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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时徒有虚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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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走着瞧。
  从婚礼中出来,苏苏喘口大气,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种场面,有什么看头嘛。”
  她批评新娘子的白纱礼服太过俗气。
  她又说:“真不懂他为什么不选你。”
  我也不懂。但我知道他和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是我忙着做Case无暇他顾之时,她拎着亲手做的四菜一汤来探他的班。他们说了些什么,我自无从知晓,但我猜也猜得到,她必定要说:“你天天吃盒饭怎么可以呢,会生病的呀。我妈妈说——”
  她妈妈是医生,内科医生,对营养有研究,教出来的女儿对男人心理亦有研究。她不但知道通往男人心里去的路是胃,而且知道把握天时。
  我和雷宇宽吵翻天之时,她做她拿手的菜。
  不输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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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想起用我如水温柔,人家已经郎情妾意,互定终身了。
  雷宇宽说,他要的是一个可以为他做饭的好妻子、好太太,他喜欢我,可更喜欢一个事事以他为先的她。
  雷宇宽并非世俗的男人,可一样用世俗眼光看待女子。好女子的标准,仍是几千年前的模子。或许人家的眼光并非世俗,而是你自己太过清高,男人和女人要的,终是不一样。我活了这一把年纪,才明白这个道理,真真是没道理,岂止是没道理,简直没天理。
  这个世道一边说女子要自立,可是这边女子自立了,那边男人又说,回到厨房去。
  说到底,柳眉倒竖,仍是柳眉。杨柳之质,怎经得冷雨吹送?〖JP4〗我笑着参加他的婚礼,回来的几晚,夜夜在想,我怎么就这样失败?
  一样的人,一样的事,等我再回来公司做事,同事会问候:你,还好吧?
  会这样问,还算是好的。就怕眼神瞅着你,又躲着你,还生怕你看不见,生怕你不知道有人在关注你。
  我怎能事事顺心,样样如意?
  仿佛什么都在提醒你,你已是二十七的大女子,你已是不可不记得自己年纪的女子。
  没法子,只好拉上苏苏,夜夜到酒吧里买醉。
  好几天都是在苏苏的床上醒来,好几天都听她叹,唉。
  苏苏说,何苦来?
  我不问何苦来。发狠的时候说TMD自己的痛自己挨。
  逛街的时候也能碰上那对璧人,雷宇宽笑问,他妻子笑看。那一刻的折磨,像足精神病院里落拓医生,又或者庄生晓梦,总之是不知此身何处,今夕何夕。
  我突然觉得,我的身边,不可以只有苏苏这样的一个女人。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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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找一个在我身边的男人。
  这个人居然便出现。
  地点是我们常去的酒吧里,他好像是苏苏一个朋友的朋友,我和苏苏两个女子,他们两个男子。我没看清他的样子,靠在他身上,对他说:“本是天涯沦落人,浮萍漂泊本无根。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哈哈,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来来来,喝酒!喝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我口没遮拦了,他的话倒句句清楚。是这样吧,都说醉了的人特别清楚。他说:“你小时候一定背了不少唐诗吧?”
  我小时候?
  我小时候还不认识雷宇宽,我小时候是很开心的。
  我终于被自己弄醉了。忽然想起来,在不开心之前,和雷宇宽是有过一段开心的日子。那时他骑单车,像《将爱情进行到底》里的李亚鹏一脸死相地对我说:“盈盈,还不上来?真的不上来?上来啦。”在我们经过的地方还有人在唱。
  我醒来时,不在苏苏的床上。有张字条,上面写着:盈盈,你昨天喝醉了,你的朋友苏苏也醉了,我把你带回来,这是我的家。我上班去了。
  落款是,你不认识的顾言。
  我头痛得紧,去上了班。苏苏比我早一步,她笑:“昨晚,你没什么吧?”这把年纪的女人,说这话当然带着几分促狭。
  都是她的好朋友。可是不对,怎会如此有幸,碰见个正人君子?又想,这年头,正人君子的出现,一定不正常。再一想,这样一个好人,被我在这个时候碰上——不找他,却找谁?
  我心思一定,笑便漾开。
  “不会吧,你和他。”
  “会的。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
  他从医院出来,“是你。”他认出我。微笑。“还好吗?”
  我亦微笑:“昨晚,我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看着他看着他,“可不可以——请你,吃顿饭?”
  第一部分第9节 三宅一生的衫子
  那日我穿三宅一生的衫子,颈子上挂某年的生日礼物,样式古旧的Tiffany & Co,像他这样的斯文人可能会喜欢。
  如斯女子,轻言问他:“可不可以——请你,吃顿饭?”
  等他回答时想,若是他说忙,就踩死他踩死他,然后去自首谢罪。
  就这样坐在日本馆子里。对着精致的碟子,对着漂亮的菜。
  清酒浅尝,挑片生鱼,我说:“粉红。让人想起春天。日本小菜的精致,让人觉得不是在吃,而是在看。”
  而他说:“一切的浅色,例如粉红,浅蓝,总带点小桥流水江南的味道。你们女孩子应该是喜欢的吧。”
  我们女孩子?又笑了,对他说:“二十七岁的女孩子,谢谢你的恭维。”
  他微笑,不语。他生在长江南边。这才略略庆幸:他并不像表面那般木讷;他懂得这场游戏里,让自己快乐的方法。
  互相营造着气氛,我想着,一定,一定要把他抓过来,让雷宇宽看看。
  这样想着,仿佛神都在听我说,神更安排我想的那个人缓缓走近——“嗨。”
  再熟不过的男中音。浓眉如昨。
  老天有眼,他身边居然没有她。真是六月债,还得快。我顿时眉开眼笑:“嗨。一个人哪。”
  他自然看见我身边,穿西服、表相不俗的男子。淡定地,对雷宇宽介绍:“顾言,我男朋友。”
  顾言还是微笑,不语。雷宇宽说:“久仰。”他也说:“久仰。”更难得他补上,“一起坐?”
  我看见雷宇宽笑,笑了,又看看我。心花顿如怒放,片刻间志得意满。
  雷宇宽和同伴走开。我垂下眼帘,我知道这时候必得垂下眼帘:“对不起。”
  而他说:“我今天吃了你的饭。”
  是微笑着说的。
  我抬头:“真的不怪我?”
  他说:“女孩子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吗?”
  “他不是我喜欢的人。我们分手了。”
  又知道这时候必得沉默。等着他,安慰我。
  他果然看着我。平静的脸上有安慰的笑,安慰的眼光。
  这顿饭吃得很好。我再没提雷宇宽,因为经过了雷宇宽,早已知道女子不可太过直白。我就是太过直白,而让他觉得不够温柔。大诗人说的,最是那一低头,似水莲花不胜微风的娇羞。
  前辈说,你要一个男人爱上你,就要让他半知半解地猜。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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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顺利,我和顾言。如想象中那么顺利。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什么是适合自己的,什么是不该太过计较的。还有顾言,做外科医生的顾言,有外科医生的理性。我喜欢他的理性。
  理性的他有天对我说:“那天晚上看着你喝酒,我突然发现,看一个女孩子伤心,伤心就像霍乱弧菌,会传染。”
  他也会说温柔的话:“那时我想,若是,若是我是那个人,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顾言的温柔,和风细雨的温柔。我看着他,我也想,若是那个人是他——
  雷宇宽还在那里。
  我在顾言怀里时他还在那里。
  在那里的他还不忘打来电话,问候我的近况和新男友。我可以对着电话那头的他说:“你总不会以为我会等着你候补吧。”
  我说得比谁都要狠。可我知道,雷宇宽也知道,我不会就这么忘了他的。那天雷宇宽和我在公司碰见,在电梯里,他就在我身旁。我不知道我看他是什么样的眼神,只知道我心很痛。他竟也知道,竟对我说:“你瘦多了。恋爱中的小女子,本不应是这样的啊。”
  他搂着我的肩:“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我打落他的手:“重来,还是这样。你是不会为我放弃什么的,雷宇宽!”
  “你为什么也不能为我放弃呢?”
  他竟说起从前:“那时,我正犹豫不决,你却决然地说分手,说你不能接受背叛。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放弃一点点所谓的自尊?”
  我从电梯出逃。男人的废话。又或者,叫做甜言蜜语的话。
  他曾经说过一个开头,却让我在结局里一个人痛。女人在感情中总是太傻,我一定要让自己不再傻。
  我要和顾言结婚。
  那天去探班,听顾言说:“明天,在家等我。”
  他送我到电梯口。把玩戒指的感觉,在电梯里慢慢回味被爱的感觉。老人们总是说:女人,要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现在我正这样做。我不会像王宝钏,苦苦等待爱人而不得结果。
  没有什么Only you。过日子,要的只是平淡。比如萝卜白菜,比如萝卜白菜里的生活哲学。
  生活总是用事实说话。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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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和雷宇宽,和顾言。
  好似往事回顾,又好比旧相册闲翻,张张是陌生脸孔。全是错愕。
  是不是痛、钝的感觉?
  和顾言试婚纱,我看见镜中的自己,只觉头晕。终于慢慢地靠上他胸膛,慢慢地说:“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那个人在我身边笑:“傻丫头。”
  傻丫头,这话他也说过的吧。那是什么时候,是我在什么时候,听一个年轻男孩对一个年轻女孩说——
  一切变得有点恍惚。我怕我支持不住。
  他问:“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太累?”
  他陪我回去。我们的婚礼,定在一星期后。
  那么,就从现在,和心里的雷宇宽,划断。
  我搬出以前的日记,本是不看,本是销毁旧卷册,可是一搬出来,便不能不看。那页,我和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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