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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死。”没立场的利斯特。
“标本的话,就算没死也没有思考了。”从现实角度考虑的维纳。
“那还是太残忍了!”多愁善感的帕露雅。
“对啊对啊。”吃着甜食符合的诺茵娜。
“你刚刚还点了和它们有关的冷盘吧?”在适当的地方吐槽的维纳。
“食物的话,也算是它们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嘛。”毫不犹豫且毫不留情的诺茵娜。
原来它们的义务就是给你吃?在这里,我十分地想吐槽一下诺茵娜如同麦田怪圈一样的思维逻辑,但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场面出现:一声警报打断了我们的思考。
“看样子这次不是普通的沉船。”萝兹娜②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长长的麻花辫几乎垂到了地上。
诺茵娜羡慕地感慨:“要是我也留那么长的头发就好了。”
“从现在开始的话要112个月1天零三十四秒,大概就可以了。”罗德突然插嘴,“你们这边这么悠闲?真不像是死亡预言之前的样子。”
诺茵娜表现出了十足的惊讶,然后站起来说——“你怎么知道要112个月……几天?”
“塞浦路斯说他以前看过头发一天能长多长,然后拿计算器顺便算了一下。”罗德把塞浦路斯拉了过来。
我抽抽嘴角:“计算器什么的,都是浮云……”
“什么死亡预言?”维纳问。
——其实维纳的反应是最正常的,然而在忽略了后面那句单纯追逐头发问题的我们之间,就显得意外的突兀。
“食弎说……”罗德有些神秘地压低声音。
食弎说,简直能当招牌的三个字。三无少女开口说话,不管是长篇大论还是简单的几句话,一定会成为历史。
“别玩儿神秘,快说。”连利斯特都开始关心起来。
“食弎说,”塞浦路斯几乎是板着脸,“‘关于苇西·帕克多号的诅咒起源于一万三千七百六十一年的一个夜晚,黑之月下的黑鸦吊起了被野兔拾起的箱子,在猎狗的追赶下降落在了逃亡的幽灵船。幽灵们没有追寻第十二个月亮下的影子,飞上第三朵云所在的天空;制造船的师匠吞下了尘封七十四年零十三个月的的毒酒,浑身的血洒在了伦飒原的潘卡上。被拿去制作船的树干核心吐出了奈兰花的花瓣,没有未来的黑曜石镶嵌在神像上的十字架。’”
沉默。
刚刚还进行着的谈话,就如同“有一个人下了地狱”之后的寂静一样戛然而止。
“那个……”我眨眨眼,举手:“我没听懂。”
打破了沉默之后,气氛有了小小的缓和,塞浦路斯摇摇头:“我也没听懂啊。”
“怎、怎么回事?”帕露雅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是说会发生什么吗?”诺茵娜倒是没有紧张的气氛,好奇地揪着辫子,“虽然听起来有些恐怖……”
“很严重。”塞浦路斯用严肃的表情以及严肃的语调说:“艾利克斯说这是萝兹娜第一次来到这个船之后听到的传说。就是因为这个以及后来每次黑之月时的沉船,才会有‘贼船’的名字。”
黑之月?
“我去甲板上看看。”好奇心会杀死猫,但是八成对人类无害。
“我也去。”诺茵娜抿着嘴,“不知道……外面会是什么样子。”
利斯特站起来:“那我也去。”
“你留下。”维纳用食指轻轻敲着窗户旁那块吧台一样的木板,笑:“虽然好多人都没注意到,但是貌似第一个晕船的学生是……”
噗,一个意外的小插曲。
于是,我们走上甲板,在忍耐着陡然上升的晕眩感观察着太过广阔的天空。
其实坠落的速度已经降下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危机。也许这次的预感是真的。因为我们在天空的正中央看到了黑色的月亮。
黑色的月亮,在消失。
NO。67 天——分岔路口
用来度假的岛屿——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大陆,在我们走出传送阵之后豁然开朗地出现在眼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传送阵外面却是标准的热带沙滩,甚至还有洁白的海鸥成群鸣叫着飞过。吹过的微风带着海洋的味道,棕榈树的叶子随着轻轻摇摆。
——看到这种美丽的景色,心情值一定会+50吧。虽然大概只限定在Sims3里。
“美丽的碧海蓝天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罗德夸张地挥着手。
“咳咳,要感慨一会儿再感慨。”华洛把罗德高举的手按了下去,然后看着东张西望窃窃私语的我们:“现在假期已经开始了。但是在你们感受这里的冒险之前,要先做一些准备工作。”
然后,华洛不出意料的在我们都静下来之后开始长篇大论:“嗯,我非常理解你们现在对这个空间的好奇,但是要先平静一下心情。冒险总是会展开的,而充足的准备就是平安快乐度过假期的前提……”
“又开始了。”诺茵娜小声嘀咕:“华洛啰嗦的本性。”
我表示赞同:“对啊,尤其是最近娜娜莎出差的时候。”
“对了,你还记得之前的那条吓人的蛇吗?听说娜娜莎讨厌它,然后华洛就把它烤了。”诺茵娜撇撇嘴,“多神奇的事。”
我黑线:“不是说它喜欢上了一只蜥蜴然后离家出走了吗?”
“还有这个版本?”诺茵娜用一只手熟练地把左边的辫子编了个麻花,然后又散开。
“别在老师眼皮底下聊天啊。”华洛无奈地看着站在第一排的我和诺茵娜,叹气。
——好吧,下次我找个有利的位置。
“好,接下来开始分组。”华洛大概也发现了自己的确说的有点多,拍拍手,“3~5人一组,每组有五十个银币来保证你们不被饿死。拿完之后,每个人再领一个危急时的呼叫装置,免得第一次假期就客死他乡。”
啊啊,这种预死flag的错觉……
“五个人啊,加上谁好呢?”诺茵娜揪着辫子,毫不犹豫地拉开了最大人数,“帕露雅怎么样?”
我看了眼维纳,微笑:“我觉得帕露雅应该比较容易拉进来呢。”
“上次你们俩拿她开玩笑,”维纳找了棵椰子最稳棕榈树的影子下坐下,支着下巴,“去叫的话会闹别扭的吧?上次就是赖在希黎思娅那不走。”
——好吧,只是稍微做了个小小的比喻……
“真是个老实孩子呢。”诺茵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然后,利斯特认命地去叫人。劳工什么的啊wwww
再然后,我们就目送着他走到帕露雅的旁边,听到一句“诺茵娜叫你”,接着看到帕露雅抱着笔记本拼命摇头的样子。
“怎么这么麻烦。”利斯特抱怨。
——我们也不能指望利斯特这种人揣摩少女微妙的心思是吧?
“我要最大人数……我要五人组……对了,跟华洛说之后会不会还可以再加点人数呢?”诺茵娜揪着辫子晃来晃去,“谁来加入好呢?”
“叫食弎呗。”其实这是个好建议,因为除了她大概每个人都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结好组了。
“镰……看到他了吗?”我们跑去抓(?)食弎的时候,她抬起没有意思感情波动的灰色眼眸看着我们,问。
连?怜?镜音怜么?
“那是谁啊?”我疑惑了。
诺茵娜揪着辫子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坦白地说:“没印象。”
“我们班的?”维纳问。
食弎点头。
“嘛……这样吧,我们先结组,然后再去华洛那里看学生名单吧?”我提议。
食弎点头。
“那走吧~”诺茵娜继续揪着辫子,开心地说。
嗯……这样看起来的确是皆大欢喜了。但是,食弎说的到底是谁?班里有什么常年病假的学生(比如科迪莱因)或者存在感单纯的稀薄的孩子(比如莫埃蒂)或者因为特殊原因暂时离开的孩子(比如巴克)再或者另一个食弎么?
还是说有我看不见的鬼魂?这样的话,要不要叫前几天还说“姓氏其实是在教堂里求的”的墨斐来看看?
唔,再想起来,还是想吐槽为什么这么诗情画意的姓会在天主教堂的命运饼干里出现呢?
——不过,就算是我再疑惑,华洛手里的学生名单上还是完全没有其他的学生了。
“那个字怎么写?”华洛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也有些奇怪,“镰刀的镰……我们班有过这么学生吗?”
“有过?”维纳注意到了某个时态的问题。
坐在沙滩椅上的华洛往后仰了仰,拿着名单,无奈地说:“该怎么说你呢?圣多利亚太过先进……了吧。如果学生从这里除名的话,那么学生名单上的名字也会消失。虽然看起来像是直接用手写上去的也的确是直接用手写上去的——但是就是这样,只能去别的地方确认。”
“哪里。”食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华洛。
我看了看手上黑色的手环,抿嘴问:“学生会?”
“也只能去那里了。”华洛叹气,“结组都完毕了吧?东西拿齐了没?”
“资金还没领。”我毫不犹豫地说。
华洛扔过来一个钱袋:“50银币,拿好了。那我就回去问问了。”
说完,华丽丽地消失了。
“Good Job!”诺茵娜接过钱袋,笑得闪亮亮,“我还在想多拿了两袋会不会被发现,没想打华洛这么粗心啊。”
——你已经拿了三袋了么喂!
我黑线,扶额:“紧急呼叫装置呢?”
“这里。”利斯特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按钮。
……真是单纯的设定。
嘛。利斯特这孩子大多数时候还是可靠的嘛。
“你们……关于镰的事情,不知道吗?”食弎突然盯着我们,说。
我被食弎那无机质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关于镰的事情……
“没有啊,完全没有。”相比我的迟疑,诺茵娜撇撇嘴,毫不犹豫地说,“食弎啊,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嘛?”
“我也没有印象。”维纳用食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