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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晴想了想，点了点头！
不管咋样，这都是必须要面对的事，晚面对不如早面对！不就是见个客户吗？向晚晴，你争气点，这和你以前上班的地方不一样！
——
在去见客户的路上，高美林大致给向晚晴讲了下待会儿要见的人的资料。
今天她们要见的客户是家颇具规模的上市公司，原本这是之前一个同事跟进的案子。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起色都没有，高美林不得不亲自出马。
晚上和对方经理吃饭，地点是市中心世纪广场对面的韩轩宫，吃韩国料理！
据高美林所说，这是这位客户最喜欢光临的餐厅。
不得不说，客户难拉，经理难做人，公司也不得不考虑齐全，一切都是依客户的喜好而行！
这样，应该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那些在FLAME被无缘无故摸了大腿，吃了豆腐的白领阶层忍气吞声了吧！
向晚晴这么想着，再回神时，两人已经到了韩轩宫的大厅内。
一进入包厢，一股刺鼻的芥末味迎面而来，向晚晴微微蹙了蹙眉。但是鉴于是客户喜欢的地方，向晚晴也没敢表现的太明显。只好硬着头皮落座。
对方是个人到中年的老头，略显富态，向晚晴也不敢乱动，只是跟着高美林客客气气的跟他进行了一番寒暄。
他们两人谈正事，向晚晴也不好插嘴，毕竟自己又不懂那些。今天也是高美林突然拉她来，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主动来这种地方，吃这种奇怪怪的饭。
半个小时后，两人的事也谈的差不多了。虽然最后还没有落定，但是看高美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动人，向晚晴知道这事也就差不多了。
原本只是单纯聊公事的局面瞬间逆转。
“哈哈，高经理不愧是言氏的顶梁柱，来，我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我只是公司的小小职员，哪是什么顶梁柱啊。这不，都是为公司服务嘛！”说着，高美林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向晚晴干坐在一边，这时候也不好意思不站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微微一笑。
“cheers！”
“cheers！”
“……”
“对了，高经理，这位小姑娘是你的新秘书吗？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听到说到自己，向晚晴抬头瞥了眼旁边坐着的客户，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她可没错过他刚刚眼里流露出的那抹恶心的垂涎。
“哦，呵呵，是啊。这是我们部里新来的秘书”高美林给向晚晴使了个眼色，笑眯眯的说道“晚晴啊，还不快敬陈总一杯？”
上司命令，向晚晴这个时候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思，幸好在FLAME的这五年，她的酒量有所提高，应付这点小场合还是可以的。
“好啊，陈经理，我敬您一杯。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先干为敬！”说完，向晚晴不等对方反应，仰头将手里的酒喝尽。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个会议，就到现在了，唉，真心伤不起啊。。。
☆、第九章：相遇
几杯清酒下肚，那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在聊天之余，整个人也愈发向晚晴靠去，一股难闻的芥末味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全数喷在她的脸上。
向晚晴不动声色，眼神不着痕迹的向高美林那望了一眼。只见她面上有几分尴尬，回以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向晚晴今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孤立无援，不得已而为之了。看这情形，她是要成为这场见客户的牺牲品了。心底冷笑一声，回想到以前在FLAME见到的那些老头，向晚晴再一次感觉到深深的厌恶。
当对方那双粗壮的咸猪手伸向她的大腿时，向晚晴终于忍无可忍，“霍”的站起身。在高美林，和那个客户错愕的注视下，向晚晴微微一笑，致歉道“陈总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向晚晴人长得本就清纯美丽，再加上这么坦诚乖巧的笑容，柔柔的声音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对方一时间怔愣，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好，好。”将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视线一直盯着向晚晴的身影消失在包厢内。
向晚晴出了包厢，长舒了口气，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最里面的洗手间。冰凉凉的水扑在脸上令她一时冲动的大脑瞬间冷却下来，不知道她这样出来里面会怎么样。空留下一个高美林在里面，会不会被欺负？想到这里，向晚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欠思考了。
背重重的靠在洗手间门上，向晚晴无神的大眼愣愣的盯着洗手间顶的天花板。想到刚刚那人的动作，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打算回去的念头一秒钟后就打消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背靠着门的向晚晴一惊，“咚咚”剧烈的敲门声，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声立马让她回过神来。赶忙将洗手间的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人愤怒的盯着她，一身优雅昂贵的小礼服，精致的妆容，向晚晴猜她应该是这里的客人，而且还是高贵的客人吧，只可惜她现在的行为举止与自身的形象实在是不符相符。
对方看她呆愣的样子，冷笑了声，就再没理会她。只是高傲的撞开她，走了进来。经过她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下，“小姐，待会出去的时候，麻烦帮我把门关上！OK？”
向晚晴也懒得理会这些小插曲，转身出去的时候顺手帮忙把门关上。
走到长长的走廊里，她仍不在状态，低垂着脑袋顺着心的方向想要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左转右转的走了几圈后，那些吵闹的声音终于渐渐离自己远去，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声清雅的音乐传来。
脑海里回忆了下自己刚刚过来时所走的路线，向晚晴抬起头来，昏黄的走廊里有些模糊。木质的包厢门有几分古典的韵味，正对面的屏风上画的是韩国古代女子姿态优雅的舞艺，配着若有若无的乐律，轻轻柔柔的，稍一不慎，就像陷入一张巨大的织网中一样。
向晚晴想，这么安静的角落，应该是招待什么高雅人士的地方吧！正这么想着，屏风后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向晚晴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视线再度落在屏风前。
——
侧着的身子呆呆的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向晚晴就这么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人，那熟悉的面孔，扑面而来的清爽的气息，几乎震得她忘记了呼吸。
怎么，是他呢？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向晚晴自从回到X市后，第三次这么问自己，也是她第三次见到言莫凡！
过了好一会儿，向晚晴才试着动了动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身子，希望再次抬头时，他已不再，一切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然而，再次抬头时，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张冷酷淡漠的俊脸。挺拔的身材在走廊里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打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良久，冷冰冰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好久不见，向小姐。”
向晚晴苦笑，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客气地叫她“向小姐”。冰冷的语气，令她的心毫无征兆的微微一痛。
安静的走廊里，两道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言莫凡垂着的手紧紧的握起，目光寒冷的盯着面前有些震惊的小女人。没想到，再次见到她，居然会是在这里。
她来这里干什么？陪老公吃饭？他可没忘记上次在企划部听到，她已经结婚这个事实！
想到这里，言莫凡握着的指节渐渐开始泛白，薄唇紧抿。没想到，五年未见，她居然结婚了。五年前决绝的拒绝他的求婚，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一直以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事隔多年，她再次回到X市，也是悄无声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他面前。第一次在公司见到她的时候，他甚至要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狠心决绝的女人，怎么可能从美国回来。要不是身边的温浅月也是一脸的震惊，他真的要相信对方又是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了！
不过，她的确是变了，烫了卷发，原本单纯的脸已不再，那双笑起来就眯着的眼睛也被一股说不清的朦胧感所代替，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的想法。
要不是她见到他时太过于震惊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心思，就她现在的样子，他足以相信又是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人想要攀附他。
向晚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吗？可是，即使是这样那又怎么样。你的回来，只能证明我当时是多么愚蠢。
“你的样子好像不大乐意见到我？”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里，镇定自若的开口，语气里有着比一贯还要冷漠疏离的气息，“怎么，看到我令你这么为难吗？”
向晚晴回过神来，暗淡的眸光微微低垂，尽管想过他见到自己时的冷漠刻薄，可是，当真真切切听到那些令她窒息的话语，心像被人掏空一般。
“莫……总裁，好，好久不见！”
言莫凡闻言，清冷的目光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嘲讽，“怎么，五年的美国时光过的连母语都不会说了吗？还是，一向伶牙利嘴的你，见到我会紧张？”
向晚晴只觉得胸口的空气快要被用尽了，抬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她害怕，害怕看到更多自己不愿意看到的表情！从没想到，他的莫凡也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他，真的好陌生！
“总裁，对不起，我还有事，告辞了！”向晚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话，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胳膊却被言莫凡狠狠的拽住，力气大的令向晚晴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