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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或许更长!而且还会越来越痛!”云孤雁咬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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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於楚暮轩来说,每时每刻都好像在煎熬,而且在煎熬了那麽长时间以後,孩子还是丝毫没有要出生的迹象。云孤雁看了看床上已经痛得大汗淋漓的楚暮轩,又看了看他的|穴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别光摇头啊!他到底怎麽样了啊!都已经过去几个时辰了,怎麽还没有生下来啊!”司徒清凌边紧紧握住楚暮轩的颤抖的手,边焦急地问。
“这我也没有办法啊!楚暮轩是男子,体型本就不易生产,再加上是双胎又是早产,胎头一直下不来。我刚刚看了一下,他的|穴口只开了两指,羊水也还迟迟未破,所以孩子一时恐怕生不下来!”
“生不下来?你看他都痛成这样了!难道还要继续痛下去吗?”司徒清凌怒道。
“那也没办法!生孩子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啊!”云孤雁无奈地道。
“你们别吵了,好吗?”楚暮轩忍过这一波阵痛,有气无力地道。
“陛下,我看这样吧!您扶楚暮轩下来走走,这样或许可以加快产程。”云孤雁出了个主意。
“你说让他这个样子下来走?开什麽玩笑,他哪里还有这个力气!”司徒清凌吼道。
“扶我……起来。”楚暮轩说著要起身。
“你疯了,你哪还有力气下地!”
“只……只要能平安生下孩子,要我怎麽做都可以!快!扶我起来。”
司徒清凌拗不过楚暮轩,只得将他搀扶下床,可是楚暮轩的腿一接触到地面就软了下来,司徒清凌见状急忙把他架住,陪著他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著步。
楚暮轩几乎是在司徒清凌的支撑下行走的,还没走几步,又一阵坠痛袭来,楚暮轩痛得弯下腰来,而且为了不让司徒清凌看出自己的痛楚,他紧紧咬著牙关,竭力不让呻吟声从喉咙中发出。
司徒清凌岂会看不出楚暮轩的隐忍,他边轻轻地替楚暮轩揉著腹部,边柔声道:“如果痛就喊出来,会舒服点的。”
听著司徒清凌的柔声细语,望著他替自己揉腹的温柔举动,楚暮轩的心理防线轰然崩塌,泪也终於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司徒清凌深情地望著楚暮轩,也不说话,就这样让楚暮轩依偎在自己身上,缓缓地挪著步子。在楚暮轩腹痛难耐的时候,他就轻轻地替他揉腹,希望痛楚可以有所缓解。云孤雁站在一旁看著他们,突然觉得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固了,那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好像一副画一样,很美。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楚暮轩突然感觉下体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流到自己和司徒清凌的脚上。
云孤雁见状,急忙道:“快!把他扶上床,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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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凌闻言,急忙将楚暮轩抱起来,尽量不给他增加新的疼痛,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
云孤雁看向楚暮轩的下体,发现|穴口已经开到了四指,羊水混杂著血水从後|穴中汩汩流出,淡红色的液体很快流了满床,触目惊心。
司徒清凌在一旁也是看得心惊胆战,他边替楚暮轩擦著额上细密的汗珠,边焦急地问著云孤雁:“怎麽还是没生下来啊?”
云孤雁被司徒清凌问的烦了,没好气地道:“生孩子哪有那麽快啊!你到底懂不懂啊!”
要是在平时,如果有人胆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司徒清凌早就火冒三丈了,而此刻看著在床上痛苦挣扎著的楚暮轩,司徒清凌除了心痛也只有心痛。
“暮轩,用力啊!”云孤雁边检查著楚暮轩的|穴口,边催促道。
“呃……啊!”楚暮轩双手的指甲死死地扣进床板,很快就渗出血来,嘴唇也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但他全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向下用力。就这样又痛了一个时辰,楚暮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孩子却依然没有要生下来的趋势。
云孤雁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不光孩子会在腹中窒息而死,就连楚暮轩本人也难以活命,於是狠了狠心,对在床上痛苦万分的产夫道:“暮轩,你听著,为了让孩子尽快降生,我不得不压腹助你生产,但是这种痛楚是难以想像的,你可以忍受吗?”
楚暮轩使劲点点头:“只要能生下孩子,我什麽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死!”
“楚暮轩,你听著,朕不让你死,你要好好地活下来。对了,你不是还要为父母报仇吗,只要你活下来,朕随时等著你!”司徒清凌握住楚暮轩的手,含泪道。
“陛下,你把楚暮轩的上身扶起来,然後从腰後紧紧地抱著他,不要让他乱动,我要准备压腹了。”
司徒清凌依言做了以後,才发现楚暮轩的全身都在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他实在难以想像,瘦弱的楚暮轩怎麽能受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云孤雁咬了咬牙,双手交叉,往楚暮轩高高隆起的腹部使劲地压了下去。
“啊!”楚暮轩撕心裂肺的喊声顿时充彻在这个小屋里,听得司徒清凌毛骨悚然。
正当云孤雁运足了气,正准备按第二下的时候,谁料双手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
“不要再按了!求你了!”司徒清凌是哭著说出这句话的,然後他又转向楚暮轩,道:“暮轩,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我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一个就好!我不要你再受这样的罪了!我们真的不生了!”
“你说什麽呢!我要我们的孩子!就算死也要!”楚暮轩从司徒清凌的泪水中读出了他对自己的爱,也坚定了一定要为所爱的人生下孩子的决心。
“孤雁,不要管我,继续按啊!我感觉孩子好像在下移!快啊!”楚暮轩催促著云孤雁。
司徒清凌知道楚暮轩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就难以改变,只得朝云孤雁点点头,道:“按吧!”
云孤雁闭上眼睛,用力在楚暮轩的大腹上按压著,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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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楚暮轩在云孤雁一次又一次的按压之下凄厉地呼喊著,巨大的痛楚如洪水般向他袭来。楚暮轩痛得剧烈挣扎起来,司徒清凌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抱住,他真的不能想像,平时瘦弱的楚暮轩到底从哪里来的那麽大力气。
只见楚暮轩双手握拳,脸涨得通红,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身体,顺著云孤雁的按压,使劲地向下推挤。孩子在这样的按压和推挤之下开始慢慢下滑,羊水又从後|穴中流出来些。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楚暮轩的声音已经嘶哑,甚至连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在痛到极至的时候不断地在司徒清凌怀中扭动著身体。
司徒清凌望著楚暮轩痛苦的样子,心里有如刀割一样,而且那种心痛比之前清遥哥哥去世的时候还要更甚,然而此刻的他除了出来安慰和鼓励楚暮轩以外什麽也做不了。他真的好想能够替楚暮轩分担这种痛苦,可是他却不能。
云孤雁再次看了看楚暮轩的|穴口,发现产道已经完全打开了,而且隐约能够看见孩子的头了,他心里一喜,喊道:“暮轩,加油!我看到孩子了!”
听了云孤雁的话,楚暮轩也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气,猛的抬起头来,挺起沈重的腹部,再次狠命地推挤胎儿,孩子就这样随著坠痛不断下移,没过多久就已经能看见头上的胎发了。云孤雁刚觉松了口气,却又突然发现大事不妙──孩子的头在到达出口的时候被卡住了。
怎麽会这样,明明产道已经全开,怎麽孩子还会被卡住?云孤雁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这时,楚暮轩也感觉到了两腿之间有个巨物堵在那里,他本能地将双腿大大分开,想将巨物推出来,可是却始终也无能为力。
看著楚暮轩痛苦的样子,云孤雁这才恍然大悟,楚暮轩是男子,身体构造和女子迥然不同。虽然落英人的体质可以让他怀孕生子,但是由於没有专门的产道,孩子只能从後|穴产出,但是楚暮轩的後|穴却过於紧致,所以导致孩子被堵住了。
时间已经不容许再耽误了,楚暮轩腹中是双胎,如果这第一个孩子再不能产下,那第二个孩子必定会窒息而死。云孤雁狠狠心,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以後,就向楚暮轩的|穴口划去。
刚划了一下,鲜血就涌了出来,云孤雁一边用干净的布按在伤口处,帮楚暮轩止血,一边继续划著。
司徒清凌望著满床的鲜血和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白布,眼泪不由喷涌而出,滴在了楚暮轩高耸起伏的腹部。
楚暮轩的本来已经快失去意识了,但是泪水落在腹上的感觉又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他望了望司徒清凌被泪水迷茫了的双眼,凄然一笑,再一次地挺起、用力。
又过了一段时间,楚暮轩感到腹中的巨物终於滑出了体外,紧接著小屋里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孩子终於降生了!就在孩子降生的同时,楚暮轩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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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凌从云孤雁手中接过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冷笑:“哈哈!没想到堂堂的明瑞国君主也有这样的龙阳之好!你和我弟弟躲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原来是在生孩子!真是恶心啊!”
司徒清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门口,眉眼之间和楚威极为相似,怀里还抱著已经昏迷过去的锦儿。
“你是什麽人?”司徒清凌在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