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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 作者:四贝勒(起点2013-07-01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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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究问其因何保荐胤禩,张玉书不得已,只得从实回奏,康熙一边听着张玉书的奏恳,一边神色显得愈发阴郁,“回皇上话,当日满汉诸臣奉旨齐集,马齐、温达到在臣先,臣问二人何故召集诸臣。马齐告知臣,皇上命于诸阿哥中举荐可为皇太子者,臣又问所举为谁,马齐言众意欲举胤禩,其后众人俱举胤禩,臣等因亦同行保奏。”
  果不其然,张玉书话甫一完,康熙当即勃然生怒,目中射出寒凛凛的光芒,立身而起,断然道:“此事明系马齐暗中喻众!”康熙背着手,在丹墀上来回走了两遭儿,猛地一转身,指着马齐恨恨道,“你还有何话可说?!如此大事,你尚能阴怀私意,枉负朕躬予你数十年君臣恩遇!尔等谋立胤禩,是欲结恩于胤禩,乃为日后图谋专擅,恣肆妄行之计可是?
  这就是问罪了,还是论的首罪。众目睽睽之下,康熙予这样的厉辞诘罪,马齐遽然间只觉轰然一震,脑海中混沌一片,惊惧中只还残余着片许清明,当下除了顶戴,额头在金砖上叩得砰砰作响,哆嗦着嘴唇:“奴才岂敢……”马齐连连重叩了几个头,额间已显出血红,血气上涌,就连胸腔子里也几要透出血来,脸色却是青白交替,艰难暗哑着道:“奴才忝居内阁数载,实实庸劣无知,自愧不堪此任,不敢乞恩,听凭主子从重治罪,但奴才素无朋比怀私之事,这一点,还求主子明鉴……”马齐朝前膝行了一步,已是跪于班外,伏泣恳奏道:“其日,张玉书问奴才何故召集诸臣?奴才答主子命于诸阿哥内举可为皇太子者,为此召集。张玉书又问奴才所举为谁?奴才答尚未定,只告知其闻得众人中有欲举八阿哥者,张玉书系奴才等同僚,一处办事之人,彼既有问臣不得不答,但奴才并未尝有使其保奏八阿哥胤禩之意……”
  “你奏的好!你若无谋荐胤禩之意,何以这上头,头一个就落了你马齐?!”原本康熙不让马齐预与此事,就是怕他搅了进去,事后难于独善其身,孰料竟是错看了他,背地里做些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会子康熙是震怒已极,粗重地喘了口气,在御案上摸索一阵,抖着手擎起那份保荐胤禩的题本,指着正右边列第一的具名,愤然朝马齐摔了下去,怒斥道,“还提什么共同保荐,朕问你,举朝上下,由你马齐列了名的东西,是你从众议,还是众议从你?!”
  “皇上……”马齐直挺挺地长跪在地上,脸色愈发煞白,目视着因掷下时用力过猛,而撕扯出几道裂纹的折本,痛苦而沉重地涌出两行泪水来,心中惟余悲切愤懑。倒并非一整日下来康熙的数度折辱嘲讽,而是他自觉苦心孤诣的屡屡欲奏请留废太子一命,康熙何曾不知,但从不予言说一二的机会,内阁里头又刻意冷淡自己,竟是为了这个不成?列名保荐八阿哥之事,细想想也知并没来由的,何以就如此认定,听不进自己半分辩言?尚有这些委曲在内,数十年的君臣恩遇,主仆情分便也是一朝落了殆尽。
  乾清宫正殿里,只余下康熙靴声橐橐,并震怒的回响,不一时,马齐耳中又传来好一番痛斥:“马齐之祖哈什屯,原系正蓝旗贝勒德格类属下之人,因陷害本旗贝勒,方投入上三旗。试问其族中,可有一人身历戎行而效死者……”神思一晃,又是一句入得耳中,“马齐起自微贱,历升至大学士,毫不知感恩,其处心设虑,无耻无情但务贪得。朕知之已久,早欲斥之,乃潜窥朕意而蓄此心,殊为可恶……”
  “圣明无过于吾皇,皇上所言,自是金科玉律,是杀是剐抑或族诛,奴才并富察氏一族领罪便是。”罪不及祖,何以要如此羞辱呵……马齐心中极是气苦,腔子里只觉得一阵血气翻涌,这几句竟是脱口而出,也顾不得眼前发黑,重重叩了首便起身欲出。“马齐!”康熙先是一愣,既而气得浑身一颤,黑着脸大声喝道。是时,群臣也是一阵骚动哗然,左近的张玉书更惊得面色煞白,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忙立起扯住他的袖笼,“马齐,不可失仪!”马齐肃容看了眼康熙,也不曾言语,一甩袖子挣脱了张玉书,便就这般出的乾清宫殿门,只剩下身后瞠目结舌的众臣,和康熙冷峻如寒霜一般的面容。
  

第二百五十七章 议储 (九)
更新时间2010…12…5 20:33:49  字数:2094

 自年羹尧任着侍讲以来,康熙三日两头地传召,明眼人谁个不知,这便是圣眷优渥。待一任满了,一个卓异是必然跑不脱的,升上两级,在京可就九卿,在外,就有资格为一方臬司,甚至一跃而代藩台也未可知。年羹尧自恃才高,并不把区区三品看在眼里,他坚信,以己之力,必有以后飞黄腾达的一日,因而格外注重所谓的修为气度,无论大情小事,面上也只是淡淡,可如今,前几日揆叙的那一封信札便搅得他心思不宁地如同扎了根刺一般,眉头自然而然地蹙了起来。
  揆叙之信说来倒也简单,无他,相约一同保奏八阿哥胤禩。他当时心头一热便立时应了。拥立之功,合着任谁都难以拒绝不是?熬资历固然拜相可成,只是那时他少不得已是知天命之龄,若是在议储之时上对了船,至多十年光景,便可期一个中堂之称!再者,八阿哥是人心之所向,满朝文武,有七成都看好他是继嗣之君,皇上选嗣,总得顺应民心不是?更而况,八阿哥明里暗里数次示好,他又岂能坐视不顾?他万万不曾想到,朝会之上,本要随着佟国维、马齐、揆叙一并出列保举的,可回顾之间正巧看见了四阿哥那双冰冷的眼睛,自己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这一步竟堪堪地没有迈出来。幸好这递进去御前的保举单子并未有署名。继而,康熙于不动声色之间二次要诸官员署名举荐,他便意识到事有不妙,借了尿遁避而不言。果不其然,一场雷霆之怒,八阿哥灰头土脸,彻底断了储君指望,马齐下狱,佟国维夺爵,阿灵阿、揆叙只待秋后算账,自己却逃过这一劫。可要命的是,揆叙手里,可是握着自己回过去的一封书信,内里不乏有向八阿哥输诚之意,这可怎生是好?念及此处,年羹尧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寒光中透出些杀意来。可转瞬一念,却是自失一哂。就算纳兰家失势,岂是自己这个从四品的侍讲学士能撼动的?
  正愁闷之间,年六进得屋来,躬下身子,喊了一声“爷”。年羹尧多少有些不耐,冷冷道:“若是客,爷今儿心绪不佳,一概不见。”年六将腰躬得又深了三分,道:“回爷的话,宫里来人了,有旨意。”“嗯?”年羹尧一惊,顿时有些慌神,难不成是东窗事发了?勉力定了定神,问道:“传旨的是谁?有几个人?”年六见自己二爷面上变色,也不敢怠慢,答道:“是位不认识的公公,没有旁的人了。年羹尧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心,急道:”开中门设香案借旨,给爷更衣!”
  来的竟是魏珠,也难怪年六不识得,以魏珠的身份,竟来年宅传旨,着实也让年羹尧讶异。待年羹尧跪定,魏珠背北面南立定,微微一笑,道:“圣谕:今命简镶白旗汉军下,湖南巡抚年遐龄女年氏,侍皇四子多罗贝勒胤禛为侧夫人,着按制备典。年氏一族,俱入镶白旗汉军下,自成一佐领,钦此!”
  “这…”年羹尧一愣,“公公,这赐婚抬旗之诏是颁予年某的么?”魏珠见失了规矩,低声提醒道:“大人,还是先谢恩罢。”“是是”年羹尧感激地望了魏珠一眼,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接下了圣旨。魏珠含笑道:“年学士,这份旨意可是一份魏珠来府上宣读,一份已送往湖北令尊之处,皇上待年家之恩真是天高地厚。”年羹尧压下一肚子心事,把魏珠迎上内堂,分宾主坐了,使人奉了茶,又递上了一个银封,笑道:“还望公公笑纳。”魏珠倒也没有客气,伸手接过,放于袖笼之中,道:“若是旁的事宣旨,倒也不好受了年学士的礼,今儿可是大喜事,咱家也沾些喜气,就不和学士客套了。”年羹尧有心打探一二,便斟酌了词句,道:“想小妹姿色皆是中平,原想着,得蒙留牌配与宗室已是上上大善,如今却蒙皇上圣恩赐婚于四爷为侧,年某与父亲长兄皆是感恩戴德。”魏珠只是笑,道:“学士未免过谦了?令妹容颜咱家可是有幸在大选之日见过,便说是沉鱼落雁也不为过,堪为本次秀女之首。前几日,还听得惠主子有意要为八爷说项,将令妹配了给八爷,却没想今儿主子就下了旨意,却是配了四爷,还得了全族抬旗的彩头。咱家多句嘴,如此圣眷,年学士日后必得大用。日后,还靠年学士照拂咱家一二。”虽说魏珠的话里满是奉承结交之意,年羹尧心里立时却是“咯噔”一声,直至亲自把魏珠送出了府,还是一肚子的计较。
  惠妃看中自家妹子配于八阿哥,自然其中有八阿哥的算计,可皇上偏就点了四阿哥这鸳鸯谱,难道只是因为自家这一支奉得是四阿哥的本主?还是虑及瑾柔自幼有几年寄住在四阿哥府上,如今许配算是便宜,抑或是另有计较?更蹊跷的是,竟是除了本支以外将合族之人隶于四阿哥旗下,这真真是绝了年家的后路。康熙在现如今议储这个哏节上如此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年羹尧沉下眼帘,心中暗思。四阿哥目下不显山不露水,自然不是储君热门,但却是最四平八稳的一个,便是八阿哥,见了四阿哥也是恭谨的很。既如此,为四阿哥以后添上年家这个臂助,莫非是为了制衡以后的太子么?若是如此…,年羹尧唇上浮出一丝笑意,依着康熙的性子,加恩几个年长皇子自是必然,四阿哥今已是贝勒,一个王爵该是指日可待,那么自家妹子便是王侧妃,年家自此以后,再不是个寻常官宦之家,也算得是皇亲国戚,只不过今后,可就真是一团乱局了。
  “年六?”年羹尧唤了一声。年六颠颠儿地跑了过来,一矮身子:“爷您吩咐,奴才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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