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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红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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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也不大记得了,”伽蓝挪了挪身子,不想让尤自黏湿的小腹碰到衾被,只好侧身躺着,“那次我喝醉了。我十五岁那一年,天王在邺城东面修筑了华林苑,建成之后,石韬带我去那里玩。那里真挺有意思,记得苑中有道千金堤,堤岸上盘着两条铜铸的龙,口中吐出的水正好注入天泉池,灌溉着满苑的奇花异果。有冬天开花春天结果的李子;有大得吓人的羊角枣和西王母枣;有二斤一个的勾鼻桃;有碗盏大的安石榴,甜极了……那里还有一棵双生树,树中建造了一座阁楼,枝叶交缠着,将阁楼牢牢包裹……石韬在那里,吻了我。”
  “然后呢?”红生将脸埋在伽蓝颈窝,闷闷地问。
  “然后到了八月,天降暴雪,冻死了数千名在林苑中劳作的平民,可没人为那场天灾忏悔,”伽蓝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尽量借铺陈来冲淡回忆中的苦涩,“我们总是没日没夜的宴饮、宴饮。大殿前的金龙樽能盛五十斛的葡萄酒;数不清的灯树庭燎明晃晃冒着轻烟;每三十步就有一班鼓吹奏乐;宫女们穿的衣裳缀满金银珠玑,在流苏帐后星星点点地闪着光;宫中四壁涂着椒粉,被烛火一燎就是扑鼻的浓香……还有石虎的御床,足有三丈见方,挂着绛紫色流苏纱罗帐,帐门角安着金银鉴镂香炉,用石墨烧着集和名香;帐顶上悬着一朵很大的金莲花,花中挂着一个金箔香囊,人若喝醉了酒躺进去,就会深深陷进褥子里被香迷住,根本动弹不得……那一次我醉得太深,只记得床无比地宽,床褥子又软得像流沙,我根本就逃不出去……”
  “你疼不疼?”红生的手指拨弄着伽蓝微鬈的头发,黝黑的眼珠在暗中闪烁。
  “疼,疼得要寻死。”伽蓝笑起来,末了又添了一句,“可惜没死成,还是活下来了。”
  红生翻身抱住伽蓝:“我知道,那样很疼,疼得恨不得要寻死。我真不知道这其中能有什么乐趣,在长沙,我看见表兄与叶将军那样……却是又怕又糊涂,你说,这样雌伏在男人身下,能有什么快活?”
  “是有的,”伽蓝叹口气,揉着红生的头发,“但得慢慢试。”
  红生抬头看着伽蓝,迟疑道:“真的?”
  “真的,”伽蓝点点头,忽然对红生狡黠地笑,“你要不要试试?”


  第卅四章 品红·肆

  红生脸一热,血气就往脑门上冲,他红着脸犹豫:“不会疼么?”
  “小心点就不会。”伽蓝知道得了红生默许,轻声笑着下床。
  红生靠着床屏心怦怦跳着,片刻后伽蓝捧着什么钻回床中,他借着炉火微光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几枚早上摘的霜柿子。
  “外面挺冷。”伽蓝阖上床屏,隔着衾被拥住红生,递了一枚柿子在他手里。
  红生揽臂抱住伽蓝,一手就将柿子送到嘴边,咬开个小口吮吸。冰甜的汁液滑过燥热的心口,很舒服。
  伽蓝看着红生吮柿子的模样,不禁沉声笑道:“不是拿来给你吃的……”
  “嗯?”红生纳闷抬眼,唇上晶亮的柿子汁已被伽蓝分享了去。
  舌尖勾弄着彼此口中的黏甜,伽蓝抵在红生唇齿间轻声问:“不过的确很甜,是吧?”
  “嗯。”红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朦胧间看见伽蓝将衾被掀开,手中竟拈住枚柿子,信手一捏,冰凉的果肉滑落在红生小腹上,朱红色黏汁一路淌到身下。
  “啊!”红生被刺激得蜷起身子,正待退让,却被伽蓝一把按住。
  “别动,一会儿就好。”伽蓝笑着安慰道。
  “可是太冷。”红生绷紧小腹,无奈地看着浑身寒毛竖起,四肢微微发颤。
  伽蓝挑起湿滑的果肉,指尖还不忘促狭地滑过红生瑟缩的欲望,最终停留在他臀间幽窒的入口处,轻轻揉弄。红生倒抽口凉气,紧张得攥紧床褥瑟瑟发抖;下体冰凉酥麻,被伽蓝的指尖顶得微微胀疼,偏那按摩又一圈圈焦灼磨人,叫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求也不是骂也不是。最终他忍不住将一只脚踝架上伽蓝的肩,侧脸闷在衾被里催促着:“你倒是快些罢。”
  伽蓝抿着唇坏笑,又挑了些被红生焐得温热的柿泥,往他臀间送去……原本还在忍耐的红生忽然就起身瞪住伽蓝,心惊胆颤问道:“你塞了什么进去?!”
  “柿籽。”
  在昏暗中看着红生脸上错综复杂的神色,伽蓝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黏滑的柿籽很容易就被推进肠道,他的手指再跟着挺进就方便得多。
  一阵心惊肉跳之后,红生终于确定那又滑腻又坚硬的侵入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这才放松了僵硬的四肢。下身传来的感觉虽然很古怪,却并没多难受——真的与那次不一样,虽然谈不上喜欢,却绝不讨厌……他索性蹙紧眉躺倒,尽量打开双腿,放松着任伽蓝的手指继续推入。大约进到一指深时,他发觉伽蓝没再继续,而是改而用指腹向上按着,细细寻找着什么。
  当红生听见自己口中逸出第一声呻吟,他难以置信地瞠圆眼睛,不明白那匪夷所思地快感来源于何处——他甚至没有感受到伽蓝有何激烈举动,不过是十几下轻柔的抚弄,顺着内壁的某一点自上而下地摩擦,分身的顶端就像听了话似的泌出大量清液,从小腹击上脑门的快意将他瞬间推上云端,欲望再度抬头。
  伽蓝却趁这时抽离手指,毫不意外地听见红生喉中响起不满地咕哝,但,一切都还不急。他摸到放在床沿的第三枚柿子,再度捏破,冷不防将冰凉的果肉包裹住红生灼热的分身,快速套弄。身下人立即扭身尖叫起来,一眨眼却又将张狂的叫喊扼杀在半途。
  “呃……别……”红生浑身大汗淋漓,他止不住发颤,本能地想要蹬开伽蓝,却被反压住双腿;昂立的分身连同冰凉的柿泥一起被攥紧,几次捋动后几乎绝望地凉透,却在下一刻被伽蓝火热的口腔裹紧。同时瑟缩发烫的内壁再次被入侵,这一次他的肌肉迅速自觉地收放,引那冰凉的手指停在自己那处已经学会期待的地方。
  一前一后都被操纵,他的身子无助地弓起、扭动、挺送,心心念念只想更彻底地堕落。断断续续的呻吟到最后连成一气,当登顶的瞬间在呜咽中到来,红生脑中轰然一片空白,酥麻的快感暴雨般砸进他的脊椎,让他的灵魂在伽蓝口中尽数爆发,瞬间被吸空……他像死过去一样瘫在床上,承受一波又一波痉挛送来的冲击,晕了良久才找回呼吸。
  床板吱呀响动,感觉到伽蓝重新躺回自己身边,红生双目微瞑,气若游丝:“你这样弄……我以后都不要再吃柿子了……”
  伽蓝笑了一声,附在红生耳边戏谑道:“绯郎,我们一路下山,只怕还要吃不少柿子。”
  红生软软揍了他一拳,连眸子都懒得睁开:“我饿了,你饿不饿?”
  “不饿。”
  伽蓝老实回答,红生却腾地红了脸,翻身向里睡了;昏昏沉沉睡到一半又被伽蓝扯起来,牙齿磕到硬邦邦的碗沿,便张嘴咽下几口热水冲的麨面,再倒回去睡死。朦胧中有滚烫的帛巾熨上他的皮肤,黏答答的身子被轻轻擦拭着,力道不愠不火,刚刚好扰光他的睡意。红生恼火地睁开一只眼睛,恰好瞅见伽蓝端详着手中帛巾,悄悄勾起唇角。
  “你笑什么?”红生问。
  “我在想,要是你拿今天的事画张春宫图,这柿子的颜色……”伽蓝将染了色的帛巾递到红生眼前,笑得甚诡异。
  “这颜色怎么了?”红生愣了愣,懵懵懂懂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像落红?”
  “嗯。”
  红生一口气撑不住咯咯笑起来,光裸的小腹急促震颤着,在灯下绵延出极漂亮的线条:“哪里像了?!明明一个是朱红一个是鲜红,你这傻瓜……你才会把这两样调成一个颜色呢……”
  话虽如此脸却红起来,伽蓝笑着替他穿上亵衣,两人才又并肩睡下。
  一宿贪欢,于是翌日二人皆错过朝食,是卷着铺盖逃走的。
  慧宝大师读罢红生留下的信,冲小沙弥们很潇洒地扬扬手:“不就是一床被褥么,还特地道谢半天,慕容大人挺和气的,善哉善哉……”
  一场冬雨打得野径满是落叶,浮丘山萧瑟的冬景却被山中一起一落的笑声打破,不时惊得寒鸦在枯枝间振翅。雾岚稀薄的山道上,两个落荒而逃的人手牵着手跑得歪歪倒倒,伽蓝卷着狼藉的被褥疯了一样地笑,红生背着包袱跟在他身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弯下腰。
  “我不行了……”红生捂着笑岔气的肚子,蹲在地上喘气,“再扔掉点什么吧,我背不动了。”
  伽蓝回到红生身边拉他起来,关切地问:“身子难受么?”
  红生点点头,又赶紧摇着头笑起来,隔着唇间呵出的薄雾,双颊绯红地看着伽蓝。
  “那冷不冷?”伽蓝握住红生另一只手,两人隔着柔软的被褥靠在一处,同时抬头望着苍白的天际;天际邈如旷世,望久了人就虚晃起来,仿佛要溶进头顶那团白光之中,让人不觉又回忆起昨夜的眩晕——也是像这般浮在茫茫云端,神魂颠倒。
  “我们去哪里?”伽蓝眨去被苍白天空灼出的薄泪,轻声问。
  “江陵,”红生喃喃道,“常画匠在那里接了生意,不过,也不一定,我们先慢慢走……”
  “好。”伽蓝明白红生的心思,笑起来,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红生——在他心中不断涌起的快乐像潮水一般疯涨,磅礴地,一遍遍冲刷着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甚至潮退时洇在那刻痕中的湿迹,都仿佛斑驳在眼前。割舍是一种疼痛,纵容遗忘又是一种,他几乎要忏悔自己是否犯了什么罪,为何会快乐得如此充满歉疚。
  唇齿间的厮磨不知不觉就加重起来,他们一啃一啄,渐渐像雄兽厮斗那样嬉闹,寻找着折磨彼此带来的乐趣。最后还是红生先偏头让开,笑道:“不闹了,走吧。”
  “嗯。”伽蓝牵住红生的手缓步前行,偶尔有落叶拂过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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