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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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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今日要陪在大王身边,你就无需进宫了。”不期然的,夷蹦了一句这样的话出来。恍惚中我想起了,近日已有各国使节陆陆续续来到秦国。这不仅仅是一国君王的婚事,这更是促近国与国之间友好合作关系的外交时机。芈八子作为一个富有野心的政治家,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来拉拢与睦邻之间的关系。
  
  “哦。”我嘘应了声,状似全情投入到与逸儿的玩闹中,并没有认真去在意他说的话,“我已经一夜未归了,待会就得回去。”真若跟奚祁处好了,我不就得管樗里疾作爹。所以,不能得罪他,反而要讨好他。
  
  夷不禁哧笑,认真地调起我的侃来,“没想到你还真把相府当作自己家了。”其中,甚至嗅到了酸腐之味。
  
  我毫不犹豫的回应了夷,“那是自然,在这个咸阳城里,唯一对我好的人便是奚祁。”哦,还有那个我不甚来电的卯石将军,可以看的出,他也是想对我好的,只是可惜了我不能做到博爱,平白让人家伤心了一把。
  
  经我这一说,夷无语。
  
  。
  
  逸儿在吃下早膳后便就开始活跃了,满室都是他牙牙学语的叫唤声,他甚至扶着我的手就想在地上走。为免他摔跟头,我特意找来了一根绸子束在他的腰、臂上,这样我在后头拉着,他也不至于跑的太远。而且绸子够绵软,也不至于将逸儿勒疼,这便就是一举两得了。
  
  夷再进屋的时候很是诧异地看着他的儿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而我则是拽着绸子的一头倚靠在墙角歇息着。非我虐待逸儿,实在是他太会折腾人了。夷才离开一个时辰不到,他一会让我抱,一会又要我牵扶着学走,就连在地上打滚也要我陪着。我实是在累毙了,只是不凑巧的是,我这才坐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夷就回来了。而这个行为落在他眼里,想必罪名不轻。
  
  夷看着我,我看着夷。我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绝对什么主意都没打。夷挡住了逸儿的道,他这才抬起头看向阻道的人,顺扶着他的腿便就自己站了起来,咿呀着很是欢乐。想我陪了他这么久也不见得他有这么开心!当真不是亲人没感情啊!
  
  夷收回视线,俯身就将逸儿抱起。他甚至是很嫌恶地把系在逸儿身上的绸子给解了,甩下。而逸儿,那个堪堪折腾了我一个时辰,折合成两个小时的人儿,一到夷的手上便就老实了。乖乖看着夷,再顺着夷的视线看回向我,咧嘴傻笑的样子真是跟他爹一样,欠抽。
  
  我不甚自在地丢开了握在手上的绸子,呵笑着扶墙站起。“你回来了。”这一声问候,滞后了好久,但聊胜于无。
  
  他倒是没有责备我什么,只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一种强烈的,卸磨杀驴的感觉袭来。合着我累了大半天,回来不得他一句好,还这样冷言相待,忒没人性了罢。但我一想起他刚才爱护逸儿的那个样,就再也激不起怒来,反而还感觉到一点点的惭愧。不禁自我反醒,我刚刚那样真的很过份吗?可我看很多人都这样呀!
  
  “……我”夷不给我一句自白的机会,扭头就往里头走去。逐客意味明显,再赖无益,遂悻怏怏的离了夷居住的庄园。 

作者有话要说:关天定制印刷的事宜,再次说明一下。若印刷,版本可能是河蟹过的内容,费用也要比正常出版的要贵,但可以加上番外,以字数来算得分成上下册。(同学们都知道,新一股河蟹飓风来袭,张扬不得。)所以大家还是再考虑考虑,实在想要河蟹前的估计很难了。(其实我自己也想要一册河蟹前的咧~(︶︿︶))为免让JC叔叔请去喝茶,只能低调了。




79

79、第七九回 。。。 
 
 
  凰姬跟亦竹还在宫里,奚祁又出了门,那二姬成日宅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樗里疾绝大多数的时候也是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仆人们也不敢在府内到处走动。若大的一个相府,顿时让人觉得死寂沉沉。
  
  我拖着略微沉重的脚步打算先回房睡上一觉,昨天到今天,我真的是累坏了。再加上他们父子的一通折腾,现在缓下劲儿来,真的是感觉到了浑身的疲乏。
  
  在经过园子的时候,依稀的听到从里头传来的训斥声。我不禁挑起眉,驻足绕步打算去一看究竟。看看究竟是谁人如此胆大,敢在府院内大声喧哗,也不怕被樗里疾听到了挨骂。
  
  芽门下收住了脚,退至镂花窗下透隙看去,那一身灰袍的人不是樗里疾么?他还真有闲情,跑来训斥下人来打发时间么?
  
  只见他指着几个站在自己跟前的仆人训道:“老夫不是交代过你们,这圃内的花苗子要悉心照料,眼看着就要入冬了,把它们冻坏了你们吃罪的起吗?”
  
  仆人们个个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下,任由着樗里疾呼喝不止。我更是大感诧异,平日也不见樗里疾这般关心这些花花草草,今日却怎么跟个失心疯似的。
  
  樗里疾亦知责之无用,这便摆了摆手,决定大赦了他们,“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若是再有下一次,老夫定饶不得你们。”
  
  仆人们频频谢恩后便就逃似的往芽门外跑出。我随手便拦住一个仆人问:“相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小仆人勾起眼往园子内瞥了去,确定樗里疾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低声说:“早晨圃子被霜打了,相爷责备我们没将山茶苗子照看好。”说罢不敢再多逗留,灰溜溜的跑走。
  
  而我似乎也有点明白了,这个园子里多半种植的是奚祁从他处带来的花草,平日里都由奚祁自己打理。但现在奚祁去了睢阳,自然就没有人打理了。没曾想,樗里疾竟还会这么细心,关照起了这些花草来。
  
  。
  
  “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我还未靠近,就听到蹲在圃前的樗里疾不悦地说了句。他连头也没回,以为我是不知死活的仆人。
  
  我行至樗里疾身旁,蹲下,看了看被霜打的有些发紫的茶树苗。在经过太阳一晒后,有些已经明显蔫儿下了躯干。我温吞了句,“没想到相爷还有这种雅兴呢?”
  
  很显然,樗里疾听到我的声音很惊讶。似乎在他的主观意识里,我也会如同他不喜欢我一样的不喜欢他。没曾想我还会心平气和的跟他一起蹲在花园里看花花草。
  
  他斜了我一眼,口气不善,“要你多事。”说罢,拍了拍沾土的双手便就站起身,并不打算跟我在这花圃里多蹲上一会,化解化解彼此之间的误会。
  
  却不料,他因蹲的时间太久了,估计是腿麻了,这一猛然站起,才迈出一步,就差点软了腿跌了摔。好在我眼明手快,自后托住了他的手臂。若不然,他这一把老骨头栽倒,怕是要摔出个好歹来。
  
  “相爷,您慢着点。”我扶着樗里疾,好心好意说着,他却不领情,一甩手,“老夫自己会走,不会你扶。”
  
  看着他微垫着脚走我就难受,装什么逼。他越不让扶,我偏就要扶。
  
  于是我几步跟上了樗里疾,搀扶起他硬是让他甩不开,“你,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这般无礼。”他有些气急败坏,貌似想要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压下了怒意,改成无奈。
  
  我却不与之计较,冲着他便就笑道:“相爷,其实您还是很关心奚祁、很爱他的罢。”
  
  “……”樗里疾咽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在这个时代里,不论是亲情、友情、仰或是爱情,他们的表达方式都是比较的保守与含蓄。大多时候都是以行动来表示,很少会在言语上来刻意的强调我有多么的关心你,我有如何如何的爱你。
  
  。
  
  难得的是,樗里疾也不知道是真对我放下了成见,还是人越老就越孤独。他竟允许我陪他一起坐在花圃的亭子内聊聊天。
  
  “嗯,奚祁与良人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吧!”见樗里疾久久不说话,我小心翼翼的揣度着。毕竟从奚祁知道了魏良人的事情后、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眼便就能够让人看出些许的端倪来。
  
  樗里疾这回倒是没有惊讶,只是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东南。“要说奚祁跟良人的苦难都是老夫一手造成的。”回亿就像是拧开的水龙头,只稍一个恍惚,它便就会满溢。
  
  原来魏良人打小就住在相府,跟奚祁可谓是青梅马、两小无猜。请多人都认为他们在成人之后必定是会结为连理的一对佳偶。就连他们二人也是对彼此情有独钟,似乎只待他们行了成人礼之后便就可以水到渠成。
  
  但事情往往都不是那般的尽如人意,就在魏良人及笄成人的那一日,秦武王突然鬼使神差的跑到相府,并且撞上了正在行礼的魏良人。
  
  余后的事他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武王觊觎魏良人的美色,这便向樗里疾提出一个近似降龙恩的要求。而以樗里疾当时的地位,想必真拒绝了,也不会伤了他们叔侄之间的和气。但樗里疾既然说奚祁跟魏良人的苦难是他一手造成的,那么他自然是动摇了。跟大王结亲可以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他当时正欲往东方开阔秦国疆土,若是有了大王的鼎力支持那便就是如虎添翼。所以,他舍弃了奚祁跟魏良人这一对碧人的感情,成就了自己享誉山东列国的威名。
  
  至此,我也就明白了。他们当时也许争取过,也许抵抗过,但最终都不能违逆独栽的樗里疾所做的决定。所以,奚祁才会愤离出家,才敢对樗里疾诸多顶撞,才会看不过去自己的妹妹们只知坐在家里等待着媒人上门。他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家,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重新面对那个拆他良缘的至亲,他当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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