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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宛如秋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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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迹。
但他知道这个姓氏还是不会消失。
无论那叛逃的两兄弟中的哪一个回来,木叶的上层仍会在做了追究之后对他们礼遇有加。
旗木卡卡西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事实。
尤其当他左眼偶尔疼痛的时候。
现在卡卡西杀人的时候尽量不用千鸟。如果可以,他尽可能地不去打开左边眼眶里的那只写轮眼。
说是节能保修也不为过。
在不得不动用它的能力的时机到来之前,卡卡西并不希望带土留给他的这份礼物过早崩坏。
左眼疼痛的时候会止不住的流泪,多年宛如一日,到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那是带土的眼泪还是别的谁的。
他的左眼里沉淀了太多的东西。
比如某个脸被刻在了火影岩上的老师的黄金苦无,比如琳汇聚在手心的查克拉,比如带土的眼泪。
睁开左眼的时候卡卡西会下意识地想起带土,然后想起宇智波,想起风镜。
偶然的必然的,那些东西很难区分说明。
他的学生一个叫宇智波,一个也曾经总戴着风镜。
他仍是每次集合的时候迟到,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却都在耽误不了行程的限度。
金发的少年和绯发的少女再一致也没有地用右手指着他:不要每次迟到都用同一种毫无诚意的借口!
那个时候卡卡西总是摸着自己立得很有个性的头发,毫无诚意地嘿嘿笑。
笑啊笑啊的,后来谁也习惯了。
有一天卡卡西鬼使神差地没有迟到,可那天鸣人迟到了。
迟到得比银发上忍平时会晚到的程度还严重。
卡卡西想,换做一般的状况,这种情形下他应该是生气才对,然后再很严厉地责问一番。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没立场?
天空飞过一只漆黑的乌鸦,一路飞一路洒下一串灰色的影子一路呱呱呱。
小樱眼睛里满满写的都是你活该三个大字。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老师你。
鸣人看着他,一本正经。
于是卡卡西下意识地看进了自己学生的眼里,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深邃无底却又一览无余。
好象可以凝固一切的澄澈。
他不禁认真起来。
老师,我梦见你。
金发的少年看着他,眼睛里无云的澄澈蓝天。
变成一张跳土风舞的面罩。
卡卡西一辈子没有如此地庆幸自己脸上有面罩过。
正因为和梦想有差距所以才证明这是现实,他安慰自己。
鸣人一年比一年长大一年比一年成熟,所以他几乎忘了自己这个学生最擅长的就是恶作剧。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自己因恶作剧得逞而明显得意洋洋的学生:
鸣人,我应该教过你说话要连贯。
金发的少年嚣张地大笑着跑开,动作姿势就仿佛当年看见他被板擦砸的时候一样。
而他的声音已经褪去了孩子柔软的童音。
卡卡西偶尔会想起四代。
不是在看见火影岩上那张巨大而严肃的脸,而是在偶尔从背后看着自己学生的时候。
鸣人并不象四代。这一点他很清楚。
记忆中那个男人的笑脸虽然也有着泛傻的嫌疑,却始终温软柔和。平心而论,卡卡西认为自己的老师是要比自己的学生更英俊的;虽然他们的头发都是偏金的黄色,虽然他们的眼睛都是澄澈的纯蓝。
还有他们身上好象都有细细的微光。
卡卡西记得那年自己曾对沙忍的老人说,因为鸣人身体里封印着九尾,所以他对我爱罗的心情感同身受。
九尾。
九尾。
他偶尔会看着鸣人那逐渐成长的背影,想象那里面是否有一只巨大的猛兽张牙舞爪。
然后就想起了14岁那年染红大地的夕阳,想起了被称为四代的那个男人。
想起了与再不斩死斗的那个时候冲天而起的查克拉,还有终焉之谷巨大的水花。
还有那无力的孩子倚在他的背后,喊,佐助。
他度过的人生明明还说不上很长,却有太多太多的回忆。
全部落在那只会流泪的左眼里。
于是他把它们全部沉淀在那里,在温和的微笑和庸懒的表情之下,一层又一层。
积累得那样深,积累得那样厚,也象一只巨兽。
关在那只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眼睛里。
“风影看来有什么事情要告诉鸣人,最近音忍那里也没消息。所以,”五代火影把一张级别A的任务书放到卡卡西面前,“我希望你能去侦察一下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他接过任务书,也没有疑问也没有异议,就这样离开。
这一直是旗木卡卡西的作风。
从六岁,到三十三岁。一直如此。
他的左眼总会时不时地开始疼痛,然后流泪。
那个时候他会想起带土,然后想起宇智波和风镜,然后想起自己的两个学生。
后来他在无意间触碰到自己左眼的时候,就会想起金发的孩子靠在他肩上,喊一个人的名字。
曾经的记忆中孩子从不曾如此无力和柔软。
卡卡西曾看见巨大的猛兽。
在火红色的夕阳下嘶吼。
那是被封印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中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也有一只猛兽,虽然它不会吼叫,虽然它不会伤害谁。
可它就在那里,安静的,寂静的,死寂的。
他知道。
那只猛兽的名字就叫做悲哀。
十、风影
风沙风沙。
不数一数火之国有多少棵树不会明白为什么火之国的忍者村要叫木叶。
不看看风之国大片大片平哗哗的沙漠,也不了解为什么风之国的忍者村取沙做名。
鸣人交接完了文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拖着我爱罗问,你们这里还有我没吃过的特产小吃没有?
眼睛闪亮好象某些贪馋的小动物。
刚结束工作的风影大人愣了片刻。
仙人掌馅的包子算不算?
我们要相信,堂堂风影我爱罗绝对不是在搞笑。我们也要理解,沙漠物产单调。
这世界上不是什么地方都跟木叶似的,天时地利人和通占个齐全。
不过。
鸣人抱着死士赴曹壮士断腕风萧萧易水寒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大无畏精神往热气腾腾的包子上大咬一口。
其实还满好吃的。
鸣人脸上风云变色的表情让坐在一旁的我爱罗莞尔一笑。只可惜此时鸣人正着力于品尝各种类型的仙人掌包子,无缘看见。
当然,如果他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懊恼地抱着自己乱发蓬蓬的脑袋大叫这多么可惜。
不要想歪,鸣人只是单纯因为很少能从我爱罗脸上看见笑容而发出如此的感叹而已。
毕竟,面无表情了许多年的风影大人脸上也很难一下子变得表情丰富。
我爱罗一直很感谢鸣人。无论是十二岁的中忍考试,还是十五岁那年几乎让自己送命的尾兽事件。
其实我爱罗知道自己对鸣人的感情在感谢之外应该还有许多许多,比如觉得是同类而不再孤单,比如憧憬对方的坚强,比如被鸣人的那股冲劲傻劲所感动,又比如喜欢鸣人那样阳光的感觉等等等等。
还有许多细微的难以说明的感触。
但我爱罗毕竟也只是个和鸣人同年的人,而且由于童年关爱缺失,对某些事情的领悟能力偏低这是完全应该被理解的。
毕竟。
虽然凶暴,但守鹤本质还是一只很简单的动物。
而能没有一点纷乱就把心中那些错综复杂的思想整理清楚的,不要说我爱罗,恐怕木叶加上沙忍也就只有一个早熟的天才忍者卡卡西才做得到了。
正因为这份友情,我爱罗反倒觉得即将要说的话不好开口。他并不希望看见鸣人烦恼的模样,而无疑这件事情是极少数能让鸣人烦恼的事情之一。
思索再三,我爱罗终于还是决定把正事押后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急在一时半会的事情。他安抚自己稍微有点过意不去的良心。
一只鸵鸟正在远处的沙地上埋自己的脑袋。
“对了,我爱罗。”鸣人咬着半只包子抬起头来,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你知不知道视觉系是什么意思?”
正抱着麦茶杯子慢慢喝的我爱罗一愣。
问这种话题做什么?
“小樱她们老拿着一些花里胡哨的画册说,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又不告诉我。”吞下嘴里的食物,鸣人满足地眯起眼睛,“后来她跟我说,你就是视觉系。”
喷。
我爱罗确信自己活了十九年没这么意外过。
桌子对面有人笑了。嚣张得惊天动地。
他擦着嘴角的水迹抬头,恍惚间好象看见无尽的阳光。
就和多年前看过的一样。
那时候有满身伤痕的孩子攀爬着向他移来,艰难得象只在酷热沙地上蠕动的小虫。柔软无力,而他却害怕得想逃。
那头灿烂的发,那些耀眼的汗水,都象极了沙漠里列列的阳光。
没人知道我爱罗从十二岁以后就患了恐虫症。
“我爱罗,当风影好吗?”
鸣人问他,右手大咧咧地搂上他的肩膀。
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习惯的不自在,但是防御的沙却没有飞起来。我爱罗微微一笑:“满好的。”
这一次鸣人清楚地看见了我爱罗那皮肤白皙的脸上微小的笑容,但他没有作声,理由连鸣人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鸣人怕一出声,那个安静的笑容就消失了。
我爱罗当风影的时候其实挺简单迅速的。
音忍虽然利用沙忍和木叶大干了一场,其实沙忍的损失远比木叶小得多。
唯一巨大的损失算是风影的过世。
天不可一日无日,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种浅显易见的道理谁都懂。
可是实行起来远没有说的那么简单。
谁有那个能力担任,谁又能让众人都赞同?ABC君各有一帮簇拥者,谁看谁都不顺眼。
当时沙忍的长老们和上层分子各执己见分为几派,争吵不休。我爱罗的上任要说是他们勾心斗角的平衡结果也不为过。
最终决议出来的那天,手鞠看着弟弟的背影说,这种事情你不必勉强做。
当时我爱罗的表情是手鞠从小到大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的。
——想当火影,为了让村子里的人都认同。——那个家伙是这样说的吧?
他微微笑着自言自语。
对我爱罗来说,风影的道路远比想象中的更艰难。
年老的上层只把他当个挂着风影名字的小孩,村人表面喊着风影大人而实际对他避之不及。就算人们在他面前已经不说,暗地里仍会窃窃私语。
沙之守鹤。
那段时期他总会想起鸣人。在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当那些名为孤独的软弱情绪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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