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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容易感动。
摇摇头,我心道。
“若没事的话,我得先走了。”不打算再逗留,我说道。
她闻言抬起了头,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好,皇兄慢走。”张张嘴,最后才挤出这几个字。
“嗯,天冷,皇妹你也早点回去吧。”解下披风披在她还很单薄的肩上,不理会她的呆愣,我随口说了句便离开了。
“皇兄!”
结果还没走两步又被叫住了。
“什么?”站定脚,我转头问。
“你……你和父皇……”她支支唔唔的,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然后又没了下文。“没、没什么,谢谢皇兄。”之后在我的注视下慌忙摇头,拽紧了我披在她肩上的披风垂下眼说了句就转身往回走。
脚下轻点,我已经跃到了她的面前,看她慌慌忙忙的停下来,眼睛东瞟西瞟不敢看我的样子,我缓缓眯起了眼睛。
“原来那天晚上是你。”看她一副心虚不敢看我的样子,再想想她刚才的欲言又止,我眯着眼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说道。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在我的视线下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解释着。
“嗯,我知道。”点点头,我笑道。那天晚上我吼的那么大声,会招来人并不奇怪,只是没想到我竟会晃到梅缘庄附近。
“………………”她不说话把头垂的更低,好像它有几千斤重似的。
“听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怕她再低下去那颗小脑袋会掉下来,我开口给她解围,然后她不出我所料的猛的抬起了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喜欢他,就算他是我父亲也一样。”坦然迎视着那双震惊的眼,我含笑道。
这并不可耻,我只是喜欢他罢了,不干任何人的事。
“你觉得这样很恶心么?”看着秋泪舞一副随时可能晕倒的震惊样子,我笑问。
“………………”她似乎失去了说话能力般,不言不语。
“也许吧,我没权利阻止别人的想法,也不打算说什么废话,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这件事的话,可以不必操心了。”不甚在意的挑挑眉,我说道。秋泪舞也不出我意料的眼现疑惑,“这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们没有立场也没有权力来置喙。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的话,找到喜欢的人可以去告诉繁露,我会和秋丞修提的。回去吧,才病愈不是吗?”在她疑惑的注视下说道,然后让开道让她离开。
“皇兄……”我才走了没几步,又被她给叫住。
停下脚步,我没有再转头,只是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谢谢皇兄。”身后传来秋泪舞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犹豫变的很坚定,我不知道她此时是以什么表情在说这句话,也不想知道。
“不用。”摆摆手,我头也不回的朝着往宫外的路走去。
☆ ☆ ☆ ☆ ☆ ☆ ☆ ☆
“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救救我儿一命吧!”
到了宫外坐上马车,还没走多久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车外传进一个老头的声音,嘶哑而苍老的声音,甚至都带着哭音了。
皱了皱眉,“怎么了,风落?”我问着外面的风落。
“回太子,有人拦在路中。”风落掀开车帘恭敬回道。
“你认识吗?”瞥一眼跪在外面那衣衫缕烂的老头,我问道。这人既然刻意守在这里,还知道这是我的马车,肯定不是寻常人。
“似乎是前户部尚书,赵碌。”风落盯着那马车前的老头好一会,然后皱着眉回道。
“太子,求太子看在罪臣一生为朝庭效力的份上救救我儿吧!罪臣在这里给太子嗑头了!”他一见我坐在马车里,马上跪着爬过来抓着车板涕泪交加的说着。
“放肆!”因为靠的太近,逾越了界线,风落竖眉喝道。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求太子救我儿一命!求太子!求太子!”那老头似乎也明白这点,马上退后了一些,不停的嗑着头说着。
“你一直求我救人,该怎么救你还没说呢。”我真想仰天长叹,这老头,一直罗嗦却半天进入不了正题,还真不愧是那些淤腐的老臣子。
不过他一个户部尚书怎么弄的像个乞丐一样啊?他儿子又是哪根葱啊?
“啊、罪臣之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太子,实在该死,可怜我赵家九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求太子大人大量念在罪臣年迈原谅我儿救他一命!”搞了半天,还是没说怎么救……
倚在车壁上看着马车外那不停嗑头的老头,我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他说他儿子曾经冒犯过我?那么说我认识他儿子喽,可我怎么没印像啊?“你知道这老头怎么变成这样的吗?”繁霜他们不在,我只好问风落了,他呆在宫里应该知道这事吧?
“其子赵锦程好色成性,调戏民女,强抢民妇,仗着父亲的身份在帝都内称霸一方,他因纵容护短被陛下革去官职,赵锦程也被打断手脚施以宫刑以做惩治。”风落想了想后,流利的回道。
嗯……有点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最后总算知道他只是穷的没钱给他儿子看病才在这里想求我帮忙,我立刻连叹气的心都没有了。
朝风落打了个眼色,他马上会意的拿出银票,“这里有几百两,你拿去吧。”看风落下马把银票递到那老头手里,我说道,“过度疼爱只会害了他,你儿子会有如今下场,你也有一半责任。”看着他颤抖的捧着那垒银票,我摇摇头,“走吧。”然后朝风落说道。
“谢太子,谢太子——”后面是那老头不甚清楚的谢声。
户部尚书,他儿子好色成性,还冒犯过我,究竟是谁来着?怎么想都很熟耶。
靠在马车里晃晃悠悠,我努力的想着我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个赵什么的。
“啊!想起来了。”好半天,我才想起来。
那个河马嘛!没长眼的调戏本大爷来着,当时我好像让人把他扁成他娘都不认识他的猪头吧。我说那时候我都报出自己的大名了,那老头明知他儿子冒犯的是当今太子怎么都不来请罪呢,原来是被革职了。
嗯……秋丞修会知道这件事我不奇怪,只是没想到他动作还真快,而且很狠。
宫刑耶,不是变成太监了?那老头是说他家九代单传吧?
唔……这样不好这样不好,我怎么可以偷笑呢。
“风落,快点,我赶时间。”突然好想见秋丞修,我朝马车外喊了一句。
“是。”风落应声,速度就开始变快了。
第九十七章
“你还真尽职啊,谭宜勉。”迈进封忆楼就看到在柜台后的谭宜勉,我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哪阵风把七爷您给吹来了?”谭宜勉惊讶抬头,看到我后笑了起来,走出柜台道,说着还煞有介事的往外面看了看。
“你懒个几天这店不也至于塌了吧?”不理会那只狐狸,我朝楼上走去时道。
“萧公子是在关心在下吗?”他跟在后面笑问。
“伤怎样了?”这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
“只要动作不大便没什么大碍。”这次总算是合作了点,没再故意给我绕圈子。“怎么想到来我这?”然后问着我。
“我不能来?”我转头望着走到身边的谭宜勉挑眉问。
他这是什么话,这店不是有我一半吗?
“在下的意思是:您那位放心让您来这?”这家伙朝我挤眉弄眼的问着,一副看我笑话的可恶样子。
“本大爷又不是他……孙子,会管这么宽吗?”本来想说不是他儿子来着,结果到嘴边才意识到,我该死的就是他儿子!“而且,你该知道,他不会束缚我。”如果说以前我不知道他认识秋丞修,他说这种话还行,可惜,他认识秋丞修,秋丞修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和我一样清楚。
“不会束缚你?”谭宜勉一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般,重复着。
“我说的,和你想的,不是一个意思。”摇摇头,我说道。
步步为营,一点点把我逼进他设下的套子里,这我都清楚,可我不认为这是束缚,就算是,也是我须要这样的强势,不然,我和他永远没有进展。若真是那样,我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也许会用永生永世来后悔这一次的错过吧。
一想到会错过秋丞修,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不说这个,你知道银月使者的事吧,我想让你帮我看看他们究竟在找什么人。”在常去的厢房前站定,我看向谭宜勉道。
“这我知道,我能帮你查,但能不能查到就不能回答你了。”谭宜勉点点头,说道,“不进去?”然后挑眉斜向那扇关着的门问。
“不了,我想回去。”越来越想快点见到秋丞修,我回道。
“才分开这么一会便思念了?”谭宜勉戏谑的朝我眨眼,不怀好意的道。
“不,我是在来的路上就开始想了。”正色否定,我纠正道。
我想秋丞修,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坦然,谭宜勉反倒愣了愣。
“我先回去了。”不再多待,我说道,“既然有伤就别逞强,你不在他们也乱不了。”见谭宜勉露出苦笑,我皱了皱眉道。
“多谢关心,我会注意的。”朝我点点头,谭宜勉道,又是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