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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 忘至荼蘼 作者:之子于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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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合适的了……总之就是小白心里别扭……)

    白玉堂捶着床边的木框,懊恼着那块从小陪他长大的秀美晶莹的长丝羊脂玉——(应该是类似长丝玛瑙吧?就是宝石里有血红色的细丝,是同类中的精品)——又一次离他而去,(小白其实你明明就是想人非想物嘛!小白:我砍……)瘪着嘴巴跟进屋来看望他的开封府众人宣布,猫儿不回来,他决不吃饭!!!

    大家只有面面相觑,沉默退场的份儿,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个从房顶上摔下来以后就恢复本性,口无遮拦,乱讲话,把自己卖掉之后还要闹孩子脾气的白五爷白老鼠???

    呵呵,兴许老鼠最后还得交给猫去收拾,不管通过什么手段……

    可是白玉堂望眼欲穿哪……挤满脑袋的那段让他想买后悔药的对话如下——

    “……那个,白兄可曾在墨记行当铺得了一块玉?”

    “啊,哦,是啊,有。”

    “可否麻烦白兄物归原主?”

    “……(呵呵,现在就是物归原主啊,猫儿!)哦,这个,好象在我衣内……展护卫这块玉好生漂亮,在下也只是拿来玩耍。”

    “让白兄见笑了。若是平时,白兄喜爱,理当相让。只是在下这块玉乃传世的罕物,驱邪避毒,在下实在等这块玉救命,所以,还请白兄还给在下,日后若遇好玉,在下定不忘补一块给白兄就是。”

    “……(臭猫!你当白爷爷是玩儿玉的公子哥啦?)展护卫莫急,原本就是你的东西,白某只是看它躺在当铺里,以为是别人拾到的,怕你急,特地给赎回来的……”

    (“赎”字说的特别清楚,还盯着展昭的脸看,可是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坦荡了然的……一片焦急……)

    (非常不情愿,但非常鬼使神差地掏出玉坠……那猫儿立时接在手里,退几步朝他一抱拳)

    “多谢白兄!这里是二十两银子。让白兄费心,展某愧对了。白兄休息,展某有急事先走一步,恕不相陪了!”

    ……

    这个片段在白玉堂脑子里每每进行到这里就卡壳,然后他就更加用力地捶床,捶得结实的楠木床框道道裂缝。(床:我好可怜!)因为下一刻,他竟然没能及时起身抓住猫儿;他竟然眼睁睁看着他飞也似的奔出府衙,听着打马扬鞭的声音远去,再远去,直到什么也没有……;他竟然被猫儿把话都问清,把东西也拿走,却没能套到猫儿的任何回答;他竟然等到现在,天黑点灯时也不见那猫儿的影子。

    “碰”!白玉堂再一次泄愤,正好赶上包大人进门。

    大人本来是打算在走去批阅案卷之前来看望他一下,进门就看见开封府最好的一张床已经快要散架的惨景,不禁心下惨然。缓步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坐到椅子上,开导地叹着气:

    “白少侠啊,心中疑团还须巧解,你如此愁容于解疑是无半点好处的,还是吃些饭早些休息,展护卫回来定向本府告归,本府记得让他来看望你就是了,莫要为此等小事伤身啊。”

    慈父般地罗嗦一通,见小白还是低头垂脑,只是答应一个“是”字,倒是不再捶床了,于是起身出去了。

    展昭回来的时候,夜很深了,他根本没去打搅大人的清梦,倒是有些不放心地去客房外听了听动静。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走进去看了一下白护卫,因为屋里仍亮着灯。

    伤者已经睡着了,和着衣,被子踢在脚边,桌上的饭菜没动过,已经凉透了。展昭能做的,也就是替他盖好被单,把冷饭菜端走,吹熄灯,再摇摇头,顺便心里想一下:“这个人还真像个孩子,前番怎么失的火全忘了,竟还是这么就睡着了……”

    然后,这个夜对展昭来说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也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已。

    ……或者心里也塌实了些许,因为前番那宗花街命案终于彻底了结,而那个顶了别人名字的“南风扬”,终于也安全了。

    “所以你这个人就是毛躁!”

    被人从开封府大门请进来,抱了一包药,跟众人郑重打过招呼来看白护卫的丁兆兰,身负“一定要让白少侠吃饭”的重任,翘腿坐在椅子上教训着。

    白玉堂此刻气上加气,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听他这么说,恨恨地白了一眼,翻个身面朝里继续生闷气。

    “世上本就没有卖后悔药的,就为缺这个货,你就想把自己饿死啊?……顶天立地的白玉堂,结果是饿死的,可够以后百代说书的混饭吃啦!”

    见不起作用,丁兆兰开始假装小声嘟囔。

    “姓丁的!”

    白玉堂忽的一下直窜到丁兆兰眼前,后者神清气定地往后一撤身躲开了,两步开外瞧着他笑。

    “哼!白爷爷我上世欠你们老丁家什么啊?为何专跟你五爷我过不去?!有一个你就够烦的了,你家那个假小子似的丫头片子为什么又要往这里搅和?!”

    “白玉堂,你说话要凭良心。我自问我们丁家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不会跟人作对。就是从前给我妹子说亲,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既是本人不愿意,亲说不成,也就过去了。这世上既没写着展昭是你白玉堂的什么人,求亲的事也就凡人都能做。何况好马不吃回头草,堂堂丁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难道还背地里做什么瞒人的勾当么?”

    丁兆兰不急不恼,说的在情在理,听在白玉堂耳朵里却不过是“狡辩”二字罢了。

    “哼哼,果然丁大侠会讲话,好听的很,人情世故都是你丁家懂,世人都不懂;欺瞒的事都是世人做,你丁家从不干,不然怎么叫你妹子背地里偷偷帮展昭从花街往外运人呢?!”

    白玉堂气得脸涨通红,只有阵阵冷笑如风过耳。

    丁兆兰顿时如坠五里雾中,睁着眼睛想了半天,只有一句话:

    “月华?她做什么了?”

    白玉堂简直气急败坏了,上去一把抓了丁兆兰的衣领:

    “你问我???你妹子干什么你问我?!你们丁家原来不只会背后使绊儿,还会倒打一耙!”

    眼见白玉堂身子突突地打颤,丁兆兰反倒冷静了。轻轻掰开抓紧领口的手,拉他坐下,丁兆兰缓声问:

    “五弟,丁某人确实不知个中原委,若你不信时,我也说个什么誓。你剧实讲给我听,我回去问个究竟,若我妹子真个无理,我家里自然教导她,若无此事,定回来告诉你让你放宽心,如何?”

    白玉堂很想甩开他就此不理,但他确实说不出面前这张脸有什么不诚恳的地方,也挑不出刚才这番话有什么不合理的去处,无耐之下只好把那天在天盛街所见如实相告了一番。

    丁兆兰听得皱眉沉吟,良久,眉头一展,脸开笑颜,看定他道:

    “这样吧,五弟,我既知此事,没道理不回趟家问明原由,只是小妹轻易不出门,若出门一趟,必贪玩迟归,还须我飞鸽回家叫兄弟也出来寻她才是,只是这次本是出来替你打听享道长的仙踪的。上回说的虽是不作准了,这次想是不错的,我江湖上一个极好的朋友前些日子托人带信来,说得知享道长如今从天荡山下来,去川西也许能迎到他也说不定。”

    白玉堂犹豫了,虽然他很想知道丁月华究竟帮展昭做了什么,但享道长这个万茎之根毕竟才是他几年来追寻的目的。但是眼下,明摆着丁兆兰只能一件一件的去做,他白玉堂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叫人家怎么分身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死也不肯放松,竟一时无语了。

    幸好丁兆兰是熟知他性子的人,看他作难,又憋着不肯承认,竟比他还急三分,当下站起身说:

    “这样好了,五弟也不必为难,我这就回茉莉村一趟,找到小妹便罢,若急切寻不到时,就托家母和兄弟寻她,定给你个交代就是了。只是川西之行看来是耽搁不得的,一个半月内我必成行,到时再看结果吧……只是,这一个半月内,还须五弟切莫急噪,若问得紧了,对展昭也未必是好事……你,掂量……”

    白玉堂仍是没话,只点点头。丁兆兰起身往外走,他也不相送,竟是一个人想的呆了。丁兆兰也只是回头看他一眼,无言,目光一闪,侧身去了。

    一个半月,说长不长,说短,白玉堂肯定是不同意的。等待是一种罚,罚那些犯了过错的人。而白玉堂知道,他犯的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过错,所以,他只好认罚。

    唯一不得不承认的是,丁兆兰说中了他的要害。他不能真的逼问展昭什么,他担心引起猫儿的疑问。其实更重要的是,他凭什么要去问呢?那是南侠展昭个人的私事,他要去问,那么他又是谁呢?

    呵呵,我是谁呢?过去可以死缠烂打地跟猫儿泡着,什么事他都得告诉我,因为他逃不过,他……他是我的,即使从来没明着说过。现在呢?在我心里头,他还是我的,可是不一样啊,只在一颗心里是啊……

    天气慢慢褪去暑热,季节在不动声色地转变着。

    白玉堂自打从房顶上摔下来以后,恢复了从前的一项“娱乐”,没事的时候一个人靠在廊子上拿只酒盅喝酒。说是喝酒,实际上是在闻酒,倒一盅酒放在鼻子底下转啊转,有时候到了该去干其他事情的当儿,这一盅酒还在杯里没动。所以他的爱好虽是回来了,酒量倒是小了许多,一坛女儿红怎么也喝不完……

    也许是因为,他的猫儿还没回来吧。

    这天傍晚,白玉堂照例在廊子上闻着酒味儿发呆,府衙前堂突然一阵骚动,接着,张龙急匆匆跑进后院,一把拉住他,说刚才去巡晚街的展昭回来,急找他去查案子,城北有家客栈,大白天还好好的,傍晚厨房用柴,经过马厩发现一具尸体。

    白玉堂赶到前堂见包大人,大人嘱咐说仵作一时找不到,这案子紧急,尸体已经腐烂,看来是死后移尸马厩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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