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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丽没有错 作者: 唐达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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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周五,或者周六。”   
      我这才透了一口气,说:“一言为定!”   
      她说:“一言为定。”   
      那天,她答应周五或者周六来找我之后,我几乎兴奋得不能自已。在我的眼前,飞雪成了景观,车流井然有序,上学的儿童是那么可爱,晨练的老人令人尊敬。我看到广场上一位耍剑的老太太冲我看了一眼,我差点儿过去亲切地叫她一声干妈。   
      我几乎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计算着时间,等待着普希金老前辈曾给我们描绘过的那种情景:“在永远蔚蓝的天空下,我等待着相会的一刻。”在朗诵完这句诗之后,我像个三流歌星一样,莫名其妙地伸手将一个飞吻潇洒地挥了出去。所不同的是,三流歌星面对的是一群听众,我面对的只是墙壁。   
      周五我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她没有来;周六,我哪儿都没有去,一直等她。下午,见她还不来,实在无聊,我就拿出埙吹了起来,一曲终了,她来了。进了屋,一看画室兼卧室的大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她问:“刚才是你吹的?”   
      我说:“是我吹的。”   
      她说:“你吹得真好,很感人,曲名叫什么?”   
      我说:“叫《我等你》。”   
      她轻轻重复了一句《我等你》,然后看着我说:“你是随便吹着玩的?还是吹着等我?”   
      我说:“是等你!”   
      她说:“你不要来真的,来真的会把我吓跑的。”   
      我说:“吓跑了我再吹《我等你》,直到把你等来。”   
      她说:“你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   
      我说:“哪儿不一样?”   
      她笑了一下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然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画儿,吃惊地道:“哇!这么多的画,都是你画的?”   
      我说:“都是我画的。”   
      那些画儿是我用了3年的时间创作出来的,大部分是类似于罗中立的《父亲》那样的画,也有少部分西部自然风光画。当然我知道,就我目前的水平,比罗中立还差得多,但我自信,有朝一日我会赶上或超过他的。   
      她在看着画儿,我在看着她。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脖子上系一条红色的围巾,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弹力裤,脚上配一双白色长靴,浑身散发着朝气和活力。再仔细看,她的头发像是刚做过护理,呈一抹淡淡的褐黄色,散发着缕缕淡雅的茉莉清香。她每挪一步,腰肢一扭,就扭出了女人的柔情似水,扭出了女人的神采风韵,臀与腰之间便随之荡出一抹迷人的诱惑,荡出无限的玄机。   
      我很想从后面揽住她。记得上大学时,读央视名主持人姜丰的小说,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每篇小说中的女主人公都喜欢男友从后面揽住她。我想女人希望男人从后面抱,其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女性有依赖心理,被男友那样抱着有一种安全感;第二,大概是觉得那样抱着很温馨、很浪漫也很舒服。我没有从后面抱过任何一个女孩,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抱哪个女孩,可是现在,我却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从后面抱住她,然后,将我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头发中,感受她芬芳的气息。 
      第二部分: 第24节:安全感 
      她似有察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说:“你在偷看我?”   
      我一怔,遂想起卞之琳的诗,于是吟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她的脸微微一红说:“你是画家,还是诗人?”   
      我捋了一下长发说:“画是我自己的,诗却是借用别人的。”   
      她说:“你还蛮诚实的。”   
      我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她抿嘴笑了一下说:“你叫我来,就是想让我看你的这些画?”   
      我认真地看着她,这是我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她。这是一张充满灵气的脸,一张生动可人的脸。她的睫毛很长,她的皮肤白里透红,似乎能够透出肌肤里的丝丝脉管,她的鼻子小巧而精致,唇线棱角分明,嘴角微微上翘,即便她在不说话的时候,也能给人一种调皮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明确地告诉她:   
      “不,我不是让你来看我的画的,我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跟你交朋友。”   
      她笑了一下说:“你别犯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仿佛一声惊雷,从我的心头呼啸而过,我搞不清楚究竟是她真的有了男朋友,还是为了拒绝我找了一个理由。我说:“你骗我。”   
      她摇摇头说:“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说:“他爱你吗?”   
      她点了点头。   
      我说:“你爱他吗?”   
      她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既然你不爱他,还交什么朋友?”   
      她说:“你不知道,我现在不好摆脱他,也摆脱不了家庭的压力。”   
      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她摇了摇头说:“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我的心一阵阵地往下沉,沉到了底下,又突然回升了起来。她不是说以后有机会告诉我吗?既然有机会告诉我她的一切,我就有希望追求她。   
      我说:“只要你还没有成为人妻,我就有权追求你,只要还有一分希望,我就会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她微微笑了一下说:“其实,你的这股傻劲儿挺可爱的。我问你,那天早晨,就是下雪的那天,你怎么认出是我?”   
      我说:“凭感觉,完全是凭感觉,自从我们第一次在环城路上相遇之后,我每天晨跑的时候都在寻找你,一直没有找到。那天,尽管我没有看到你的脸,但是,一看你骑车的样子,就感觉是你,于是就喊出了你的名字。”   
      她说:“我平日都是9点钟才上班的,那两次是到车站去接货,才提前去的,结果就碰上了你。”   
      “说明我们有缘分。”   
      “你相信缘分?”   
      “当然。”   
      “那好,我问你,你说你爱我,凭什么?我们都不熟悉,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可能就是一刹那间心灵的碰撞。陈明在《我要找到你》中唱得好,若是爱上你,不问什么原因,第一眼就认出你。其实,那天我就是第一眼认出了你。”   
      “你是个挺有意思的男孩,可惜我们相识太晚了,要是前两年相识,也许我会爱上你。”   
      “不,现在也不晚。我说过,只要你还没成为别人的新娘,我就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傻瓜,你这样会吃亏的。”她不无爱怜地说。   
      “吃亏我也要当这个傻瓜。”我固执地说。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说这话的含义是什么,直到后来,我遭受了遍体鳞伤之后,才明白她的提醒不无道理。   
      有时候我也常想,倘若我当时不那么执著,倘若我受了那次冷落之后知难而退,也许,我与她的命运将会是另一种结果。可是,我没有,这就注定了我以后的生活与她息息相关。   
      11.握住她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只小麻雀,温存而暖和。当时我便想,能长出这样一双温暖而又绵软的小手的女孩,肯定温柔善良。   
      一眨眼,春节就要到了。   
      我一直没有找到火火,也丝毫没有她的消息,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离开了这座城市。我也曾试图忘掉她,然而,当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的身影,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在大街上,一看到像她的背影,我总要追上去看看是不是她;在家里,一听到院中有异样的脚步声,也总要探头看看是不是她来了。我的心就在这一惊一乍中,在一天天的寻找与期盼中,被岁月的岩石摩擦得鲜血淋漓。   
      爱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忘却又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就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煎熬中艰难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一想起春节就要到了,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乱。   
      家里来信了,弟弟告诉我他要在春节举行婚礼,让我回去参加。   
      我的家在西北农村,祖祖辈辈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惟独我给我们的家族争了光,考上了大学,而且又有了一份较体面的工作。可是,那份较体面的工作却被我轻而易举地扔掉了,要是我的父母知道了我现在的窘境,非把我骂个狗血喷头不可。弟弟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但他却当了一个好农民,他带头和村里的几个青年人承包了几百亩荒地,奋斗了几年后成了种瓜大王,他种的不是吃的那种瓜,而是专门生产大板黑瓜子的瓜,他的瓜子一车一车地运到福建之后,换回来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他再用这些钞票还贷款,更新机械设备,以及支付下一年的生产费用。他就在这一年又一年中播种着希望,收获着喜悦。弟弟不像我,他是一个很务实的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富起来的人群中的一员,却很有希望成为那个人群中的一员。正因为如此,村里村外的姑娘们都瞄准了他,都积极地争取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员。弟弟便在这群姑娘中挑选了一个,定在春节结婚,他希望我能去参加他的婚礼。弟弟在信的末尾说,最好把嫂子一起带来。   
      弟弟的信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去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应该像别的兄长那样,按照家乡的风俗给弟弟热热闹闹地操办一下。去吧,我实在有点无颜见江东父老,且不说被弟弟称作嫂子的那个人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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