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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直人之我和丁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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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寂静的乡村的冬夜,在暖暖的炕头上,在小伟宽阔的怀抱里,我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摸着小伟翘翘的黑色乳头,用脸蹭着他扎扎的下巴,喃喃道:“以后咱俩都结了婚,你还找个象这样的地方,到时候咱俩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 

他没吱声,只是把我搂的更紧了。 

“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要给你当伴郎。” 
                  我又吃吃笑起来。“新婚那天晚上,你不能跟新娘睡,你必须得跟我睡,因为你是我的。” 

“那你今天晚上就给我做老婆吧。”他伏在我耳边低声道。 

“怎么做?”我抬头望着他。 

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从后面做。” 

“不行。”我以前试过两次,都很难受,半途而废了。何况小伟那么大的家伙。“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会慢慢的,保证弄的你舒服。”他的声音象是有种魔力。 

“会很疼的。”我开始犹豫着。 

“不会的。”他的手也开始揉搓我下面了。“你一说疼,我就停下来,还不行吗?” 

“可这里也没润滑的东西啊?” 

“用这个。”他的手指划着我身上尚未干的粘粘的精液。 

他让我背过身去趴在褥子上。这个姿势让我觉得有点屈辱,好象要被人家强奸似的。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轻轻探进我的后面。他的动作很柔,很轻,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人在你心头某处挠着痒。 

“舒服吗?”他轻声问我。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没答他。看他这么轻车熟路的,以前一定跟女孩做过很多次。 

“想要吗?”他象在施着魔法。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撤出手指,准备进去了。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他又轻轻拨弄着我那里,象哄小孩子儿似的:“别怕,放松点。” 

我刚刚放松下来,他一下就冲进来了。 

我疼的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出来了。我觉得后面好象被他弄裂开了。他停下来,可是没有退出去,轻轻地吻着我的后颈和耳垂。过了半晌,他才轻声问:“还疼吗?” 

那里象火烧火了的。我点点头。 

“那咱不玩了,好吗?”他说着要退出来。 

我拉住他的手。“我想弄。已经,已经不太疼了。” 

不知怎么的,我想把我后面的第一次给小伟。我觉得应该是他的。 

“那我再稍微往里动动,你要是疼,就吱声。”他说的特别温柔。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任由他在后面弄着。眼泪已经把枕巾弄湿了,疼的钻心,可我一声不吱。 

渐渐地,他终于全进去了,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疼痛并未减轻,可与此同时,另外一种感觉却渐渐升起,并掩盖了疼痛。我觉得好象是他的龟头触到了我身体里的某部分,那感觉在心头有说不出的熨贴舒服,好象要抓什么,又抓不着,吊在半空悠悠荡荡的感觉。 

小伟也体会到我的反应,轻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他的手伸到前面,握着我的东西,一边插一边套弄着。 

我已经受不了了,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使劲攥着。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在我身体里面的东西越涨越大。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更用力握着他的手,哀求道:“哥,停下来,我不行了。” 

可他并没停下来,反倒更加快了抽插和套弄。 

我感到一闪念间,那里再也憋不住了,一股炙热的白浆倾泻而出,我浑身一颤。 

小伟的鸡巴也感受到我的颤抖和收缩,他也打了个激冷,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喷涌冲击着。我受到了刺激,再度喷射,然后又刺激了他,他又在我体内喷射出浓浓滚烫的爱液。 

我们就这样相互震荡着,共同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那一瞬间,我疯狂地叫着:“小伟,我爱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听到了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呻吟:“小松,我爱你。” 


T 

那天晚上,小伟一直把我搂在怀里,象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火炕烧起来后会越来越热。我已经热得浑身冒汗,就把他推开了。可他又把我搂过去。 

我在一个新地方睡觉,一惯睡不踏实。中间我迷迷乎乎醒了几次,看小伟下地捅炉子。因为烧的煤不好,如果半夜不去捅两次的话,火就会自己灭了,早上起来会冻醒。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下地捅了炉子,上炕又把我抱在怀里。我翻个身,睁眼望了一下他。黑暗中,我恍惚觉得他正凝视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又搂紧他。 

“就睡。”他轻声道。 



丁伟站在河的那一边,和一群人在说话。 

我在对岸喊他,他好象听不见。 

我有个毛病,一着急嗓子就哑了。 

河水很宽,很急。我用嘶哑的声音拼命喊他。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可又转身和那群人走了。 



我一急,就醒了。 

看看身边,小伟已经不在了。 

我爬起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穿好衣服,下了地,推开大门,见小伟正披着黑皮夹克,背对着我抽着烟。 

他原来在长春已经把烟戒了,才回来这么两天就捡起来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一大早,背着我干坏事呢?” 

他转过身来,摸着我的头道:“醒了,睡的好吗?” 

“好。”我揉揉眼睛。“就是那里早上起来还疼。”我说着指指下面。 

他乐了,摸着我的脸道:“进去洗个脸吧。快七点了,我送你回家,该去接我弟弟的班了。” 


当我拉着小伟的手走出小院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红砖的瓦房,灰土的路面,这都是我昨晚不曾注意的。我看着,似乎想把它刻在我脑海里。 

“走吧。”小伟催我上车。 

“小伟,下次再带我来好吗?” 

“好。”小伟用力攥攥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想来,咱就来。” 


半路上,小伟在一家路旁的小吃店停下来,叫了早餐。他要的是豆浆果子。他知道我不吃果子,给我要了肉包。 

他吃饭很快,一下就吃完了,然后很自然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当他看到我在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抽吧,没事。”我跟他笑着。 

“不抽了。”他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碾灭。 


U 

长大以后,我就不太喜欢过春节了。 

我们家在德惠乱七八糟的亲戚特别多,光叔叔姑姑就好几个。每次过节,都没完没了地拜来拜去,而且还要听那些长辈们的教训和牢骚。我有时听着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真恨不得跟他们说,闭嘴吧,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早就OUT 
                  DATE 
                  了。 

而且过年除了打麻将,就是吃,喝,睡,简直跟猪一样。 

不知道猪会不会谈恋爱? 

我不会打麻将,我父母也不鼓励我打,怕我沉迷进去。但每次家里来客,我一定要上桌陪酒。我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二则我也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喝酒是必然的义务。其实我还算能喝,公司请客我也总是冲在前面。但在德惠,简直是能人辈出,看看丁伟就知道了。我那些亲戚见酒就跟不要命似的,所以我只能说我不行。 

“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呢?”三叔的酒又到量了,也不顾长幼的尊严,有些淫秽地笑着。“酒桌上,男人不能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在这些亲戚中,我尤其不喜欢我三叔,他似乎也不大瞧得上我,尽管我是我们同辈中读书读的最好的。他是个典型的读书无用论的提倡着,当然我的两个堂弟也是直接受益者。要不是我妈妈从中帮忙(我妈是中学老师),我真不知道我那两个堂弟怎么能高中毕业。 

“人啊,书读的多了,就变傻了。”他的酒一多,就开始他的演讲。翻过来,倒过去,车轱轳话,没完没了。“你看后院小德子,人家小学三年还没念完。前两年包了个车队跑运输,可发了,一年没有上百万,也得几十万。” 

我懒得跟他去辩,由得他去说。 

“人家过年给他去世的父母烧纸钱,可用的都是一百元的真钱啊。”他一脸的羡慕,就差说他百年之后,我们这些孝子贤孙也该这么做。 

“我看他是有钱烧的。”我再也听不下去。“他父母怎么死的,还不是活活被他气死的。他妈临死,他连医院都不去,怕付医药费。现在又装孝顺。别说他现在烧真钱,就是他烧金子钻石,他老爹老娘在地下能收到啊,还不是臭显。” 

我三叔没料到我的反应这么激烈,一时楞在那里。 

大家窘在那里,还是我父亲出来打圆场。“现在社会上很多人是发了财,不过这也钻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空子。依我说呀,长久还是得靠真本事。” 

果真是文化人,父亲说的话就是比他们有水平。三叔见他二哥发话了,也不再好驳斥。不过我觉得他心里是瞧不大上我这个穷酸老爸的。 

“不过跑运输这行啊,就是油水多。”三叔换了个话题。“我那个同学老丁,以前在石良公司当车队队长,手下管着三十多辆车,多风光啊,多少人去求他啊。哎,可惜啊,他没命享这个福啊,前两年得肝癌死了。” 
                  他说着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人就是个命。再厉害,也斗不过命。” 

以前喝酒的时候,经常听三叔提起他这个同学。仿佛他的风光,也是我三叔的骄傲似的。近两年倒不大提了,原来早死翘翘了。以前他说的时候我倒没大在意。不过他今天一提,我忽然心里一动。 

“三叔,你说的是八道街的老丁家吗?”我问。 

“那还能是谁?”三叔见我似乎很感兴趣,话意更浓。“要说他们家也挺可怜的。以前多风光啊,现在丢下个孤儿寡妇的。前些日子,我和你三婶还去看看。他家老二现在跑出租呢,老大听说在长春帮一个亲戚搞工程。” 

听他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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