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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两人苦思不得的时候,柳莹莹弱弱地开口道:“估计是他妹妹帮忙的,一直听文厚说,他妹妹厉害得很,好像是什么儿童作家。”
“儿童作家?真的假的啊,怎么之前没听说。”两人都来了兴趣。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提过一次,说是很出名的儿童作家,是个天才,小小年纪就赚了不少钱,也许是出于保护吧,不愿意多谈这方面的话题,我也就没细问。”柳莹莹想了想,回答道。
“这样啊,那倒有可能,可是有小姑娘这么识大体,愿意花这么大的血本,给兄弟置办产业?而且一次就出手三套,姑娘家有点钱不都藏着掖着,攒私房吗?”柳钱氏有点以己度人了。
“不管真的假的,照文厚不愿意多谈她的情况看,这姑娘在刘家的地位应该不低,你以后进门了,第一时间要和小姑子打好交道。”柳父语重心长地说道。
柳莹莹重重地点点头,表示会照爹的话去做。
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周家,周父一回到家就猛灌一杯茶,然后大笑几声,搞得家人是莫名其妙的,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这么亢奋呢。
“你们不知道,咱家这次算是高攀了,刘家给女婿准备的婚房,那叫一个大气宽敞,出门走几步,就是大街,生活方便的很,又闹中取静,边上还有一教堂,周边住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我怎么没这种狗屎运,碰到这种房子呢?”周父绘声绘色地家人描述着房子。
“还有房子啊,妈呀,这可花不老少钱吧,你还想买呢,你两个儿子呢,卖得起吗?”周王氏打趣道。
“也是,就是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也置办不起两套啊,所以说,咱闺女就是有福气,从小就看出来了,果然没走眼。”
“也不看看是从谁肠子里爬出来的,咱以后可要沾闺女的光了哦。”周王氏很是洋洋得意,她闺女很是抢手,也有不少人上门提亲,就是她压着,不表态,没想到真给她抢了个金龟婿。
“今儿也看到他们老大家的泰山了,还是个城里人呢,听说是学校做教习的。”周父继续汇报着。
“还教习呢,城里人又怎么样,拿点死工资,不是我瞧不上眼,他买得起那房子吗?就剩名声好听了。”周钱氏很是不屑。
周父愣了愣神:“有道理,当时他看到房子的时候,也很惊讶,虽然掩饰的好,但还是被老子察觉了,估计只是个普通的城里人,生活过得去的类型吧。不过,看上去还挺通情达理的,这样的人家出来的闺女,应该不难相处,以后燕燕和那妯娌也能少弄点矛盾。”
“我家闺女,自然不要说,就是有矛盾,那也是对方的问题。”周钱氏对自己一手养大的闺女信心足得很:“既然对方连房子都准备了,那嫁妆是不是要再加厚点?”
“要的,要的,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添上十亩地。”周父显然也很疼这个女儿,想多弄点给她傍身,长面子,再说嫁妆以后都是外孙的,他怕什么,就刘家的条件和为人,难不成还会贪墨儿媳妇的嫁妆不成?
正文 64成亲
抱孙心切的刘任氏;刚开过年,就给两儿子算日子,挑了个良辰吉日;抬新妇进门。
这一日,刘家村家家户户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过节呢。无它;刘家三房的老大,老;二今儿娶媳妇。
两兄弟一起娶亲,最近几年都没有发过,更何况有这么气派的迎亲仪式;听说,光酒席就办了足足百十来桌呢,亲朋好友都来了,没看谷场上密密麻麻地都是桌子吗?
也是,这时候一起成亲的,大多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的,然后你家有儿子,闺女,他家也儿女双全,境况相差无几,谁也不嫌弃谁,你家儿子娶了人家的闺女,就把自家的闺女送给他家做媳妇,相当于换亲,也不讲究,背个包袱,收拾几件衣裳,寒寒酸酸地就过去了。哪能看到这场面啊,无怪乎一个个伸着脑袋等着新娘子到来呢。
要说,刘家村最有福气的,众人的意见都是一置的,刘任氏首当其中,排在第一,把第二名甩出几条街去,村里有出嫁女的人家,都争先恐后的请她当全福太太,给闺女梳头,希望能沾点福气,要是刘任氏实在脱不开身,才会勉为其难去选排在第二位的。
有小孩子人来疯,在谷场捉迷藏,回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桌子上摆的菜,什么猪耳朵,猪口条,糖醋肘子,油炸花生米,大盘鸡,藕饼,开心果,莲子汤等等十来个菜,满满当当地一桌子,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巴不得现在就开席。
一时间都在议论纷纷,可不是,也亏刘家舍得花血本,光大肥猪就杀了十来头,更别提其他的鸡鸭鱼虾了,乖乖,算下来,光置办这些酒席,连瓦房都能盖起一间了。
要说嫁到刘家来的闺女,也是有福气的,刘习廉两口子仁义,这事众所周知的,独独的小姑子,也是人见人夸,以后日子可见的舒心,这也是人们争相想把闺女嫁到刘家的原因,就冲这酒席,就能看出对新妇的重视,给她们做足了脸面。
已经有人开始盘算了,这两兄弟还没一个妾,姨奶奶的,就这条件,闺女去做小,他们也乐意,扫了眼周围人的神情,估计打这主意的人还不少。
人们边嗑瓜子,花生边等待着新人,终于在望穿秋水,脖子快酸死的时候,远处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迎面是两台四人大花轿,一前一后跟着,新郎骑着马陪在身侧,媒婆一脸喜气洋洋地扶着轿子,还小声地对着里面说着什么,估计在缓解她们的情绪,告诉新娘别紧张之类的。
看到这场景,刘文青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前世电视上演的‘错花轿嫁对郎’的情节,呸,呸,乌鸦嘴,这怎么可能,新郎呆在媳妇花轿的旁边,各自请的媒婆又在身边贴身服侍,哪来那么多的狗血桥段啊。
经过跨火盆,拜天地等的环节,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被众人拥着去酒席了,这哥俩和村里人的距离是拉得越来越大,面对他俩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会产生仰望的情绪,好像低他们一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得好好得灌他们一顿,出点内心的邪火,反正大喜的日子越闹只会越喜庆。那死气沉沉的才显得不吉利呢。
果然,酒被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后,两人也是脚步踉跄,吐得是一塌糊涂,众人顿时觉得平衡了,看,他们也不是神仙,也会醉酒,顿时觉得就是成就再高,身上不也带了烟火气息。
得了,新郎也醉了,这洞房是闹不成了,三三两两的就散了,和刘家关系近的人家,还带了好多剩菜回去,一时间,更是心满意足。
浑然不知,逃过闹洞房一劫的两人,正在新房里呼呼大睡,徒留下哀怨的新娘,披着红盖头,坐到天亮,蜡烛都快燃尽了,才慢悠悠地醒来,想起昨儿是成亲的大日子,赶紧和新媳妇补了合欢酒的仪式,匆匆洗漱一下,到客厅敬茶。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一大早就来了,等着看新娘子呢,刘文青作为小姑子,也是稳稳地坐在爹娘边上,等着见礼。
看几人的样子,就知道昨晚酩酊大醉的两哥哥,肯定没和嫂嫂行那周公之礼,没见带血的手帕没呈上来外,连新娘子走路的姿势也没一点不妥,显然身子还没被破,还是那黄花大闺女呢。
这乌龙搞得,她在心里暗爽不已,嗯,以后可以拿出来嘲笑嘲笑他们,二哥还是大夫呢,不知道提前做点准备,弄点醒酒丸之类的备着吗?嫩,太嫩。
两位嫂子长得都很不错,不过,性格完全是两个类型,大嫂开朗活泼,有点不拘小节,二嫂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大家闺秀的影子,刘文青暗叹一口气,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二嫂这样的,显然更适合当长媳,撑起一个家,哎,只盼大嫂能尽快成长起来。
敬完茶后,刘文青得了两银锞子,打得很精致,小心翼翼地转到空间收着,几百年后那也是一古董,留给子孙后代也是好的。
这之后就到了秀手工环节,两位新嫂子,打开先前准备的绣活,先在公婆,小姑子,小叔子这儿手里转一圈,然后再传到看热闹的围观村民手中,这样,众人心里都有个素,新媳妇到底怎么样,连刘文望,那小豆丁也一脸严肃地看着帕子,努力摆出小叔子的威严,好像能看出个子丑寅卯出来似的,架势做得足足的。
这幅小大人的模样,让人捧腹大笑,他涨红了脸,硬生生地挺住了,没有破功,趴到娘怀里找安慰,哎,小豆丁心里觉得好辛苦啊,怎么还不结束呢,要不是姐姐早叮嘱过了,不能让新嫂子觉得小叔子好糊弄,他早就绷不住了。
传阅一遍后,都是点点头,表示两位新妇的手艺过关,这媳妇娶的值,连新娘子的爹娘都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不枉平时的严加教导,面子算是保住了。
作为大家长的刘习廉开口说道:“嗯,你们也算长大了,肩上的担子要尽快撑起来,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以后还要养育子女,可不能再做出那小儿状,明白了吗?”
“是。”两哥哥齐声答道。
“都先在村里住上几个月,和乡亲熟悉熟悉,处好关系,到时候再搬到城里去,不能因为城里置了业,就一股脑的离开了,记住,咱家的根可是在刘家村。” 刘习廉严肃地说道,有转头问刘任氏:“媳妇,你做婆婆的,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也没什么说的,两媳妇只要照顾好自己的相公,早日开枝散叶,传下香火就是对我们两老最大的孝顺。”刘任氏显然不是那恶婆婆,一来就要弄个下马威什么的。
一席话说的两哥哥,嫂子脸色通红,新媳妇嘛,脸皮薄可以理解的,至于哥哥,还是那童子鸡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给老爷子请安了,这次他可是要打出血了,给的见面礼薄了,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