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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爹,不要离题拉,快问他的条件是什么啊。注意到那人不怀好意的朝自己瞟了眼,司徒飞静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我是小孩子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懂千万不要把注意打到我头上啊……
那人笑着摇了摇了头,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司徒翊第一个跳了起来反对:“什么,把我的儿子给你玩几天?你那一群儿子你怎么不玩找我的心肝宝贝干什么?我们之间没有谈的了!”开什么玩笑,儿子是要留给自己玩的,哪能随便借别人玩!!他才不是没有原则的人。
“哦?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那人一脸的无所谓。
“什么叫当你什么都没说?你是……”众人见苗头不对,纷纷谢礼赶紧走了。不一会儿,大厅里只剩下司徒翊夫妻和他们的儿子以及那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还有管家及一群下人。
“我现在在你家什么也不是,别拿什么金口玉言来压我。而且别忘了你那个兄弟,他……”
“好!你狠!”儿子呀,老爹不想同意的,真的不想同意啊,谁叫你刚刚坏了你老爹我的好事,我是迫不得已的啊,你千万不要怨爹呀,爹保证过几天马上把你接回来,爹发誓……
“55555~~~~~儿子……”
别叫我,老爹,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听不懂,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拉……
“儿子哇……你看到了……老爹……老爹是被逼的啊……”阴阳怪气的哭声响起,真让人想……死啊……
我眨我眨我眨眨眨,爹啊……娘啊……你们看到了我的泪水没有……
没看见,没看见,儿子呀我什么都没看见。
“是他……是他逼爹的呀……”继续假哭,装模作样的哭相让人想……吐。
不看司徒翊,司徒飞静决定转移目标。
娘……娘……看我……我要哭了……
“哇……哇……娘娘……娘娘……”司徒飞静只好丢出绝招,嘿嘿,他说话,看他们吃不吃惊。
“翊,你……你听到了吗……飞儿他……他……”羽嫣掩不住心中的激动,抓住司徒翊的手,不敢相信的问着。
“飞儿他……说话了,老婆,飞儿说话了,他不是哑巴他不是哑巴,嫣儿,咱们的儿子会说话,他会说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飞儿会说话,他会说话了。”两人激动的抱在了一起。
嘿嘿,这样就不会让我跟着这个危险人物走了吧。司徒飞静暗想。
“你们慢慢感动吧,我先把他带走了,哈哈。”手一伸,司徒飞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拎进了他的怀里。接着,只听见耳边飕飕而过的风声,隐约觉得父母的叫喊逐渐模糊。然后,他非常不小心的晕了过去。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皇帝,把我的儿子还给我……”虽说司徒翊是扯紧了嗓子喊,却丝毫听不出紧张。他安慰着羽嫣,嘴角掀起一丝不察的笑。
而被掳去的飞静,心惊胆战的在空中飞着,他紧闭着双眼,心中不停的祈祷……
爹……娘……救我……我……我恐高……
然而,在司徒飞静见到他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改变。
他,其实仍是那个她,骨子里透着冷的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来性格一旦形成真的很难再改变,无论他怎样假装,他仍骗不了自己。怪不的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总会如影随形,尽管他一次次说服自己,却,仍难以改变。
五岁之前,她是生活在母亲的埋怨与嫉妒中,尽管如此,她却是有母亲的人,她不是个孤儿。她紧紧的抓着这份亲情不愿放手,就好比危难中的救命稻草,她知道一旦放手,她就会失去一切,甚至包括她微不足道的生命。她真的不愿放手,就算双手早已被勒出了鲜血。然而,那个女人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开,让她坠入深渊,越陷越深,直到,不见一缕阳光。没有了阳光滋润的生命只能死气沉沉。所以五岁之后的她,渐渐忘记了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什么是难过,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笑,什么是泪……她不走进别人的内心,也不让别人走进自己的内心,把自己从世界隔离了起来。
这一年,他好象生活在天堂。
他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但他明白的是这样的生活就是他期待的天堂。
人却真的是很矛盾的。
她以前是那样的渴望,渴望到绝望,现在他拥有了,却踌躇不定,不敢向前。
一切来的太突然,包括父母的爱,那样用心用意的爱。
他是那样的渴望拥有,却不敢拥有,不敢独自拥有,独自品尝。
对于人类最残忍的举动便是给予了他希望之后再让他绝望。
是的,他怕,他怕一切不过是老天开的玩笑,他怕当他下一次他睁开眼时发觉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极其美丽却又残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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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飞静一睁开眼便看见双带笑的眸子,仿佛在算计着什么。他的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漠然,然而他的眼睛却在笑,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笑容背后的真正目的。他,就是虏走他的人————一个掌管着天下生死和国家祸福的人,轩辕漠。
所以飞静知道,自己定是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飞静望着轩辕漠,用孩子般的无知眼神。在这里,他什么也不能做,也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等,等着轩辕漠的行动。
望着这个安静的过分的孩子,轩辕漠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不哭闹?据他所知,婴儿醒来的时候是最爱哭闹的时候。这孩子还真的一点也不像他的父母,司徒翊冲动孩子气,花羽嫣温柔害羞,而这个小东西……
这样也好,那个别扭的家伙不就是喜欢不合常理的事?他果然没有抓错人,在这个小东西抓下他身上的玉佩时,他就觉得这孩子不简单,他不管司徒飞静的行为是不是无意中的举动,因为他认定了他不一般,现下,更让他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说来也巧,他今晚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捣司徒翊的兴,他们一群人竟敢一起设计他?他是皇帝好不好,那群自称兄弟的人竟然那样整他?居然搭桥让他的皇后……不,是他的老婆一个人独自出宫潇洒去!还顺便成了一段姻缘,偷偷把他后宫的妃子嫁了出去!虽然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长什么样。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极的抓住了落单的那个关进了天牢,放话如果他们能拿到他随身的玉佩并且告诉他他亲亲老婆的下落他就不再追究。哪知却让他看到了司徒翊其乐无穷的宝贝他儿子的样子。那时,他突然改变了注意,决定气气他,却又让他有了个意外的收获,于是他又有了另外一个计谋。不仅可以要司徒翊后悔整他,更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找老婆。哈哈,亲爱的老婆,等着老公来好好“疼”你吧!
“宝宝乖,宝宝醒拉。”看着那黑白分明的小小的可爱眼睛,此刻正高兴的轩辕漠不禁哄道。心中想着赶明我也要个孩子,而且也要这么乖的宝宝。他突然已经能体会到司徒翊为什么这么宝贝儿子。这样不哭不闹不让人操心的宝宝去哪里找?恐怕全天下就这么一个了……
飞静眨眨眼睛,露出了属于孩子的好奇。心中却平静的紧,他到底要干什么,干嘛一直傻笑。
轩辕漠用两手托起飞静,让他的小脚稳稳的站在他的大腿上,然后,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小东西你要知道我把最珍贵的初吻给了你,你可是我第一个亲的男人哦,所以你一定要感激我。呵呵~~我不要你以身相许拉,我只要小小的利用宝宝你一下。哎呀,宝宝,你干嘛盯着我的行李看,看叔叔拉……”说着,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扭过飞静的小脑袋,准备继续说明他的道理。这孩子一看就是一副很有前途的样子,他可怕这孩子以后整他,现在先赖个免死金牌再说。
然而,司徒飞静发现轩辕漠欲张的嘴巴停住了。他慌忙的放下他,抓起桌上的简单行李,嘴里喃喃:“有人来了,肯定是他来了,想不到他来的这么快,害我的免死金牌还没拿到,算了,反正宝宝还小,到时他肯定记不得。”转过身,他塞给飞静一张薄纸。飞静闻着墨香浓重,猜想轩辕漠定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写成的。
“宝宝,叔叔要走拉,别把手上的东西吃了,等会有人来记得要给那个人哦。哈哈~~熬了那么多年,叔叔终于自由了。”接着,飞静只感觉自己又被重重的轻薄了一下,待再看房内,哪里还有轩辕漠的影子。
他,就这么走了吗……
皇帝,可以这么随意走么……
飞静不解,于是看向那张纸。
原来……
明白了点端倪的飞静突然感觉到手中一空,他以为是轩辕漠回来了,抬头一看,才发觉不是。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和轩辕漠长的一模一样。
但是,在飞静抬头看见他的那一刹那,他就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决不是轩辕漠。
他就静静的站在床的不远处,如果不是手中的信被抽走,飞静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就连此刻,清晰的也只是他们微弱的呼吸声,不论是他或是自己,似乎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都不强烈,仿佛此刻要是吹过一屡轻风,他们就会随风而逝,恍若不曾来过世间。
红漆镂空的门敞开着,晕黄的月光轻易洒进房内。
桌上的芯灯一闪一闪,房里的光线也跟着忽明忽暗。
月光、灯光杂糅于他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温和而又冷锐,错乱而又和谐,竟映出几许淡淡的诡异。
他只是随意看了看手中的白纸,嘴角不经意的划出一个弧度,手腕一动,那薄纸好似有灵性般,飘向桌上的芯灯,慢慢烧尽。
那一瞬,司徒飞静震了震,这人,好熟悉……
恍惚之间,飞静觉得眼前一暗,才发觉是他走到了自己跟前,光源,一时间都被挡在了他的背后。他缓缓的蹲了下来,视线正好与飞静平视。
那样的眼神……仿佛在死亡中看到希望。
却,仍有,难以解冻的寒冷,与,深幽的死寂。
可以快乐么?可以幸福么?飞静动摇了。
上一刻仿佛还在云端享受着无比的幸福,这一刻好象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