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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幻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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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是板板到肉,棍棍用力。只看到纳兰玉的身躯在棍棒下颤动,一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衣衫很快被鲜血染红,他呼痛的声音越来越惨厉,越来越痛楚,间或还夹着几声对赵如松的痛骂。

  大堂外,茗烟凄厉地惨叫着:‘赵如松,你不得好死……’

  赵如松冷冷说:‘堵上他的嘴。’

  于是,大堂上,就只剩下棍棒落下的声音和纳兰玉的惨叫哀号声了。

  大堂外,人们初时惊叫,继而感叹,而后是泄愤的低语。但是,随着棍子不断打下来,一切的嘈杂都渐渐变轻了。人们的声音渐渐轻微低沉下去,人们的表情也由开始的想笑不敢笑,而变得渐渐沉重。

  楚韵如心下不忍,拉了拉容若:‘我们走吧!’

  容若不说话。

  ‘我虽然觉得他做的事不好,应该被处罚,但也不忍心看他被打成这样。’

  容若缓缓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说:‘有的时候,必须亲眼去看、去确定,才能明白,才懂承担。’

  ‘什么?’

  容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大堂。随着板子一记记击落的声音,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却仍然定定地望着,没有转开脸。

  四十板打完的时间其实不长,但感觉上,却似乎漫无止境一般。

  等到沉重的棍棒声停止时,纳兰玉已经连独立站起来都做不到了。靠着衙役扶着,他才勉强立起,满身的灰尘,背上、腿上全是血迹,脸色苍白若死。

  他望着赵如松,嘴唇颤抖,却什么也没敢再说。

  赵如松再次冷然喝问:‘下站何人?’

  纳兰玉全身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还是怕,用微软的声音答:‘纳兰玉。’

  四周围观者,不免悄悄讪笑了起来。

  ‘什么天子宠臣,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可老实了吧!’

  ‘这种就靠拍马屁,脸蛋俊,搞不好还要贡献后庭花,才能得宠的人,能有多大骨气,三板子就趴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容若听得怒气上涌,正待握拳喝斥闭嘴,听得堂上赵如松冷冷说:‘纳兰玉长街纵马,惊扰行人,鞭打路人,干犯律条,按律要重打四十大板。’

  楚韵如脱口惊呼:‘还打?这要出人命的。’

  四周也有人窃窃低语:‘真要这么打下去,可不得打死人了。’

  容若脸色也白了一白:‘就算不死,打个半死也是一定的。’

  许漠天皱紧了眉,有意无意,贴近容若,万一这家伙一个忍不住,跳出去想救人,自己可以及时阻拦。

  而在大堂上,纳兰玉也是面无人色,惊惶地道:‘你不能这么干。’

  ‘本官依律而判,有何不可。’赵如松沉着脸喝道:‘还不用刑!’

  纳兰玉再也无力挣扎,只是嘴里嘶声狂喊:‘你不能这么判,没有原告,你不能判我。’

  王贵悄无声息地在人群中后退。老天,这个当县官的不想活了,他还想长长久久活下去呢!

  好在,赵如松并没有强迫王贵上堂作证,只是冷笑一声:‘一切乃本官亲眼所见,岂能容你抵赖,给我打。’

  这回衙役们也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按倒纳兰玉就打,倒是不再迟疑了。

  这一次,纳兰玉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倒不是他能忍,而是他伤痛至极;不是无力挣扎,而是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若不是每一棍下去,他的身体都会颤抖,旁人几乎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痛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无助地死命乱抓,而指甲在青石地上乱划的结果,是一个个倒翻而起,十指之间,满是鲜血。

  开始几棍他还撑着,到最后,终于撑不住,求饶起来。

  ‘大人,你饶了我吧!’

  ‘赵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大人,我知道错了。’

  普通犯人,在堂上,一经用刑,也大多这么说。可是,从纳兰玉这么一个俊美如玉,气质出众,身分高贵的公子嘴里说出来,却叫人觉得异常心酸。

  赵如松坐在堂前,听如不闻,脸上绷得死紧。

  茗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忽的挣脱了两个衙役的束缚,冲上堂来,也不敢去救护纳兰玉,只是扑通一声,跪在堂前,对着赵如松猛力磕头:‘赵大人,赵大人,我们公子知道错了,您行行好,可怜他自小身娇肉贵,没有吃过苦,您就饶了他吧!’

  赵如松徐徐自座上立起,眉目凛然,扫视所有围在府衙外的人。

  ‘王法如山,铁律条条,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得违背。贩夫走卒也罢,公子王孙也罢,再大的,大不过国家律法,再小的,也是我大秦子民。若还有人胆敢在玉灵县内胡乱打人,欺辱无辜,纳兰玉就是他的教训。’

  府衙外静寂无声,仅呼吸可闻。

  人们望望赵如松凛然的眉目,看看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纳兰玉,谁也没有再说话。本来还偷偷笑着,幸灾乐祸,为纳兰玉挨打而觉出一口恶气的人,此时都有一种心胆皆寒的感觉。

  楚韵如轻轻道:‘他是在借纳兰玉立威。’

  ‘玉灵县的人仗着权势,胡作非为,从不把县令放在眼里,如今他拿个权势更高的人开刀,就可以轻易震住其他人。’容若点点头,略带叹息地道。

  所有围观的人都沉默地等待着,似乎每个人的呼吸、心跳都已不知不觉,被那一下一下的杖击所控制。当最后一杖打完时,几乎每个人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再打完四十板,用刑的衙役差点全身虚脱了,负责按着纳兰玉的衙役也是一副手脚酸软,站立不稳的样子。

  他们放开了手,可是纳兰玉却没有动弹。

  他连发出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微微起伏的身躯,证明他还有细微的呼吸外,几乎让人不敢相信,他还是一个活人。

  茗烟扑过去,抱着他放声大哭:‘公子,你没事吧!你还好吧……’

  纳兰玉的身体因为痛楚而微微抽搐着,过了很久,才气若游丝地说:‘茗烟,扶我走。’

  茗烟一边哭,一边说:‘好,咱们走,咱们回去,回去请相爷……’

  他顿了一顿,不敢把狠狠报复的话说出口,只是用力扶着纳兰玉起来。

  赵如松不慌不忙,把惊堂木提起来,再徐徐拍下去:‘本官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

  茗烟打个寒战,望向高堂:‘大人,你审也审了,判也判了,我们少爷因为纵马和打人,也受过罚了,大人还不放人,有什么道理?’

  ‘不错,他干犯律法之罪,我已罚过了,但是他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岂能照一般平民的处置。’赵如松信手抽了令牌,重重抛了下去:‘给我再打四十大板。’

  这一令抛下来,简直像击在人心上一样沉重。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觉全身一颤,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气来。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纳兰玉现在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再打四十大板,只怕还没打到一半,这位相府公子、皇帝宠臣的性命就搁在这小小玉灵县了。

  纳兰玉再任性嚣张,仗势欺人,可也罪不至死啊!这样眼也不眨地就要以国家律法杖死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位县太爷,实在太可怕了。

  纳兰玉本来虚弱的身躯猛然一震,他用力抬头,用已经嘶哑的声音喊:‘你不能这么干。’

  他脸上已是布满了冷汗,不知是被杖打的,还是被吓的,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惊惶恐惧。

  赵如松冷冷道:‘你且看我能不能?’

  他目光往下一扫:‘你们还不动手,还想替他挨打不成?’

  几个衙役听得命令,只得苦笑一声,上前去按纳兰玉。打人的人,脸色和被打的一样苍白。

  纳兰玉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发疯般挣扎起来。但他武功本来就不高,又被打成重伤,又哪里反抗得了。

  茗烟疯一般大叫着想要冲过来救他,奈何被衙役们拦住,根本无法靠近纳兰玉。

  大堂内外,观者如云,却都一片寂然。

  只有茗烟疯狂的喊声不断地响起来:‘赵如松,你这是在杀人,你是故意要把公子给刑杀了。’

  大堂外,围观的人也是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一开始个个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看戏,现在,几乎人人都被赵如松这股子狠劲给震慑住了,心中满是畏惧惊恐。

  几乎人人都在庆幸,自己没在这位县太爷上任的三天里犯事,否则纳兰玉的下场就摆在眼前。人人都在提醒着自己,赵如松一日还坐在玉灵县大堂,自己还是多多收敛一些为妙。

  容若却是脸色铁青,眸中还有怒色闪动:‘太过份了,我本以为他是个刚直不阿,不畏权贵的好官,原来也不过是个酷吏罢了。’

  眼见纳兰玉已被牢牢按紧,水火棍也高高举了起来。容若身形一动,就要冲过去。

  许漠天一直盯着他,就是防他妄动,一伸手,已是牢牢抓住了容若的手腕:‘你干什么?’

  容若愤声道:‘还能干什么?他这是想要纳兰玉的命。’

  ‘官府的事,我们不宜干涉。’

  ‘这是草菅人命。’容若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叫。

  ‘赵如松用刑虽有些狠厉,不过确实有法可依。那纳兰玉本来就该死了,只是他仗着圣宠,无人敢动他,无人能审他。要这样杖杀了他,未必不是为国家除一害。’许漠天面不改色,七情不动地说。

  容若愤怒已极:‘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定要死?他就算骄纵一些,行事任性了一些,刺着你们这些忠臣义士的眼了,就该被这样活活打死吗?’

  ‘叛国之罪,难道不该死。’许漠天冷冷道。

  容若脸色一白,终于明白过来:‘当初在大猎之时,他曾救过萧逸。’

  许漠天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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