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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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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我不能确定,”佐助紧锁著眉,目光跨过自称“喂”的男人肩头,落在他身後的一堆破旧的纸箱子上,那里露出一丁点儿金灿灿的颜色,像是动物的毛发,或者……突然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他有些痛苦地扶住额头,有什麽东西刷地从黑暗一片的眼前冒了出来,几个穿著白衣的人推搡著自己,谁冲了过来,“佐助!牙!”,黑白的底片剧烈地摇晃著,像破碎的玻璃,硌痛了眼睛。
  
  
  “你怎麽了?”男人关切地走过来。
  
  
  “牙?”佐助抬起头,逐渐看清男人和底片上相同的长相,“似乎有一些印象,或许你叫牙,或者佐助,总之这两个名字分别属於我们中的一个。”
  
  
  “佐助,这名字说起来很顺口,”男人低头略微思索一下,“如果你的记忆没错的话,那你应该叫佐助才对,没有人对自己的名字叫起来顺口的。”
  
  
  “不错,”佐助赞成地点点头,随即严肃起来,“不过我对你的名字却没有顺口的感觉。”
  
  
  “呵,这并不表明我们是敌人,”男人愣了一下啊,爽朗地笑起来,“毕竟我们都没有被绑住。”
  
  
  “嗯,”佐助沈吟片刻,接受了他的看法,“不管怎样,先检查一下这周围。”
  
  
  “哦,刚才醒来一直想自己是谁来著,没怎麽注意环境。”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卷起了袖子。
  
  
  “你习惯在干什麽之前做这个动作?”注意到他的动作,佐助问道。
  
  
  “可能吧,条件反射。”牙无所谓地笑笑。
  
  
  “你习惯卷起袖子,证明你的工作不是很重的体力活,就是需要双手干净利落解决的事情,”佐助指指牙露出的胳膊和摊开的手,“肤色与脸颈相差无几,手掌没有磨茧,手指发白,你确实有可能是医生。”
  
  
  “那你就是心理学家?或者推理侦探?”牙走到门口,敲敲旁边的密码锁,“我说,你观察力这麽好的话,能不能找出点儿密室逃脱的线索。”
  
  
  “我尽力。”佐助走到那堆出奇大的纸箱子旁,发现纸箱子的内部粘贴著木板,夹缝中隔著皮革和稻草,而那团令人在意的金色物体则是一个人的金发。他有些惊异地倒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这个不知生死的人从箱子里抱出来,他的体重比看起来重一些,还有呼吸,但脸色很差,被乱糟糟的金发遮掩的脸颊两侧印著动物一样不甚明显的须痕。他一定锻炼过或者受过训练,身体并不是软软踏踏的,但他却像一团柔软的蜷缩起来的松鼠,看上去让人莫名地怜惜。
  
  
  “喂,牙,”佐助喊了正在试图撬门的人一声,这个叫法让他有点别扭,“你认识这个人吗?”
  
  
  “谁?”牙放下弯形榔头走过来,他搓手抱怨道:“这该死的锄头!”
  
  
  “那不是锄头,”佐助看了一眼他扔在地上的工具,“那是专门用来敲碎人腿骨的榔头,这是拷问的地方不是吗?”
  
  
  “吓!不是吧?”牙心有余悸似的回头看了看榔头,“不过拿起来得心应手,倒感觉以前经常拿著这种工具似的。”
  
  
  “你大概是法医。”佐助把怀里的人平放下来,让他靠在纸箱上。
  
  
  “法医,听起来这职业不错,”牙走过来蹲下,看看昏迷的人,又看看佐助,“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面对这样的事都很冷静?”
  
  
  “有问题?”佐助反问道。
  
  
  “一般人,我是说我认为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是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反应的,通常都应该大喊大叫或者惊慌失措不是吗?”牙翻了个白眼,“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人来把我们解决在这儿了。”
  
  
  “这个地方不像是被废弃了,并且从没有窗户和温度这点来看──这里也没有控温设施,应该是地下;周围没有大面积血迹,用具没有明显的移动痕迹,地上遗留有人用餐的废弃物,这堆纸箱附近有一些打斗的痕迹,空气质量很糟,但闻不出有化学物质的味道,如果真是不透气的地下,那麽这里便不会存放神经毒气,相对的,会有通风设施通往地上。从这种种迹象看来,我们是被有目的地关在这里的。”佐助将关键点一条一条列举出来,末了他放弃了解释,开始在乱七八糟的一堆堆东西里搜寻。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脑部受创才暂时性失忆的?”牙愁眉苦脸地摸摸後脑勺。
  
  
  “不一定,也许是被迫服下过量药物,况且是不是暂时性也不能确定。”佐助从旧酒桶旁边找出两瓶玻璃瓶盛放的液体,他掂了掂瓶子,又仔细看了看它的内容物,最後选择了一瓶看起来不怎麽清澈的拿了过来。
  
  
  “啊?!我不会永久性失忆吧?还是我一直就间歇性失忆?我得了阿兹海默?不对,如果我知道什麽是阿兹海默就证明我神智正常清楚,况且我还这麽精神,就是头有点儿疼,”牙不由大喊大叫起来,他拍拍头,突然又看著自己的手喊了起来,“天啊,血痂,我是被打了!MD是谁打的我啊?!”
  
  
  “那就是我们都被不知名的敌人袭击了,”佐助打开瓶盖,在瓶口向内略微扇了扇,“所以你应该放心,出去以後做个手术就可以解决了。”
  
  
  “喂,我们能不能出去还是问题啊。”牙又哭丧起脸来。
  
  
  “你话太多了。”佐助不客气地说道。
  
  
  牙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注意到佐助的行为,又不知悔改地凑了过去:“你干什麽呢,这瓶是什麽东西?”
  
  
  “蒸馏水。”佐助简短地答道,把液体倒进瓶盖里,扶起靠著纸箱的人,喂到他嘴边。
  
  
  “你真是个怪人,”牙咂咂嘴,看向另一侧被绑的人,“他怎麽办?”
  
  
  “你去给他喂点水。”佐助把瓶子递给牙。“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就给我下命令,看来我们之前的关系是上司下属关系。”牙接过瓶子,嘟囔著走开了。
  
  
  
  
  
  是什麽?冰冷的,蛇一样的东西,从身体里穿行而过,神经被这冰冷的东西刺激得针扎般疼痛,大脑慢慢变成快要睡醒时近似冥想的感觉。
  
  
  睁开眼,是一片寂静的黑暗,眼睛像填满了空洞,什麽也看不到,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黑色。
  
  
  有人吗?
  
  
  只听见自己的声音。
  
  
  没有回应。
  
  
  皱起眉头,莫名地感到厌恶。真是讨厌啊,这种感觉。
  
  
  只剩一个人的感觉。
  
  
  “他好像快醒了。”记忆的齿轮飞速转动著,声音嘈杂,钻心的痛从耳膜连至大脑。
  
  
  “不要吵。”温柔又严肃的声音。
  
  
  前方发出一丝光亮,微弱有如萤火,一双手慢慢伸过来,白皙清奇的指节勾画出温暖的弧度,别怕,我在。
  
  
  想要努力,够到,握住它,但是没有力气。
  
  
  周围突然变成一片血红色,刺眼豔丽的色彩燃烧著视网膜,那双手淌著同样颜色的液体,探向他。鸣人,要坚强的,代替爸爸妈妈活下去。
  
  
  爸爸,妈妈……
  
  
  “喂喂,你还好吧?”又是那个大嗓门的声音,眼前的亮光越来越多,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制止住一脸兴奋的牙,佐助看著睁开眼睛的人,他的眼神还没有焦距,正迷茫地望著上方。“你怎麽样?”他在他眼前晃晃手指,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哦。”他发出一个单音,澄蓝色的眸子像透明的晶体。
  
  
  “他是外国人?”牙指著他迷彩服胸前的字母,“你看这个。”
  
  
  “这是,法文,”佐助不确定地辨认著那人胸前的字母,字母混同在迷彩服混杂的颜色里,不仔细看确实难以发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认为这是法文,但很明显,没有失忆的他是会法文的,“他可能是个军人。”
  
  
  “他?”牙发出惊奇地感叹,“有没有搞错?”
  
  
  “你怎麽样?感觉好点了吗?”佐助尝试用法语和他沟通,这次那人的表情丰富起来,他先是皱起淡色的眉,有点儿不满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後带著仍旧虚弱的鼻音轻声说:“讨厌。”
  
  
  “喂,他说的是日语啊!!”牙笑得幸灾乐祸,“而且他说讨厌你,哈哈,快问问看是不是你们有仇,说不定他脑袋没坏掉。”
  
  
  “你先放开他,”佐助替醒过来的人抽回刚刚被牙检查脉搏的手腕,“如果你能问出来你来问。”
  
  
  “问就问。”牙没好气地瞪了佐助一眼,就要从他手里抢人,没想到那人竟恢复神智似的伸出了手。
  
  
  他要干什麽?佐助静静看著醒过来的人,他的身上散发著一股好闻的味道,这味道若隐若现,像一条生命的光脉,蜿蜒绵缠,他想到清新,纯净,干洁,一大堆词语从脑海里闪过,快到让他最後只抓住了其中的一个尾巴,Atziluth,原型世界。
  
  
  “……唔……”醒过来的人慢慢伸出手,无力地颤抖著探向他,在触到他的额角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他指尖的脉动和自己太阳穴的跳动融为一体。“佐助……”
  
  
  “他认识你啊,你果然叫佐助。”牙收回架势,回复到冷静的状态。
  
  
  听到他的声音,那人侧过脸来,冲他微微一笑。“牙……”
  
  
  “我果然是叫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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