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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双双诧异,心想:这韩火是怎么了?难道咱有什么不对?暮双双低头一看,当即就惊呼起来。
咱、咱这干瘪白皙肩膀,大白天的居然能把兜衣给咱蹭出一半儿来?!
暮双双当下老脸一红,支吾道:“那啥,人有错手嘛!那啥,一切皆有可能嘛!你、你可不要到处说呐。”
韩火懵懵懂懂的被暮双双推出房间,一张脸温度分明偏高,红线爬上两边。韩火此时心里只剩下一句话:鬼王殿下是个女人。
居然是个女人?韩火当即怀疑性的往房门再看一眼,一颗雄壮的心此时是响如打鼓,韩火一急,冲往就近的屋子,对着屋里正眯眼晒太阳的白芷说道:“白、白兄弟,殿下居然是个女人?!”
白芷一听,微眯的眼睛慢慢张开,又慢慢阖上,里边是一点儿惊讶的意思也没有,平静的让人以为他早就知道。
韩火一愣,大脑快速运转,失口道:“白兄弟,你、你知道?”一派的惊讶惊奇口气。
白芷抬眼,勾起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我说韩火兄弟,殿下就在你背后呢!”
韩火一呆,脸颊顿时划下冷汗数滴,听的背后传来的磨牙声,不禁哭号:“殿、殿下——”
暮双双横眉竖眼,心里大怒,暗道:好你个韩火,就知道你这人藏不住话!什么叫咱居然是个女人?咱本来就是个女人!只有你这个瞎子才看不来!人家团子一眼都能叫俺娘亲,你居然比不上一个糯米团子!还在俺交代你后,立马跑来跟白芷这厮说,你丫丫的找死是的吧?啊?
背后的冷气呼呼的吹起,韩火瑟瑟缩了缩脖子,转头扯出一谄媚的笑。白芷一见,心里嘀咕:他怎么瞧着韩火这兄弟的笑,份外的熟悉?往后抬眼,映衬这暮双双一双细目一张大嘴,更是熟悉万分。
白芷恍然大悟,莹白的指头摸上额头,轻轻一捏,道:“哦,原来韩火兄弟这是学的双双啊,难怪这讨好的这般的熟悉。”白芷嘿嘿一笑,朝着暮双双渐黑的脸蛋,就是一记不怀好意的媚眼。
韩火一见,立马哆哆嗦嗦的看向暮双双,双目一分胆怯俩分不安三分好笑四分急迫,一双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暮双双,哭丧着脸道:“殿、殿下……抢亲啊!”
白芷噗哧一笑,只见那暮双双满满的火气登时变成急迫,撒腿就跑。
韩火吞了团口水,愣神道:“殿下,不着急,不是咱抢亲啊殿下。”
白芷一听,韩火的呆愣状更看的白芷心情愉悦。白芷起身,拍了拍韩火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赞赏之意,道:“韩兄弟,我白芷真心是喜欢你呢!”
喜欢我?韩火的大脑里顿时就反复回放这句话,不由控制的看了眼白芷,心里暗暗念道:男人男人,你爱的是女人啊!是女人啊女人!
暮双双急风疾火的赶到黑风岗路边,大道两旁绿茵重重,可就没见到韩火说的什么新娘了。别说新娘了,这前后左右是一点儿人影暮双双都没有看见。暮双双一跺脚,叉腰骂道:“韩火你这臭小子居然敢骗我,这人都没有你让咱去抢谁?难不成让咱抢鬼吗?你个死鬼,分明就没有死透彻,专让咱来帮你的!”
暮双双抬头朝天翻了个白眼,双手一垂,有意无意的往回走。透过树枝的阳光在这冬天里看,无疑都是透着一股子的暖意,可照在暮双双身上,却怎么看都觉得灰溜溜的。
来时是一心的期待和兴奋,这回去却是一身的郁闷和怨念。暮双双一边磨牙一边暗骂:这亲没抢成,反倒把团子老爹、百里大人给招来了,团子这还叫着咱一声娘亲,也不知道百里大人什么时候把团子带回家?看人家通身的气派,暮双双就不自觉的瞪大眼睛,一手捂心,一手紧紧扒住胸口。那都是钱啊!钱啊!暮双双自己都替百里大人心疼,别当她不识货!这样的人,哦,不!是仙,住在咱家,咱难道就不能好好招待吗?暮双双一想到这就心痛,迈下去的步子更是沉重。这钱啊,从来都是去的容易来的艰难,更何况是暮双双这种没有账目收入的鬼啊!
暮双双气闷,一脚将路边的石子往前踢去。椭圆的石子在小道上滚了滚,一下没入路边的草丛。
“哎呀!”一身惊呼立时响起,暮双双连忙张眼望去,随即又摇摇头,暗道:这里又没有人,你从哪里听到的呼声?难道是昨夜没睡今天幻觉了?暮双双晃了晃头,狐疑的往后再看了一眼,又是一脚踢起一块石子,往路边滚。
“他娘的,谁扔的老子?!有胆站出来!”
一声怒吼滑入耳朵,暮双双吓了一跳:哎哟我的天啊,当真是踢在人身上了?
这一声,把暮双双吓的两腿发软,两股战战,壮着胆子往路边走去,两手扒开灌木丛一看,一脸惊讶。
呀,还真是抢亲啊?
【百里有话】咳咳,这俩天一直都不是百里传文,百里回了趟姥姥家,坑爹的木有网。泪汪汪,百里字里行间有错以后改去鸟,亲,百里明天恢复两更,咳咳,亲,顺手收藏啊~
【020】书生抢亲吧
更新时间2012…1…11 11:23:51 字数:2184
灌木丛下方,原是一方直立的山壁,这下方躲着几个穿红着黑的人。暮双双一眼都能看出这是送嫁的人。
而在这山壁前方百步,只见新娘子一身大红,脸上两行清泪,喜盖头下面的脸哀戚满布,一双墨色眼眸更是默默不舍,看着不远处一白衣男子。
暮双双定眼一看,这白衣男子头戴绿色发带,一双手正往前送去,整个儿一个怀抱之势,眼角更是强烈表示出了对花轿前头新郎官的仇视和不满。而更为重要的是,这白衣男子身后还站了五六个舞刀弄枪的,咳,书生。
为什么说是书生?暮双双扫了眼那几个,心里立时就拉出王翠生作示范。依据王翠生越来越像生前行为靠拢的生活态度,暮双双头次没有立马就是鄙视之话。这眼前的书生们实在是,比王翠生这个呆子还要呆子,露出的那些手腕比暮双双的还小,一看就是没吃饱饭的。再者说,这抢亲就是抢亲,可好歹也做一点儿准备吧?瞧暮双双昨晚就做的多充分?看那几个书生,连握菜刀的手都在抖。涨红脸说出的话,三言两句的就被挡了回去。
暮双双摇头,比她还不专业啊!说什么话啊?抢亲嘛!上场就抢呗!
就在暮双双这边叹气摇头,那边新郎官正语含讥诮的说道:“怎么?拿了银子又想来抢亲不成?原来你们这些个口读圣贤的人也会背信弃义这几个字。我说,我让你们看了那么久我的夫人,也算是忍让,钱某不才,可也知道礼貌二字,还希望公子让个道,莫让钱某误了时辰。”
啊咧?难道这还不是一般意义上富豪抢亲的戏码?
那领头书生、新郎嘴里口口声声说的公子一听,一张脸登时就涨的通红,眼神愤恨,满身的火气喷薄而出,“钱公子,你仗着几分钱财欺压我和婉儿,迫的我和婉儿无奈分开。婉儿分明是不想嫁给你,钱公子何必强人所难?再说,我也从不否认我拿了你钱公子的钱,我说过,我一定会还钱!你这样拆散我和婉儿,你就不拍招报应吗?”
“报应?”新郎官冷笑,“那我就等着它来。真是好笑,要不是看在婉儿的面上,我还能在这听你嘴里的这些个报应?你口口声声句句不离我拆散你和婉儿,你是从哪里来的恁样自信,自信我钱某人能只手通天,让婉儿坐上我钱家的花轿?难道是我钱某人逼得你在婚约书上签字?难道是我钱某人逼得你拿了我的银子?我说,这哪样是我钱唯笑逼得你许涵许公子的?又哪样是我钱唯笑刻意安排让你许公子退亲?”
暮双双一听,当即朝着新郎官看去。钱唯笑嘴角一扯,嘲讽之意呼之欲出。
“你——”许涵气结,不由的两手握紧,垂在两边。
钱唯笑自然是看到许涵这番动作,两手一甩袍袖,翻身上马,道:“许公子,钱某人今日已经是仁义之极,在钱某人大婚之时,意图对钱家少夫人不满,若是在平日,钱某人又怎能善罢甘休?许公子,看在婉儿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还望公子让个道,日后相见也权当是不认识,不然钱家养的这些奴人也算是白养了。”说完,作势就是拱手一礼,脚下用力,就要离开。
“姓钱的!莫当我们这些书生都是好欺负的!婉儿和许兄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分明是他们两人两情相悦,你横差一脚。要不是你,许老夫人怎么会不喜欢婉儿?要不是你,他许家怎么会破败至此,那刘家老爷又怎么会反对?你处处用心处处谋划,还当真是以为天衣无缝?我这告诉你,婉儿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钱唯笑一听,不怒反笑,朝着许涵就说道:“许公子,我还以为书生就是书生,他到底是脱不下书里的那些礼仪规章,哪里知道许公子的好友里边还有这等直言不讳的人。真真是可喜可贺。”
钱唯笑一说完,许涵下意识的看了眼刚才帮着自己出口的同窗。这一颗心倒是晃悠的紧,俩颊更是由于气愤而通红。他本来和刘家小姐刘山婉定有婚约,却到如今,婚事已退,钱财也散尽。
若不是身边这些同窗的怂恿和提议,依照许涵的性子,那是断不会来这里抢亲的。这双喜镇谁人不知道钱家的财名?可经由钱唯笑这么一说,许涵连日来的怨气登时而出,大吼道:“你钱唯笑一身钱财,我们这双喜镇谁人不知?你对我家做的事情天在看人在看,你故意拆散我和婉儿还在这里强词夺理,我许涵不就是欠着你家的钱了?我还你就是!婉儿,下来!”
许涵一说,立马是朝花轿里垂泪的新娘喊道。身子往前疾走几步,背后的书生们急忙赶上,一双双眼睛谨慎的看着马上的钱唯笑。
钱唯笑一见,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钱唯笑一点脚蹬,从马上翻身而下,一跃跃至花轿前,出手就往许涵脖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