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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莹觉得好热,全身都热,猛然有冰凉触上额头,她急急伸手握住,卫语潇安抚地用空闲的手拍了拍她,任她捉住自己的另一只手。
自从华莹离开后,小六非常担心,自己现在手脚不方便,又帮不了什么忙,十足是个拖累。华莹留下的伤药全靠老汉帮忙涂抹,钱狱卒处也是他在周旋。
“大爷,这几天麻烦你了。”小六感激地说道。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之前那个小公子那么照顾老汉,现在该是老汉回报的时候了。”老汉憨厚地笑。
“大爷客气了。”
“这位公子,你也不必太忧心,我看之前那位公子长得一脸福相,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自己要更加保重身体,以免他担心你啊。”老汉语重心长地劝道。
“大爷,我们一起保重吧。”
老汉拿出钱狱卒带来的两把匕首,“你看,有了它,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可惜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小六自责道。
老汉连忙安慰,“你不必自责,这可是个技术活,一般人很难掌握技巧的,要不然,我们这行的饭碗早就被人夺了,呵呵,相信我,明早你就看的出效果了。”
小六淡笑,闭上眼,希望吧,自己就算不能救华莹,至少,应尽力不拖累到她。
老汉的挖掘功夫确实不错,小六睡一觉过后,老汉说他挖的洞可以容人钻过墙了,这速度,小六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太医给华莹把过脉,“启禀皇上,这位姑娘只是受凉导致发热,不碍事的,臣现在开个方子,马上叫人把药熬了送来,估计姑娘过两天就可以康复了。”
“快去。”
卫语潇提起床角的金子,之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它和华莹共睡一床,现今华莹受凉多半是因为它,“说,是不是你半夜踢被子了?”
金子猛挥前后爪,人家只是不喜欢盖被子啦,你放开人家,放开人家。
“来人,把这只兔子带出去,好好照顾它。”
卫语潇喂华莹喝完药,华莹又要睡去,“先别睡,朕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卫语潇想,这时候问出来的名字一定是真实的。
华莹的思维有些迷糊,谁在问自己的名字,“我叫华莹,华莹。”
华盈,华莹,华萦,到底是哪个字呢,卫语潇不忍再叫醒她,拉高被子,掖紧被角,自己出去处理公务去了。
叶春风也听说了华莹发高热的事,宫里的消息传播一向很快,她那个人长期受伤,一点高热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万俟溪和黎璃也得到了消息,黎妃感叹,“上苑宫的守卫太严,你我就是想毒害那个刺客也无能为力啊。”
“是吗?”万俟溪好像成竹在胸一般,懒懒回问。
“怎么,难道妹妹有良计?”
“她的药可是在太医院熬的,虽然会被试毒,试喝,可这世上银针试不出来的毒是有的,喝了一时半会无异状的药,也有。”
黎璃有些戚戚然,怕她以后用这些东西对付自己,“你哪来的这些药?”
万俟溪笑睇黎璃一眼,“这个呀,是秘密,我就先不告诉姐姐了,姐姐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把药死刺客这事做到万无一失。”
“不知妹妹有何想法?”
万俟溪凉凉地笑,“等姐姐也想好法子,妹妹好和姐姐找最好的法子啊。”
老汉已经挖了四五天,依他探查的情况来看,离出口已经不远了,他兴奋地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小六。
“真的吗?”小六也很高兴。
“我估计再挖两天就能挖到出口啦。”
马上就能出去了么,真好,小六想。
琦春是黎璃的心腹,万俟溪和黎璃商量的结果是一个出药,一个出人,琦春守在长廊旁的树丛中,这是太监给华莹送药的必经之路,远远的,有太监端药经过,琦春掏出怀中的银子,隔一段距离扔一块,确保能把太监引远一些,如果这招不奏效,她还备有后招。
太监果然放下药碗,一路捡着银子,琦春趁机把那一日断肠散放到药碗里。
卫语潇坐在华莹床边,食指卷着华莹的发丝,“华盈,华莹,到底是哪个莹呢?”
华莹被烦的无法,“是晶莹的莹啦。”
“启禀皇上,华姑娘的药好了。”
“端过来。”卫语潇准备亲喂。
华莹看着药,实在是不想喝,她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喝苦药了,正想着怎么逃脱喝药的命运。
瞿石急匆匆地走进,“皇上,奴才有事禀告。”
卫语潇淡淡一瞥,“就在这说吧,无妨。”
瞿石看看华莹又看看卫语潇,见后者还是没有移动的意思,“皇上,小六和他相邻牢房的一个老汉一起掘地逃走了。”
华莹心喜,小六逃走了。
卫语潇把药碗放在桌上,“怎么回事,朕去看看。”
卫语潇一走,华莹就把药拿去浇花了。
敖金洲带着卫语潇走到关押小六与老汉的牢房,两间牢房的连接处被挖了大洞,据说是关押老汉的那间牢房,洞,看起来很深。
“这个洞通向哪里?”
“启禀皇上,这个洞通向宫外一处荒地,属下已经派人在那附近寻找过了,没找到人,现在是否要描画像全城通缉。”
卫语潇沉默一瞬,“不必,最近战事刚结束,他们不足为患,你派人描了画像在城门处注意盘查就是,不要惊扰到百姓。”
“是,臣遵命。”
卫语潇再次回到华莹床前。
“我的兔子呢?”
“朕看你最近需要大补,就命人把它杀了放在冰库,准备慢慢炖给你吃。”
华莹怒火熊熊,抓住卫语潇的衣领摇晃,“谁让你这么做的,还我兔子,还我兔子。”
卫语潇拉开华莹的手,“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那么凶,将来谁还敢娶你。”
华莹撇撇嘴,“反正不嫁给你。”
“何以见得?”
华莹扭过头,不理他。
卫语潇慢慢压下,“你身上干净了吗?”
华莹脸红,“关你什么事?”
“这关系到我的福利啊。”
华莹惊讶地看着他,再看看自己,“平胸你也喜欢?”
“是女人我都喜欢,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我是怎样的?”
“我喜欢的。”
“………”据说男女欢/爱会让人欲/仙/欲/死,华莹有些好奇,要不要放纵一下呢。
卫语潇慢慢地吻向华莹的唇,她的唇还残留着一丝苦味,很柔软,渐渐苦味消逝,她口中津液像甜酒,入口香醇,回味悠长,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华莹有些恍惚,像是做了一个美妙的梦。
他吻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喜欢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既然喜欢她能让自己开心,那就不要问理由了吧。
他在她耳侧轻吻慢舔,间或吹一口气,华莹随着这轻吻触摸,身体渐渐热起来,红豆挺立,花心微湿,他瞧见了,低低的笑,“莹莹真敏感。”
她怕他再说出什么她不爱听的话来,寻了他的嘴,摸索起来,他伸舌引诱,她且进且退,像尾滑溜的鱼儿,就是不上钩,他着急诱哄,“乖,把舌头伸出来。”
“不要。”
他伸手隔衣揉向她下面的花核,或轻或重地转着圈,速度越来越快,她身体有些抖颤,嘴里几要呻/吟,又咬紧牙关忍住。
看来还需要再刺激一下才行。
他低下头,撕开她的衣服,握住一边丰满,挤捏,放入口中,大力吮吸,华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有一股陌生情潮涌动,她开始单音节的呻/吟起来。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几乎控制不住欲望;为了两人都高兴,他决定还是忍一忍。
这边的红豆已经濡湿光亮,他偏头吻上另一颗红豆,手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她觉得下面有些难耐,不安地扭动几下。
他伸手下去安抚,那片花丛早已被露珠湿透,他伸出一指滑进花心深处,她很不习惯,激烈地动了动,“乖,别动,不这样的话你等下会很难受的。”
他又加进一指,更快的在里面移动,她感觉自己全身酸麻,好像有什么要出去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让他慢一点。
“哥哥,哥哥,快开门。”卫翩翩的声音带着哭腔。
卫语潇想吐血,“什么事?”
“哥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卫语潇无奈披衣下床。
华莹很尴尬,她怎么………难道是因为生病太脆弱,所以很容易被迷惑?
看到卫语潇开门,卫翩翩急忙扑过去,“呜,哥哥。”边哭边抽噎,“我今天去拦他的轿子,看到他轿子里有女人,呜呜,他们还在亲嘴。”
额,卫语潇满额黑线,“皇兄给你找个更好的,别哭。”
“不要,人家就要他。”
“那你哭,他就会主动到你身边来了吗,你要自己去争取。”
卫翩翩委屈地看着哥哥,知道哥哥说的是对的,“姐姐在里面吗,我要跟她睡。”
“不行。”哥哥和姐姐还有事没做完呢。
“哇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
卫语潇也想泪奔,他的春宵啊,“好了,别哭了,她就在里面,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莹莹还是没被吃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