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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不遗余力地阻止话题偏转。
对了,的确啊,办法也是很重要的。即使是再废柴的人偶尔也会想出很棒的主意,所以这种时候就应该集思广益。
噗,联想到了栗梦酱……不对,这种时候就应该找到任何可以说话的人。
——不一定是人。
“牧兰,你的人偶们的?包括我寄放在你那的布娃娃和玩偶……全部都掏出来试试看?”
“他们上次闹着在公园里玩的样子忘记了吗?”
——的确,那时候就这么把它们放在那里了。
怎么办?在疼到受不了之后让麻痹着的诺茵娜直接执行再生治愈?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啊,那种堪称没有疼痛的凌迟的治疗方式。
不过,总感觉到还有哪里没有想过。
应该还存在着别的办法——并不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是不知何时根深蒂固的想法。如同是先前经历了无数次这一幕的我告诉我一般的想法。
——「不要向后看。」
不要向后看……为什么是不要?
“储物柜?”
没错,既然维纳说“自习只是借口,目的是锁住我们”,那么不管是为什么而锁住我们,储物柜却没有锁住。
——「不要向后看!!!」
所以说为什么是不要啊……
“呐,你相信华洛吗?”在一片“原来如此”“对啊”“还有这个办法啊”的庆祝声中,维纳突然对沾沾自喜中的我说。
“相信啊,怎么了?”虽然有些不可靠还干了把我们集体锁起来这种事情,但是相信还是要相信的嘛。
“那么就打开吧。”
——这算什么话嘛。
不过,救助诺茵娜才是最重要的。上次存放魔法药剂的地方,一定遗留着能让她病情好转的药剂……
「当时的我这么想着。」
NO。103 天——概率。
不管从理论上来说,还是从可行性来说,时间的穿越是不存在的——着还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唯一存在着的,只有交叠着的表世界与里世界且可以一直排到上千个的重合,这种重合缔造了“概率”的产生。
——摘自《巴斯格纳空想魔法定律》公理证实部分第二百八十一条。
“表里层世界啊……”随着对我们来说永远优美的无法想象的下课铃,我打着哈欠合上了厚厚的教科书。
“要是可以延续就好了啊。后面那条。”诺茵娜也不无遗憾地感慨,“如果吃了一个冰激凌之后后悔,还可以再吃另一个。”
“这算是哪门子表里世界。”我吐槽,“一直这么贪吃总会有吃坏的时候哦。”
诺茵娜叼着棒棒糖,握拳:“概率不会允许这种结局存在的!”
“如果是概率的话,那么早就存在过了吧。”维纳悠闲地望着终于从炎热刺眼到令人不敢直视退化成普通的晴朗的天空,接口。
“那么请算算历史课不留作业的概率吧!”诺茵娜满脸虔诚地捧着写着《巴斯格纳——伟大的空想家 传记》祈祷一样地说。
——先不吐槽那个根本不能称得上是道具的诡异书本,话题已经从寂静岭的世界观变成算命先生了吗喂!
中午。
在阳光以完美的角度把桌面晒得可以煎蛋的时候。
“那么今天也要去抢购半价便当吧!”诺茵娜元气地说。
——不,好像听到什么相当穿越的话啊!
“诶……”
帕露雅发出了相当有名的一个音节。
“最近在水系门口开了一家便当店,不知道吗?”诺茵娜咬断棒棒糖的纸杆,撇撇嘴,“啊啊,这是不能理解那些随便从空间容器里那些存货吃的家伙们。”
“唔,的确的说。就算是可以保鲜,还是希望能吃到最先做出来的东西……不过其实在空间容器里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也没区别嘛。”我拎着刚来这里买的荷包,现在已经彻底是杂物箱了呢。
诺茵娜捋了捋头发,靠在椅背上认真地托着下巴思考:“空间容器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啊,真是令人浑身上下都是疑问。”
“在时间的缝隙中,时间曲线之间的空白中开辟哦。”帕露雅想推眼镜,才发现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桌子上。
“是这样吗。哦哦,眼来如此呢。”诺茵娜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却假装完全了解了一样地说,“哼,看你们的样子都没听懂嘛。要不要让帕露雅再解释一下?我可不是在感同身受特地为你们着想什么的……”
这种蹭得累傲娇口嫌体正直性格要是随着双辨的消失减少一下就好了嘛。我耸耸肩想着,昨天为了赶作业还真是熬到了很晚啊……早知道就不去魔法街逛了嘛,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买。
“呐,虽然说嚷嚷着‘抢购’,但是现在早就过了可以称得上是抢购时间吧?”维纳把目光从窗外转回来,提醒。
“那么就去抢购还有半个小时才会特别发售的栗绪蛋糕吧!冲向魔法街!”诺茵娜已经保持着元气的声音。
我叹气,“随便吃点什么也好吧?烤蜥蜴和三明治就可以了嘛。”
“午休就是为了进食而存在的,如果不重视的话午休就不配称之为午休!”诺茵娜大义凛然地说,眼眸中闪着可爱的光,怎么看都像是在卖萌。
有卖萌就会有接受者,于是后面的利斯特怎么看都像是做好了反对的话把我们捆上给诺茵娜拖着走的准备。
“那么在结束之前瞬移过去吧……”我掏出几枚很久很久以前拿到的宠物蛋,放在窗台上例行公事一样地晒晒。
晒宠物蛋和晒被子的道理是一样的,只要肯用心地摊开晒,就总会有修成正果的时候……大概。
在圣多利亚,不是所有的宠物蛋都可以孵出来的。有些太过强大的宠物蛋可能需要几千年的积累,谁也不知道它最终能不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内爬出来。
而且,也存在着宠物蛋里的胚胎已经死了的可能性——生存可是一件残酷的事情的说。
——所以说,我能做的也就是满怀希望地微笑了吧(笑)。
“不行,怎么可以瞬移呢——那样不就失去了觅食的意义吗!”唔,在我晒宠物蛋的时候诺茵娜做出了粒子同学一样感情丰富的回答。
不过刚刚好像是被在脑海中自顾自地自言自语的我忽略了的样子呢w
“走吧。~”
——当然,有没有我的意见都无所谓,我们仍旧走在了曼娜树纷纷扬扬的花瓣下弥漫着带着棉花糖清香的芬芳下的小路上。
这是上次去学生会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一条去魔法街的捷径,如果不肯瞬移或者直接在走廊里传送,那么这条路就是上上选。
目前我们正走在如同CLANNAD中那条樱花飞散的散步道一样的景色中,只不过把满目的粉色换成了乳白色。
“魔法街,发现~。”诺茵娜哼哼着奇怪地调子,开心地大步走着。
啊啊……有时候还真是羡慕无忧无虑的人啊。
回想着之前经历的事情,甚至有了“和大家相遇真是太好了”这种死亡flag感觉的想法。
——一直到现在,都可以悠闲地这么走着。一直到现在,还可以在魔法的世界中自由地仰望晴空。能与魔法相遇,能来到这里,也算是最大的幸运了吧?
其实这种感受是随时包围在生活中的吧。又不是所有这么想的人都会马上都失去一切,只不过接上残酷的剧情更加泪腺崩坏罢了。结果各种剧情的烘托下,这种感受也变得催泪起来了啊。
所以说,走过一如既往热闹着的魔法街,啃着栗绪蛋糕,闲得无聊想着各种事情也算是一种日常的幸福吧。
——虽然属于非日常范畴的事件与flag也经常出来蹦跶一下什么的。
“锵锵锵~~~牧兰的女仆装如何啊?”
“比洛挞要稍微可爱一点。”
——看吧,这样下来我也能淡定地好像评价天气一样地回答了。
“洛挞是谁?”听到夸奖,牧兰立刻加大了笑容的幅度,开心地说,“嘛……无所谓。既然你们都来了,要不要特殊服务呢?栗绪蛋糕里面的幸运签,请加付一百个金币。”
“抢钱啊喂!”
——结果还是没能淡定到最后啊(叹)。
“怎么了?”看到牧兰来之后,诺茵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于是利斯特立刻关心地问。
“我讨厌比我可爱的人。”这么说的诺茵娜,倒也变相地承认了牧兰的精致容貌。
虽然不服气,但是还是会承认,这种微妙的傲娇可是诺茵娜的萌点呢。
“啊,对了。难得你们来,我来介绍一下这家蛋糕店吧。”牧兰一边替我们摆上免费的饮料,一边挂着比职业笑容大上三倍左右的微笑说。
“全名是‘斯塔咕噜木’,简称是咕噜——在招牌上看得清清楚楚吧?”
……这种什么都无法代表的奇怪简称……至少加上“木”吧Orz
“最大的特点是收集各种地方的民俗,例如有名的南部小吃栗绪蛋糕,和麦子屋的麦子汁——就在你们面前摆着哦。”
——麦子屋有卖国这种东西吗喂……
“以超、超——超超——超可爱的服务生闻名哦喵。请叫我牧兰炭~”
——稍微让我吐槽一下——这样已经变成了单纯的炭的品种了吧喂!
“怎么样,了解了吗?”
“最后一句完全没有必要。”
牧兰眨眨眼:“怎么会?难道不应该说‘最后一句才是精华啊!牧兰炭最棒了’吗?”
“‘牧兰炭最棒了’!下次壁炉里烧这个品种吧?”诺茵娜叼着喝麦子汁的吸管,随手插起一块栗子蛋糕——“大凶”。
牧兰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写着“大凶”的羊皮纸,然后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皱起眉头,樱桃般的双唇轻轻开启——
“抱歉,这里原本应该写奖品的。”
——啊喂!
——不,虽然没什么值得吐槽的地方,而且回答也只是不上不下,但是也稍微照顾一个因为凶签而差点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