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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 作者:闲敲灯花(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9-16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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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看了会,秦子浚晃过身来,瞧见身旁娉婷而立女子,眸色不自觉柔和了下来,如一方澄澄碧玉,温润隽永,此前纷繁心烦,似乎都随着这静好日光平息烟消了一般,只余下阵阵暖意弥漫心房:“今儿怎过去前面了?”

    苏云岫偏头看他,见他眉眼疏朗,似乎通透明澈了许多,心中微安,便笑着将此前林平造访事与他说了一回,抿嘴莞然笑道:“如此拳拳心意,我总要回报一二方是。”

    秦子浚不由摇头失笑,有心说上几句,却对上那眉眼如画、嫣然笑靥时闪了神,只叹息了句“促狭”,无奈道:“澹宁那些个鬼机灵,敢情都是打你这学来。”登门送匾,亏她想得出来。

    “你可是他极崇拜人呢。”苏云岫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从你这里模仿学习地方多些才是。

    话虽未出口,可那眼神明晃晃就写满了这句,让秦子浚忍不住抚额笑道:“罢了,罢了,是我之故,小生此与你赔个不是,可莫要当真恼了我才好。”说罢,煞有其事地朝她拱手作揖,轻声又道,“若真如此,倒也知足了。”

    只是,苏云岫正忙着避让玩笑,却不曾听到他状若自语言辞,自然也不曾留意他闪烁其词,不知道,入夜后,一道人影匆匆踩着月色自偏门离开。

    七拐八拐弄堂里穿梭,秦子浚脚步很稳,也很,似乎早已将此间摸熟了然于心,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屋舍前,也不知打哪看出虚实,身影一晃,便到了院内。屋里燃着灯,案前伏着人,那架势,分明就是等人夜访。

    听到脚步声,那人抬起头来,正是那日街头偶遇胡彦青,看清是他,也不起身,懒懒地将整个人往椅子深处靠去,两手随意地搭桌案上:“你可算来了,要再不出现,我都想去你那无j□j院子里寻人了。”

    秦子浚面色不变,连步子也不曾停顿一下,悠悠然往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随意拣了个相近位置坐下,平静得好似不曾听到先前言语一般,叫胡彦青既觉颓丧,又好奇得不行,心里想多了只猫咪不停地挠,忍不住又取笑道:“你也忒不地道了,害我这长夜漫漫,一个人枯坐到深夜,何时将我那弟妹跟大侄子一道带来坐坐?”

    听到他埋怨又调侃话语,秦子浚捧着茶盏手略略顿了下,抬头瞪了他一眼:“这话往后你不可再说,莫要坏了她清誉。”想起这些年来,她不时恍惚模样,和提及石泉时复杂,面上不自觉浮出几分苦笑来:“来得晚了,已经入了夏,哪还有什么j□j?”低头啜饮了几口,只觉茶色泛黄如瑟瑟秋叶,顿觉失了滋味,轻轻搁案几上,轻声又叹,“这样也好,有心无力总好过身不由己。”

    叹气虽轻,可那份黯然无奈却沉甸甸地坠心上,胡彦青也不由坐直了身子,只看到秦子浚微垂着眼睑,似低头端详,又似沉思,可又让他觉得只是坐那,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甚至,连他神情都恍恍惚惚,叫人看不真切,心里是暗叹至交老友命途多舛,当初被家族拖累错失了金銮殿前白玉阶青云梯,如今却又……

    胡彦青只觉心里发苦,替他叫屈,想起之前京城飞书留言,让生性豁达坦荡他不自觉地犹豫纠结了起来,那些话,那些事,当真要说么。

    一对好友,心里都藏着事,各自想着事,一个拧眉端坐,一个低眉正坐,清冷月光从门外、窗棱中、角角落落缝隙里钻进屋子,打相对却无言两人身上,称得案前那如豆油灯越发飘摇呜咽。

    如此静默氛围里,低沉温和嗓音也显得分外清晰:“找上你了?”秦子浚没有抬头,伸手取过案上茶盏,凉透茶水沁得光洁瓷面也有些透着冷,握手心传递着温意却也捂不热,倒叫他手也凉了下来,低头呷了一口,早已品不到香茗味道,只觉得凉飕飕地往心窝里窜。

    胡彦青眉锁得越发紧了,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斟酌再三,只化作一声长叹:“你这又是何苦。”

    秦子浚抬起头来,嘴角轻抬,笑得温润如湛湛春水,和声答道:“三年前她救了我,我便没觉得有什么苦。活佛当年给你我批语,你可还记得?”虽是问,却并未想要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往下道,“十岁遇一人,始知天下之大;二十岁遇一人,始知天下之小;三十岁遇一人,从此喜乐随心。这三人,原也是我命数。”话到此处,秦子浚不由将视线慢慢移向屋外,泼墨夜空虽暗,却有繁星点点缀出一番美好,如此灿然星空,想来明日又是一片晴岚,唇畔逸出笑意越发柔和了几分,“若她真是命定劫数,与我而言,苦亦是甜,我只会感恩,万生不出半分怨怼。”

    胡彦青静静地看着他,半响,方揉着眉心苦笑道:“那日遇见时,我便觉得你痴嗔了,如今看来,都成魔了。”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是云淡风轻隐士般人物,竟会有这般情绪,“你这般,倒叫我加好奇,那眉山夫人究竟是如何人物,竟能叫你这般无悔。”

    秦子浚只温和地笑笑,却没接话。

    “口风真紧。”胡彦青小小地嘀咕一声,倒也没再纠结此地,转了副正经模样,又道,“你大兄前几日差人捎信与我,要你回家过中秋。”那些话里话外轻蔑指责,被他直接略去不提,只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这回扬州动作,你也委实忒大了些,我原以为不过是……他们查得到那些干系也是应有之义。”这些年,秦子浚与自己也几乎不曾如何联系,若非此番登门,便是他也想不到,昔日文采卓然、志向高洁温玉公子竟会委身小小善堂,只是眼下扬州这一闹,几乎撬动了半个官场,如此能耐,有心之人又怎会罔顾?

    胡彦青顾忌与叹息,秦子浚心里自然也如明镜般,甚至行事前,他便已猜到几分,中秋回京,难道还指望他仍愿图什么月圆人圆?

    “以我之见,这一趟你怕是不走也难了。”打量着他脸色,胡彦青忍不住又苦笑着叹了声,“便是那位……友人,我看也是知情了。”不知知情,怕是也等着子浚回去解释一二,毕竟,此回对上林如海可是身居要职股肱之臣。想到这,胡彦青觉头疼,他如何也想不到,一曲唱词,一场善事,竟能橇起这般翻云覆雨动荡来,林府风雨如晦,与乐善堂人满为患,让他也不得不暗赞一声厉害。只是这与林府梁子,却是越来越深,深得再无转圜余地。

    闻言,秦子浚脸色微微变了下,只手支案几上,手指眉间捋着,眉心平顺并无褶皱,可他总慢慢抚着,似乎那里已拧出了一个又一个疙瘩,半响,方是轻叹:“待事了之后再提罢。”

    眼下已入夏,眼下此事究竟何日了结却是未知,若待那时,不知京里又是个什么光景,不知是否还会生出多少波折来,只是看到秦子浚神色淡然模样,胡彦青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相交十余载,他如何不知老友心思,是温和他,然则却又是他们几个友人里坚韧烈,若不然,当初也不会那般决绝地离府离京,甚至一去多年了无音信。

    只是如今……

    胡彦青忍不住生出几分冲动,想要跑到乐善堂去找那眉山夫人,说一说子浚苦与怨,道一道他全心付出,这些年,若无子浚,那乐善堂再好,怕也难成今日之规模;若无子浚,这扬州府再美,怕也难有今时之如愿。

    多年老友,秦子浚如何看不出他意动,不由敛了笑,一脸肃容地盯着他,慎重道:“彦青,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我心中明白。”胡彦青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再言,却听他含笑又回了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顿时将胡彦青几欲出口话语压了回去,一脸郁卒地看了他半响,终是化作一声叹。

    当胡彦青不住感慨老友死磕上林府而诸多麻烦时,林府气氛再度降至冰寒腊月。林平苦哈哈地站角落里,心像浸泡黄连水一般再尝不出旁滋味。差往京城已马回府,此刻正驻足立另一侧,送来厚厚一沓纸笺,此刻正端端正正、齐齐整整地摆书案上,而书案前主子,却已平静地坐四方椅上许久许久,一言不发,甚至连指尖都没动一下,若非听得到轻微喘息,怕是他都该怀疑面前究竟是人,还是一尊雕塑。

    林如海已经不知该做何表情,做何念想,此回差人回京打听当年府里旧人,苏云岫之事来龙去脉虽不甚分明,但该怀疑,矛头直指,却只有个贾敏。而让他触目,却是当年母亲与她暗中交锋。他只道是母亲因着贾敏无出之事有些不渝,却从未想到过,贾敏心中竟也有如此深深怨。犹记得当初,她含泪委曲求全,大度宽容孝道,让他一次一次地感怀,一次一次心疼怜惜,即使给母亲请安,也时常会说些她好,希望母亲能多谅解些,希望两个亲近女人能祥和温馨。

    没想到,真真没想到,事实却是如此不堪!

    他深情意重,劝慰她毋需为妾侍伤神,毋需为子嗣揪心;他信任体谅,想让贾敏守好他们家,想让母亲安享晚年……白纸黑字写得分明,他从未想到,同样意思,用温软含笑语调,不同时间闲话般聊起时,竟能化作伤人利器,竟让母亲如此心酸。母亲退让,不欲多见,成了她孝顺陪衬;母亲日日忧心夜夜牵挂,成了她善解人意踏脚石。甚至母亲故去,也是心结郁积,他原以为是苏云岫之事叫母亲伤了神,累了身,却不想,竟还有贾敏一番深意。

    侍奉与病榻之前,他只看到了贾敏孝道,却不曾想到,每一句深深浅浅话语,都是有心而为之,不是戳母亲心上,就是说与自己听。却原来,不知不觉里,自己竟成了如此不孝之人,帮衬着贾敏,处处维护着,却不想自己每一次言行,落母亲眼里都是一道伤痕。

    宋氏故去,赵氏心如死水,只是这一回,他已再无多余气力来置气,来动怒,来无地宣泄,他只觉得遍体生寒,像是遇到了半生至今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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