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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喜怒。而俊容更胜,身材更高挺的另一个弯唇露齿,炫目的很,二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你很闲吗?”
“跟心儿在一起怎么会闲?”
“心儿,为什么你的举动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能预料的就不是我席心缈了。”狂傲但却是事实。
“呵呵,是啊,”他轻笑,“影没有向你报告自己的身份,你不生气吗?”打破沙锅问到底。幸好某人没有发怒的迹象。
“我救的是影,不是身份,需要的也是他的效忠,只要在我的身边,他就只有一个身份:席心缈的暗卫。其他的与我无关。”
她有些感慨地继续补充,“谁都有过去,而我也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他衷心,我放心,仅此而已。其实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并不需要复杂。”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面对他,她总会放低防备。
水冽寒眨也不眨眼的盯着她,流露出的是动人的澄澈与真诚,还有明显的赞赏以及那丝丝疑惑,“心儿,你真的看的很透彻,你的话总是言简意赅,轻描淡写间就是有些人花尽一生时间才明白的道理。我很难想象,这些都是出自一个还未笈笄的少女之口。”
“随便说说的,你听过就算。”这些算什么,当时她在电脑上做心理测试时,自己的心理年龄竟是三十几岁,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翻了一倍呢!她有那么苍老吗?
“心儿,若是真的有人欺骗或是背叛你,你会怎么样?”
“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到时再说吧。”
话是这么说,可真是那样,她会下得了手吗?怕还是不忍心的吧,林玉容不就是一个例子吗!思及此,又自嘲的笑笑,甩走了这些荒诞的想法。
“心儿,我想知道,今日你对我是以何种身份说这些话?”他似期待、似不安、似急切。都一一急速闪过,快的觉察不出。
席心缈沉默片刻,仍是雷打不动的样子,“朋友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把他划为朋友的行列。。
“仅是朋友?”显然有些不满。
“水冽寒,你就知足吧。对你的了解,真的是冰山一角。你藏得太深,我介入不了也不想介入,直觉告诉我,你很危险。能做到朋友的份上,我已经在冒险了。”
她条条框框的列着理由,一个后仰,整个人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双手交叉在脑后,惬意的闭上了眼。恩。感觉还不错。还是古代的空气好,这才叫清新啊,这才叫大自然啊。
“哦?你的理由还挺充分的,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让你改观了。”浅笑一声,也学着她的样子躺在身侧,弯头侧看向她,语气霎时铿锵有力,铮铮有声,“心儿,我们注定会纠缠不休!”
望着他坚定地蓝眸,那里有不许她退却的坚决,听着他霸道的宣言,她一时竟没了回驳。
在她眼前的不是昔日与她共演“刺客戏”的水冽寒,现在的他少了那时的纯真搞怪;不是刚刚怒斥公输羽时为她递汗巾的水冽寒,现在的他少了那时的儒雅近人;更不是初次在酒楼相遇的水冽寒,现在的他少了那时的温润如玉。
此刻的他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形象:盛气凌人,目光锐利如鹰,深不可测,如浩瀚的大海般翻腾滚涌,深幽的湖蓝泛着点点幽光,似乎要掀起惊涛骇浪将自己淹没;又似无法逃脱的黑洞漩涡,将她吞噬。不容抗拒的强势涌涌而出,把她紧紧包围。
这种与生俱来的傲然,才是真正的水冽寒吧。席心缈看到的是一个有主宰一切的能力的领导者,天生的霸主。只手一挽,尽掌乾坤!只要他愿意,整个天下都不在他的话下!
她好不容易挣脱,闭眼装起了鸵鸟。第一次,她有了想逃的冲动。
他就定定的直视她闭目养神,不置一词的样子,好像他刚才所说的到了她那里就成了耳边风似的。也不再进逼,干脆闭上了眼。水冽寒心里明白,若太心急,定会吓跑她。给点暗示就好,刚刚瞧她的反应,定是有所领悟。
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消失,慢慢的睁开了眼,头轻轻地转向身边的水冽寒,细细打量起来:收敛了刚才的霸气与冷锐,脸部肌肉稍有缓和。
在阳光的照耀下,俊容是一派祥和宁静,我几乎可以看见他光洁白皙的皮肤下纤微的细毛。浓密微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蒲扇般扑闪扑闪,遮住了羽翳下清明的湖蓝宝石。浓黑的剑眉,英挺的高鼻,不知是不是觉察到某人的“偷窥”,嘴边挂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一切的一切,让她觉得此刻的而他是如此的圣洁。
“心儿。你在偷看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
席心缈心虚的回复原样,心里嘀咕着,别人是睁眼瞎,你是“闭眼明”啊!眯着眼就看到别人的举动。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句经典的对话,不加思索的回击,“你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啊?”实践证明,“真理”到哪里都是适用的。
他忍不住放声大笑,震得树上的鸟都纷纷飞离,就连远处的游人也驻足看向这里,好奇这里有什么趣事。
她很无语,有那么好笑吗?难道是她的笑点太高了?
在她的冷眼旁观下,他终是打住,像是缅怀般启齿:“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一笑了。一直以为,今生都不会遇到能让我有心灵震撼的女子了,可是,你却意外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内。心儿,你说,这是不是注定的。”
“我不信命,命运是由自己创造并控制的。”一如既往的泼冷水。其实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确实是自己的而真实想法而已。
“哎,你就不能与我有一致看法的时候吗?”拿我没辙。
“有啊,”答得很快。
“哦!”他半撑起脑袋,兴趣浓浓,“比如说。。。。”
“比如说,”她顺着他的话,“你是帅哥,我是靓女。”
“帅哥?靓女?”不甚其解。
“就是你长得英俊,我长得漂亮。”一副好好先生耐心解释,脸不红,气不喘,干什么?事实嘛!
“哈哈哈。恩,有理有理,哈哈。”又是响天彻底的爽朗笑声,似乎比刚刚更剧烈。
“心儿,”水冽寒好不容易正经下来,眼角余留笑意,郑重其事,“我会让你相信的,我们的关系绝对不止于此!”坚定如磐石,好像他无论说什么都像会成真的预言一样。
“那就拭目以待。”有些不满他胸有成竹、皆已掌握于股掌间的自信,好胜心强的她接受他的挑战。
很多年后,她们坐拥在屋檐上静看满天繁星,回首往事,才知道这次的赌局,在命运齿轮转动的一刹那便已开始,但对象不是她与他,而是他们两人与命运的对决。
赌注是…永世的相守或分离。
第二十章 才华惊现
“少爷,好漂亮啊,有好多花灯啊。”叮叮咚咚早已被迷的晕头转向,嘴巴咧的像破了口的袋子。
“恩,是啊。”席心缈难得的笑意吟吟。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入夜开始一直会延续到深夜,是全城狂欢的节日。花灯会。顾名思义。就是有许多手工制作的花灯在今夜展出。各式各样,形状层出不穷。古人的想象力还是挺不错的嘛!
花灯会还有另一层意思,相当于男女自由配对的平台。若男女互赠花灯,便表示双方可以进一步了解对方。除花灯外,大街上还有各种活动:杂耍、猜灯谜等应有尽有。
道路上人来人往、万人空巷,礼花满天齐放,炫彩缤纷,把夜晚照的像白昼般光亮。好不美丽、好不热闹!
她们这一帮“俊男”靓女走出去,想不被注意都难,频频接收着街上四面八方射来的注目礼。一些不好意思的少女以丝巾掩面,对席心缈暗送秋波,电力强悍;胆子稍大的女子拿着花灯就冲到她面前,欲语还休:“公子,可、可以收下吗?”
席心缈心里着实爽了一把,看来本小姐的魅力无限,男女老少通杀啊。可面露难色,搂过旁边的冰凝,姿势暧昧,“对不起,我有娘子了。”礼貌的拒绝。
那女子顿时一愣,没想到这么帅的人已有妻室。掩面狂奔离去,带着明显的哭腔。可见伤心至极。
“噗。”双胞胎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却遭到席心缈的一记冷光,识相的关闭闸门,但双肩斗得厉害。让人怀疑是不是得了羊癫疯。
而冰凝则是满脸通红,她最是开不起这种玩笑的。这个发现可是让她得意了好久呢!
“好了吗,冰凝,我保证下次不开你玩笑了。”某人一本正经,信誓旦旦。
冰凝心里狐疑,但愿吧。
“少爷,我们想。。。”双胞胎再次插嘴。
“去吧去吧。待会集合。”
“是。”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呵呵,心儿,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作为你的朋友,我竟不知道你有了个娘子了呢。”一道揶揄的男声响起。
席心缈转向声源。水冽寒一袭长袍,底边绣着几株墨竹,挺拔的修长身形显得温文儒雅,绝世之姿,祸水之颜,缥缈清逸,不染纤尘。
他缓步向席心缈走来,柔意绵绵,似要将她冰冷的伪装融化。所到之处拥挤的人群迅速的自动让与两侧,真正做到了快、准、齐。个个屏息,静立,久久凝视他的天神俊颜,似乎只要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也是对他的亵渎。而他理所当然的接受人群投来的瞻仰目光。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如果说女孩对席心缈的电力可使灯泡发亮的话,那么她们对他就是马达全开,可以直接当发电厂用了。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啊!
她的内心现在很不平衡,妖孽,干嘛出来祸害人间!
旁边的冰凝似是感觉到了席心缈的不悦,有些可怜起水冽寒来,谁叫你抢了小姐的风头。连忙出来圆场,“少爷,那边好像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吧。”
连拖带拽地把愤恨不平的某人拉去,临走席心缈还不忘送给水冽寒一个白眼。小子,你给老娘记住了。迟早把你毁容掉。
而落单的水冽寒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那里又得罪她了,无辜的摸摸鼻子,识趣地跟上。机会难得,怎么错失!更何况这个机会可是自己有意安排的。
“这不是对对子嘛!”席心缈不屑一顾的叫唤着。
古人就是不会享受,尤其是这些书呆子,成天只知道作诗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