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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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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浅墨笑的诡异,一张小脸如盛开的午后的青莲。
  
  慕昊锦心口微紧,不舒服的感觉蔓延全身,那样的笑淋漓的让人不敢迎视,太过耀眼,太过不安。那张肆意的笑颜是自己无数次期盼的,此时反倒让自己觉得手足无措的颓败。想要反驳却无从回击,下意识的慕昊锦不想去寻求答案,这个女人绝不会让自己好过。
  
  浅墨笑吟吟的转过身,迎上挣扎的桃花眼,本来妖娆的瞳孔覆上了一层灰蒙。“慕侯爷不是一直在试探浅墨吗?”毫不掩饰的把慕昊锦的心思坦诚在青天白日之下。浅墨大方的承认道:“慕侯爷知道苍玄吧,凌苍玄。”缓慢折磨人般一字一字的自粉唇溢出。
  
  慕昊锦一顿,目光淡淡的扫过眼前细眉弯弯的女子,干净素雅的容颜上是一层不变的疏远。凌苍玄,谁人不知,东旭国最尊贵的小王爷,刚一出世就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永安王,那个即使是堂堂东旭皇后的南清皇八公主也要礼让三分的小王爷。而且那个孩子也是眼前冷淡的女子的血脉,慕昊锦神色复杂的凝视着浅墨。难道是?警觉到那个倾尽天下的传言,慕昊锦眯起狭长的水眸。
  
  浅墨满意的看着那张妖娆的桃花面上出现一丝迟疑,指尖轻轻的摩挲这腰间的碧玺玉环。“需要蟾蜍的苍玄。”不紧不慢的垂下眸子,棕色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嘲弄。
  
  呼吸缓了半拍,如同异常厮杀的僵局,这个女人却突如其来的回马一枪杀的人措手不及。慕昊锦狠狠的吸了一口幽幽碧水湖畔干净的气息,散发着温情的眸子迅速冷凝。如此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却让自己进退维谷,这个女人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反悔,不,她从来就不曾给过自己食言的机会。
  
  “慕侯爷。”低沉浑厚的嗓音自浅墨身后传来,纤细软弱的身躯被揽进了宽阔的胸口。“轩辕家的人不喜欢开玩笑。”锐利的双眸逼人的扫过僵住颜面的慕昊锦,不轻不重的说道。不怒自威的冷凝神色足以让人明白他的严峻,铁臂却是格外轻柔的把握住胸口柔软的女子。
  
  青白交错在慕昊锦面上,一句玩笑,把自己的威胁破碎成一地残片。不得不承认,眼前鹣鲽情深的两人远比自己还要笃定什么是真正的不露声色。自己若真反悔不交出至毒蟾蜍,那么不仅是得罪了阎都,更甚者让凌阒然师出有名。“是本侯唐突了。”天下风流的无双公子果真是变脸如翻书,即使心中恨极,亦可以做到表里不一。收起挫败的隐忍,慕昊锦保持着镇北侯的风度,微微上扬的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只是那样的笑却被漆黑如墨的眸色深陷的无影无踪。
  
  浅墨悠然的依靠着身后温暖源,朝宽厚的胸口缩了缩,冬日的幽城比之阎都虽稍显暖和,却仍旧不是一件小小皮裘可以抵御的严寒。慵懒的睁开细长的眸子,浅墨微微侧过脸打量这面色比之寒霜还要呆板刺骨的刚毅面孔,粉色的唇不自觉的漾出一抹清水芙蓉。
  
  “慕侯爷,在府上唠叨多时,我与浅儿就此告辞了。”如捍卫领地的狼首,轩辕御凛重重的咬着那声亲昵的称呼,面色松缓的低沉着头,迎着怀中的女子扬起的秋水眸色。不喜欢这个长得俊美的男子看浅儿的眼神,一霎那的惊艳,那种露骨的怨恨、失望让自己不悦,仿如在诉说着对女子的相思入骨。轩辕御凛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尝试到占有欲,即使是奢望,他也不愿意别的男人窥视浅儿的美好。
  
  不甘,恼怒交织在慕昊锦的心底,一种称之为嫉妒的毒药吞噬着他不曾浮动的灵魂。那抹浅浅的痕迹,如惊涛骇澜里的轻舟冲浪,直直的撞击着心口最脆弱的地方,这个女人的笑可以很温柔,可以嘲弄,更甚至是冷娆绝艳的,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她也可以笑的如此单纯,淡淡的会心一笑,如破茧的蝶肆意渲染这轻灵绝尘的气息。苦涩弥漫在眼底,心口挥之不去,可惜那样的笑太过短暂,如雨后的七彩稍纵即逝,而那样的单纯却不是对着自己。那声浅儿,温柔而沉重,一声称呼本不至于让自己如此在意,偏偏它却是出自那个以冷漠著称的阎都城主之口,只觉得如春日里乍然而至的春雷,轰鸣震耳,更是震得心口发麻。
  
  “老慕侯爷破费了。”清冷的嗓音不急不缓的吐口而出,浅墨扬起细眉,笑的不甚真心。“宴席就不必了,我怕宝宝会如那孙猴子一般大闹蟠桃宴。”自宝宝听过那肆意妄为的美猴王后,只怕立马把它奉为偶像,宴无好宴却也尚不至于坏到让那小家伙闹个天翻地覆。侧过头似娇似嗔的恼了不动如山的高大男子一眼,浅墨难得娇态毕露的低声抱怨道:“小家伙可是被你们宠的无法无天了。”
  
  孙猴子,蟠桃宴?自诩为天下无双的慕昊锦第一次愣在当场,完美的唇形轻轻的扬出疑问。任他绞尽脑汁也不能明白那样陌生的隔世之物,却也明白这个女子毫无同情的告诫自己,那声宝宝亲昵而温柔,却与自己不过是陌路之遥。指尖狠狠的贯穿掌心,慕昊锦不是不怒,不是不后悔,七年前自己放手丢掉了那个承欢膝下的小人儿,再回首亦是前尘随风,相见已为陌路。
  
  宽厚的大掌轻轻的摩挲这女子细白的脸颊,轩辕御凛丝毫不避讳。满意于掌中晶莹似水的肌肤,鹰凖般薄刃的厉目,渐渐染上一层笑意。“谁叫她是轩辕家最受宠的小小姐。”浅儿啊,若是真要论及宠她,天下没人敢居于你之前。不需要刻意,那声妥协里饱含着这个男子最真切的柔软。
  
  慕昊锦恼怒的瞪着眼前珠联璧合的一对,亲密无间的举止,如一把削铁如泥的道,一下一下由最脆弱的地方划下去,在自己最柔软阴暗的角落扎根,血流成河却也是溃烂在心底,埋得最深的一道伤痕,不会致命,一经触碰却也足以生不如死。一字一句配合的天衣无缝,让自己有口难开,再无招架之力。
  
  轩辕御凛手臂一紧,轻轻扣住浅墨乌黑头颅。把素雅的小脸不容置疑的埋在自己的胸口。幽城,浅儿与自己缘起于此,这个男人“功不可没”,但是自己决不允许他急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珠宝。“慕侯爷,蟾蜍我自会派人来取。”语毕不由分说的抱起怀中粉唇微抿的女子步伐轻盈的疾驰而去,不留给慕昊锦反应的时间。
  
  慕昊锦呆呆的望着前方远去的身影,黑衣遮住的一隅露出点点的青色,如这寒冬里唯一的翠绿,是心中最生机盎然的春情,却也随着那拂动的湖泊清水,随着肆意呼啸的北风,被浓郁的墨色湮没,直到化为看不清的黑点,在眼前消失。许久之后,空荡荡的九曲连环上还静静的立着一个人影,纯白而固执的时候,一道晶莹的亮光坠落,溅开的破碎的水花。
  
  宏元十八年冬,慕昊锦记忆中最为苦涩的一年伴随着那抹清淡的翠色退出生命,相思已成灰,只是那样聪明绝顶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男子却到死也不明白,这样浓烈的感情,这段在他生命中举足轻重的回忆到底是什么?爱或不爱,连自己也不明白的人,何其可悲。
  
  
  
  
  
  阎都篇生死由命
  
  “夫人。”绝美娇艳的花朵憔悴的依扶在地面上,面色绝望却冷静的唤道。
  
  浅墨打量着神色苍白的蓝海棠,淡淡的执起手琉璃盏,柔软的绸缎一挥,五光十色的光泽在地面聚拢折射出夺目的色彩。即使是三个青瓷火炉鼎足而立,寒冬的地面依旧是凉的沁骨,浅墨不语否认,目光却疏远的扫过显然气息紊乱的女子,丝毫没有让人起身的打算。
  
  “啪——”破碎的晶莹如绽开的玻璃花,凄冷的寒光逼得人脚底发麻,只觉得肝肠寸断也不为过的悲哀。蓝海棠粉色的长裙上被阴潮的地面沾染上了无尽的凉意,纤细却骨骼大的手指死死的撑着地面,眼中是毫无生气的死灰,一片阴蒙蒙的看不到出路的死寂。
  
  浅墨优雅的弹了弹指尖,仿如刚刚的霎那不过是一段小插曲,那奢华巧夺天工的琉璃盏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般廉价。“理由。”风轻云淡的吐出简单干净的两个字,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谈不上意气用事,只不过沈伊人临死前笑的别有用心的捧出琉璃盏,其意义就非同小可了。
  
  蓝海棠怔怔的看着破碎为残片的琉璃,一片片折射出的光泽四溢。面色透露着青色的苍白,死死的咬住血色尽失的唇瓣。杏目固执而沉痛的瞪着那些支离破碎的残骸,目光深沉而游离,血色的瞳孔不住的扩大,直到再也无法收缩的凸出。
  
  浅墨一怔,眼前女子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也许事情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不过那又如何?谁没有过去,每个人都有独守的秘密,自己并不想把把一段久远的伤痕再次清晰化。“海棠,你跟着御凛多少年了?”浅墨冷漠的注视着女子复杂的神色,棕色的眸子带着不容反抗的凌厉。
  
  芙蓉花般的容颜被击败的惨白一片,蓝海棠似被勒住软肋般呼吸急促。“夫人。”冷冷的压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女子的嗓音微高抗,如捍卫尊严的将军一般。“蓝海棠生是阎都的人,死是阎都的鬼。”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轩辕家需要的是矢志不渝的忠诚。”浅墨漫不经心的说道,指尖随意的朝着残碎的晶亮处轻轻划过。“就如这盏,一个失手就再难有机会完好如初。”
  
  蓝海棠感到喉咙里翻腾这热潮,胸口沉闷的血气上涌。“蓝浅墨,我敬你一声夫人,却绝不容你随意污蔑。”尖锐的女生带着狠狠的杀气。蓝海棠目光如刀直刺眼前从容不迫的女子,即使是最刻薄的嘲弄,这个女人也能表现出置身事外的淡漠。
  
  一道浑厚的气息穿越了厚重的雕花红木门,直直的朝地面的蓝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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