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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杰就很沉稳,早熟, 我还以为那天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呢,才让他…… 原来如此, 他们俩还真是一模一样, 联臭脾气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
“那现在怎么办?先不管林家兄弟怎样的厉害,现在无心的身份已经暴露,很危险”无耐提醒着大家
“不,我想无心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只是容貌, 所以……”无言看着我,等待我的回音
“反正我没所谓, 不过就是劳驾无耐这位“药膳”大人,‘求’你再给我喝一些乌其抹黑,莫名其妙的补药了, 而且我也烦了这身臭皮囊,最好是能换一个比较俊朗的,最好向你们几位,或者再来一个变性手术, 那我们就可以是什么四大金刚, 或是什么四大才子的……哎,哎…… 你们别走呀, 我还没有说完呢“ 我的高谈阔论在他们的眼中成了神经病,哎,嫉妒我的家伙们, 嗯, 想一想是换成梁朝伟好呢,还是刘德华(我在回想着前不久看的无欲买的中文片子)对,汤姆克鲁斯也不错,还蛮帅的,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
“怎么还要喝, 等一下不行吗,我还没想好要变成谁的容貌呢,你说是梁朝伟帅还是刘…… 呜, 呜”向来体贴的无耐把碗杵在我的嘴里让我没法再说下去。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丫头有狂想症, 还挺严重呢?”他问着其他两个大人
“我也是才发现,哎!无言,是不是你配在炸药里的化学药品有刺激作用,把她给怎么了吧?”无欲看着我,不过话是问着无言的, 而脸上的表情是可恶的同情, 好像我是个疯子一样。
喂!喂! 喂!我可是当事人, 怎么他们像当我不存在似的
“没关系, 丫头不是说了吗,‘药膳’大人一定会把她治好的, 一天三碗不行,就来三十碗” 这话从无言的嘴里说出来,可不是假的
“哎! 哎!我是开玩笑的,你们可别当真, 梁朝伟算什么,刘德华算什么, 我眼前的帅哥们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变也要变成你们那样, 对吧” 这阿谀奉承的嘴脸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无耐, 从明天起给她来个二、三十碗, 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无言的话让我莫名其妙, 难道夸他们也不对吗
“好,没问题”而无耐还真答应了, 不对不对, 我到底说错了什么
想了一个晚上, 我终于知道祸从口出的‘祸’字是什么了, 就是‘变性’。 怎么他们还当真, 多在身上挂块肉,多难受呀。为了我的胃肠找想, 明天我一定要向他们解释清楚, 承认错误。 对, 明天一早, 算了,还是现在吧, 他们几个应该是在无欲房间里看戏, 就现在吧, 否则,明天早上无耐给我煎好了,还不能不喝
我立刻行动,刚敲了几下门,以为没有人在房间,转身去敲别家,就看见无欲想要杀人的表情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不知道你睡了,我…… 我以为你们再看戏, 我…… 我只是想说,我不会做‘变性’手术, 你告诉无耐和无言……好吗?” 我的话在他快要喷火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说完
“马上回到你的房间!无耐, 明天给丫头再多开10碗” 无欲火冒三丈的关上了门, 不,是甩上了门,而且我还听见他对无耐的大声吼叫。 啊!我又说错了什么。
结果,我用了下半夜才想明白, 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而是时间不对, 因为他们正在看“少儿不宜‘的片子。 唉!我真倒霉。
素有“欧洲花园”的瑞士, 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绿色自然保护区。 他每一处的精雕细琢使得他的自然风景犹如妩媚优雅的西洋少妇,天生丽质与浓装艳抹已浑然一体,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都是那么风情万种。然而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位于阿尔卑斯山的中间的瑞士可以到处看见青草碧绿,与远处的白白雪皑相衬托, 更是感觉如诗如画。
而现在春暖花开的五月使得它更是别有一番惬意,我跳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的让我的激情肆意奔放,而无欲他们也是被着几乎完美的‘梦之画’所震撼着
可是,陶醉和享受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因为比较有名的医学整形专家住在因特拉肯,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少女峰” , 而现在呢我的脸已经是完全看不见,是剩下两只眼睛, 由于伤口所致, 我不能受到不适宜温度的影响, 而这不适宜就是不能太热、不能太冷和不可以见水, 所以从那 蒙古医生放完屁以后,我的人生完全陷入了被‘三’人压迫的阶段,只要在下雨天打开窗子就是对无欲的大不敬, 在厨房里煮一碗速食面就是对无耐厨艺的不信任, 而连打开个冰箱的冷冻藏都是对无言的‘抗旨不尊’, 我都搞不清到底是我的脸有问题,还是我整个人有危险,结果呢我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再这么对我,我真的要爆炸了…… 比如现在
“为什么这个科学怪人要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想到,来到这么漂亮的地方, 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错,是只能‘坐’。 我的脾气已经被“不适宜温度”逼到了极点, 为什么他们还可以看来看去,拍拍照片,而我呢只能坐在游览车里目视前方, 不可以转头, 不可以东张西望(因为我有伤口的地方全部用恒温保暖围巾围着,就如中东地区那些可怜的妇女们,全身不能见阳光。) 而此时, 无欲更可恶, 竟然在我面前讨论一会而去滑雪, 竟然理直气壮的说“不是冬残奥运, 残疾人士不让参加”, 可是这哪叫残疾, 顶多就是个半残。但是我知道, 3:1, 我没戏。
最后,如老牛拉车般的游览车终于到达了山顶。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我推开在我前面的无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 我嚷道
“喂, 丫头,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 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无欲的中文这么好了。不仅是我, 连无耐和无言也是惊讶得看着他
“哎!你们不是也在吗?” 他指的是无言和无耐, “就是前天晚上的‘三明治’,2:1, 哥哥在先, 弟弟在后啊” 他轻佻的递了递眼神给他们两个, 我顿时明白了
“死色狼,长针眼,疼死你” 我没有在理他们的独自向前走, 而后面传来一堆恶心的笑声。
“有些人就是很怪异,明明可以住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偏偏要住在这冻死人不偿命,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而有些人呢,明明是长的人模人样,可是骨子里却是衣冠禽兽”我故意大声的说道。
“臭丫头,你说谁呢?” 果不然, 一向理智的无欲被我激怒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 我笑着说,
“哎呦”,一是得意忘形扯到了伤口。
“怎么了?”无欲和无耐在听见我的叫声,马上跑了过来
“死无欲,我现在是病人, 你们却联手来欺负我” 我觉得好怨, 明明站在了自己向往已久的梦之地,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 还被他们欺负。
“好了, 等你的手术成功了之后,你喜欢玩多久就多久” 无耐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要是我好不了呢?” 我故作沮丧的说
“那你就哪儿都别想去 ” 无言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 我一生声都不敢吭了
“丫头, 别说些丧气话, 你知不知道我们拿着你的照片几乎问遍了所有的名医,而他们都说这个Mike Kingstone 很出神入化的” 所谓的照片是只照我伤口的照片, 因为为了安全着想, 我并没有出现在人群面前。
“可是你们不也说了, 他也已经好久不给别人做手术了吗?” 我不是放弃希望, 只是看着他们三个为了我的脸东奔西走的,尤其是无言,每天和无耐上网查询资料到三更半夜的, 第二天还要爬起个大早去医院看无语,看着他们有时累倒在桌子上,我的心就很痛。
“所以呀,就更要来看一看, 说不定他是没有看到什么挑战性的case 让他觉得有兴趣, 所以……” 我们的脸上都出现了黑米条, 这哪是安慰人吗, 简直是火上浇油, 我倒成了试验品,做别人向高技术发展的媒介。
“这里只有1。2。3。号, 怎么没有看到4 号” 无耐寻找着4的门牌号
对呦,从前面数只有到三, 而这里是Winne 的挂牌, 而不是号码, 可是
“就是这里了”我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无欲他们都看着我, 等着我的解释
“猜得”我只是有一种预感, 一路上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住在这么高的地方,通常来这里的人都是在最热的夏季来度假的。平常,这里是整年是白雪皑皑、鸟无人烟的, 如果这里发生是么危险的话, 连求救的对象都没有, 他是一个医生, 通常医生都不是安全为第一准则吗。
无耐上前敲了几下门,可惜没有人回应。
“是不是下山买东西了?” 无耐猜测着
“不会”我又是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 你这么确信?”
“你们刚才在‘游山玩雪’的时候,我可是在坐禁闭, 脸一直朝着对面游览车的方向, 并没有看见什么人下山, 而且现在是早上8 点钟, 试问有哪个商场开门,就算是办公,也是大约9点左右,”
“可能他是开车的呢?” 无欲也假设到
“ 也不会, 这里没有车子压过的痕迹“ 是无言, 不错, 昨天刚下过雪,而这里的雪没有人清扫过, 不过到是有细细的两条平行印, 倒像是……
就在这时, 我们看见小道的另一端有一个很影, 只是太远看不清楚, 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小, 不像是大人该有的个头,等离近一点 , 我们都呆了
奇怪的整容医生
因为来人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满脸黑色胡须,头发灰白, 好似从山中野林‘滑’出来的野人,医生是这个样子的吗?这样不修边幅,糟里糟蹋得。刚开始我只是认为这个时候住在这里, 这个人一定很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