粮食、财帛,偌大的一座晋阳城竟所得无几。看来百姓们逃离前都已将家中的粮食细软或带走或埋藏了起来,仓廪库房中剩余的物资在柴武撤军前又大都被烧毁。然而,这毕竟是一场胜利,完全可以这样理解:汉将柴武抵挡不住匈、韩联军的进攻,害怕了,逃跑了。韩王信便是这样理解的,为了鼓舞士气,他也需要他与他的部下都这样理解这场胜利。于是,他命令犒劳三军,还备了酒食,将搜寻到的部分金银细软与十来个姿容姣好的女子送到了匈奴单于的大营。

  一场仗打下来,得休整,得补充,冒顿单于也想好好地思考一下,这仗打得怎样?虽然从马邑到晋阳,一路上他是节节胜利,大军推进了近五百里,但不知怎的,他的感觉总不是十分痛快,总觉得这仗打得有些蹊跷有些糊涂,有好些东西他看不清。以往他的睿智,他的机敏与闪电般的霹雳手段,似乎都使不出来,都消失了。这样可不行,他得往深里想一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冒顿单于心中正在为那些事犯嘀咕时,侍卫长吐米欣满脸欢喜地来报告:兰霞阏氏到晋阳了。

  二

  兰霞阏氏在马邑待不住了。她本以为丈夫很快就会回来,就答应留在马邑,与韩王信的王妃们做伴。谁知丈夫率领队伍越走越远,她进入的这块新地方又那么陌生,也那么大而无当,乍一进入,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她感到有些慌乱有些害怕,她得跟着丈夫,不能让他跑丢了,跑野了。于是她决定去晋阳找丈夫。

  叔叔兰金知道这个侄女的脾气,她决定要干的事,谁也拦阻不了。于是,就派了一名精明的百骑长,配了两个向导,嘱咐了一番,让她走了。她盼夫心切,日夜兼程,三天里就赶到了晋阳。

  冒顿单于见兰霞阏氏赶来了,也很高兴,她真是自己一条甩不掉的美丽尾巴。

  他问了问兰霞阏氏旅途的情况,见她与女兵们一个个风尘仆仆的模样,让吐米欣赶紧安排帐房,让她们洗漱休息。他对霞儿说:“我正召集众将在大帐议事,你先歇息,晚上我会好好款待你的。”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

  “怎么款待我?”兰霞阏氏侧着头,有意地问。

  “那还用问,把你吞进我的肚子里嘛。”说着,他凑上身来轻吻着霞儿的耳根。

  “去吧,去吧,我不在,胡子也不剪剪,怪扎人的,待会儿回来,我先得给你剪剪胡子,像乱茅草那样,没人管还真不行。”

  她兴奋地闻到了丈夫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味,让丈夫温柔地轻吻了一通,便娇羞地推开了丈夫,她知道现在她是留不住丈夫的。

  冒顿刚跨上了马,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赶上两步对冒顿说:“哥,有件事得告诉你一声。我来这儿的路上听人说,在山那边过兵了。”

  “过兵?你们见了吗?在哪边?什么人说的?”冒顿十分警觉,听说山那边有队伍经过,便马上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们没有见着,都没见着,是那两个向导听从山里出来的小商贩说的,说是在东面,往北去。到了这里,我是什么方位都搞不清楚了。”

  “东面,往北,奇怪!那两个向导呢,把他们叫来,我来问问。”

  “你不用问了,就这两句话,我当时就问了,再没有别的了。都是影影绰绰的事,也不知真假虚实,你听了也罢,不要太当一回事。走吧,早点回来,别让我等急了。”说着,她打了个呼哨,推了推那匹黑龙驹的臀部,那匹骏马便会意地“嘚嘚、嘚嘚”地小跑走了。

  望着丈夫远去的背影,兰霞阏氏感到了一种安全感、幸福感,她的心塌实了,她又回到了丈夫的身边,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事也不会有,什么事也不用她担心……刚想到这儿,她想起了一件事,便对身边的黑儿说:“去把吐米欣找来,我有事问他。”

  吐米欣听阏氏召唤,马上赶了过来。他已年过三十,不再是当年跟牛干架的那个愣小子了,变得稳重多了,但人还是那样憨厚。

  兰霞阏氏见他恭敬地站在自己面前,拘谨得一动也不动,便和蔼地说:“这些天你辛苦了,我看单于陛下气色不错,是你照顾得好,得给你记一功啊。”

  “不,阏氏殿下,照顾单于陛下是我们下人的责任,应该做的,是不该记功的。”

  兰霞阏氏笑了笑,心想,这是个一根筋,也不用跟他纠缠,便单刀直入地问道:“吐米欣,这些天那些汉人给单于陛下送女人了吗?你要老实告诉我。”

  这件事是兰霞阏氏最担心的,她来晋阳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么些天了,丈夫定然打熬不住,会去找女人。再说即使他不去找,那些汉人也会拍马屁,帮他找。这件事是她最不放心的,也是她急着赶到晋阳来的原因之一。

  吐米欣见阏氏问这件事,便“嘿嘿”地一笑,张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兰霞阏氏见状,心想:“果然有事。”便追着问:“怎么,不回答我?我的话你敢不听?单于陛下也从来不瞒我什么,我问什么事,他都告诉我,这些你还不知道?”

  吐米欣听了,想想也真是那么回事,单于陛下对这位阏氏那是百依百顺。他又想了一会儿,便吭吭哧哧为难地说:“这事倒有,前些天打下晋阳,那个韩王送来了十来个女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单于陛下留下了两个……其余的分给了左大将他们了。可单于陛下说了,这些事……别跟阏氏殿下您说,怕您生气。”

  霞儿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丈夫也真是没有眼力见,竟让吐来欣这样没心眼的人去干耍心眼的事。这倒好,他和盘托出,把丈夫特意的关照也照直讲了。

  “那……那这几天,都是那两个骚女人陪单于陛下睡?”霞儿圆睁着眼睛,低声地问。

  “是的,都陪单于陛下睡,有时一个,有时两个都陪。”

  “好啊,他倒舒服……”霞儿恨得直咬牙根,她想自己这几天风餐露宿地往这赶,吃足了苦,冒顿你倒好,夜夜在这儿寻欢作乐,真气死人了。她想了想,跨上一步,抓住吐米欣的衣袖说:“走,带我去。”

  “阏氏殿下,去……去哪儿?”

  “还去哪儿,带我去见见那两只小狐狸精,快走啊!”

  “这……”吐米欣迟疑着。

  “这什么,快走!”黑儿也上来推着他走。

  吐米欣只得把兰霞阏氏、黑儿等一伙女兵带到了安置那两个女子的帐房。

  那两个少女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果然长得很俊美,又白又嫩,像春天里的两枝玉兰,但模样怯生生的,一副担惊受怕的可怜相。见到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兰霞阏氏一行,她俩便缩在帐房一角瑟瑟发抖。

  兰霞阏氏见是两个小可怜,怒气倒减了一半,这不是两个不解人事的村姑嘛,看来都是掳掠来的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心甘情愿来当骚狐狸的。

  两个女孩见到兰霞阏氏贵人的模样,嘴里便嘟嘟哝哝地说个不停,又跪着向她连连叩头,像是在向她诉说些什么,哀求什么。但她听不懂,一点都不懂,大伙儿也听不懂,便都尴尬地站着。

  兰霞阏氏面对这场合倒有些不知所措。她一手叉腰,一手甩着那条镶银的蛇皮鞭,在小小的帐房中转开了圈子。转了几圈,她站定了,对边上的吐米欣与女侍黑儿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把那两只小狐狸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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