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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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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闲闷,她索性撩开帘子望着道路两旁林立的店铺,燕国虽然不以商业贸易强盛,但是看这燕京的繁华,却是不输于魏城的,燕国皇帝贺瑸尚武,不过可不是莽夫,做皇帝做久了的人,恐怕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这时候那武将驾着马走到了马车的旁边,他直直地看着前方,一面在和阮妗华说话。
  “姑娘……是将军唯一一个想带回府的人。”
  阮妗华诧异于他同她说这些,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心里涌出一丝甜意来,踟蹰了一下,她问道:“你们将军,从未……这样过么?”她想问的是,有否红颜知己之类的话,却最终没有好意思问出口。
  不过这武将显然心领神会,摇摇头:“没有。陛下亦有很多次赐婚,将军都拒绝了。”他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总觉得将军有什么顾虑和心事,这几年一直如此。”
  他的顾虑是什么?身世?还是仇恨?他若这十年来都记得当年栖风殿里发生的事情……那么到今日又怎么会轻易放下?地宫之中的种种还历历在目,云贵妃还在那地方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他真的能放下?
  阮妗华心中思绪翻涌不停,反复将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无解。
  那武将见她没了说话的兴致,便驾着马走到了前头,阮妗华靠着马车,不停地揣测思忖,终究身体还没复原,体力不支,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写一点~~

☆、肖逸

  月上中天。
  月光透过马车的纱窗,映进屋子里,照在阮妗华的脸上,她胳膊搭在桌案上,正昏昏沉沉地睡着,马车突地一颠簸,将阮妗华从梦里惊醒,她一睁眼,只觉得头痛万分,似乎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竟是睡到了天黑。
  等一下,天黑?
  阮妗华猛地从马车里坐起,等坐了起来她才发觉不对劲,这马车竟然急驶在路上,速度很快,没有任何停滞,纱窗外风声索索,她听得心惊胆战,一把掀起车帘,映入眼中的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车夫不在,那个武将也没了踪影。
  马车疾驶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周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到凌乱枝影,像群魔乱舞一样,凛冽的风迎面刮来,刮的脸上生疼,阮妗华双手死死地扣住马车门,拼命稳住身体才能保证不被颠簸马车晃下去。
  她心里既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指甲陷进车门里,一手的木屑,刺痛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马一定是受了刺激,人为?还是意外?那个宫中的武将不在,车夫也不见人,显然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她现在顾不上探究是谁要害她性命,只知道既然是被人为设计,那么必然求救无门,然而四下看不清楚,只觉得颠簸异常,不敢直接跳下马车,但若是不跳,这马车将驶向哪里?
  明月从云层中透出光来,遮天的枯枝藤蔓也渐渐稀疏,却让阮妗华看清了前面的路——断崖!
  她惊愕得整个身体都僵住。
  失控的马匹载着马车以势不可挡的趋势超着断崖飞驰而去,阵阵风声锐响在耳边,阮妗华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要死了么?这么快……
  她眼看着四周乌压压的一片,厚重的黑暗感几乎让她窒息,稀薄的月光凉凉地洒在身上,却还不足以让她看见衣服上的纹路,只是惨白惨白地将前方的死路勾勒的清清楚楚!
  不,她不能死!
  阮妗华咬了咬牙,钻进车厢里,把所有的垫褥都裹在了身上,再用门帘绳紧紧地扎紧,紧接着站在了车辕上,她取下束发的簪子,凛冽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散开来,她慢慢蹲下身体,跪伏着,眼前只有灰暗的光影和急速倒退的石头路,而断崖就在眼前!她深吸气闭上眼,噌地往一旁跳下去。
  下一刻,马车轰隆一声就在断崖的峭壁上支离破碎!
  身体重重地挨在地上,因惯性又向远处滚了几丈远,阮妗华死死地咬紧牙齿,尽量护住头,不顾身体被碾过了多少尖利的碎石和草枝,她只能尽量的去忽略身体上所有的疼痛,她孤注一掷不代表她想死在这里,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死,无论如何!
  身体终于在撞上一棵粗壮的大树后不再动,阮妗华仰躺在地上,胸口一阵阵闷痛,方才的撞击显然并不是没有伤害的,她强抑住喉间的腥甜,只觉得死死咬住的牙关都有铁锈的血腥气,她觉得身体肯定是有哪里不对了,但是她不敢动。
  透过凌乱的树林枝桠,阮妗华朦朦胧胧地似乎看见漫天的繁星,夜幕布上,如同碎金,粼粼闪烁着,那么远,却又明亮得熠熠闪着光辉,天空是星罗的棋局,古往今来多少观天测命的谋士、巫师,佛家道家 ,都为这神秘的天象揣测不已,可是那里,是否真的涵盖人一生的命途轨迹?
  她喘息不定,望着浩瀚无际的星空,阖上了眼睛。
  因为闭着眼睛,五官其他的感受反而更清晰,这里毕竟是荒郊野外,深山丛林,空无一人,但会有飞禽走足,甚至是嗜肉的大型野兽,她不敢大意,双目虽闭着,但一直在凝神谛听,鸟鸣虫吟,风拂动枝叶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却又偏偏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寂静,突然间,沙沙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有人足踏在草上的声音,那人足下沉闷,足音不均。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管这人是谁,显然就是朝着她的方向而来,要么,就是要害她的人,一直躲在暗处等着看她死了没有,要么……阮妗华睁开眼,等着那人靠近。
  空气中弥漫着野地里的独有的青而涩的味道,林中潮湿的雾气在她鼻尖氤氲,厚重得似乎随时可以凝结成珠,她放缓了呼吸,静待来人,那人已经站在了离他很近的地方,然后停下了脚步,他似乎拿着什么,正在拨开草丛,刹那间,阮妗华感觉到头顶的光。
  是昏暗闪烁的烛光,烛灯被人拎在手里,光影后头现出一个人来。
  从影子来看,身量较长,身材健硕,头戴斗笠,无疑是个男人,他看见了阮妗华,轻轻咦了一声,烛光往前探了探,将伤痕累累的阮妗华彻底暴露在了灯光下,同时也让睁着双眼保持警惕的阮妗华看清了头顶上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的脚是跛的,也许是受了伤还未完全好,所以她听到踏草声音才会奇异的不均衡,显然男人还无法正常行走,但是她知道,她得救了,至少暂时是,她开始觉得自己命大。
  &&&
  谢秋雨觉得自己很冷,她窝在这个地方已经快要两个时辰,双手双脚都冰冻了一样,她在尝试躲到一颗巨石后头,可以遮蔽一些从山林间吹来的凉风,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因为她时不时地还得暴露在风中,她必须确保她不会看漏掉——当眼前这个简陋的村屋的主人回来的时候。
  可是寒冷并不能阻止她想要骂人的欲望。
  那个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书生!
  谢秋雨觉得他的书一定是白念了,除了偶尔口头上的大仁大义,他所作所为离一个迂腐的书生总是查相近庭,他从来都是仰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苦活累活都丢给她去干,口口声声能者多劳,他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自然是不能轻易暴露出去的。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只是借口和废话,但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手无缚鸡之力,万一真的遇上了肖逸,怕是万万没有本事制服他的,即使后者此刻恐怕跛着腿,内伤未愈,即使这样,换十个郭子琅过来也打不过他。
  谢秋雨忿恨着,用劲搓暖双手,可是手心很干,搓动的时候都涩住了,这让她心里愈加不快起来,不过好在,这个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动静。
  她没有看见他什么时候进去的,因为根本没有光亮,肖逸夜可视物,晚上从来是不点灯的,故而之前她一直没发现他,但是近几日,林中常常就有光线篝火,虽然每次持续的时间都不长,但这足以让一直在外头盯梢的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郭子琅说,肖大哥一定是开始行动了。所以他们才连打草惊蛇都不怕,直接找来他安顿的这个破旧的茅屋。
  郭子琅让她不要打扰到肖逸,只是看着他,只要他一有动向就跟上去,既然不能劝他不要去密林,那不如跟他一起,总归是有个照应。
  谢秋雨不傻,她越来越觉得郭子琅这个书生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可是偏偏她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而且他的计划正好跟她的心意相符,所以她便答应了。
  倏然间,茅屋里点起了灯。
  屋里有灯光,那么屋外的人影,屋内的人就没那么容易发现了,谢秋雨暗自庆幸,猫着身子靠近了茅屋,窝在了窗子的墙根下。
  她凝神细听,只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却听不真切,她探出手指往漏风的窗子上戳了戳,然后开始偷窥。
  肖逸背对着她,站在床边,床上似乎还躺了个人,油灯昏暗,她实在看不清那人的脸,谢秋雨觉得自己似乎眼神不大好,有必要让郭子琅开几服药让她喝喝。
  这个时候,她看见肖逸转过了身,他拄着一根棍子,走路时仍有些拐,谢秋雨看的有些心疼,显然他自从受了伤之后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调理,这伤才愈合得这么慢,明明伤都没好,还要去密林,真的是找死么?上次能出来那是他们运气好,这次谁知道老天还会不会再眷顾一次?
  谢秋雨暗恼,全然没注意到肖逸正端着一盆水,慢慢地靠近了窗边,窗子霍地被打开,哗啦一声,一盆冰凉的生水全数泼在了谢秋雨的身上。
  她习武之人,本该敏捷机警,可是一来她心中有事,二来她下意识地觉得肖逸是自己人,不需要多加防备,故而在被泼了满身的水后,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惊愕万分,傻傻地就愣在了那儿,直到肖逸认出了她,语气惊疑难定:“秋……雨?”
  回应他的,是谢秋雨响亮的一声喷嚏。
  屋外风大,扑通一声就把门给带上了。肖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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