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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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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昔昭醒来时,侧目对上虞绍衡的容颜。
  他眼中尽是温柔,手里的扇子轻轻摇着。
  叶昔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是怎么回事,近来总是这么贪睡。”
  “夏日本就易乏,你又不同往日。”虞绍衡的手落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语声分外柔和。
  叶昔昭坐起身来,看着已近黄昏,“与我去海边走走?”
  “好。”虞绍衡唤人进来服侍她更衣。
  叶昔昭换了淡粉素纱缎上衫,莹白纱缎绣荷花曳地百褶裙,手上一串珍珠手串。依然素面朝天,一头长发绾了个圆髻,斜插一根银簪。
  出门时,两个人同时对丫鬟婆子摆手,没让她们随行。这段时日,早已习惯了只有彼此相伴在身侧,不喜有人打扰那份平宁。
  一面走,叶昔昭一面思忖着一件事:前世她与虞绍衡走过五年光阴,事态才发展到了相府被弹劾的地步,也就是此生唐鸿笑初次落难的地步。今生却是不同,局面大起大落,极速发展到了这地步——原因呢?
  认真分析半晌才有了答案:这局面的造成,是虞绍衡与相府日渐走动得频繁之下,翁婿两个同心协力辅佐皇上,决心铲除靖王这个历经两朝的隐患。此生不同于前世,前世的相府自身难保,皇上便是有心重用,却架不住一再地失望直到起了疑心,从而只能放弃利用相府,将所有赌注压在虞绍衡与萧旬身上,需要的时间自然也就更加长久。
  “想什么呢?”虞绍衡带了她一把,让她避过脚下一块石头。
  “没什么。”叶昔昭随意抓了个话题,“在想萧旬与乔安的事。”
  虞绍衡随之想到了那对夫妻一如以往的状态,无奈一笑,“那两个人,谁也没法子。”
  叶昔昭并不知道他曾规劝过乔安,道:“你就不能替萧旬在乔安面前说几句好话么?——我是说不得什么话,觉得他们各有各的难处,可你总该是站在萧旬那一边的。”
  “我能替萧旬说什么好话,”虞绍衡对于这种事,是有自知之明的,“也不过与乔安说说自己的看法。”
  “那你是什么看法?你都没与我说过。”
  “我真正的看法是,所谓情意,若是三两年的苦都受不起,未免可笑——只是,不便说出。”
  “……”叶昔昭看住他。这话他有资格说,因为他做到了,可是,“乔安不是你。”
  “所以我才说没法子。”虞绍衡眉峰轻蹙,“这是一笔无头帐,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
  “也只有如此。”
  虞绍衡松松环住她身形,侧目凝视,“两个丫鬟过来之后,与你说了些家事吧?”
  “嗯。”叶昔昭先是点头承认,随即意识到,原来侯府中事他早就得知了,只是一直都在瞒着她。母亲生病,他不能在床前侍疾,他在千里之外,是个什么滋味?
  虞绍衡只是叮嘱她:“眼下你只当不知道,如常与娘通信。再有,你不宜长途奔波,回京怕是要等到……”
  叶昔昭没有异议,打断了他不忍说出口的话:“我知道。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做打算。这里不也很好么?”
  很好么?当然不好。她到时候要独自承受的太多。在异乡生产,身边没有亲人陪伴,甚至于,他不确定能在那时候赶回到她身边,不能陪她跨过一生中最艰难的一道关口。
  此时趋近海边,叶昔昭放下了这话题,微眯了眸子,望向海面,摇了摇他的手,“快看。”
  虞绍衡也就循着她视线望过去。
  此时正值彩霞满天,傍晚的天空透着似被水冲洗过的澄净晴朗,海鸟成群结队地在空中飞过,退潮的波涛汹涌,翻出一层层雪白浪花。
  充斥着天地豪迈的瑰丽景致,使得叶昔昭视线游转,唇边逸出孩子般纯真无辜的笑,一双明眸似是落入了霞光,焕发着璀璨的光芒。
  她眼中只有此时风景。
  他眼中却只有此时的她。
  他敛目看着她素雅的衣袂随着晚风飘然飞舞,飘然欲仙地站在他身侧,美得不似尘世中人。
  虞绍衡俯首吻了吻她额角。
  叶昔昭这才看向他,嫣然一笑。
  直到夜色降临,两个人才踏着月色返回住处。
  接下来的日子,叶昔昭每日定时服用安胎药,嗜睡的症状慢慢得到缓解。
  虞绍衡仍旧清闲,每日除了与她对弈,聆听她抚琴,陪她作画。念及家中事,又将生平所学到的打理诸事的技巧毫不保留地教给她。
  叶昔昭对此分外欣喜,自是不会大意,将他所教给自己的关乎方方面面的事一一记在心头。
  他最善用人、用兵、权谋之道,先前打理外院的事其实都与这两点息息相关。唯有拥有驾驭人才、属下的本领,事情才能事半功倍。打理外院产业的事,又是林林总总,较之内宅之事,太过繁杂,却能使得叶昔昭的认知、眼光、眼界都上升了一个台阶,唯有益处。
  而至于面对诸多人、事的态度、手段、决断,虞绍衡只是讲给叶昔昭听,是自知并不适合她全部效法,让叶昔昭取其精华而用。
  叶昔昭对于他的强硬手段、态度再了解不过,对于他这态度当然是再高兴不过。
  总而言之,这又是一件让叶昔昭觉得不虚此行的好事。
  这个男人,朝朝暮暮与他相对,也不会觉得无趣。
  他对着疆域图、地形图、将领花名册运筹帷幄时,目光悠远,神色笃定自信,一场天下大乱,在他手下,最终不过是一场棋局。
  他携着她的手游走于岛上、悠然垂钓时,目光温柔平静,神色淡泊宁静,似是他前生就在这里,唯有安然惬意。
  他对着如今的朝堂文官花名册的时候,透着深沉,有时候会现出孩童般戏谑顽劣的笑,有时候则像个历尽沧桑的老者一般的睿智,所思所想,不外乎是日后很多人的前程、下场。
  他教导她诸事的时候,目光中则总是透着期许、赞赏、欣赏,无时无刻都在给予她无声的鼓励、认同。
  他体贴呵护着如今需要安胎的她的时候,细致入微,尊重她的意愿,照顾她的情绪。
  每一个夜,他总是松松地将她环在怀里,陪着她闲话家常,摇着折扇送爽,直到她沉沉入睡。
  种种相加,都让叶昔昭庆幸他在这般复杂深沉的性情之下,对她唯有迁就、呵护——若是他也如同皇上一般将女子作为可利用的工具,若是他也如同以前的萧旬一般从不奢望与女子情投意合,那么,她……恐怕是会落入他的掌控、一生都无从逃离他的算计。
  他曾有过的计较、怨怼,都是因为情意而生。若是带着分毫功利,那么,他对她,会付诸无穷尽的耐心,知道将她骗得心甘情愿地对他死心塌地——这对他是多轻易的事。可他不屑如此,不肯在一段时日后再降低身姿取悦,所以才有了那么久的相敬如冰却依然得到他的照拂。
  是因为这些认知,在新竹、芷兰偶尔担心她的前景时,她总是从容一笑,偶尔会说一句:“我便是落得什么境地都值得,应当的。”
  **
  秋日来临时,漠北的夜间已有寒意。
  对于乔安来说,每夜盖着厚厚的锦被安然入梦,一早又赖床睡到日上三竿,是最惬意的事。
  这一晚,她在睡梦中忽然醒来。
  隔着尚未换掉的薄纱帐,她看到男子带着外面清寒的秋夜气息入室。
  是萧旬。
  萧旬手中拎着一尺宽高、三尺来长的箱子。他将箱子无声地放到妆台上,转身到了她床前。
  他隔着纱帐,良久地看着隐约可见地里面的情形,似在观望她到底睡了没有。
  乔安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更无从看清他的神色、他的目光。她只是隐约感觉到,他的落寞、悲伤。
  终于到了这一日了么?
  乔安坐起身来。
  萧旬见状,撩开纱帐,步上床榻,又在她身侧落座。
  他抬手抚过她容颜,触感微凉。
  他还是不说话。
  乔安隔开他的手,手势却不如以往蛮横,随即指了指状态上的箱子,“那是什么?”
  萧旬语声平静,太过平静,几乎带着一份冷漠了,“休书,还有我全部不见光的家当。”
  乔安惑道:“不见光的家当?”
  萧旬语声缓和几分,“这是多常见的事,官员只指着那点俸禄,谁都会捉襟见肘。”
  “为何给我?”
  “我高兴。”
  “……”
  “……”
  乔安沉吟多时,借着月光凝视着他,“你连休书都备下了,是不是要涉险行事?你接到皇上的密旨了?”
  萧旬没有隐瞒,微一颔首。这是局中人都能预料到的事,隐瞒也无用,他叮嘱道:“照顾好你家人,若还有精力,去岛上照看嫂夫人。”
  “……我会的。”
  萧旬的手臂带着一份迟疑,缓缓落到她肩颈,随即便强硬起来,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因着他涉险行事的猜测,因着预料到可能再见不到他的猜测,乔安身形僵硬,却没有阻止他。
  萧旬在她耳边低语:“我最近总是在想——如果真不曾将你放在心里,我不会介意你与钟离炏的流言蜚语,不会连命人详查的胆量也无,更不会与你闹到陷入僵局的地步。”
  “……”乔安眨了眨眼睛,却是对他诉诸另外一件事,“我在回娘家之前总是在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将别的男子放在心里,不会再做打算,却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萧旬,你不是适合为人·夫君的性情。我哪一点都没看错你,也从来不悔嫁给你。我只是无从接受你这种活法。”
  萧旬苦笑。她说的话,句句戳中他的软肋,他的确是这种人,在他意念中,只有自己的安危喜乐,不能分出精力去顾及家人。
  他沉默片刻,放松了力道,“不说这些了。让我抱抱你就好。”
  乔安身形也放松许多,轻而坚定地道:“你不会有事的。我看中的人,不会为人刀俎。”
  “我尽力而为。”萧旬和她拉开一点距离,“你看中的人,就算分道扬镳,也该意气风发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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