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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营公司上面,其实我们算得上是志同道合却又互补的那种组合,大有双剑合璧天下无敌的感觉。
有几次,我背着蝎子和她一起去谈判。
准备阶段,她负责外联工作,我帮她准备材料做方案。在谈判桌上我们两个总是底气十足。每次我们联手总能把合同签下来。
但是每次庆功宴我都不去,因为我要陪蝎子。
即便是这样,蝎子仍要我详细地描述在她没有看见我的这十多个小时我是怎么过的。
起初,蝎子都是脸上透露出爱意,表示关心我。
但是到了后来就全变了。她开始很极端的自残自虐,以这种方式引起我对她的重视。
其实我真的很想跟她说我去帮同学忙去了,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接受不了。
用她的话来说,哪怕我是编个瞎话说路上车没油了之类的敷衍一下她都行。
她就是不想听见我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也不想我什么都不愿解释。
我这人不太愿意说假话,特别是在自己很爱的蝎子面前。
我想就算是个杀人犯也不愿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撒谎,即使这个杀人犯撒谎了也是因为怕家人担心。
其实蝎子不知道,并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她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实话不能说,假话我又不愿说。
说真的,我一直很想和嘟嘟合作,可原先有激情却因为和蝎子在一起不能合作;现在和蝎子分开了,可以合作了,却没有激情了。
我对她说我还是喜欢写作,不想再去做其他的了。
嘟嘟表示可以理解,说如果我改变主意了大门随时向我打开。
我开始发现我的心像一个奇怪的黑洞,不知道什么东西才能将它填满。
真的,我开始觉得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到底要什么呢?以前感兴趣的东西、想要的东西现在都无所谓,甚至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其实我离蝎子很近,走路大概十多分钟就能找到她,但我从来没有去找她,甚至没有这样想过。
甚至这么久了,我没有在路上碰见过她一次,因为我总是走她不喜欢走的小路。
我想我的生活不能没有目标,不然我的心真的就会蛀空,只剩下一个黑洞。
我想也许只有在我35岁以前赚到了一千万,我才会有一点点自信,一点点满足。
有人说当你没有目标没有寄托的时候,那就去练字吧!
我觉得这不应该是21世纪的台词。
应该改为当你没有目标没有寄托的时候那就去赚钱吧!
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你,至少还有钱。
第二部分: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风雨过后不一定有彩虹(1)
为了实现这个一千万的目标,我开始做计划。
首先,我要在我的学校一年至少拿到五十万的纯利。
然后我一年至少要做出两部畅销的电视连续剧,而且要卖到五十万以上的价钱。
积累到三五百万的时候,我会投资去开一家工厂,专门生产保健内衣内裤。
男士用了能壮阳,女士用了防妇科病的那一类。
我想这玩艺儿在今后的几年里会比较受欢迎,配方我都找到了。
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要写出一部能像《哈里·波特》一样的畅销书,趁出名的两三年横捞一笔。
我会拿出一笔钱给爸爸妈妈一人买一套房子,再买一辆车子配一个保姆再配一个司机。
然后去周游世界,过一种流浪的生活。
想到这里,我似乎找到了力量,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我开始动笔写故事大纲了。
做编剧这一行一般就是这样,在投资方比较欣赏你的情况下,会比较主动地邀请你来为他们量身定做剧本。
你先写个主线比较清晰的故事大纲,最好还有分集故事梗概。
这样好让投资方比较清楚地知道你写的是个怎样的故事,在市场中大概会有怎样的效果。
如果对方觉得有市场便进一步签定合作协议,一般是一万块钱一集。
签定合同的时候预付10%到20%的定金,然后就可以闷着头去写了,剩下的钱再分期支付。
这位制片人在看了我的《男孩女孩》后比较欣赏我的才华。
他觉得我的东西当中,有很多年轻人的激情,让人看了有冲动,很有感觉。
但他认为个性太强,很难普及;至少在广电部门审批就不能过关。
他曾经要做我的《男孩女孩》,希望我能对原著进行彻底的修改。
因为我的小说里面有太多青少年酗酒吸毒恋爱飙车的情节,这是绝对不允许在电视屏幕中出现的。
我答应可以修改我的原著,但我不参与,因为我觉得要删掉的都是精华,要我亲手毁了它我做不到。
记得几年前出版这本小说的时候,出版方就提出过这个问题,为了能够顺利的出版,我已经忍痛割爱地删除了很多片段。
现在要我再把这些东西都删除我无法接受,我觉得要我把这些都删除,不如叫我重新写过一部算了。
这位制片人说虽然欣赏我的个性,但没有能力帮我,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其实《男孩女孩》这部小说有很多影视公司很感兴趣。
光北京就有十多家公司和我谈过,我也是通过这部小说走上编剧这条路的。
当我第一次听说一家大公司要出20万买我的《男孩女孩》时,我兴奋得不得了。
我从15岁写这本小说,虽然到23岁才出版,中间走了许多弯路,也品尝了寂寞无助的滋味,但那一刻感觉终于熬出头了。
我和蝎子抱在一起庆祝,第一次有醉的感觉。
想想一起经历风雨的人就要一起看见彩虹了,心里非常高兴。
第一次写剧本,感觉还仅仅停留在文字上,没有太多的镜头感。
再加上天天和蝎子在一起没有用心去做,所以对方对我写的剧本有很多修改意见。
时间一长,他们找到了更多可以直接操作的剧本,便把《男孩女孩》放到了一边。
后来有位独立制片人开了28万的天价要买我的《男孩女孩》,他要求我到北京去和他面谈,并要在北京完成改稿。
我告诉蝎子,蝎子不同意我去北京。
仿佛我去了北京,发展得好了,赚了钱了我就会把她抛弃。
我都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只要蝎子能满意,只要能证明我对她的爱,做什么都可以。
对方见我没诚意便放弃了。
接着大部分公司都是因为这个本子审批不能过关放弃了,蝎子劝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但我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毕竟这是我十多年的心血。
在蝎子去上班的时候,我一般都在网上发布信息,发E…mail联系,在论坛上交流。
仍然有许多单位和个人看好我的《男孩女孩》,只是我以后再也不和蝎子提起了。
因为蝎子是个不能和她谈工作的人,她有太多的主观意识,且毫无承受挫折打击的能力。
我只想和她谈感情,不想和她谈工作。
因为她是个急性子,踩下去一步就非要看见一个脚印,所以总是打乱我的长远计划。
蝎子总觉得我不信任她,甚至认为我讨厌她,老是躲着她,所以她经常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泣。
我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为了她,我打算彻底改变,做一个普通人。
我想也许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了,以后我和蝎子就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吧!
我彻底放弃了写作,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明天。
第二部分: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风雨过后不一定有彩虹(2)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没有找到什么太多的感觉,但制片人催了我好几次。
我凭着自己以前的积累开始写故事大纲,状态像从前一样好。
这时,又有另一家公司要我做一个剧本,我不想放弃,但是又不能同时做,于是我想起了小飞。
小飞是我当娱记的那年在一个电视剧封镜的新闻发布会上认识的。
她是另一家媒体的娱记,曾经跟我说过她有写剧本的经历。
所以我想我和她也许能够合作,只要我把大概的意向告诉她,她就能够按照我的思路去操作。
小飞说请我去南昌一家很有名气的西餐厅吃饭,我死活不肯去。
因为蝎子从前曾经抱怨说那家西餐厅都开张那么久了,我却从来没有带她去过。
可就在我决定带她去,而且要盛装出席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我很想补一次,去那家西餐厅来一次烛光晚餐后我们再分手,但是彼此都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辈子我是不会和任何女孩子去那家西餐厅了。
也许我哪天会独自一人坐在那家西餐厅的某个角落对着空座位自斟自饮。
我说到哪去都行就是不去那里。
小飞说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有个性得一般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她大大咧咧地用他们家乡话骂了我几句,我听不太懂,但知道大概的意思。
小飞这人就是这样的,什么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不喜欢拐弯。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骂谁越多就是越在乎谁。
那个时候,我当记者时间不长,做得也不用心,天天老是想着回去陪蝎子。
但我可能是有慧根,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都干得很好,一般做的稿子都是独家专访,采访的也都是大人物。
所以很多人知道我的名字但不知道我的人,因为我从不参加集体活动。
小飞也许是内心崇拜我的才华,但可能是她性格的原因从不说我的好话。
在以后的许多采访中经常会遇见她。
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