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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止天晴by鱼(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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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时,那仿若飞鸿般灵巧的身形…走近赫连魑魅,祁沧骥借着自己身形的掩蔽伸手自腰畔解下一枚古玉交给他,吃定了背后被他吓着的血鸢不会有勇气再次主动出击。 
「你现在身后的方向就是我方的本营,解决这两个后,拿着这个找钩子吴仁,让他明午前带〃虎翼〃到牛角坳接应我们」轻声交代着,却见赫连魑魅眼中满是否定的神色,祁沧骥伸手按向他的肩膀阻止他开口拒绝。 
「听我的,这两个老家伙虽然不简单,但我跟雪小子也没那么好吃,只是难保不会再有下批捡便宜的讨厌鬼,所以得先安排好下一步应对…别担心他,我会帮你看着,保证不会让他玩过头,嗯?」俏皮地向赫连魑魅眨着右眼保证,祁沧骥满溢着令人心安的笑容。 
「你自己多小心,重要的是顾好你的每根秀发,我可不想在累的半死之后还得再跟你那没良心的主子打一场」旁若无人般地开着玩笑,祁沧骥轻拍了拍赫连魑魅的肩头,然后潇洒地转身面向血鸢,毫不怀疑地确信赫连魑魅会照他的主意行事。 
沉默地看着祁沧骥离去的背影,赫连魑魅将手中的古玉仔细地纳入怀中藏妥,双手重新握紧枪身…相信他吧,相信这男人说的话语,如果他可以带给那个孤寂的身影一点温暖,那么自己是不会拒绝的,永远都不会有理由… 
「老家伙,休息够了没?第二回合该上场了吧?」犹如谈论风月般的轻松自在,祁沧骥缓步走向血鸢,对于身后立即传来的惨嚎声感到满意,不愧是赫连魑魅,能跟在残雪身旁这么久,果然有两把刷子。 
「哼,就怕你这黄口小儿还没喘够!」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他也不过四十许的年纪,竟然被人叫成老家伙?!血鸢就着星光细细打量着这个气度雍容的年轻人,思绪百转地猜测着对方的身分… 
这小子伶牙俐齿的不说,生死相搏间的那份从容镇定更叫人动容,似乎这种阵仗场面对他不算什么,加上他那自信潇洒的笑容,一股让人服膺的气势油然而生,犹如一个天生的王者般…难不成这个叫初晴的护队里竟有着那边的皇亲国戚? 
「小子,你姓祁?」血鸢忍不住将冒出的念头化作问语。 
叛心(二) 
「老家伙,想套交情可不成喔」仍是一付叫人恨的牙痒痒的戏谑表情,祁沧骥并不回答血鸢的敏感问题,在听到身后赫连魑魅渐远的衣袂声后,更是再接再厉地吐出令人气绝的毒语「还是说想认小爷做你祖宗?乖,叫声爷就给糖吃唷」 
一如以往般应验着祁沧骥的自信,没人能在他的撩拨下继续不动如山,血鸢气的浑身发颤,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才能阻止自己贸然冲上前去打歪那张笑脸。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叫你后悔生了这张嘴」扬鞭在空中厉声呼啸着,血鸢藉此平心静气,准备下一回合的交战,而就在此时〃轰〃的一声巨响,无数块碎石片夹着强劲如雨点般向两人袭来,挡在前方的血鸢更是首当其冲。 
异变突生,血鸢瞬时决定先放弃眼前的大敌,不论血卫的石球是被对方击碎或是他自己运劲摧毁伤敌,能把他逼到这一步,就表示来人的难缠,看来这一夜他们是遇上硬点子了,该合力个个击破才是,免得不小心栽了跟头,血鸢趁着闪躲的的间隙疾速掠向血卫那头的战局。 
同样的念头也在祁沧骥的心中浮起,一丝仓皇不安的感觉陡然涌上心头,无奈两人间的距离原就差上了丈许,若是有个万一…强按下心头的慌急,祁沧骥再次深纳了口气,体内的真气倏地澎湃循环着,迎着漫天飞石,身形附着急旋的匕影如流光般破石追上。 
面对着对手的怪力,残雪左闪右躲了好一阵,宽薄的流虹却始终切不进石球舞动形成的强劲气旋中,这种耗时拉锯的打法叫残雪万分不耐,索性凝劲力贯流虹,硬碰硬地直穿这碍眼的石球。 
石球崩碎的剎那,强大的力道也透过流虹反袭残雪,尽管他已十分迅捷地顺势卸劲,却仍是被震的胸口气血一滞,而数不清的碎石已迎面呼啸而来。 
凝气沉身,银瀑再起,耀眼的银芒将碎石全化作了绵绵细粉,然而当残雪因气力不继敛起银芒时,血鸢的鞭稍已在血卫的怒吼声中抽向后背,另一颗急抡的石球也同时被血卫脱手向他胸腹间袭到。 
该闪吗?还是…一种烧灼的刺痛感随着呼吸自胸口蔓延开来,残雪面上遮覆的巾纱已随劲风卷落,血染的红唇在星夜下更显鲜艳动人。 
哼…想要我的命,代价可是很高的,一块向阎王应卯吧…笑容自唇角渲染开,邪美的令人目眩神迷,残雪不顾受创的肺腑硬是强提真气,准备再次以流虹织成光球,绞碎前后分袭的敌人。 
就在这瞬间,一道黑影刻不容缓地填补了残雪身后的空隙,没看清黑影的动作,偌大的石球却诡异地被荡了开来,从残雪身旁错身飞坠而落,而同时黑影却随着一声闷响撞向残雪背后。 
残雪本能地向前倾身卸除着力道,织带同时卷住了身后撞击的物体,而在缓了口气后左手银芒也随之猝起,袭向面前骤失兵刃的血卫。 
「哇!」一声痛呼,一截粗壮的手臂应声坠地,血卫咬牙捂着左手断臂处,鲜血滴滴答答地濡湿了一地,后头的血鸢一落地急忙向前为他点|穴止血。 
伤了血卫后的残雪迅速将织带缠住的物体拉向身前,就见一张熟悉的俊脸正涎着张脸对自己露齿而笑,温柔的眼神的叫残雪没来由地脸上一红,急忙松开织带垂下对望的视线。 
「月王!怎会是你?」惊声呼喊着,在看清残雪的面容后,血鸢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连一旁的血卫也一时忘了疼痛,张着大嘴楞在当场。 
「…」微蹙着眉头,残雪在两人震惊的面容巡视着,肯定自己从没见过他们,再说他们喊他什么?那是啥捞子? 
「不,不对」血鸢强自镇定着,断续的自语却依旧喃喃出口「月王…不会在这,他不是月王…再说月王根本不懂武,他是谁?怎么这么像…这么像…」 
「…鸢哥儿…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痛的龇牙裂嘴,血卫还是忍不住出声问着。 
「先别管这,回去再说」扫了眼面前两人的神态,最后对上祁沧骥的笑脸,奇怪…他记得那一鞭应该…算了,眼前问题一堆,不值得冒这个险。 
「走!」只手架撑着血卫,血鸢倏地倒纵离去,视线仍一路紧盯戒备着。 
想跑?残雪微眯起眼,就想起身追拦,却被身后的祁沧骥伸手圈住了腰身,就这一耽搁,血鸢与血卫身形已消失在夜色中。 
「可恶,干麻拦着我!」残雪微恼地伸手抹去唇边的血迹,这回亏可吃大了,自己都已经见了血,却只砍了只手臂下来,算做利息都不够!向来无人能在让他溅血后还留着残命喘气,之前的裘无忌已经因为某人的多管闲事成了难得的例外,而今又再次因为这该死的某人害他的血白流。 
「…会吃亏的…」好半晌,浊哑的语声才低缓地吐出,随着乌黑的血渍自唇角流下,祁沧骥的身躯整个虚软地趴在残雪的背上。 
「喂?」事前没半点征兆,祁沧骥这一倒着实让残雪吓了一跳,急忙转身扶住他虚软的身子「你这家伙又怎么了?」 
「…我的…演技不错吧…骗到你啦…」无力地扯唇对残雪笑了笑,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叫祁沧骥每一次呼吸都犹如火烧般难受。 
思路霎时变的清晰,残雪记起了适才祁沧骥是撞在他背后落地的,背后…会是那一鞭?该死! 
「你这大白痴,没本事还逞什么英雄?死了活该!」怨怼的言词又是不经脑的出口,残雪心里的疑惑却如涟漪般圈圈扩大…应该不只这样,他一定还伤了哪儿,要不然凭他的能耐,这点伤不该会让他变成这副软骨虾的模样。 
「该死的!你到底还伤了哪儿?」终究,残雪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光靠这黯淡的星光,他实在没办法看清祁沧骥还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不碍事…离开这儿再说」没力气再跟残雪多解释什么,祁沧骥气弱地提醒残雪该先离开,以防要是有第三波的人马「魑魅…我让他先回营…搬救兵…」 
「我又没问,多话!」搞不清祁沧骥到底伤在何处,瞧他全身发软的模样,残雪只得将人打横抱起,让他倚着自己歇着。 
「嗯…好香喔」虽然胸前的鞭伤有一阵没一阵地抽疼着,祁沧骥的脸上却依旧绽着令人心安的笑容,甚至故意将鼻尖凑进残雪怀里嗅着。 
「你该死地又做什么?给我安分点,还是要我干脆送你一掌了事?」话虽说的凶狠,残雪脚下却是仔细地择地飞掠,下意识里担心过度的晃动会对祁沧骥造成更大的伤痛。 
「小雪儿…别咒我…」埋在残雪胸前的俊脸尽管惨白,却是扬着愉悦的笑容,恐怕连残雪自己都没发现眼下的举动流露了多少真心,呵…他在乎他,看样子这半条命去的倒也值得…意识陷入昏迷前,祁沧骥开心地如是想着。 
叛心(三) 
「喂…姓祁的?」奔行了一阵子,残雪才发现耳根似乎清静了不少,那个碎嘴的家伙怎么不吵了?怪异地低头瞅了眼,就瞧见祁沧骥双眼轻阖着,似已昏厥了过去。 
「该死!」又是咒骂了声,残雪立即放眼搜寻着周遭可以暂时挡风栖身的所在,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一堵不甚显眼的矮岩。 
慢慢地将祁沧骥放下,让他靠着岩壁倚坐着,残雪的视线不由地被眼前那张苍白面容锁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瞧着这张脸盘… 
两道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悬挺的鼻梁,加上两片薄唇轻抿着…这家伙原来长的还挺人模人样的,如果再加上那双深沉乌黑的眸子,大概一个微笑就可以骗倒一大票京城名媛吧。 
视线移向祁沧骥紧闭的双眸,残雪又是皱了皱眉,习惯了这家伙的各种恶行恶状,现在这安安静静的模样反倒叫他难以接受,他…伤的很重吗? 
突来的念头叫残雪的眉头再次皱的死紧…这叫担心吗?怎么会!他怎么可能会担心这该死的家伙?他早想把这家伙打下地府十八层去,现在有人帮他代劳,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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