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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恨,生死一瞬(出书喜剧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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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个女娃,结局就会完全不同。我的恼火在于我的心胸狭窄,乖僻冷漠,也在于我既变不成一个普通小孩的生动活泼,也没有能力得到一个粉雕玉砌的美丽新娘。 
当晚,妹妹得到一个新的玩拌,这个鼻青脸肿的小子看上去不比洋娃娃还差,翠姨同意了,于是生就一张漂亮脸蛋的小子开始他为主卖命的生涯。 
我是主子,他是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为了一点小事就翻脸吧?女人嘛,我让你就是。” 
我嬉皮笑脸,摸摸额头,货真价实的血在滴,是被刀割的口子,冷冷地疼痛。 
看我眼神都像看疯子。 
我最信任的伙伴—— 
秦展纹丝不动。 
他不要我给他什么机会,从不要,这些虚张声势,只是加速我的死亡。 
教我功夫的是个女人,很老的女人,皱巴巴,还胖乎乎的,不用说,没人冀望我学得了任何功夫,如同没人担心我会因为习武而命丧练功场。 
拜兰师傅所赐,我基本上脸上是从没带过伤,我漂漂亮亮地进去练功,又整整齐齐地出来念书,反正多的是人替我卖命,反正我的身体是孱弱的,反正欧阳家多一个翩翩佳公子,世上少一个恶形恶状莽夫也没什么不好。 
父亲是个比狐狸还狡猾的霸主。 
我们藏龙卧虎的欧阳世家,一不缺佳人,二不缺高手。 
兰师傅像是个小丑,闯进宫殿,而非马戏团,我又何尝不是? 
“累吗?” 
我咬牙,不说话,让一个十岁少年站在底下遍布尖刀竹刺的梅花桩上,不给他喝水,不让他吃饭,足足三个小时,我不累我就是疯子。 
我眨眼,汗渗进去了,会让我眼花,看不清脚下。 
“累了就下来吧。”兰师傅已经喝腻了她的头道茶,开始赏起小瀑布下的零碎花草来,她弯下腰,拨拨里面水,很慈祥数落我:“算了,不要总逞强。我都忘了你身体不好。” 
我站着,心里肯定我没疯,是她疯。 
老实说,我小腿在打颤,我估摸我再逞强也撑不了一时半刻,但还没到时候,我只要比昨日多挨十分钟,那就算我赢了。 
“师傅,茶凉了就不好喝了。”我笑笑,又浪费我不少宝贵体力,殷勤招呼恩师,“威威,快沏壶新的。” 
威威哆哆嗦嗦蹲在那煮什么老太婆要的清冽山泉,熏得一脸漆黑,但精神还行,利索地跑过去沏了新茶,果然茶香扑鼻,是十年才一摘的桂廷龙井。 
兰师傅最爱喝茶,一壶茶,她能磨蹭品上个把钟头,还好老天有眼,要把她生得有容颜些,定是个磨死男人的罗刹女。 
她果然慢慢汲了口,眼一亮,又一口。 
好极。 
威威沉不住气,眼盯紧青瓷杯,闪闪发光,好在被柴火熏得一脸黑,逃过老妖婆毒眼。 
“师傅,我累了,今天就练到这吧。” 
我慢慢挨着梅花桩,掩饰我发抖的双腿,滑下来。 
一如以往,她没有半分反对,她一切随我,随心所欲,我高兴就好。 
从她见我还不到一刻,她就已制住我软肋,掐了我七寸,无非就是我的头脑不一定比她正常多少,无非我就也是个不要命的小疯子。 
“少爷——”威威跟着我,小跑出广阔偏僻的练功场,嘴角上扬,笑得前仰后合。“她喝了她喝了。” 
我拍拍他头。赞他做得不错。 
无非也就在茶壶里下了点泻药,加了点秘方,算不上求生不得,欲死不能,无非就是折腾个把天,帮她掉几斤肥肉罢。 
正拐了拐角,威威还想说什么—— 
“欧阳少爷。”从那头迎面撞上的小孩,见到我先一惊,然后规规矩矩后退,对我鞠躬。 
我看看他,没留神。 
走了几步,才想起原来是妹妹的宠物。 
“他不会听到我们说什么了吧,少爷?”威威像小密探,过了热头劲就开始后怕,他回头张望,怕有人跟着我们。他也是怕兰师傅,自从那天她让他在潭里从天白泡到天黑,就为了抓条斑斓锦鲤,就是为了这个,我才不能不整整她,动我就算了,喊她一声师傅也就忍过,但怎么敢动我身边人?这就是明摆着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个小宠物,敢吗?我想他向天借了胆也不敢。 
鞭子,不粗的竹鞭子,有点微微地晃眼睛。 
威威离吓昏不远,他一向被我折腾得紧,不习惯受外人欺负。 
戴总管很沉着,从他脸上一向看不出除了忠心以外的多余表情,他手肘仅抖了一抖,我闭了闭眼,“啪”地响过,威威低低叫唤了声—— 
威威的背上,多了条红印子。 
我继续坐在高位,拨手,茶杯摔在地上。 
“啪”地——全裂开。 
仆人们低头不敢动,戴总管黑着脸不看我,刚还在看热闹的小孩闷住声响,我往里面看,眯着眼睛,研究那个小告密者的无辜面目。 
堂皇大厅,站个百八十人不成问题。 
是都在看戴威,和我欧阳念。 
我站起来,慢慢走到戴总管面前,十岁的我,还不到他的腰,我把头抬起来,看他;戴总管回我一眼,好似对我的威胁不屑一顾,却微微低头,我原就是主子。 
威威果然抽抽噎噎,半点带不来忠仆宁死不屈的义胆忠心——这就对,已经什么时代?杀身成仁、前仆后继不是我欧阳念的黑帮帝国。 
人群外面停着一胖墩墩、和善善的身影,我就纳闷她怎么还能有力气爬出茅坑?怎么还能牢牢盯着我笑得一脸大度从容? 
谁说罗刹女就得貌美如花?我即刻的认知就是并不只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恶毒。 
“少爷,请回避。” 
威威哽着声音哭。 
我瞧那鞭子尖梢一点红红的血,心里头有一蔟火。 
抬手,就狠狠扯了那鞭子过来——戴总管看我面容却如以往平静,已经微微惊悸了几乎——我左手顺着竹鞭子“呲啦”捋过,一下就刮出斑痕,手心破口淌血。 
所有人盯着静静发疯的大少爷。 
——一下、两下,举起来,抽下去。 
威威不哭了,吓昏就好。 
用不着看其他人,我的仆人我自己教训。其他人看了也傻了,哆嗦看我挥鞭比戴总管还呼呼生风,顿时对心脏残缺,貌似无害的我有了新认识。 
我确是狰狞,攥紧着一手血,不容滴下;另一手就把自己的贴身仆人抽得奄奄一息,面无表情,眼神晦涩,好一派黑帮少主风范。 
到最后,我连是谁扯我手都分辨不情,挣脱的时候,是妈妈叫我:“念念——” 
心脏微微疼痛,好象真的缺了一个口子,不是疼,而是缺憾。想要做的事,无能为力,只有转而求其次,做自己不想做的,貌似平静。 
我扔了手中的东西,拽领口,拽松,这么多人让我喘气都不顺溜;那个小孩,微微吊起的眼梢,对着我,清楚的惊悸。 
5 
妹妹跑过来,闹过了,被威威赶跑,自从上次,威威在仆役心中的地位仿佛提升不少,他仗着“义仆”面目,连对萃儿的逐客令都下得毫不拖泥带水,以前他总是看到萃儿脸就慢慢红了,现在不比当初,威威的懵头懵脑真被我打醒了一样。 
连看那新小子被屡屡打得死去活来,他也学我,面不改色,先看了再说。 
无疑,是得我命令。 
虽然没人肯定就是他让我和威威都流了血,但似乎他生就是不讨同年纪人欢心的,漂亮的脸,虎虎的生气,看上去很有担当,从来不多话,而跟同龄人格格不入,还有就是他吸引了我们这座城堡的最美丽公主的全部吸引力,从他到来开始,孩童间微妙的平衡就发生着严重倾斜,他们的父亲同样是我父亲的部下,他们的人生同样也是安排好为我效忠到死,但他们的爱和不爱却由不得别人,我的小妹妹,有着美丽绝伦的面容,纯净无瑕的气质,和一点点的刁蛮任性,早就注定了风华绝代的浪漫雍容,不是最好的,怎能配她? 
多少人迷上她,就多少人憎恨他。显而易见。 
一个月后,妈妈突然送我一幅画,笔墨苍润,浓淡有致,青松曲干老柯、满目森然,长城壁垒雄峙、矢堞相连;“我山我水”仿佛真正从容。 
她落款——自珍。 
意及自爱,自重,自不当为还是不要去为的好。 
谁说大门庭里尽是藏污纳垢?有我母亲这样一等一的女管事在,什么人都别去妄想作乱。 
自我见他,他就没脱了红肿青紫。 
这次也是,我出现,他正缩在小角落里挨打,照旧捂着头一声不吭,另三五人训练有素,尽挑软肋揍这小滑头,但我出现了,于是所有不长眼的小混蛋尽数被我放倒,一半是在恩师的循循训诫下我功夫确实突飞猛进,一半自不用说,我漂漂亮亮地、稳稳当当地站立在他面前。 
他抬头,眉目模糊。 
突然让我莞尔。 
我蹲下身,问:“你叫什么名字?小东西。” 
我比他高半头,略微凑个齐平。 
他眼神镇定,直至此时,仍旧如常,清冽如深潭,城府于心间,好似什么都不察又什么都了然,我有些奇异,有些吃味,心想妹妹没准就快溺毙。 
但他想了一想,是在计较什么。 
我等他。 
他平视我眼神,回我:“秦展。我比你大。”又计较:“大整一岁。” 
我只隐约记得曾有个护卫为父亲挡了一枪,也姓秦,有个没满月遗腹子。 
我探手,摸他眼睫,不仅温热潮湿,还鲜血淋漓。他沉默无语由我看似不忍,实是怒手下人办事不利,只交代打他不见人的地方,却换回一个血淋淋的不自珍。 
“秦展,你不如跟我?”撕片衣角,我拿它堵上他眼眶一处血口,和善询问。 
就没人动得了你。 
他原似想笑,无奈嘴角裂口,一动就是更大伤口,生生的少年俊美化作生生的痛苦难忍,他吸口气,才缓慢回我:“有我在,没人能伤萃小姐。” 
他回绝我,很不客气。眼里,刚猛一闪而过。 
我原来是个会伤害自己妹妹的毒物吗? 
一瞬间,我觉得秦展比我预想中值得花时间逗玩。 
逗和玩,都得跟有趣的人才会觉得有趣。 
叔叔伯伯都在听父亲说话,不用提高声音,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有父亲一个人的掷地有声,用不着噤声,枭雄自然能得到众人服从。 
前提是他要有颗完整心脏。 
我自小熏陶在毒品和枪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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