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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又想起了她娘亲的事情吗?
如歌突然像想起什么事情一般,问道,“已经准备好了明日拜见徐毅的礼物了吗?”
她的话,令我想起徐毅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心下有些苦涩,看样子,徐毅是不会帮忙的了。
担心自己此刻的心情,会让她的心情更加糟糕,我尽量挽出一个笑容,“其实他前两日就来京城了,但是我几次求见,他都避而不见。”
可是我却忘了,聪慧如她,又怎会不明白此刻的我,笑得有多么勉强,多么苦涩呢?
如歌继续问着徐毅最近的动作和嗜好,可是我却担心,她经过这几日的奔波与辛苦,又怎能再为这些事情操心呢?
而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休息。
见她又陷入沉思,眉头紧缩,我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心仿佛被拧了一下一般,有些疼痛。
我急忙出声,将她从沉思中唤醒,“如歌,这时辰也不早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不如先好好休息,再想办法解决吧。”
如歌似乎倦意也上来了,点头同意了。
走出吟歌楼,看着她将门关上,房里的烛光,久久没有熄灭。
难道说如歌,还没睡觉么?
她这般劳累,若是累坏了,那可怎么是好?
心里有些为她这般的逞强而心疼,可是却有无奈。
终究还是摇着头,离开了吟歌楼,朝着书房走去。
或许是因为忧心于钱庄的事情,又或许是忧心于其他的事情。
至于那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去深究,也不愿去深究。
现在想来,我却明白,其实我是害怕面对自己对如歌的敢情,因为我害怕自己,已经背叛了轻烟。
清晨,很早就起身了,昨夜几乎一整夜没睡。
一闭上眼,就想起如歌那悲恸的眼神,以及满眼的泪水。
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想到法子,让徐毅能够出手帮忙。
可是在书房呆了一上午,却仍旧是没有想到法子,想出去走走,却听到有下人在议论如歌。
她们竟然在背后议论,如歌是扫把星?!
以前我以为,只不过是京城内议论纷纷罢了。毕竟京城如此之大,我若是想法子去禁止这些流言,只怕这些流言会将如歌伤的更重。
我没想的,这府里的下人,居然也敢议论起如歌来!
如歌不过是名弱女子而已,竟然要承受如此多的伤痛!
我有些愧疚,虽然我与如歌并无夫妻之实,但是我始终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我有义务保护她的。
可是如今,我都做了些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她在爹娘与我之间调停,维持我与爹娘的关系。
钱庄遇到难题,是她,挺身而出。
而我呢?
我出声打断那两名丫鬟的谈话,冷冷道,“谁给你们胆子议论少奶奶是非的?我没想到,你们胆子居然这么大,少奶奶怎么说,也是当家主母,你们在背后议论她的是非,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究竟这府里,还有多少下人在背后议论如歌的事情,但是我只知道,此刻这两人,我容不下她们!
与我,她们不该在我面前诋毁如歌!
她们对于我突然出声说话,似乎吓了一跳,可能因为她们没有想到,我这堂堂的东方当家,竟然也会偷听丫鬟说话吧。
看着她们此刻惊慌失措的表情,更加坚定了我想将她们赶出东方府的决心。
因为,我不想有任何人,欺负如歌!
我愤怒的让她们二人去帐房将这个月的月钱结了,准备让她们离开东方府时,如歌却出声说话了。
难道说,如歌也在场,听到这些话了么?
那么,她刚刚全部都看到了?
我有些羞窘,却说不上来为什么。
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冰冷的神色,看着那两名跪在地上的丫鬟,不停的求饶声。
如歌柔声唤道:“夫君。”
这柔声的一声呼喊,却将我刚才的怒气,冲淡不少。
我转眼看向她,她此刻脸上似乎有些恳求的表情。
她们如此伤害她,为何她还要帮她们呢?
有的时候,我真希望如歌能够多为自己着想一些。
“今日发生了何事,竟然惹得夫君如此生气?看来,这些丫鬟们,该好好教教了!哎,都是如歌的不是,如歌本来应该帮夫君好好处理这家务事的,结果这丫鬟都没调教好。看来,是这些丫鬟没有好好伺候夫君吧,所以才惹得夫君如此生气。你们两个,还不上前给少爷赔罪,难道真要少爷赶你们出府不成?”她继续说道。
她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为这两名丫鬟求情。
可是,她就不担心,这两名丫鬟日后会对她怀恨在心么?
我想拒绝她的请求,那两名丫鬟又继续不停的磕头求饶,如歌看向我的眼神,恳求之色,愈发的明显。
我只得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先下去吧。”
可是如歌却又说道:“夫君,等等。东方家规森严,若是这下人犯了错,而不加以惩罚,只怕其他下人会有意见。”
我心下为如歌的聪慧,再次惊叹不已。
这样既又让下人明白,如歌的宽容大量,同时又不会坏了这府里的规矩。
我心里只是暗暗饿希望,这两名丫鬟,能够接受如歌的好意才是。
如歌只是扣发了这两名丫鬟的月钱罢了,比起将她们赶出东方府,是在好上太多。
她们立刻欣喜的看着如歌,又看了看我,匆匆退下了。
生怕我会反悔,再将她们赶出东方府一般。
此时已经差不多是午膳时辰了,因为爹娘已经出府游玩去了,我又时常在铺子里帮忙,所以经常是直接在铺子里用过午膳。
难得今日在府中,自然是同如歌一起用的午膳。
快走到前厅时,我想起上次如歌受伤时,我担心如歌手上会留下疤痕而特意研磨的药膏。
那药膏自从制好以后,一直随身带着,总是没有机会将这膏药给她。
如今,总算是想起来了,立刻从衣袖将药膏掏出,递入如歌手中,“你手上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愈合好,我担心会留下疤痕,所以给你配好了这个药膏,每日早晚涂抹两次即可。”
她眼里似乎有些感动,但是我看了,心里似乎特别高兴一般,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下午时,表哥也来了府中议事。
毕竟钱庄再如此下去,只怕是要倒闭了。
而且徐毅来了京城以后,从不接见我与表哥,这让我们二人更加担心起钱庄的前途来。
表哥对如歌的态度,俨然好了不少,不再如先前那般的轻蔑,反而是征询意见一般的问道,“不知表弟妹想出了什么法子接近徐毅?”
看着表哥对如歌的态度,我心里却有些担心,表哥从来不曾对人如此客气。
就算是舅父,表哥也不曾如此这般。
难道说,表哥对如歌,有意思么?
我心里似乎有些酸意上涌,但是我选择了忽略。
表哥又怎会对如歌动心呢?更何况,如歌如今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看着表哥与如歌二人激烈的讨论着,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却必须得笑着。
毕竟,我该如何介意,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介意呢?
因为,我不能忘了,我对轻烟的承诺。
如歌提出的汇票计划,却叫我同表哥眼前一亮。
虽然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如如歌与表哥那般精通,可我却也知道,如歌这个计划,一定能够给钱庄带来可观的利润。
若徐毅是名合格的商人,那么他一定会对这个计划感兴趣的!
表哥看着如歌的眼神,兴味愈发的浓厚,我的心,却是更加的沉重。
我不喜欢表哥用如此的眼神看着如歌,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别人窥视一般。
心爱的东西?我讶然,难道如歌,在我心目中,已经这般重要了么?
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这样的。
计划既然已经制定,那么我按照如歌的要求,打探来了她需要的资料。
我不清楚她想做些什么,但是我相信,她一定能够做到。
十一月三十日,如歌同我一起赴宴,当朝宰相的寿宴,徐毅一定出席。
如歌一开场,就同徐毅的夫人,钱爱爱在一旁聊天。
我在角落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同徐夫人聊的很愉快。
她的脸上,明显的有了笑容,不再如前段时间那般的强颜欢笑。
当时,我真的很希望徐夫人能经常来东方府里做客,那么,如歌的笑容,会多上许多。
见着如歌此时愉快的表情,我也不再为她担心了,于是我将视线从如歌身上收回,去寻找徐毅的身影。
只是希望今日,能与徐毅聊到钱庄一事上,能够得到他的帮助。
但是徐毅每次总是巧妙的将话题转开,似乎对钱庄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一般。
我有些灰心,也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招呼我们入席。
我与如歌坐在一起,却见着了秦老爷。
我心下觉得不妙,那秦老爷,一定是不会放过如歌的。
果然,在菜尚未端上之前,秦老爷与他的二夫人,就死死的盯住如歌不放。
如歌也看出了端倪,脸色有些难看,我在桌布下,握紧她的手,安慰着她,她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秦老爷首先发难,说出东方家钱庄面临难题一事,就是故意想引出这京城关于如歌的流言。
明白了秦老爷的意图,我一脸担忧的看着如歌,只是希望她不会因为这秦老爷的话,而再受伤一回。
看着秦老爷与秦二夫人的一唱一和,不停的伤害着如歌,如歌的手,在桌布下面,死死的握住。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手,已经通红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是在伤害自己么?
我急忙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自己伤害自己。
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在我的手掌上使劲一掐,虽然疼痛,但是心里却有些欣慰,好在她不是掐在自己的手上。
她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