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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
——人生下来怎么可以没有考试和鬼故事呢?
“呐,离开的人的想法很好理解,因为他们不想死。”维纳耸耸肩,悠闲地晃悠着装着果汁的水晶杯子,“而留下来的人,则就原因各异了。”
“你们打算留下来嘛?”虽然我觉得“留下来”是唯一的决定——不过也不能把我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既然已经有教训了,就要抛弃自己的主观公平地询问。
“我还在考虑啦~。”诺茵娜举手:“我很喜欢这种世界,但是真的要去死的话也太不值得了。”
我叹气:“果然怕死党的势力不可小窥啊……”
“谁是怕死党!”诺茵娜“哼”地一声别过头,“如果你们都打算留下来的话我就留下来。”
——喂喂,立场转变的是不是快了一点?
“对我来说圣多利亚是难得的净土。”牧兰则一边梳理着棕色泛着光的细长发丝一边用高深莫测的表情望着我们,“我的能力可是窥视人心,并且同步感受人们的情感。被硬塞过来的痛苦可不好受。”
“尤其是人偶们聚居的时候,”牧兰补充了一句,“一个人的痛苦会被所有人偶感知,而每个人偶的痛苦又再次被共享——简直就是痛苦的炼狱。”
——所以才回来到圣多利亚这种无忧无虑的地方啊。
我是无法理解牧兰的感受,不过大概也能想象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被周围所有人的负面情绪感染,等同于忍受每个人的不幸……啧啧,牧兰比希黎思娅更适合当圣母嘛。
“圣多利亚真的是个好地方。”利斯特也发表意见,“空气质量真好。”
“喂……”我黑线,这种回答还真是偏向环保主义啊,“咳,这样看来留下的人也不会少来着的……”连环保都能成为理由,那谁还走啊Orz
——不过虽然我是这么想,到了抉择的时候怕死党的威势还真是存在感高到爆,整个班里留下来的人只有我们和帕露雅。
——而且帕露雅还是因为是原住民,所以打算和父母回去商量。
“我们以后就叫敢死队了得了,不怕死的都在这组吗?”针对这种局面,牧兰吐槽。
“我猜这种诡异的情况在别的班肯定也会有……”
不过大概三年生的几率最大吧?四年生们已经要毕业了,一二年级的孩子们还根本没来得及彻底了解这里。
“日久生情”的准则可是最大化地对准了世界。
嘛。其实说不害怕结果是不可能的——绝望神殿已经为我们好好地预测过了未来的前景,看过一眼就不会再忘记、金碧辉煌的死亡。
“绝望神殿”这个外号是我们之后才知道的,虽然不太清楚是不是现在的我所听来的——在魔阵课的时候那个神殿,拥有着预示着相反未来的功能。
“华丽成了那种程度已经是犯规了嘛……”当时木有人相信,结果现在不也是好好地变成了现实。
嗷嗷嗷……变质的食物也是个问题啊。除了能源自给自足的优质空间容器,其它利用世界本身能量的时间停止装置都受到了不同的影响。
——而且不只是变质的食物,各种问题都开始变本加厉——
例如说某一天我们早上起来发现学院变成了花海,那个壮观。
于是才想起来某个“一星期后的元素暴动”的消息。
“自然系的暴动由我们来制止!”莉莉卡立刻兴致高昂地把我们召唤,结果卡罗莱尔亲自来阻止。
“这种程度就别按下去了,只要没有影响,尽量不要阻止。”
令人讨厌的优雅的语气,
“以后的暴动间隔可是以毫秒为单位的。”
——以及令人惊愕的事实。
“如果决定留下来的话,明天就来会议室野餐吧。”
——还有最后的晚餐一样的邀请。
——唔唔,话说回来,要停课了么?
暂停上课开始拯救世界什么的,意外的萌啊XD
NO。114 天——烧烤光羽!
“那么,如果你们是认真地决定要留下来的话,就要遵守并乖乖地执行接下来的计划……可能会有些残忍……”
卡罗莱尔站在某个由无数奇怪的晶体堆叠而成的高台上。
台下是难得正式的气质微妙的石质桌椅——硬要描写的话就像是王城议会厅里的雕有郁金香的餐椅——连坐在上面的我们都好像被感染了一般。
所以也难得地乖乖坐着听话。
当然,也是因为人数的关系,现在十分的安静。
“接下来,你们将会接受一些特训,”卡罗莱尔上扬的唇角预示着着接下来的事态,“在正式升入下一学年之前。”
“什么特训呢?”
一个陌生的面孔……
棕色的碎发,淡蓝色带有金属质感的双眸,以及可以轻易分辨出的精灵血统。从魔法袍上看,应该是这一届的四年生。
“鸱。你们可以这么叫我……自然系四年生。”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这么自我介绍说:“如你们所见,我拥有50%的精灵血统。这一点可是在攻略可爱的学弟学妹们的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好像有个奇怪的人混进来了?
“上次魔法大赛个人赛的冠军,以二年生的身份。”维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鸱,顺便补充说明:“在魔法大赛上,奎罗宣布他的全名时差点喊断了气。”
每个人类以外的种族经常都拥有着长度犯规的名字。例如说魔法森林里的魔法使,虽然拥有“努力修炼成为魔法使”的设定,仍然会被同伴忘记全名。
——不过这么一个简称还真是偷工减料啊,鸱同学。以及和外表完全不相干的后宫系性格,这孩子是过来凑热闹的嘛?
“啊啊,破坏气氛的话已经够了,鸱萘。如果你不是明知故问的话,我就顺便介绍一下特训的内容吧?”卡罗莱尔看起来和鸱的关系不错,不过作为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的学生会会长,大概和谁的关系都很好吧。
——不,某个意义上来说,对真正熟悉并且曾经把他当做朋友的人来说,关系是不可能好的。
我向因为是卡罗莱尔在上面发话而满脸郁闷的莉莉卡挥挥手,刚刚过来的时候找了半天,原来故意缩在了墙角吃零食聊天啊。
这个场地还真是大的毫无用处,连在角落补作业的人都存在了。要不要好心地提醒一下留这次实验作业的老师已经溜了呢?
除了学生,老师也有逃走的权利。只不过大部分老师都留下来了而已——基本上每个班里的班主任都会因为班里的学生的决定而受到影响。其实意外的护短的华洛也是听说我们的决定之后才留下来的……
——这样一想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某种愧疚感。我已经拖了半个多月地魔理课作业啊,不过现在写的话是亡羊补牢还是多此一举呢?
“……特训的安排到此结束,在座的各位挺清楚了么?”卡罗莱尔悠闲地望着台下地我们说着。
——糟糕,因为走神所以什么都没听见啊!
一般来说,像这种心理描写的场面中,也会用背景音或者带着虚线的对话框把周围的对话表现出来……不过作为心理活动丰富的角色本人,即使是设定中可以得知,现实生活中也会听不到了的样子。
于是,我只能回头求助诺茵娜:“卡罗莱尔说什么了?”
诺茵娜眨了眨眼,回头:“卡罗莱尔说什么?”
维纳耸耸肩,回头:“卡罗莱尔说?”
牧兰撇撇嘴,回头:“听见前面的问的了吧?”
——你们队形也要给我有个限度啊喂!
结果,利斯特只能无辜地表示他只记得主要的几个安排,然后耐心地给诺茵娜重复了一下。顺便一提,虽然这里说“给诺茵娜重复一下”但实际上是由他说给牧兰、牧兰再告诉维纳、维纳最终传递给诺茵娜。
喂喂,一开始问问题的人是我啊,你们几个没有注意到嘛?是不是少了一个传给我的步骤啊?
所幸,尽管都是一个一个人接力似的向后问,但实际上也都听了不少;所以,类似于传话游戏一样的喜感效果倒是没有出现。
嘛。不过这次的安排还真是……怎么说呢,让人理解了卡罗莱尔那个莫名的微笑啊。
因为拯救世界是一项高强度且非常危险的工作,所以,我们首先要适应正在毁灭中的世界。世界濒临崩溃的时候,元素的序列经常会发生改变,而且还是会让教科书里辛辛苦苦研究出来这些的人气的泪流满面从墓园里爬出来级别的改变。
也就是说,一些魔法的本质都可能会发生变化,尤其是瞬发的时候影响尤其大。而且原本适应、融入了元素的我们,也会受到非常大的限制。就好像原本生活在水中的鱼儿突然变成生活在果冻中一般。
不能好好适应的话,不仅不会发挥出原有的力量,甚至会因为反噬而受到巨大的伤害。
所以,第一个特训就是要适应这里。适应这个也许已经改变了的世界的规则。具体来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随便发几个没有杀伤力的魔法试试。
“没有杀伤力的魔法啊……”我嘟囔着回过头,看见维纳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伸出纤长的食指然后一个黑暗元素球就飘飘忽忽地上天了。
——上天了啊……
就好像是地球上的重力一样,魔法世界中也有吸引着元素的吸引力。看起来因为世界的崩离,所以原本应该微小的吸引力不仅变大了,而且还变成了相反的方向。
于是,很快的,大家都发现了这个有爱的现象。
一时间,各系元素的魔法球连珠炮弹地烟花般飞上天,维纳还恶作剧的一样弄了团失明效用的迷雾充当夜空。
怎么就没人意识到一下几乎所有魔法都要改变控制方法的危险现状呢?我抱着一团爆米花,正色。
咦……这团爆米花没有变质啊。真是令人欣慰呢,因为一下子就不小心吃下去了……嘛,以后可是要提起警惕了呢。
嗯,对于元素的实验阶段过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